▋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公開交流/1v1平行時空】


  一個美好的節假日,不論是主動或者被動,你來到了一間美術館參觀今次的特殊展場,是一名最近才逝世的藝術家,這場展覽也是為了悼念他所舉辦。

  眼前,有一扇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門扉,但門把旁貼著展覽標籤,藝術品名稱是:真相。
  導覽員介紹著這項作品的核心理念:「敞開未知,尋得真相。」並邀請你進入門之中。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在你扭動了門把進入這個空間以後,你聽到了聲音。

  「原來祢眼中有色彩這種東西嗎?」
  「或許祢得更加在意自己是什麼味道。」
  「呵——形狀?」

  眼前,一個西裝筆挺、身型高大的白髮男子對著一幅全黑的畫自言自語,這裡只有一盞燈,打在畫作與男子身上。
  他彷彿聽見了開門聲,回過頭來看著你。

  「哦,有人來了啊。」海涅爾對你微微一笑。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如果你是】

戴環者:
那並不是一幅純黑的畫作,泥沼般的汙水從畫作中滲出,形成了一個爬行的陰影,祂在看你,祂注視著你。


普通人或恐水人:
這裡出奇地安靜,完全聽不見門外導覽員的聲音,不論你想湊近看看這幅畫作,或者興趣缺缺準備離開,你都發現了自己握著的門把消失了。
這裡沒有門,你是怎麼進來的?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或者來點不一樣的?】

─̴̢̛̭̞̮̗̘̎̿̀̿̓̓̎─̷͇̩̥̬҇̉̋͢─̶̢̤͕̱̲̤̽͌̚͡:
祢跟祢的同胞都在這裡,唯獨那個男人不是。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放飛自我吧】

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大可不必閱讀上面那些繁雜且遲早會受汙染的文字。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注意事項:

  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什麼。
  會依劇情發展結束交流。
  不保證不會讓角色受到精神污染。
  謎語人出沒。
  可以試著相信海涅爾。

以上都能夠接受的話,歡迎你。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歡迎入展
▋𝐈 ▋安瑪尼塔 🍄
「藝術果然很困難呢...」
但之後想找鄰居家的寶寶一起畫圖,如果能在美術館中找到一些靈感就好了...

安瑪尼塔扭開門把隨意環顧了房間一圈,她無視男人禮貌的微笑,徑直走到那片爬行的陰影旁蹲下。

「看什麼看。」
安瑪尼塔終於找到了使用暗巷不良少年經典嗆聲發言與開腿蹲的絕佳時機。

...只不過下一秒就打回原形。

「那張圖是你畫的嗎?教我畫圖嘛!」
即使是不可名狀也有成為畫家的志向,安瑪尼塔如此深信著。
▋I ▋Ian Raynott
一個穿著帽T布鞋,和展覽十分格格不入的青年蹓躂著進了展館。他在門前的展覽標籤上停了一會,閱讀了上面的文字後聳了聳肩。

藝術家總喜歡寫這種神神叨叨的標語,好像看了幾幅色彩聚合物就能讓靈魂得到昇華,從而洞悉宇宙真理。反正他是從來都看不懂。

然後他踏進了大廳,聽到了對話——好極了,真的有一個神神叨叨的人。他將視線稍微偏偏移到那幅陰暗爬行的畫作,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還是幅能讓他精神病發的畫,棒呆了,這是什麼黃道吉時?

但作為一個見過大場面的男人,伊恩・雷諾特當然不可能在這時候認慫。他懶懶散散的也對白髮的青年笑了一下。

「嗨,你在跟它說話?」他沒有挪動腳步讓他們保持在一個適合說話的距離,就這樣停在了門口。

老天,那東西看起來噁心死了,他才不想靠近。
▋I ▋路納
他平時對畫作也是有點興趣,偶爾會去這種藝廊或美術館看看。
核心理念挺有趣的,他想。

只是沒想到推門而入會是熟悉的人就是了,他身後還有符全黑的畫作。

「好看嗎?這個畫作。」他沒有上前細看,只是在門口問著,不過他倒是發現門把消失了。
▋I ▋伊蕾妮亞
推門進入,聽見了說話的聲音,這才注意到裡面還有另一位觀眾。看了下四周,整個空間除了自己和這個男人以外似乎就沒有其他人了。

那麼,這個男人剛剛在和誰說話?

視線看向那個全黑的畫作,黑而深沉,像是圍繞著夢中城市的黑色海水。
義大利司機小子
靠……靠靠靠!他最近碰到這種東西的頻率也太多!他需要回家鄉的教堂再被用力洗一遍了吧!

不過一進門之後那道熟悉的笑容愣是讓他停下腳步,他努力無視那幅畫作中爬出來的東西,手插進口袋裡之後正在猶豫到底是自己過去比較好還是讓人過來比較好,啊、總之先問問看吧?反正他們勉強可以算是親過的友人了吧?

「唷,海涅爾先生,好久不見。」密利歐裝做輕鬆的揮了揮手當作招呼,隨即用一種雖然帶點急迫但基本上還是輕浮的方式朝人勾勾手:「啊、那個,我有點急事,您過去還是我過來……不對,您過來還是我過去?」操!咬舌頭!
沒半個人養小孩

高調由入門者踏響,如漣漪般迴盪在沒能將音律吸收的空間。喃喃話語一同傳入了同行者的耳中,三雙明亮卻不同色調的視線全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了高大的白髮男子身上。

長髮男性在停頓須臾後明顯往後踩了幾步,使脖子減壓、使這壓迫又失禮的高度避免壓迫到身為陛下的尊嚴。

漆黑長髮男性身後,湊近了一名與他樣貌相似的短髮男子,由誰賦予了與人相同的面孔,卻相對面如死灰的前者更為訝異的,以好奇的神情張望著那張漆黑的畫作,並在四目與白髮男性交集時,瞇眼微笑,以無聲告示著最基本人與人之間的禮儀。

說到禮儀,前者倒是不曾用任何肢體或眼神回應你的語句,揚起下顎,單手往一旁穿著燕尾西裝的老先生伸出,靜靜地接過理所當然會遞過來的平板。
沒半個人養小孩

那盞燈聚焦於畫作時遺失於四周的微光照亮了鮮明且駭人的傷疤或色調相異的瞳,被隨著擺頭晃盪的紅黑晶石所接納,在頸邊映照著幾束紅光的殘片。

沒半個人養小孩


「啞者」,或多或少,聰明的腦子能意識到。

「異色」,但凡是正常過馬路的傢伙都會不禁聯想到紅綠燈,或是某群並未完全揭露於世的敏銳人種。

修長的指尖翩翩如演奏般輕鍵著螢幕,直到最後一下碰觸著聲音的觸發按鈕,那漫長得足以使人納悶的沉默才終於被優雅的劃破──

『 曲堤西,你對這幅五彩斑斕又吵鬧的黑有什麼看法? 』

「少爺,您使用了『五彩斑斕的黑』來形容您眼前的畫作,五彩斑斕與黑這兩個看似對立的概念,使這種說法帶有一定的哲學與文學意味。」

「至於吵雜,這是個有趣的說法。這裡沒有任何可以形容為吵雜的事物。」
沒半個人養小孩

札希側頭撇了一眼來到他側邊的短髮男性,兩人始了使眼神,兩人便一併無聲地朝白髮男子看去,平板的語音迅速傳來了從上一個問句起便特地挑選的高貴英式腔調。

『 小嬰兒,告訴我,你剛剛在喃喃自語些什麼? 』

▋I ▋Manson. C
  「您好,先生。」目光對上的那一刻,曼森露出友好又親切的笑容,緩步走到҉畫҉作҉前,除了曼森的腳步聲之外似乎還有什麼悄然地接近。

  滴答、滴答、滴答……

  那是黏稠的液體滴落的聲音,伴隨著鐵鏽味、油漬味、҉腐҉敗҉的҉氣҉味҉……有看見了嗎?一抹蒼白的身影隨著曼森的步伐進入這空間內。

  「希望我沒有打擾到您。」
▋I ▋M.Hoffman
  霍夫曼今日只是路過這個畫展——本應該是這樣的平平無奇的一天。但偏偏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在『呼喚』著自己。恐水人的直覺是非常敏銳的,而且通常都昭示著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次感覺不大一樣,所以霍夫曼走進了畫展之中。

  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身影,以及一幅黑的像是要將人吸入其中的巨大畫作。霍夫曼愣了愣,原因不是因為眼前的人,而是因為突然安靜下來的空間和消失的門把。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大衣暗袋之中以戴環者骨骼所製作的匕首——那是自己現在唯一可以保命的東西。

  「……海涅爾。」霍夫曼停留在原地保持著距離,開口喚了一聲那個不算陌生的人名。沒有後續的話語,像是在用眼神詢問著這是怎麼一回事。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空氣中有股黏稠的噁心感,她曾經感受過這種感覺。

門把呢?

老實說,她對畫沒什麼興趣,也沒有心情去欣賞,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個令人不悅的地方,可現在好了、門把沒了。

「……」
至少上面還有個鎖不是嗎?

尼奧尼拉將衣服上的胸針拆下,身為一名專業的特工,她很擅長幹些常人不會做的,尤其是開鎖。

喀啦——
鎖打開了,現在,她只需要想辦法把門轉開……可惜鎖與卡榫是分開的,也許她該做的不是開鎖,是拆鎖。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拉爾聽見了不知誰提出的疑問,異常安靜的空間裡頭出現面熟的人,他的手掌感到詭異的空虛,本該握著的手把根本不存在。

「⋯你好,是海涅爾先生吧?真是特別的再會。」對有些許異狀的空間他稍微有些警惕,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穿的十分正式而莊重,並禮貌的對眼前的人頷首。
Isolated | 阿維斯
「無聊沒事幹來逛個畫展還要被迫參加尋找真相的密室逃脫遊戲啊?」剛剛那好大一個門把哪兒去了?

「話說展覽宗旨還是悼念,這畫家生前最愛這種活動嗎?這麼外向的藝術家還真是少見啊。」

青年把整扇門摸了個遍都找不到門把,無論是推拉還是像日式拉門一樣側推,門都文風不動。

兩手空空的青年迫不得已向室內唯一的遊客(應該?)求助:「這位老兄是找到什麼逃脫的線索了嗎,要不來分享分享一下吧?」
▋I ▋𝙰𝚕𝚣𝚒𝚛
「早安,午安,或者晚安。」

踏入空間後,銀綠異眸的黑髮青年逕直對著那幅全黑的畫問候,直到聽見話語,才將視線轉向一旁的男人,閃過一絲清澈的詫異。他似乎此刻才意識到另一位活體的存在。

「您好,」他和善地微笑:「探尋真相之人?」
▋I ▋†梅尼維斯特
梅尼維斯特是慕名而來,他那愛寫字的弟弟有提起過這位畫家,本想藉著畫廊人脈與作者見個面卻遲遲未實現,再聽見這名號已是畫家逝世的噩耗,身為藝術經營者實在感到扼腕,只得趁這最後的機會一睹作品芳彩。

「法普洛斯啊!我的兄弟,可惜我只能以這種形式來帶你看看這些畫。」他喃喃自語,摩娑著手上的骨戒,沒耐住好奇心的伸手轉開了那《真相》一旁的門把,他尋思著這只是展場的某個互動裝置,旁邊甚至還有導覽員呢!

但很快的他便意識到違和感,真是過分的安靜(門把還不見了!又或是只有外面的門板有門把?),不過梅尼維斯特很快又將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畫跟人上,真相是空無一物,這很藝術!他很想走近端詳那幅畫,但似乎得先招呼一聲。

「午安,先生。」微微頷首,隨後便朝畫前走近,維持著一個禮貌的距離,雙手背在身後,安靜的開始欣賞起這幅漆黑。
▋I ▋天叢雲劍
噢,舞台劇般的登場,希望他等一下不會突然跳起舞來,伴隨著她不太懂的西洋音樂。

「打擾到你了?」
邑雲站在一開始進來的位置,向後摸去發現沒有進來時的門把,哇咧,本來還打算苗頭不對就跑,現在跑不了,真是謝囉。

「你很喜歡那幅畫嗎。」
甚至還有自己的聚光燈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𝐈 ▋安瑪尼塔 🍄 :
  「很可惜,祂可能還沒有那種造詣。」海涅爾回答了安瑪尼塔的提問,無數個瞳孔盯著安瑪尼塔看,祂們的注視令人不適,如陰影般的爪子攀爬在畫框上,妳甚至能注意到有些眼球盯著旁邊的那個高大男人看。

  「看來祂被妳嚇到了,只有我的時候,祂還願意問一些問題呢。」兩個人的心態彷彿是在觀測這個凡人不可視之物,海涅爾對安瑪尼塔感到興趣,轉過頭笑著說:「妳也是有趣,看到祂居然沒有想要消滅祂。」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Ian Raynott :
  「嗨。」海涅爾向伊恩打了招呼,接著回應他的問題:「祂或許才剛形成沒有多久,有許多好奇心,我只是在回答祂的問題。」

  形狀怪異的泥沼陰影從畫框上爬了起來,祂們睜開了數以難計的眼珠子盯著伊恩,又轉為看向海涅爾,接著慢慢縮入畫框。

  「要不要靠近一點觀賞?既然你看得到的話。」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路納 :
  「說不上好看,只是有點興趣。」海涅爾看見來人,對他微笑:「如果路納你有興趣的話,不妨靠近點看。」

  「據說這是那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個作品,他在完成沒多久後就上吊自殺了,這幅畫可以說是他窮盡一生看到的世界的真相。」

  「一片漆黑,彷彿深淵,這不是很有趣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伊蕾妮亞 :
  「午安,小姐。」海涅爾見來人都沒開口,便主動打了招呼。站在這幅漆黑畫作的面前,頂上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

  「如果有閒情逸致的話,我們一起欣賞這幅畫作吧。」海涅爾朝伊蕾妮亞伸出了邀請的手,禮貌性地等待回應。

  「它或許晦澀難懂,但我想……妳有不同的看法。」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義大利司機小子 :
  「又見面了呢,密利歐。」他投以溫和的微笑,並佇立在原地沒有打算離開的樣子。

  「有閒情逸致一起欣賞畫作嗎?據說這是那位藝術家的絕世之作,在畫完這幅畫的沒多久以後,他便上吊去世了。」

  泥沼般的陰影蠕動爬行,密利歐能看到那如同手一般的觸肢搭上了海涅爾的肩膀,而海涅爾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是不在意,還是無法注意到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沒半個人養小孩 :
  「這可真是讓我意外,我還以為祂不會希望太多人來到這裡呢。」看著眼前進入空間內的三人組,海涅爾稍有訝異,但隨後轉為笑容。

  他也喜歡五彩斑斕的黑這種說法,油畫的面料讓這幅畫有著不規則的細微突起,在燈光的照射下形成了特殊的光影效果,並且由於材質的影響,純黑的畫作確實透過光線漾出並非漆黑的色彩。

  不過——小嬰兒?這個說法倒是挺有趣,這個稱呼他從未在四十一年以來聽過半次。

  「我只是在回答一些問題,一些或許更能被稱做小嬰兒的存在……祂們渴望觸碰與探索的,問題。」

  「現實是什麼顏色?」
  「家人是什麼味道?」

  接著,海涅爾將視線挪回這幅畫上,維持不變的笑容:「祂是什麼形狀?」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anson. C :

  「一點都不打擾,你讓這裡熱鬧了起來,優雅的紳士。」海涅爾回以笑容,而畫作中的陰影拉長了自己半透明的泥狀身軀,朝著異瞳色的男人前進,像是想要接觸他,想要理解他。

  「希望你不會對這幅真相感到乏味,這是這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看著這一片漆黑,您認為他在生命的盡頭看到了什麼呢?」

  「絕望、深淵、無光……還是你有獨到的見解?希望你能同我分享。」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Hoffman :
  「嗨,親愛的霍夫曼。」看見眼前的來人,海涅爾向他露出笑容,但與平時的笑似乎有些不同,他現在的表情柔和許多。

  「原來你也有欣賞畫展的閒情逸致,這正好,要不要靠近一點看?」他向霍夫曼伸出手,表示著邀請。

  「這幅畫像你,什麼都看不著、什麼都找不到,但其中又令人饒有興致,這一層又一層覆蓋上去的油畫顏料最後形成了這抹漆黑,它必然像曾經的你,光輝亮麗。」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
  「美麗的小姐,何必執著於離開呢?這裡不值得妳欣賞嗎?」

  海涅爾看著尼奧尼拉打算開鎖的樣子,沒有多作阻止,這個空間本身屬於異常,他也不介意有人試圖以暴力的方式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妳對這裡感到厭惡或者不適,我有一個不錯的方法。」
  海涅爾走到了她的身旁,現在有兩個人在這扇打不開的門旁邊,他向尼奧尼拉伸出了手:「握住我的手,閉上眼睛,同我一起數三個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貴安,阿菲里恩議員。」海涅爾擺出了商業性的笑容,但沒多久以後便將這張面具給卸了下來,改以溫和的笑容看著拉爾。

  「很高興您也來欣賞這次的展覽,或許我們都很好奇,是什麼讓這位大藝術家選擇了自我了結,在他生前又遭遇了什麼,讓他在嚥氣前留下了這幅畫。」

  「您要不要靠近一點看?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或許錯過現在,就再也無法看見了。」
  「您不好奇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確實,有些人會在意外發生時碎嘴嘮叨,畢竟這不是當事人自願的,多多少少會有些不滿。

  「如果這裡沒有門,那你是怎麼進來的?」海涅爾笑著問:「你想要離開嗎?還是將錯就錯,欣賞這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畫呢?」

  海涅爾比劃了下眼前的漆黑畫作,露出微笑:「答案,或許就在裡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𝙰𝚕𝚣𝚒𝚛 :
  「你好,挖掘真相之人。」他回以笑容,將這可愛的稱呼也交還給對方,他看到了男人對於畫作的問候。

  「看來你對這幅畫有特別的感想?或許可以與我分享一下,何謂真相、何為最後。」
  「這是這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他在畫完這幅作品沒多久後就上吊自殺了,你覺得他最後看到了什麼、找到了什麼、理解了什麼,才會將此『真相』公諸於世?」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梅尼維斯特 :
  「午安。」海涅爾回應著梅尼維斯特,對他露出和善的笑容:「你也是來逛展的嗎?這些作品都非常有趣對吧?只可惜,作者已經離世了。」

  「你可以靠近一點看,雖然每個人對這幅畫的理解都不同,但我很好奇其他人的想法。」

  海涅爾向著梅尼維斯特伸出手,對他展示邀請:「如果你願意的話,請與我分享你的見解與理解,何謂真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天叢雲劍 :
「不打擾,展覽就是要有人一起欣賞才有趣。」海涅爾對女性投以微笑,並繼續站在畫作旁,只是他這回給女性讓了個位置。

「它有獨特的含意……與獨特的存在,說不上喜歡,但有趣便足矣。」他靜靜地說著自己的想法,接著回頭看向邑雲:「既然來了,就一起欣賞吧,說不準妳會有什麼獨到且令人嘆為觀止的見解呢。」

「面對『真相』,妳認為妳看到了什麼?」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他帶著友善的笑容應答道:「確實⋯很遺憾這個世界少了一位優秀的創作者。」

他走進了一步觀賞這一片漆黑畫作,「不過⋯剛才這裡還有其他人在和你談話嗎?」
Isolated | 阿維斯
「……」
啊啊,原來這位老兄也是知情npc啊?和那傢伙一樣喜歡當謎語人的那種。
那就不用特地把「門把消失的異常」合理正常化了吧?

青年籲出口氣,邊朝畫的位置走近,「抱歉啊,我對藝術欣賞實在沒什麼天分。」無論什麼角度,那幅畫怎麼看那就是一副黑色的圖。

「是因為幽閉恐懼症才畫的圖嗎?」

黑漆漆的空間和黑漆漆的畫正好合適,要是把這裡的燈也關了,他也和他們現在的處境一樣了……吧?

當然他也只是隨便猜一下,總不可能猜錯就會被抹殺吧。
▋| ▋亞爾諾 | I
門消失了。

亞爾諾不太確定自己跟男人聊了多久又或是聊了什麼,只是當他想看看其他展品時才發現門不見了,他也發現自己不記得是怎麼進入這個空間的。

『這也是症狀之一嗎?』他在心裡問自己並試著回想,不過他似乎永遠沒有足夠的時間體驗一遍規律,但強求這種東西要有規律也相當荒唐好笑。

「不好意思,能提醒我一下我們剛剛聊了什麼嗎?我剛才有點恍神。」他小心的問道,雖然很失禮,但總比直接透露自己不記得好吧。
義大利司機小子
他更傾向是對方無法注意到,啊啊!煩死了!助人為樂!他可是體質特殊的聖水人!(容他先如此稱呼自己吧)密利歐在內心抓頭好幾遍之後便往前走過去。

插在口袋裡的手本來打算掏出聖水,但他改變主意了,接下來的舉動更自然而且至少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大概吧,反正對方又不真正了解他,要是密利歐.柯斯塔真的被認成是什麼接吻狂魔他也認了——反正這也是某種事實。

「喔……但是比起欣賞畫作,我更想來點打招呼呢,我想海涅爾先生某種程度上讓我念念不忘喔。」他將外表維持的輕浮,迅速走過去後就先抬起手壓在觸肢搭著的那側肩膀上,接著有些用力的扯著領子將比自己高了一個個頭的海涅爾拉下來,而他馬上張開嘴親上去。
▋I ▋伊蕾妮亞
男子的招呼聲響起,於是視線從畫作移向對方,以微笑回應對方的招呼。
「下午好。」向對方微微頷首,目光重新回到畫上,算是答應了一同賞畫的邀請。

「它一片漆黑,就像是相反的牛奶拼圖。我曾聽別人說過,黑化是我們將面對靈魂的黑暗夜晚,火焰喚起內含的陰影。」
▋I ▋天叢雲劍
這是用哲學的角度在問?還是用欣賞這幅畫的角度在問?
邑雲一向不懂什麼人文藝術,學校的課業與回家的修煉就已經消耗掉她人生的大半時間,又或者這是一個用來探討內心的問題?

「真相⋯⋯真相啊⋯⋯」
思緒隨著那幅深沉的畫作沈入記憶的大海,在無限的節點中搜尋此時能做出的回答。
「我並不是很在乎故事結局之類的,我只想幫助我喜歡的人。我的真相應該就只有我一個人吧。」

稍微加重力道抱緊了手中的奇異鳥玩偶,就像她當初不顧一切的想保護懷中的惡靈一樣。
▋I ▋以蕯&薩爾瓦多
不明白為什麼以薩喜歡這種地方,幾張紙掛在牆上就說是抽象藝術,幾顆石頭被刻的歪七扭八就說是完美雕塑,這裡他欣賞不來的東西多的數不清。可再多的欣賞不來,他也還是自己獨自一個人來了,要說為什麼要給自己找罪受,那也只是因為以薩喜歡,他來看看有什麼東西是他看得懂的,或許他可以跟以薩聊上兩句,最近以薩又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單方面的無視他。

一扇門又是算哪門子的裝置藝術,還真相,薩爾瓦多嗤之以鼻的扭開門把,踏入了門內。

踏入門內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跟男人背後的一幅黑色的畫,汙水從畫裡一點一點的滲出,形成了一個陰影。

「你在這裡做什麼?這美術館還做黑的?」薩爾瓦多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I ▋Lena/Minia
她發現門把消失了,無聲無息的。

在這種狀況下,她冷峻的面孔上更增添一份令人畏懼的寒意,欲尋此處有無奇怪跡象,卻聽見旁邊男性的嗓音。

「......」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名男子有著一頭與她同樣的白髮,接著是一幅全黑的畫作,呈現完美的對比。

她挑眉看了看男子的微笑,思索片刻後便開口。

「真搞不懂,全黑的畫。」
▋𝐈 ▋安瑪尼塔 🍄
安瑪尼塔回身望了望男人,徑直往後靠上那片佈滿眼球的陰影,並不掩飾自己和身後無數眼珠一同爬在男人身上的黏膩視線。
「ㄟ...原來你喜歡那傢伙啊...品味很好喔———」

從海涅爾的角度看去,也許安瑪尼塔和她背後那團密集的眼珠才是這個房間中佔多數的“存在”。

「你們感情真不不錯呢...啊...」
難道自己方才開門打斷了跨越種族禁忌之戀的戀人密會私語...?!實在是太沒眼色...

「呀...?沒...沒有啦,沒有要消滅祂啦!」
雖然身為戴環者的安瑪尼塔對不可名狀本身便無特殊敵意,但是!!還好剛剛嗆聲的時候沒有手賤戳那些眼珠!!!

安瑪尼塔忍不住偷瞄了海涅爾,單方面為自己的劫後餘生感到慶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海涅爾看著拉爾,持續著微笑,但約莫有五秒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直到空氣也逐漸安靜,他才開口。

  「沒有的,議員。」他說:「這裡只有我們。」
身前的畫黑如深洞,彷彿看久了就會被吸入一樣。它明明漆黑無比,沒有任何色調,但卻讓人感覺極致的絢爛,彷彿畫中並不是只存在一片黑。

  但這點很快就能從細節中發現原因,靠近一點看這幅畫,便會發現在漆黑的筆觸底下有非常非常淺的各種顏色,它們不明顯,它們確實存在。

  但或許因為什麼,它們不能被人所看見,因此隱藏在這片漆黑之下。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幽閉恐懼症……或許是一個說法,我沒想過這個方向。」海涅爾思考了下,將視線轉移至畫中,淺淺微笑。

  「確實,這裡可能會讓幽閉恐懼症的患者發瘋,而這幅畫的真相或許僅僅代表一個人臨終前的瘋狂。」

  名為『真相』的畫作中並沒有任何標籤,跟外頭的展覽品完全不一樣,甚至這個空間本身就令人感到異常,形同受難的他們卻只能觀賞這幅空洞的漆黑,彷彿在向世人告知……

  「一切終將歸於虛無。」他笑道。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亞爾諾 | I :
  「我們?」海涅爾語帶疑惑,但隨即露出笑容:「我們什麼都沒有聊,連一句招呼都沒打。」

  「所以,你好,你也是來參觀展覽的嗎?」這句招呼就像呼吸一樣自然,儘管這個空間僅有一盞打在畫上的照明,儘管這個地方如同那幅畫一般漆黑。

  「這幅畫是這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靠近一點看看,或許會有些不一樣的想法。」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義大利司機小子 :
  在密利歐靠近,並且自己可以算得上是被強吻時,海涅爾是有點驚訝的,他也注意到了那漆黑的觸肢在密利歐與自己接吻的時候緩緩縮了回去。

  啊——好像,知道了什麼。
  但有些秘密不該被戳穿,就像自己在聖骸倡議中永遠得是真實身份模稜兩可的戴環者或普通人。

  海涅爾接受了這個吻,他聽見畫作的疑惑,以及細碎的談話聲,那些聲音圍繞著他們,卻無法對他們造成任何危害。

  他們都是能夠築穩現實與理智的存在。

  而一個吻並不會影響祂們的嘈雜,海涅爾在雙方的呼吸都有些短促以後輕輕推開密利歐,無奈地笑了笑:「你真熱情。」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伊蕾妮亞 :
  「相反的牛奶拼圖嗎……是啊,就算把牛奶拼圖解完成了,它也只是佈滿了紋路的純白畫作。」海涅爾放下了手,同伊蕾妮亞一起看著畫作。聽到那句特殊的說法,他才將視線移了開來。

  「我很好奇,妳對這句話的理解是什麼?是這幅畫讓妳想起了這句話嗎?亦反之?」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天叢雲劍 :
  「那很好,妳的現實屬於妳自己,而不是由他人或他物所指引,妳足夠信任自己。」

  「恰巧,我也很信任自己。」海涅爾看回了那幅畫,在燈光的反射下,漆黑的畫作表面明顯的油畫顏料痕跡也被打出了陰影,在一層又一層的陰影下,即使是黑也黑得絢爛。

  「換我問妳了,妳喜歡這幅畫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以蕯&薩爾瓦多 :
  「怎麼會,我可是個正直有為的好青年。」面對薩爾瓦多的不耐,他回以笑意:「你看起來心煩意亂,這些藝術品不符合你的審美嗎?」

  汙水般的陰影爬落地面,試著纏繞住海涅爾的皮鞋與褲腳,但畫作下的男人彷彿一點也不介意。

  「它們沒那麼難以理解,你可以靠近一些,看看它、臆測它,理解它。」
  「讓它染黑你的雙眸,然後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Lena/Minia :
  「它是一位藝術家在經歷了一生後得到的答案,他所謂的真相。」海涅爾說著,並對女性保持笑容:「妳認為,什麼樣的人、又在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以後會將這幅漆黑的畫視為真相呢?」

  「不妨靠近一點來看,或許妳能夠捕捉到其中的細節,從中窺探到這位藝術家所想表達的訊息。」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𝐈 ▋安瑪尼塔 🍄 :
  「看來妳喜歡一些幻想朋友。」海涅爾看了眼安瑪尼塔身後的陰影,隨後笑了笑:「妳不想驚擾祂們,我便不會出手。」

  「有些人生來就被灌輸了這些事物必須被立即消除的教育,或許妳我都是異類,雖然為了保護一些我重視的人,我不會讓祂們存留太久,但不妨礙我想理解他們的行動。」

  「說得遠了點,妳也是來看展的吧?別把注意力全放在祂們身上,花點時間看看這幅畫吧。」
  海涅爾指了指眼前漆黑的畫作:「這是這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他所理解到的真相。」
▋I ▋以蕯&薩爾瓦多
「稱這些東西是藝術品,你們這些閒的沒事做的有錢人眼睛也不知道怎麼了。」

見到男人並不排斥被那團黑漆漆的鬼東西觸碰,薩爾瓦多踏了踏自己腳下的地板,確認自己腳下踩的還是實體的空間。

「誰要理解這團鬼東西。」果斷迅速地轉開目光不再跟男人對視。

他又不傻,這人要不是瘋的要不就被汙染的很嚴重。

「你要跟這東西相親相愛你自便,我要閃人了。」
▋I ▋桑
「……」
為了打發晚點必須工作的時間,他有點空閒。有點空閒,桑就會學他妹妹——雖然不是英雄式巡邏,但可以散步。

開門下一秒,他聽見那名男子看似在自言自語,但實際上是在跟畫裡的不可名狀對話。

至少桑看來是這樣,不然白髮男子還能跟誰說話呢?

「……先生是在跟它說話,對吧?你有碰上麻煩嗎?」
他決定關心一下。不過這個它……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自作主張的爬出來呢?
▋I ▋Lena/Minia
「一切為無。」
聞言,雷娜盯著眼前漆黑的畫作道出一句,並默默低聲喃喃:有意思。

對她這種用科學追求真相的人來說,這話題難得引起她的興致。
「這位藝術家是什麼樣的人,我沒興趣。以我的角度來看,他所認為的真相是一片黑暗,肯定是對於沒有實體、無法用科學證實的現象所作出的結論吧。」

雷娜朝畫作靠近一些,回頭看向男子,臉上依舊冷若冰霜。
「先生您呢?對於這幅畫作又有怎樣不同的見解?」
義大利司機小子
他也並沒有打算宣之於口,畢竟他是騙子,而偶一為之的熱心助人好心腸不需要為人所知——噢、而就算他現在不知曉,要是未來有機會在任何時刻得知海涅爾其實是戴環者,他也不會感到絲毫傷心。

他大概只會覺得此時此刻的海涅爾心胸真寬廣,如果是他被觸肢碰可能會很想將其揍到裂開。
「那當然,我可是很樂意敗壞義大利人的名聲的呢。」密利歐發出輕鬆的低笑,大概啦,說不定真正的他其實很想一拳朝畫作揍過去,揍到自己的指骨出血,直接驅魔成功——

「那麼您剛剛說這幅畫作是關於什麼的呢?啊啊、藝術家畫完之後便上吊去世了?」
▋| ▋亞爾諾 | I
「是嗎...」他稍微弄清楚狀況一點的低語著。

「你看起來是個不錯的聊天對象。」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畫面前,至少這男人對他來說某種程度上散發著一種表達慾,而他剛好從醒來到現在都很閒。

「我想,他當下的心情說不上愉快。」他凝視了好一會漆黑的畫布。
Isolated | 阿維斯
「所以瘋狂對他而言是一片漆黑?或者這其實是什麼龐然大物的影子,渺小的他在這片巨大之中迷失自己,然後自顧自的嚇死了?」

死之前還要特地記錄下來給別人看,不會是在傳播異常吧?呸,這根本就是異常吧?這房間哪裡正常了???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有多少人回家路上就會開始逢人就說「這地方有多有趣」。

「冒昧問問閣下知道這展覽的閉館時間?」

或許晚上可以試試來把畫偷去處理掉?一片黑的就算是贗品應該也不會瞬間就被認出來?
——如果他能順利離開?

誰讓他剛剛乖乖地把裝備都上繳收納櫃了。
▋I ▋†梅尼維斯特
「是的,非常可惜!本來我想在作者還在世時拜訪他,畢竟我的弟弟可讚賞他了...噢!要我說的話這幅畫雖漆黑無光,但總有種讓人想盯著它研究的感覺,就像真相對吧?總藏在明顯卻又不明顯的地方......」他自然是沒法從普通的紙墨上看出端倪,僅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換作是他的弟弟,也許會將這幅畫形容成深沉的大海。

「到底是我在看畫,還是它在看我,有點難分辨阿。」
沒半個人養小孩


『 祂是誰? 』平板發出了短促的質疑,宣告以命令的口吻要人回答他的疑惑。

歐索魯靜靜地盯著漆黑的畫作,暗自顫動雙唇,喃喃著他人聽聞不著的音,試探著何處會予以共鳴。

沒有回應,那想必不是他要找的東西。


沒半個人養小孩

歐索魯爽朗的勾起嘴角,拿起口袋裡的手機同樣打起了文字。

『 那先生是怎麼回答祂的呢? 』
『 流浪漢,小嬰兒還沒回答我。 』
『 失禮了,陛下。 』只見短髮男子對樣貌相似的長髮男性吐了吐舌頭,換來一陣十分不屑的嘆息後,重新盯著白髮的人類。


進入此地的三人似乎對於你所說的話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但看得出來似乎也對那幅畫一無所知。

    即便如此他們都感覺得出來、知曉畫作屬異常。

▋I ▋伊蕾妮亞
「我想,當我們直面自己的靈魂,就能發現隱藏在最深處的黑暗。或許這幅畫正是某人靈魂的黑暗,『大傑作從腐化開始』。」
「這幅畫讓我想起了夢中的城市,它自漆黑的海水中升起,而這些知識就寫在圖書館的其中一本書上。」
▋I ▋安特
既然都收到了折疊冊,也一陣子沒有進美術館,不如去看看。安特原本是這麼想的。
但他很快就後悔了。

在館內逛著逛著,安特來到一個特殊展場。
「……真相?」
這個標題非常吸引他。

走進展場,安特就見到一名白髮男子正站在唯一一盞燈與畫前,而其他東西都像是隱藏在陰影當中,安特聽到他對自己友善打著招呼,於是回應。
「午安。」
是創作者嗎?安特心想。但那幅畫一片漆黑,沒有任何會吸引他的要素,安特只看了一眼就飛快別過頭。這個房間也空空盪盪,於是他便想著離開。
但一回頭,原本存在的、他剛剛走進來的門卻消失了。
門呢?
安特繞著不大的室內走了一圈,沒見到門。 「不好意思,請問這裡該怎麼離開?」 這感覺起來像是個惡意的玩笑,魔術或是節目。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以蕯&薩爾瓦多 :
  「那真是可惜。」海涅爾輕輕說著,接著稍微揮了揮手驅趕逐漸往自己身上爬的陰影。

  對戴環者來說,這個空間想進便進,想出便出,海涅爾沒有多做阻攔,而是輕輕對他揮了揮手。

  「祝你在展覽中找到你能讀懂的作品。」

  ——門外,導覽員的聲音再度清晰起來,他解說著名為真相的藝術品,並將門敞開,門後僅有漆黑的牆面,沒有任何空間。

中>謝謝薩爾瓦多來交流!他好躁好可愛哦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桑 :
  「我沒碰上什麼麻煩,謝謝你的關心。」海涅爾看著金髮的少年,對其投以微笑:「只是回答一些問題而已,不必在意。」

  畫框內的陰影稍微向後退了點,彷彿漆黑的畫作是不可視之物的巢穴一般。而畫前的海涅爾對此毫不在意,就這麼站在畫作前。

  「既然都來了,或許你可以欣賞一下這幅畫……就別管祂了吧,或許祂只是跟這幅畫的作者產生了某種共鳴而存在於此。」

  「畢竟,這位藝術家在完成這幅畫沒多久後便上吊自盡了。」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Lena/Minia :
  「我與妳有同樣的想法,女士。」一切終將歸為虛無。
  「或許可以歸咎於我想像力豐富,但我認為這幅畫並不是全部,這個空間、這盞燈打在這幅畫上,這樣的一個場景才是那位藝術家眼中的真相。」

  「聚焦、引人注目,甚至用唯一的光源去照探,但其中只是一片漆黑,像是無底的深淵,這幅真相宛如一個探索過程,很有趣,但結局並不美好。」

  海涅爾慢慢說完自己的看法,接著看向雷娜:「妳喜歡這幅畫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義大利司機小子 :
  「您真的讓我對義大利人有逐漸濃厚的刻板印象了,希望您未來有機會為我洗刷這個不好也不壞的印象。」海涅爾笑著應答。

  「是啊,留下了他所認為的真相,接著便離世。」說完,海涅爾回頭看了下那幅漆黑的油畫,一點都沒去在意畫框中伺機想竄出的陰影。

  「很有趣吧?窮極一生所追求到的答案便是這片漆黑,並把它掛在了這個空間中,悄悄的藏了起來。」

  「密利歐,你覺得真相是什麼?」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亞爾諾 | I :
  「謝謝你的稱讚。」海涅爾笑了笑,看著亞爾諾走到畫作前,與他一起欣賞起了眼前的這幅畫。

  「能夠把這個畫面稱為真相的人,或許精神狀況稱不上太好,而且這位藝術家是在完成這幅畫沒多久後上吊自盡的,要說他死於這幅創作,我是同意的。」

  或許面對陌生人的時候反而不必在意平日形象,海涅爾吐出的話有些直率。

  「先生從這幅畫中,除了黑色以外是否還看到了什麼?」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你的理解相當有趣,我很喜歡。」關於在龐大的陰影中迷失自我這點。

  聽見阿維斯說的話,他回應道:「美術館的關門時間是下午五點。」
  「你想離開了嗎?不多看看?」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梅尼維斯特 :
  「是啊,它漆黑無光,但既名為真相,便會讓人想去探究當中是否存在什麼線索,這位作者想留下什麼樣的訊息。」

  海涅爾與梅尼維斯特一起靠近看了這幅畫,畫布上有著油畫顏料乾涸後的筆刷痕跡,而藏在這些痕跡底下,有非常非常細微的雜色,它們藏在黑暗底下。

  或許希望有人發現、或許希望有人得知,但這一切都被漆黑的顏料所覆蓋,只餘下筆刷痕跡中淺薄又不明顯的遺色。

  「說不準……它想被你看,所以正在看著你。」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沒半個人養小孩 :
  「不可視、不可言、不可聽之物,祂們沒有名字,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把祂當作一種現象,祂更接近那種存在。」

  雖然海涅爾還是很好奇,這裡似乎聚集了兩位恐水人,這些泥沼般的陰影怎麼沒有興奮起來?或者那兩位只是純粹的虹膜異色症?這句話他放在心裡沒問出來。

  「這不是什麼特別的情況,興許只是作者在臨終前與祂產生了一些連繫,將祂帶入了作品中,連同一些心情與思緒一同封存,產生了這種現象。」

  海涅爾伸出了手輕觸畫框,那些陰影立刻縮回畫中,一點都不敢出來。

  「挺可愛的不是嗎?」接著,他才想到要回應另外一位短髮男子的話:「我刻意回答了一些沒什麼建設性的內容,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對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伊蕾妮亞 :
  「妳的見解非常有趣,我喜歡『大傑作從腐化開始』這個說法。」海涅爾笑著應。

  「那麼小姐的夢境很真實呢,夢是一種虛實半參的生理狀態,夢境通常是屬於比較模糊的……或許小姐不必將其當作夢境,而是透過作夢跨越了當前的維度,前往我們到達不了的地方。」

  繼續將視線移回了畫作中,海涅爾淺淺微笑:「妳喜歡這位藝術家眼中的真相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安特 :
  「你似乎對於這幅畫興趣不大。」看著安特的動作,海涅爾答道:「作為一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你不想上前仔細看看嗎?何謂他口中的真相,畫布上究竟想表達些什麼。」

  「至於離開……這個問題也值得深思,你剛才是怎麼進來的呢?」
  「你覺得這裡是你熟知的世界嗎?」
▋I ▋桑
這幅畫是它家嗎……產生了共鳴?桑不太理解,但他盡量理解一下。
如果說這個不可名狀,沒造成任何傷亡的話,暫時不管它桑是沒有意見的。

「……上吊自盡了啊。」
他看過不多的,用短篇幅介紹名畫家的小冊子,似乎有不少畫家在世時過得不如意。桑猜測,能被後世紀錄下來的還是少數。

於是他與這名白髮青年並肩站著,琥珀一般的瞳孔直直盯著這幅畫觀看。
桑想看出一些不可名狀之外的明堂來。
ɴᴏ ᴍᴏʀᴇ ᴍᴇ
盧西恩低垂著眼,目光未曾離開那幅黑色畫作。畫布如同一片吞噬一切色彩的深淵,令人不禁感到一絲不安。然而,這股黑暗中似乎隱約透露出某種存在感,超越了視覺的層面。

他能感受到——從畫布中滲出的汙濁液體如同泥沼,緩緩流動,逐漸凝結成一個陰影。那陰影在注視著他。盧西恩皺了皺眉,心中浮現出更深的疑問。他退後一步,轉身想離開這詭異的房間,卻發現門不見了,甚至連剛才握著的門把也消失無蹤。

「我並不打算參與你們的任何事情。請讓我離開。」他語調不見起伏,眼神微微沉了幾分。
▋I ▋伊蕾妮亞
那是能做到的嗎?自夢境前往不同的世界,但自己仍能認為那是夢,因為夢裡的一切依然沒有展示出所有的細節,就像自己永遠不記得城外的風景,除了漆黑的海水以外什麼都沒有。

「我覺得這裡少了一些色彩……你知道這位畫家逝世的原因嗎?」
Isolated | 阿維斯
(=_=; )「哈~?」青年拖長的尾音無一不透露他對被困(?)的現狀有多不爽。

不多看看?

這片烏漆麻黑的地方除了這副特地打燈照的黑畫和這個白色的人還有什麼好看的?

而且明知是異常還會有誰想多「看看」啊?看完成為下一個瘋子然後上地方新聞版嗎?

→_→「這幅『畫』我只要閉上眼,要看多久就看多久(就是一片黑),還可以想在哪裡『看』就去哪裡『看』,躺著坐著趴著邊洗澡邊『看』都行,有必要特地在這體驗?真要說的話,半夜不睡覺躲在棉被玩手機的情況不也很相似?」

說是這麼說,要他在這詭異的空間真的「挑釁」異常當場來個閉眼他還是做不出的——如果武器還在的話就另當別論。

青年半蹲下,「我手機沒電了,你知道現在的時間?」

要知道黑暗讓人對時間失去概念不是稀有的事。
▋| ▋亞爾諾 | I
「願死者安息。」亞爾諾接著退了幾步回到原本的位置,「我看到...剩下來的世界。」

「我的解讀是,也許有時候創作不一定是在畫布上,」他比用手了一個框對準畫布,「它像是世界把挖走了一塊,讓我不得不觀察起缺失以外剩餘的部分。」
𝐸𝒾𝓈𝓌𝑒𝒾𝓃

不知不覺就來到這裡了。

這是個能夠說是有些浪漫又或是恐怖的概念。總而言之安摩尼歐最近經常這樣,不知不覺走到某個地方,不知不覺做了某件事,不知不覺就 ——

在想離開的時候,發現自己離不開了。

門把呢?他也不太確定那裡是不是應該存在個門把手了,或許他是從別側過來的也說不定。

張望了一下這個空間,發現也沒有其他出口之後,暗藍色的目光鎖定在了空間內唯一的其他人身上。

「不好意思,先生。」他的嗓音疲憊,帶著點天生的鼻音,「請問出口在哪?」
▋I ▋Manson. C
  曼森並不畏懼未知,他非常樂意認識新朋友,不論是眼前這位具有風度的男士,又或是在҉畫҉作҉中蠢蠢欲動的҉存҉在҉。

  「有位҉朋҉友҉曾經對我說過,所有人事物都向無秩序、無規律、混亂發展,最終走向滅亡。」

  「我認為他只是走完自己的一生,將他在生命盡頭所見的事物留在畫布上。」

  那就是҉一҉片҉虛҉̴無҉҉,沒有҉希҉望҉的終҉點҉——

  「҉那҉正҉是҉̵̝͓̌͑͗̌͋͢͠我҉̡̦͎̈́͆̕等҈̡̛̝͔͛͐́҉所҉期҉盼҉的҉世҉界҉。」
▋I ▋M.Hoffman
  「我只是路過而已,不過就是在意一些事情所以才進來的。」這麼說著,霍夫曼淡淡地反駁著那關於自己閒情逸致的話語,接著卻也走近了那個向自己拋出邀請的人、和那幅漆黑的畫作。

  雖然在意著消失的門把,但作為曾經的研究員——探究之心一直都沒有在他的心底消失。比起去追溯那若有似無的門,眼前的景象更加的吸引他。一幅漆黑的畫作——霍夫曼抬起頭,發現這幅畫比想像中的還大。即使湊近觀看、縱然明亮的燈光打上,能看見的仍然只有密不透風的黑。

  聽著海涅爾將畫作比喻成自己,霍夫曼不置可否。「……海涅爾,你聽上去在這裡欣賞一陣子了,這幅畫還有什麼深得你心的?」
▋I ▋天叢雲劍
喜歡?這幅畫嗎?
邑雲往歪頭,又往右偏過頭,彷彿在嘗試能不能用不同角度與光線區域看透畫底下的真意,眉頭皺得比她聽到教授宣布不及格時還要深。

「不喜歡,我看不懂。」
最後她很誠實的說出想法,沒感情的東西就不用硬撐著自己去接受,如果問她是與否,那答案明顯是否。
不懂,無法理解,所以不喜歡。
「這真的是畫嗎?不是什麼會把人吸進去的異世界入口吧?」
義大利司機小子
「這很難說喔,畢竟我大概每見到您一次就會想親一次了。」密利歐也隨意回應,但這句話或許也差不多等於事實了……抱歉啦義大利人們。

而看著這幅全黑的畫作,加上一旁在他眼中閃爍的陰影,他其實很想直接回答這人眼中的真實該不會是黑色帷幕吧?但直接說出來有違守密人的素養……
「他看到的確實很有趣呢,但如果是我的話……」密利歐雙手環胸的看著這幅畫,接著抬起手指了指畫作的左上角。

「對我來說,這邊加上一個天使之梯才可能是我看到的真相,畢竟我的生活一點都不陰暗——所以雖然我能看見黑暗,但至少我能感受光亮,就這樣吧。」
▋I ▋莉卡&小惠
未知和真相,這可是小惠的最愛,是她窮盡一生也想得到的解答,所以她輕易地掉進兔子洞裡,聽從導覽員的建議推開房門。

「你好,先生。」小惠笑著對房間內唯一的一名客人打招呼。「你也是追尋真相的一員嗎?」

小惠注意到手中的門把在關上門之後憑空消失,這種異樣反而激起她對這幅畫作的興致。

「…看來有人希望我們好好欣賞作品,不讓任何人打擾。」她輕巧的走到聚光燈下,與男子並肩站著。

「我一向喜歡黑色,神秘而未知,讓人想要一探究竟。」小惠注視著這幅畫作,渾然一體的黑不禁讓她有感而發。「這讓我想起尼采的話,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在也凝視著你…就像現在的我們一樣呢。」
▋I ▋†梅尼維斯特
「那也不無可能,話說回來,您又是怎麼看這幅畫呢?」興許是看膩了,梅尼維斯特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青年。

他腦內對於神秘的理解已經敲響了警鐘,但強烈的好奇心仍讓他停留在這個空間裡,沒有去尋找離開的方式。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桑 :
  「你好像有比起畫來說更在意的事情。」海涅爾出聲提點:「如果你靜下心來,或許能夠接收到一些訊息……雖然很微小,但空氣中存在的一些呢喃。」

  在話語結束後,空間安靜了下來——卻又沒有完全安靜,這些聲音確實存在,但祂們像是在說悄悄話,細碎的聲音讓人無法聽清究竟在說些什麼,而陰影中的數個眼瞳盯著桑看,並再度往畫框內縮了進去。

  「說不定,祂們在向我們詳述這位作者生前的最後一刻在想什麼。」他笑道。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ɴᴏ ᴍᴏʀᴇ ᴍᴇ :
  「你不願意欣賞一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嗎?」海涅爾轉過身,就同那些裂開眼眸的陰影一樣,看著盧西恩。

  「它又不咬人。」並開了個玩笑。
  「怎麼進來就怎麼離開,這裡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如果你仍然找不到出去的方法……」

  海涅爾站在畫框的前方,朝著盧西恩緩緩抬起手:「過來這裡,握住我的手,閉上眼同我數三個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伊蕾妮亞 :
  「他是上吊自殺的,就在完成這幅畫沒多久之後。」海涅爾說明著:「美術館的簡介上不會寫得那麼明確,但新聞寫得清清楚楚。」

  「不過,根據小姐的說法,妳認為這是一幅未完之作嗎?」他問:「是來不及完成、又或者是真相從不完滿?」
  「它缺少了什麼色彩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這個地方的時間概念並不是很重要,如果要再問得詳細一點的話就是……我也不知道。」海涅爾無害地笑著回答。

  「想離開了嗎?或者有什麼事情遺落下來還沒辦好,讓你暫時離不開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亞爾諾 | I :
  「在你的眼中,世界的模樣便是如此漆黑嗎?或者是,當有人妄圖想刨取這個世界的一隅,成果便如我們所看到的黯淡無光呢?」

  看著亞爾諾稍微向後退,海涅爾沒有主動靠近他,而是待在原地,用笑容迎接對方:「你觀測到的,所謂剩餘的部分,又是什麼模樣?」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𝐸𝒾𝓈𝓌𝑒𝒾𝓃 :
  「這裡的出入口僅有一處,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海涅爾這麼回答,但他從安摩尼歐的眼神中讀到了些許徬徨與不解,而轉過身對他露出微笑。

  「但既然來了,不欣賞一下眼前的畫作嗎?這是一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
  他側過身來,讓安摩尼歐能更清楚的看見這幅純黑的畫作:「或許你會有獨到的見解。」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anson. C :
  祂們在互相吸引,祂們在相互靠攏,海涅爾注意到了這點,臉上卻毫無懼色,仍是那親切的笑臉。

  祂們互相接觸。

  「既然如此,何不靠近一點看呢?」他向曼森伸出了手,做出了邀約:「這只是一位藝術家在生命的盡頭所看到的世界,那你眼中的世界又是何種樣貌?」

  「這片漆黑,是你所求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Hoffman :
  「深得我心的地方,說不準就是它像你。」海涅爾微微一笑,繼續看向畫作:「看得更仔細點吧,霍夫曼。」

  乾涸的油畫面料在畫布上留下了幾塊筆刷痕跡,但在那些漆黑之下非常不明顯的透著些微的雜色,那是要仔細觀察畫布才會發現的細節。

  「它本來不是全黑的,而是讓黑色的顏料蓋去了那些應有的色彩,彷彿在告誡世人其不可視,就像我們在隱藏、保留的事物。」
  「你說,那些被覆蓋的顏色應得到解放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天叢雲劍 :
  「興許是也說不定,所以我們看看就好,別去觸碰它。」海涅爾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他稍微退後了一步,看著邑雲:「很高興妳能對我說出真實的想法。」

  「妳的思考與思考的結果,對妳而言都是無價之寶。」
海涅爾抬起頭來,這裡看不到天花板,或者說打在畫上的燈光太強了,讓人看不見燈光以外的所有暗處。

  「要再看看嗎?還是想離開了?」他問。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義大利司機小子 :
  「光明且具有突破性的想法,真該說不愧是陽光義大利男孩嗎?」海涅爾並沒有在開玩笑,他是誠心稱讚。

  「您像照耀著這幅畫的那盞燈,但當您照耀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漆黑時,您會感到難過或遺憾嗎?」

  畫框的邊緣,陰影的指尖緩緩收回,彷彿畫作內才是祂們的歸處,祂們的世界。
  只留了一隻眼,窺視著兩名天使。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莉卡&小惠 :
  「幸會,小姐。」海涅爾笑著應答。
  「妳或許可以說,我好奇別人眼中的真相是什麼。」他感覺到這位女性一點也沒有不安或恐懼,反而對此充滿了期待,這讓海涅爾稍微意外了點。

  「是個不錯的聯想,但他們也有相似之處,這幅畫作是這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在完成它沒多久後,他便上吊自殺了。」

  「妳覺得他究竟看到了什麼,以什麼為真相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梅尼維斯特 :
  「它像一個人。」海涅爾環著雙手,視線依舊停在畫作上:「雜亂無章的筆觸、意圖掩蓋的色彩、最後被孤單的展示在一個安靜的空間。」

  「這裡有多麼安靜,死亡就有多麼安靜。」

  「我看到這位藝術家窮極一生追尋真相,最後被真相給抹除了自我。」海涅爾看往了梅尼維斯特,露出笑容:「生動得像個人。」
▋I ▋𝙰𝚕𝚣𝚒𝚛
「真相一詞過於狹隘,且易誤導,我們如何能透過一幅畫,去推測作者所見絕對真實?又如何去判斷所謂真相背後,再無另一個真相?」

眼見不足以為憑。艾墨拉德始終如此深信,過度靜謐的此處與消失的門扉,也無不成為佐證,最重要的是,他確實感受到了熟҉̮͍̲̲̞̰̯̖̙̮͜ͅ悉҈̱̫̭̗̳͇̯̣̙̯͢的、相似的存在。

「我相信這並非終末,而是開端。」

他朝面前男人的方向攤平手掌,那兒不知何時爬上幾隻小灰蛾,隨彈指的動作振翅飛起,掠過男人淺色的髮梢。
▋I ▋Lena/Minia
「聚焦、探索、無底的深淵......」

雷娜思索著海涅爾話中的含意,雪白的瞳孔映出眼前一片虛無的黑暗。
雷娜心想,海涅爾所指的或許是藝術家心靈層面的探索,這對於不擅長察覺人類情緒的她來說,實在有些難以理解,甚至是想放棄去探究。

不過,她還是能依一些字詞去推斷。

「即使用唯一的燈光想去照出些東西,卻什麼都沒有嗎......宛如白費力氣,令人沮喪。」

雷娜聳聳肩,兩手一攤,得出這樣的結論。

「不,這看了就令人沮喪的畫作,就像是經過幾百次實驗最後還是沒有成功那樣,我實在無法喜歡。」雷娜搖頭回應,直截了當地道出自己的看法。
▋I ▋路納
他點點頭,站到海涅爾身邊,一起觀賞著畫作,那黑色彷彿深不見比,又十分絕望。
「若是說完成就上吊自殺了,那他看到的真相究竟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呢?」
黑色一定是絕望或是深淵的代表嗎?
▋I ▋M.Hoffman
  霍夫曼傾身向前,目光在畫作的一隅仔細逡巡,過了半晌,他確實瞧見了隱藏在黑色顏料之下的、不明顯的其他色彩……但在漆黑顏料的覆蓋之下,無法辨別其原先的樣貌。

  「也許作者想呈現的就是這樣在漆黑之下這樣隱約可見得色彩?」這麼想著,霍夫曼往畫作的下方看去,打算看看畫作是否有標籤或是名牌。

  「解放與否也許並不是我們應該思考的問題,這個問題對於畫作的作者才重要……我們只是旁觀者,就像隱藏在背後的事物,只有當事人才能理解究竟為什麼要將其隱藏。」
Isolated | 阿維斯
「……」
💢這令人不爽,高高在上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

聽起來越來越像那種暗示人快存檔,分歧劇情由此開始,錯過就沒的npc!

他看起來像遺漏了什麼嗎???他還有什麼可以遺漏的啊——除了沒有聖血可以在這裡把那幅畫幹掉以外??!

「那你又為什麼留在這?」

青年撐著腿又重新站了起來。

身處這麼奇怪的空間又不驚慌,還可以和他羅哩叭嗦一大堆問什麼都在那鬼打牆,先是騙他去看那幅鬼畫,現在又騙他去探索這房間。

到底是對方不清醒還是有問題的是他自己?

袖子底下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如果這混蛋是像塞壬一樣王八蛋的存在,那他在瘋掉之前一定要先把對方打個半死。
▋I ▋†梅尼維斯特
男人咀嚼著對方的詞語,法普洛斯說過類似的話,那也是這些畫如何抓住他那挑剔的弟弟目光的原因,不過法普洛斯沒能看到最後,有多少人便有多少對死亡的見解,也不曉得這位畫家是否也是戴環者(但八成不是,他想,頂多只是個恐水人)。

「您聽上去對這位作者一路的創作歷程了解不少。」梅尼維斯特將目光放回了畫上,黑畫與燈光開始讓他有些恍惚。
▋I ▋凌星書院
「給你一個忠告。」皮鞋的聲音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伊登一手拿著導覽手冊,一手放在大衣口袋裡。
「別去回應那些莫名其妙的問句,最好也別去思考那些東西,忘了最好。」他的語氣裡帶著笑意,雖然說的是警告,但聽上去似乎只是他一時興起的閒聊:「算是經驗之談,你考慮一下?」
義大利司機小子
他其實挺喜歡被稱做義大利陽光男孩的,只不過在凝視著終於收回陰影之內的那些不可名狀時,他內心正在想,其實海涅爾先生說的或許與他現在的狀態無異。

這無關乎強迫、不滿,全都是他自己選的,他現在某方面而言也是踏足了黑暗,並且為了讓自己的黑色沾染的更加徹底而往那處直衝而去,所以這樣的問題,他所得出的答案或許並不該由密利歐.柯斯塔說出口。

「正因為知道哪處是光明,才能看見黑暗,所以光明若不踏進深不見底的漆黑,那麼光明也不存在。」密利歐咧開笑容看向海涅爾:「嘿!我覺得作為一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這個答案我已經答的算很不錯了,該海涅爾先生發表高見了吧?」
▋I ▋伊蕾妮亞
上吊……
熟悉的詞語讓自己想起脖子上的痕跡,王留下的記號,這個人在死前是否從絞索的繩圈窺得異界的城?
但畫中只有無垠的黑水,雪花石的城堡沒有自海中升起,天空應是綴著黑星的黃,犧牲者的鮮血要流滿大地。

「他只完成了第一個步驟。白化是洗刷離去不純物,為靈魂進入樂園做好準備;黃化是勝利與月亮意識的泛黃同時發生,向黎明將蒼白獻上,行燈斬殺了月亮;紅化即是猩紅。」
「我想他只窺見一角,未能視得全部,所以這裡只有黑色。」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𝙰𝚕𝚣𝚒𝚛 :
  「很獨到的見解,我非常喜歡。」面對不知何時出現的小灰蛾飛過,他淺淺一笑,並未太在意。

  「真相確實不該被限縮在畫框中,或許這位藝術家所想表達的真相更加強烈且龐大,但他用盡全力,只能表現出這麼一隅。」

  海涅爾伸手輕觸畫框,並回頭看往艾墨拉德:「你似乎對於他想表達的故事饒有興致,很可惜,他不在了。」

  「對你而言,何謂真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Lena/Minia :
  「是嗎?真可惜。」海涅爾說著:「但幾百次的實驗失敗,同樣證明了幾百種可能性被證實為不可用,我認為還是有極大的收穫。」

  「如果沒有失敗的鋪墊,怎麼能凸顯成功的可貴?這對於科研人員或許是一場噩夢,但從迷霧中摸索出新的線索時,他們何嘗不是最欣喜若狂的那群人?」

  「我想,妳能明白這種感受,女士。」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路納 :
  「我畢竟不是當事人,沒辦法替他說什麼。」海涅爾與路納比著肩,同樣注視著那幅畫。

  「但黑色是一種聚合體,是所有色彩混合到極致以後會產生的顏色,它蘊含了所有色彩最極端的情緒,最後收束成一片漆黑。」

  海涅爾看向了路納,微微一笑:「總是在調製墨水的你,肯定見過一些色彩失控的模樣。」

  「但黑色包容了一切,覆蓋了一切,所以這片黑,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Hoffman :
  這幅畫底下並沒有任何的標籤與名牌,它孤獨的佇立在此。

  「那,為什麼我們要將不可名狀之物採以孤立協議保密下來呢?」海涅爾持續微笑,持續提問:「所有守密人,都是將這些色彩掩蓋起來的『作者』,我們被世人告誡其不可視、不可聞、不可言,但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們現在所見的一切才是虛假的,而那些被我們視為禁忌的事物,正是想要帶我們離開『錯誤』的救贖者呢?」

  「如今,你也是當事人了。霍夫曼,我們為什麼要將其隱藏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老天,你看起來很急躁呢。」海涅爾被阿維斯給逗笑,接著說:「我看出你想離開這裡了,沒事,我有辦法。」

  接著,他向阿維斯伸出手:「握住我的手,閉上雙眼同我數三個數。」
  「但你得願意相信我。」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梅尼維斯特 :
  「不,我只是個想像力豐沛的過路人。」海涅爾看了看畫作,輕輕瞇了下眼:「畢竟它值得令人深思。」

  「但很可惜,它是一幅遺作,沒有人能替他說明真正的涵義,或許我們的想像都將被作者給一一否決,他只是發瘋似的拿著筆刷狂揮猛塗,並為它取了個煞有其事的名字。」

  海涅爾再次看向梅尼維斯特:「還想再看看嗎?或者到了想走的時間了?」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凌星書院 :
  「那樣未必太可惜了?更多的問題能夠引發思想的碰撞,產生出新的火花,創新與發明都是這麼來的。」海涅爾看往來人,露出微笑:「這一切真的不可視、不可聞、不可言嗎?」

  海涅爾轉過身,背對了漆黑的畫作,看著伊登:「先生也是來逛展的嗎?那何不湊近一點,觀賞這幅遺作呢?它是這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義大利司機小子 :
  「什麼高見?我本來有很豐沛的想像與見解,但都被您驚世一吻給親沒了哦。」當然,這句話屬於玩笑,海涅爾自己也輕笑了幾聲。

  「我倒覺得這個區塊才是那位藝術家想看到的。」海涅爾說:「他或許有過多的想法想要融入畫作中,名為真相的理念太過複雜,讓他畫了又畫、一次次的將顏料蓋上原本的畫作,最後形成了這副模樣,他第一次理解了,這才是他要的。」

  「可正所謂當局者迷,透過這盞燈照耀的這幅畫,從大多數的人眼中看過去只是一片純粹的黑,並沒有複雜的心緒與激昂的心情,它單純到讓部分人覺得難以理解。」

  「當他成為這盞燈俯瞰這幅畫時,或許才是他第二次理解,什麼才是他想要的。」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義大利司機小子 :
  「當然,這場展覽是在那位藝術家過世後舉辦的,場地布置跟裝潢設計也都是後人進行的,我的說法只是一個可能不怎麼浪漫的意象,聽聽就好。」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伊蕾妮亞 :
  「但一介凡人能窺得這所謂的一角,或許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海涅爾笑問:「他用了一種所有人都看得到,卻不一定看得明白的方式傳達了他所見的真相,興許不盡人意、興許為人詬病。」

  「小姐,在妳眼中何謂真相?它是何種樣貌?」
  「它有樣貌嗎?」
▋I ▋凌星書院
「也有更多的問題會招致毀滅,使持有的人陷入癲狂,並為之狂熱,最後走向終焉。」伊登聳肩,走向海涅爾,他的動作依然不變,包含臉上的笑意:「是嶄新的未來還是覆滅後的結局?你無法確認箱子里的貓是死還是活。」

語畢,他在畫作前站定,與海涅爾並肩。

「『真相』,真是個不錯的作品。」他說。
▋I ▋天叢雲劍
明明是在否認眼前的畫,說著自己的話,卻感覺被稱讚了,真不錯,開心。

離開⋯⋯熟悉又似乎唐突的字眼讓邑雲腦袋讀取了一陣,對耶,她都忘記進來時的門把不見了,不如說她根本忘記自己一開始是來幹嘛的。
「你也是從那扇門進來的?我一進來後門就不見了,好歹標個緊急出口吧,要是裡面沒人的話怎麼辦。」
她比手畫腳的,像是想把這無端宣洩的抱怨一口氣說出來。
「你看起來很常來?知道出口在哪裡嗎?」
▋I ▋M.Hoffman
  「因為會招致混亂、會使社會機能停擺……人類或許會就此毀滅。」霍夫曼講出了像是在開玩笑的結論,但是語氣卻無比認真且決絕。——像是這個問題壓根沒有思考的必要一樣。對於一個曾經與不可名狀之物打交道過的恐水人,這本來就不是需要思考的問題。

  那東西的可怕之處,是即使只是回想都會讓人止不住的顫抖。而且彷彿會傳染一樣,一傳十、十傳百——直到黑色帷幕籠罩整個人類社會。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將其隱藏,海涅爾。」霍夫曼的視線從畫作緩慢的移向海涅爾,不曉得是否是盯著這幅畫久了、又或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影響。霍夫曼的眼罩下緣緩慢的淌出了一線黑紅。緩慢的、黏稠的……順著面頰緩緩流下——而本人似乎毫無察覺。

  「那種東西不可能是什麼救贖者。」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哐噹
一聲清脆的金屬砸於大理石地板的聲音,尼奧尼拉從縫隙中窺探,外頭一片漆黑,看來暴力解法終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
她將拆鎖的手一張一合,感受不到出力時帶有的疼痛感,這是夢嗎?

「看來只能先相信您了呢。」如果有方法可以脫離這個令人不悅的地方,那肯定是好方法。
也就這個時刻,尼奧尼拉才轉身好好直視了與自己待在同一空間的男人。

「希望您說的方法有用。」
她輕輕握住對方伸出來的手,雙眼閉上,現在的她別無選擇。
▋I ▋桑
為了達成白髮男子話語的效果,他確實的安靜下來聆聽,排除心中的雜念。

陰影中的眼瞳望著桑,而桑也直勾勾地盯了回去,它們消失了,桑往前走幾步,更加靠近了這幅畫。

「……畫中寄存的情感,被不可名狀接收、變成竊竊私語嗎?那麼,先生覺得自己剛剛在跟它的問答,是不是就是作者想提的事情呢?」

「……但真可惜,再也無法向他本人確認了。」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凌星書院 :
  「或許有一個鮮活的例子就在你的眼前……看,飽經思想的碰撞、探尋過多事物、吸收了一輩子的經歷後所產出的作品。」

  他們都將視線投射在這幅畫上,乾涸的油畫顏料在畫布上留下了清晰可觸的筆跡,筆法雜亂無章,難以想像作者是以怎麼樣的心態與精神狀況去描繪出眼前的真相。

  「這是他的終焉,而此刻正展現在我們面前。」海涅爾看向伊登,依舊面帶微笑:「這是超脫了自我鋪陳了新的未來,還是溺死於現實中招致覆滅的結局?」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天叢雲劍 :
  「從哪裡來的,就從哪裡出去,出口一直都在那裏。」明明嘴上這麼說著,海涅爾卻沒有明確指出出路的方向,而是面帶微笑地看著邑雲。

  「如果妳找不到出口的話,我可以幫妳一把。」
  他向邑雲伸出了手:「握住我的手,閉上眼睛同我數三個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Hoffman :
  「——那對你而言,或許是不可觸碰的病毒。」
海涅爾微微瞇起了眼睛,從口袋中掏出了純白的手帕,走到霍夫曼的面前,將手帕輕輕沾在面罩下方的頰面,此刻的他並不如往常笑著,或許面無表情才是海涅爾臉上罕見的表情。

  「你該走了,霍夫曼。」海涅爾牽起了霍夫曼的手,並將其輕輕握住,兩個手掌之間夾著方才沾染了些許黑紅色液體的手帕:「閉上雙眼,同我數三個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
  「感謝妳的信任,我不會辜負妳的。」海涅爾輕輕微笑,握住了尼奧尼拉的手。

  「一、」他徐徐開口,聲音很輕。
  「二、」指尖緩緩鬆開,他語帶笑意。
  「三。」

  刺目的光芒隔著眼皮傳導了過來,耳邊唐突出現了人與人之間交談的聲音。再次睜開雙眼時,妳已回到了展場中,沒有人與妳握著手,導覽員解說著被稱為「真相」的門扉,並將其敞開。

  裡頭沒有任何空間,而是一面完全漆黑的牆壁。

中之>感謝內拉中交流!拆門內拉好可愛,想偷偷抱走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桑 :
  「兩者看似毫無關聯,或許實則緊密相連,沒有標準答案的話,我們可以用浪漫一點的方式去解釋。」海涅爾笑著看向桑,有些唐突的執起桑的手,與其一同觸碰粗糙的油畫畫布。

  乾涸顏料的觸感十分鮮明。

  「而在這個展場中,觀賞者主導著作品傳遞出來的訊息,如果想要了解他的思想,何不親口問問呢?」
  「放心,這不是甚麼難事。」
Isolated | 阿維斯
「把我帶走,然後呢?」青年拍開那隻伸過來的手,他確實個性很急躁,哪怕被人暴打過也沒改過來,「你再帶著下一個不幸闖進來的羔羊去見『上帝』(畫)嗎?」

他站在原地,耳邊嗡嗡作響,心跳因憤怒加速,「你邀請人挖掘你所謂的真相,有想過有多少——」一秒的停頓,「有誰會為這件事買單嗎?」

「把無辜誤入的人弄得神經兮兮再施予援手,如果你能幫助他們,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直接指出離開的方法?還要煞有介事的邀請人去看畫?」就算不幸進入這裡與這人無關,但之後的語言誘導件件離不開這人的口舌。

他承認,他就是被那些言語激起了逆反心理,就像他自己口中無知的人們一樣,輕易便被信息擺佈。
Isolated | 阿維斯
現在的他看起來確實就像那些不知好歹的死屁孩,對別人可能有的善意抱有懷疑和敵意,但那又怎樣?

「還是你覺得利用這個空間玩弄人心是件很有趣的行為?」

一口氣把話說完,青年喘著粗氣,憤怒後慣有的脫力讓他幾乎就要往後退一步,但他沒有。
/中之先說聲抱歉
▋I ▋M.Hoffman
  不知為何,思維似乎變得無比遲鈍——或者其實來到這裡後就是這樣?直到海涅爾走近自己,霍夫曼才意識到對方臉上的笑容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視線下移到剛從自己頰側拿開的本應潔白的手帕,上頭已經沾上了一些黑紅的色塊。用還空著的那隻手輕觸左眼的位置,直到指尖觸碰到眼罩堅硬的觸感才感到稍稍安心。

  「……為什麼你會在這種地方?」霍夫曼的聲音有些沙啞,明顯還有許多疑問還沒搞清楚。沒有抽出那隻被握住的手,霍夫曼只是抬起頭詢問海涅爾,顯然目前還並不打算向他所說的離開。
▋I ▋諾曼
一藍一澄的視線看著眼前的男人,緩緩眨眼,彷彿對方比現場這奇異的美術館還要有趣。對諾曼而言,他輾轉過不同的區域,見過同一人事物卻收束為不同結果的時空,與人再度第一次相遇並不是第一次。

他露出微笑,向眼前筆挺的白髮男人點頭致意。
「先生是這個展場的主人嗎?」
▋𝐈 ▋安瑪尼塔 🍄
「呀呀...不是那方面的問題呢...」
難道自己誤會了男人和身後那些眼睛的關係嗎?該不會其實是某種新型精神控制play...PUA?

現代驅魔方式真是太進步了......安瑪尼塔想著,抬步朝海涅爾走去。
「該怎麼說呢...大概就像食物鏈一樣?因為需要幫忙人類“處理”祂們,戴環者的價值對人類才有意義。」

以節制維持三方平衡———至少安瑪尼塔在失憶後是這麼被引導的。

她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回頭望去,想起自己那些總是漆黑卻溫暖潮濕的夢境。
「難道真相是...生命的根源?!!」
▋I ▋莉卡&小惠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聽起來藝術家的死就是答案,不是嗎?」小惠雙手環胸,饒有興致的瞇起雙眼,「被困在肉體裡的靈魂無法超越人類的的極限,唯有脫離笨重的軀殼才能得到真正的脫胎換骨,所以他這麼做了、也因此解脫了。」

「我想他一定很想融入這副景色之中吧。」小惠伸出手,似乎要觸碰那幅深邃的黑,手指卻又在近在咫尺之處停下,輕輕滑過表面。「另人忍不住一頭栽入的深淵,這就是他想要前往新世界的入口。」

「——於是他成為它們的一員了。」小惠輕輕地拍手鼓掌,為看不見的演員喝采。「稱之為重生或許會比較恰當吧。」

「如何?或許距離真相遙不可及,但是為藝術而死就有如一名烈士,充滿了悲壯感。」
▋I ▋伊蕾妮亞
何為真相,何為真實?熟悉的詞句在腦海中迴盪,想起了自己一直都記不得的某個劇本

……不對,還是想不起來,只記得劇本不斷重複「我即真實」這句話。

「真相無形,所以才需要尋找,即使找到了也不一定認為那就是真相。」
「但我想,真相應該是『死亡』。」
▋I ▋安特
「確實,實際上我更喜歡野獸派那種明亮鮮豔的色彩,全黑的畫如果本身沒有內容,對我來說更接近於一種表演藝術。」跟貼在牆上的香蕉並無差別。
雖然這麼說著,但出於禮貌,安特還是走回了畫前。
「『真相不過是一片漆黑』,你認為這是他想表達的嗎?」
怎麼進來,不就是透過那扇……
安特頓了下。
他剛剛有推門嗎?不對,剛剛——有門嗎?
義大利司機小子
密利歐維持雙手環胸的姿勢,一面看著這張不再對他們張牙舞爪的畫作,一面想其實他也挺喜歡海涅爾先生的見解的,畢竟誰規定藝術品一定要限縮在一幅畫裡頭呢?整個展場都該是藝術家所表現的一部分,但——

「我覺得您的解釋挺棒的!因為我們正處在這個展場,所以包含燈光效果在內全都要一起鑑賞進去,要是不只畫作的話,這幅畫能解釋的就更多了。」無論是密利歐還是他本人其實都不懂藝術,所以他只是借密利歐的嘴講出他粗淺的感想。

不過他接著便聳聳肩:「但要是這個展場是後人所做,那麼這些見解就真的是浪費了……而且這樣來看,海涅爾先生反而是在鑑賞策展人的心思呢,哈哈……」
▋I ▋天叢雲劍
哪、哪裡?心中有出口,看哪裡都是出口?
邑雲回頭看著自己走來的方向,一片黑暗,雖不及眼前的畫那般深沉,不過要她走回去找門,還是有點怕怕的。

「你要幫我嗎?謝啦,你人真好。」
不疑有他的握住對方,在這片空間看不到時間,不知道外面的美術館關門了沒,希望不會看到藝術品突然動起來,或是被警衛懷疑她是小偷。
ɴᴏ ᴍᴏʀᴇ ᴍᴇ
盧西恩沒有動。

他只是站在原地,沉默地凝視著海涅爾伸出的手。那雙手修長、蒼白,與畫布的黑形成了強烈對比,然而,他的視線卻越過了對方的手掌,落回那幅全黑的畫作上。

「……握住你的手?」他低聲重複了一遍,語氣中聽不出質疑,也沒有明顯的興趣。

他不信任這個空間。不信任這個突兀地出現在展覽中的人,更不信任這幅畫作。但門不見了。這意味著他目前能選擇的出口,或許只剩下海涅爾所指引的那一條路。

「真相。」盧西恩低聲重複這個標籤,語氣淡漠得彷彿只是在確認某種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物。但他確實在思考。

——怎麼進來,就怎麼離開。

那麼,他進來時做了什麼?他扭動門把,踏入這個空間,然後門就消失了。而現在,對方提出的方法卻與「門」毫無關聯。

「我沒這麼趕時間。」他退一步地說。「倒是你對這幅畫很了解嗎?」
沒半個人養小孩

『 不算特別的情況?有趣──你認為這裡也有嗎?流浪漢。 』
『 不,不是同種東西。 』
『 我想也是。 』早就已經在心中得出自身答案的傢伙問出了形同虛無浪費唇舌──更正,浪費指尖力氣的語句,彷彿為聊而聊、彷彿不用這些擬真的語音填滿這安靜得有些奇異的空間就無法滿足被稱作陛下又被稱作少爺的傢伙。

『 小嬰兒說小嬰兒是小嬰兒,所以我說這裡根本不像個展覽,根本是兒童樂園。 』
『 但不得不說,基於心情與思緒被同步這點,我認為祂們的原理十分相似── 』短髮男性彷彿把兒童樂園的見解當耳邊風繼續補充道,長髮男性卻在此刻冷不防向著漆黑移動,突然伸手往畫作表面摸去。

老管家和藹可親的微笑,動也不動。
但短髮男性可說是驚呆了──天殺的札希即便那是什麼奇怪的存在好歹也是他人的遺作欸!
▋I ▋Ian Raynott
觀賞幻覺嗎? 伊恩又伸長脖子看了一眼。

「這東西也有好奇心嗎?它好奇什麼?」照理來說幻覺映射自人的潛意識,那兩個人都能看到的幻覺⋯⋯集體潛意識?

伊恩本來不想靠近,但那東西縮回畫框後看起來好歹是沒那麼噁心了,就是眼睛有點多,但天生的東西歧視不好。他慢慢靠過去,還是保持一點距離。

但近一點看果然更醜了。

「藝術果然是一般人欣賞不來的東西。」 凡夫俗子只能說得出這個結論。
𝐸𝒾𝓈𝓌𝑒𝒾𝓃

安摩尼歐皺了皺眉,他連自己怎麼進來的都不是那麼清楚。

「...那麼再冒昧請問一次,您是怎麼進來的?」他揉了揉眉心,耐心地再提出了一次問題,「抱歉,我現在沒什麼心情欣賞畫 ——」他的話語卻在抬眸看見那幅畫的瞬間噎在了喉頭。

至於黑色 就是那樣了
永遠就是那樣了
他會抓住人 卻沒人能打擾

「......」直覺告訴他不要距離那幅畫太近。安摩尼歐仍然維持著一段距離,無論是對畫,又或是對那名陌生男性。
𝐸𝒾𝓈𝓌𝑒𝒾𝓃

骨頭 製成的環形鍊墜掛在他的胸前,被那束唯一的照明燈撒上了些許光影。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是嗎⋯抱歉應該是我的錯覺而已。」

他又一次走近畫作試著從這帶有些許色彩的漆黑筆畫之中看出畫作的模樣,確實他可能沒什麼藝術細胞,但嘗試理解並沒有不妥。

拉爾重新拾起笑容問道:「你很喜歡這幅畫是嗎?」
▋I ▋凌星書院
伊登將手從口袋中抽出,伸向畫作,這個動作正好隔開了他與海涅爾之間,他的手指懸停在畫作前,片刻後才按上了畫布上的紋路。

「你也說了,這是他的遺作。」他沒有說自己眼中的作品是什麼樣子的,此刻也沒有任何表示,但是伊登的指尖在畫布上輕輕畫了個圓:「所以,以世俗的眼光來說,他的生命確確實實迎來了終結。」

說著,伊登輕輕地偏過頭,隔著他自己的手,眼帶笑意的看著海涅爾:「但是,於他個人是否如此,我無法評價,因為我不是他。」

「這是他眼裡的真相嗎?他真的有對這一切進行過徹底的思考、也真的探詢過所有,並真的經歷過全部了嗎?」

伊登笑了,他放下手,看著指尖的污垢。

「我們只知道『已知』的事物,卻對我們『未知』的範圍一無所知。」
▋I ▋Lena/Minia
聽了海涅爾的話,雷娜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幾乎難以察覺的笑意。

「您說的也沒錯,先生。或許是我過於執著於結果,而忽略了其中的深意。」

雷娜重新審視眼前的男子,細細觀察他的神情,思索著是否該對於他的見解給予讚賞。
然而,對於一向孤僻且不擅長社交的自己,終究無法順暢地組織出一句稱讚的話語。

沉默片刻後,她在心底輕嘆口氣,語氣略帶玩笑地開口道。

「或許,您也很適合來研究科學呢。」
▋I ▋桑
被執起手,桑也沒有要掙脫的意思,就這麼跟著對方一起撫摸這幅畫作,粗糙的油畫料、冰冷地接觸著他的肌膚。

「在死前,他在想什麼?」
於是桑,朝著多眼的巢穴輕聲提問。
誰會不想知道真相呢?但他用的詢問法也太過簡單粗暴。
▋I ▋𝓢𝓿𝓮𝓷𝓳𝓪
這是夢嗎?她不知道,手上握著的胸針似乎說明這似乎不僅僅是場夢。
尼奧尼拉看了看錶,時間與她來到這座展廳時也才過了一分鐘。

她沒有多做駐留,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中之 | 謝謝洛洛中的公交! 感謝您願意讓內拉把門拆了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別激動嘛,你的呼吸都亂拍了。」海涅爾笑著放下了手,他大約看出了阿維斯是個什麼個性的人,也大概理解——阿維斯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我很好奇各路不同人士對這個作品的看法,但並不是我邀請你進來的,先生。」

  「就像一些故事或者電影,受害者因為感到有趣而進行了某種實驗、因為想嘗試膽量而踏入不該去的地方,你得承認,人生來就是有種好奇心,一種在危險邊緣試探的求知慾。」

  「而我,同你一樣是自己進來的,被那所謂的好奇心給吸引過來的。只是恰好,我有那個能力助人離開,但為什麼我就不能自私的,在進行幫助之前徵詢某些人對這幅畫的感想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它在我眼中一點都不危險,因為我清楚我有能力與它抗衡,不然我同樣身為誤入此地的人,不會一派輕鬆的邀請你發表觀後感想,不是嗎?」

  「別像個炸毛的小貓咪一樣那麼害怕嘛。」

中>呃呃呃呃我也要說對不起!對不起阿維斯!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Hoffman :
  「自顧不暇的情況下,還在問我這種問題嗎?」他又笑了起來,但更多的是一股無奈:「你為什麼在這裡,我就為什麼在這裡。」

  「我們都只是來欣賞展覽的,霍夫曼。」
  「然後,一同遭遇了比較特殊的狀況。」

  他見霍夫曼沒有離開這裡的打算,便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緩慢挪到對方的後腦勺,將眼罩給解開,讓其落下。

  「看看你……如此狼狽不堪又楚楚可憐,卻不打算離開這個令你不舒服的地方……噢,霍夫曼。」

  一瞬間,一名與海涅爾外貌相仿的少年,同海涅爾的聲音與面貌重疊了起來。

  「你在關心我嗎?我好高興。」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諾曼 :
  「不,只是一名賞畫的過路客。」海涅爾向男人微笑致意,從漆黑的畫框中讓出一個位置,面對陌生的男人,他笑道:「先生也是來逛展的人吧?」

  「你可以靠近一點,一起觀賞這幅畫,一名藝術家窮盡一生所得到的『真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𝐈 ▋安瑪尼塔 🍄 :
  「那也是人類單方面的榨取戴環者的骨血,不會受到認知危害的戴環者,或許才是能夠跟祂們和平共處的存在?」他笑著回答安瑪尼塔。

  「生命的根源?」聽到安瑪尼塔這麼說,倒是有些引起他的興趣:「這一片漆黑讓妳聯想到生命的根源嗎?我很好奇為什麼妳會這麼想。」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莉卡&小惠 :
  「非常浪漫且讀到的見解呢,我很喜歡小姐的說法,新世界的入口嗎……」

  雖然海涅爾維持著笑容,但他還是輕輕握住了女性觸碰畫像的手,將其輕輕按下:「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別靠得太近比較好。我們都是生命尚未走向盡頭的人,這個入口不適合我們。」

  「妳勇於探知危險,但危險伴隨著的是精神與現實雙雙受到蠶食,妳是否在以自己的生命為賭注,去探索那些未知或者不該踏足的領域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伊蕾妮亞 :
  「聽起來是個挺悲傷的答案呢,多少人窮極一生就是為了尋找真理與答案,結果迎向他們的即是死亡嗎?」海涅爾看著那幅漆黑的畫,仍然掛著微笑:「所以我們無法理解何謂真相。」

  「或許要在我們瀕死之際,甚至到了死後,真相才會浮出水面。」他轉過頭,看著伊蕾妮亞:「所以,妳有答案了,這是一幅描繪死亡的畫。」

  「妳想繼續欣賞它嗎?欣賞一個妳已經解析完成的作品。」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安特 :
  「魔鬼藏在細節中,看看那雜亂無章的筆法,這些凝結乾涸的油畫顏料,我們可以去揣摩這或許是在精神極度不穩定之下的創作……但藝術界流傳著一種說法,搞藝術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精神病,那是他們與眾不同的其中一個原因。」

  「這名藝術家在完成這幅作品的沒多久後便上吊自殺了,這不是很值得令人深思嗎?他是在怎麼樣的心情下作畫、甚至將其命名為真相的?」

  「他的眼中究竟看到了什麼?」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義大利司機小子 :
  「策展人的心思嗎……或許這一切不是巧合呢?」海涅爾笑著看往密利歐:「這個空間的寧靜、孤獨,真的是後人營造出來的嗎?」

  「我們現在所看到的,真的是我們親眼所見嗎?」
  「或者……」
  「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讓你確信自己所見絕對為真,以自己的雙眼出發的一切絕對不會產生任何錯誤。」

  他維持了好一段靜默,接著瞇起雙眼一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巧了,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天叢雲劍 :
「當然,謝謝妳陪我看這幅畫。」海涅爾笑著說,並在看到對方閉上眼睛後,握住了邑雲的手。

  「一、」他徐徐開口,聲音很輕。
  「二、」指尖緩緩鬆開,他語帶笑意。
  「三。」

  刺目的光芒隔著眼皮傳導了過來,耳邊唐突出現了人與人之間交談的聲音。再次睜開雙眼時,妳已回到了展場中,沒有人與妳握著手,導覽員解說著被稱為「真相」的門扉,並將其敞開。

  裡頭沒有任何空間,而是一面完全漆黑的牆壁。

中>謝謝邑雲中交流!邑雲直截了當的說出想法好可愛,歡迎下次來逛展! (有下次??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ɴᴏ ᴍᴏʀᴇ ᴍᴇ :
  見眼前的男人沒有要握住自己的手的意思,海涅爾收出了手,看著盧西恩:「如果沒有急著離開的話,何不靠近一點欣賞這幅畫呢?」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幅畫,在這個寂靜的空間、在這個陰暗的環境,一幅寫著『真相』的漆黑油畫,雜亂的筆法與沉默的黑,我當然有我的見解,但我更想知道別人是怎麼看待它的。」

  畫作中泥沼般的陰影逐漸踏離畫框,漆黑黏稠的觸肢延伸,彷彿在探索這個空間一樣。從中裂開的眼眶不斷轉動,像是在張望四周。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沒半個人養小孩 :
  「兒童樂園嗎?這倒是頭一次聽見的說法,雖然對於有人稱呼我為小嬰兒也是頭一次,你帶來了十分有趣的言論。」打字算言論嗎?但這時候或許不需要糾結措辭。

  而在札希觸碰畫作的時候,泥沼般的陰影逐漸從畫作中爬上了札希的指尖與手腕,祂們裂開一顆又一顆的眼珠子,祂們在探索、祂們在求知。

  「或許觸碰它不是一個好選擇,但每個人都存在好奇心,遑論不是人的存在。」
  接著,海涅爾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你不也像個小嬰兒一樣好奇的又看又碰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Ian Raynott :
  「好奇我們是什麼味道、好奇你的靈魂是什麼形狀。」他看著一恩湊近,卻又保持著距離,想著或許這是一位不喜歡祂們的戴環者。

  「所有人都可以欣賞藝術,我也見過有些人把一些曠世巨作當成小學生美勞作品嗤之以鼻的人,但那都是每個不同個體經過思考得出的結論,沒什麼好與壞。」

  「或許你不必去看那些顯眼的事物,可以把目光放在這幅畫上,這是一個藝術家臨終前畫的作後一幅畫,命名為真相。」
  「你覺得,他看到了什麼?他認為什麼是真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𝐸𝒾𝓈𝓌𝑒𝒾𝓃 :
  「肯定是與您同樣的方法進來的,非常簡單。」海涅爾笑著說。

  「那真是太可惜了,從一些作品中能夠汲取的靈感與發想很多,我鼓勵思維碰撞,創新與發明往往都來自於腦力激盪。」

  海涅爾依舊在畫作面前給安摩尼歐留了個位置,等待著他向前走。

  「考慮一下吧,你不好奇這位藝術家究竟看到了什麼,才會把這樣的畫面喻為真相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喜歡嗎……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畫作本身並不讓我感到喜歡,但它所帶來的思維碰撞讓我感到愉快,一幅全黑的油畫,名為真相,卻又在看見真相的沒多久後選擇上吊自殺,讓人不禁去想——」

  「是何種真相如此之絕望?既然絕望,又為什麼要昭示大眾?」
  「又或者,這是一扇得到解脫的門,他的死亡僅僅是擺脫肉體的限制,實際上到達了更高的維度呢?」

  「議員,您認為他看到了什麼?」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凌星書院 :
  「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他或許僅是窺見所謂真相的一隅,並用盡他的全力將他想表達的事物塗抹在一張畫布上。」
  「筆法多麼雜亂、心緒如此紊亂。」

  海涅爾看了下伊登有些汙垢的指尖,隨後將視線移回畫作上,笑著開口:「認知便是如此,當一件事情超出我們的認知範圍,或許我們會驚訝、甚至恐慌、甚至排斥。」

  「我們不知道他是否因踏足了未知而找到了真相,那些不是我們的認知所能觸及的,並且我們都看到了他的結局。」

  「那我們該去經歷所謂的全部嗎?像他一樣,留下世人無法理解的一片漆黑,靈魂不知所蹤?」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Lena/Minia :
「我肯定不適合,我討厭失敗。」海涅爾瞇起眼睛微微一笑,他聽出了女性的玩笑口氣,自然也回應得比較輕鬆。

「但我承認,我也執著於結果,所以我不會那麼注重過程……妳可以當作,利用一些不正規的手段達成目的是我的常態,這樣的人怎麼能研究科學呢?」

「我會被刑法制裁的。」他也開了個玩笑。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桑 :
「浣҈̢̰̓̓͌̕曡̷̠͇̓͢͠瑐̸̐͆̀̕͢ͅ鐪҈̛͈̀̉̋͜熺̵͎͕̘́͜͞浉҈̨̖́̕」。

「問問題很簡單,參透當中的答案就不一定了。」他鬆開了桑的手。海涅爾也聽見了回應,但那些傳達到腦子裡的聲音對他們來說太過凌亂,甚至像是一段毫無意義的雜訊。

「但你與祂們溝通了,傳達了問題、並得到了回應,這或許是一個好的開始。」

海涅爾繼續看著畫作,那些泥沼般的陰影再次從畫框中鑽了出來,祂們的視線停滯在海涅爾與桑的身上,圓滾滾的眼珠子不再轉動。

「有趣嗎?第三類接觸。」
▋I ▋†梅尼維斯特
「哈哈,您說的是,這正是欣賞畫的樂趣,有幾個人就會有幾種見解!」梅尼維斯特爽朗的笑出聲來,隨後瞇起鏡片後的綠眸,他望向來時的方向,饒富興味的哼了聲。

「的確是該去看看下一件展品了,但我似乎遇到了些小困難,也許您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離開?」
Isolated | 阿維斯
「呵。」青年發出不屑的嗤笑。

他已經不想再和眼前的王八蛋溝通了。

「沒關係。」他輕聲說著,「現在開始,我就呆著這。」

啊啊……

「無論誰闖進來,我都把他打暈。」

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能看見「眼睛」真是太棒了。

「等到失踪(或傷人)累積到一個數……」青年垂下的目光再一次鎖定了眼前的人,跟著笑了起來,「你覺得到底是你『幫助』人的速度快,還是這裡被發現的快呢?」

/抱歉他瘋了
▋I ▋M.Hoffman
  在感受到眼罩被解下的同時,霍夫曼整個人都僵住了。深色的眼罩正巧落在他的手中,而眼罩下的那隻眼睛本應是僅有一個空洞——但現在,從耷拉下來的眼皮之下不斷的湧出黑紅色的黏液,滴滴答答的順著面頰落至地面。

  左半側的視野是一片黑暗——本應如此。但是霍夫曼似乎可以從漆黑之中看見一個少年的身影,他與海涅爾的身影是如此相似。兩側視野重疊,究竟是在海涅爾的身影中探尋到了那個孩子的影子、還是從那個孩子之中瞧見了現在的海涅爾?

  「海涅爾,你……」霍夫曼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是無暇顧及去戴回眼罩。正想說些什麼,但是思緒卻越來越雜亂,過去的、現在的好像雜揉在一起。他對那個少年有印象……好像是叫҉海҉涅҉爾҉•҉夏҉雷҉斯҉……?
ɴᴏ ᴍᴏʀᴇ ᴍᴇ
盧西恩還是沒有動。目光在海涅爾與那幅漆黑畫作之間來回遊移。

「色彩斑斕的黑?」他低聲笑了一下,語氣中聽不出是調侃還是純粹的評論。「或者應該說,這是一種哲學式的黑?黑到足以讓人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是被它吞噬,還是主動用它來填補了認知的空白?」

盧西恩的視線再次落回畫作。黑色的陰影像是某種緩慢起伏的生命體,正逐漸移動著自己的疆域。而它突然冒出的眼眶,更加深了他的不適感。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他語氣懶散地喃喃低語,然後微微側過頭似笑非笑地看向海涅爾:「這裡的畫作似乎更進一步了,不只是凝視,或許還想試圖拉人下去呢。」

「當然,前提是它確實有深度的話。」盧西恩輕輕吐出一口氣,然後微微勾起嘴角。「你呢?你覺得它……像個人嗎?」

他頓了頓,意味不明地補上一句:「還是說,你比較傾向於將它視為一面鏡子?」
▋I ▋𝙰𝚕𝚣𝚒𝚛
「也許您聽過一個詮釋學理論,『作者已死』──他不在了,或許並不需要惋惜。」

艾墨拉德開了個雙關玩笑,指尖同樣輕觸畫框,垂下眼簾。他有強烈的預感,隔著框架,隔著咫尺現實,怪異呼喚著他的觸碰,它們偽裝,牠們顫慄,祂們真實。

「……您似乎非常執著於『真相』,但我的回答沒有意義。」

艾墨拉德沉默片刻,轉向身旁男人,銀綠異瞳直視紅眸,此處安靜無風,他的羽織卻微微翻飛,身後有什麼正在蠢動,渴望吞噬畫作展示燈下的一切。

「畢竟這幅畫中存在於此的存在,令任何回答都變得蒼白虛無,不是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梅尼維斯特 :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上一點忙。」

  海涅爾向梅尼維斯特伸出了手,和善地微笑:「握住我的手,閉上雙眼同我數三個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海涅爾收了笑容,輕輕嘆了一口氣:「冥頑不靈。」

  「這是一場不錯的展覽,可惜你似乎沒有把重心放在看展上,我知道每個人的觀念與想法都不同,很顯然,我們特別不同。」海涅爾走過了阿維斯的身邊,就這麼輕輕掠過,並將手伸向黑暗,握住了什麼東西。

  「我要走了,至於你要不要跟上,或者真打算在這裡待一輩子,都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黑暗中,一扇門被海涅爾給打開了,外頭是熟悉的美術館,但導覽員的聲音跟觀眾的嘈雜聲完全沒有傳進這個空間中,這裡依然那麼安靜。

  「但容我提醒一句,別太鑽牛角尖,你會自毀的。」說完,他踏出了這個空間,門扉依然敞開在阿維斯的面前。

中>不要瘋啊哇啊啊!阿維斯乖乖我們出去!不要跟壞壞海涅爾待在這裡了!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Hoffman :
  海涅爾輕輕捧起了霍夫曼的雙頰,在他開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用自己的雙唇堵住了霍夫曼的嘴,他微微瞇起眼,毫不猶豫將舌尖探入,侵略著霍夫曼的舌頭與口腔。

  啊啊,可憐的恐水人啊。
  現在也許只有戴環者能拯救你了。

  唐突的吻並沒有持續太久,海涅爾確認他接觸到了足夠的體液,變慢慢結束這個吻。他拿起了霍夫曼的眼罩,無視那些流淌的黏稠液體替其重新戴上。

  「霍夫曼,你真的該走了。」
  「祂們在侵蝕你。」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ɴᴏ ᴍᴏʀᴇ ᴍᴇ :
  「它?我覺得像個活生生的人。」海涅爾笑吟吟的說著:「雜亂無章的筆觸、吸納一切的色彩、最後被孤獨的展示在一個寂靜的空間。」

  「看,它為何讓人感到色彩斑斕。」海涅爾指著畫布上的細微之處,黑色的油畫顏料之間非常不明顯的透露出些許雜色,這幅畫或許並非原本就是一片漆黑,有什麼被掩蓋住了,而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

  「我看到這位藝術家窮極一生追尋真相,最後被真相給抹除了自我。」海涅爾看向盧西恩,露出淺笑:「生動得像個人。」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𝙰𝚕𝚣𝚒𝚛 :
  「我僅只是好奇不同個體所思考出的不同回答,那些令我愉悅、令我歡喜。」

  他看著艾墨拉德觸碰畫框,也看到了那些泥沼般的陰影正在回應艾墨拉德,近乎要與他觸碰、與他共存。

  所以,海涅爾按下了艾墨拉德的手,臉上維持著笑意:「美術館的展品不可隨意觸碰。」

  「遑論是身為一為受祂們所愛之人。」
▋I ▋天叢雲劍
習慣黑暗的視線在重新回到日光燈下後,讓她有些不習慣得揉揉眼,門後的黑暗彷彿在告知剛才經歷的一切是多麼不真實。
邑雲見怪不怪的聳肩,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插曲。啊,說起來,她忘記問那個人名字了。
講了一堆話結果連名字都沒問,應該還有機會遇到的吧。她晃晃懷中的奇異鳥娃娃,像是在徵求對方附和。

「要吃飯了對嗎?那我們出去吧。」

(中之:也謝謝您陪我玩!海涅爾好溫柔,好像在帶小學生逛展)(小學生)
▋I ▋Manson. C
  「恭敬不如從命。」曼森回以友善的微笑,緩步地走上前,漏水的聲音亦愈來愈明顯。

  衪҈̙̖̞̂͒͛͢͝立於畫作之前,蒼白的指尖緩緩伸向畫中,然後猛然抓緊半透明的泥狀身軀,毫不留情地把҉對҉方҉從畫中扯出來,盡管是同源但並不代表衪҈̙̖̞̂͒͛͢͝具有對同源的親愛,衪҈̙̖̞̂͒͛͢͝一切行動只忠於自身的本能和興趣。

  「不過,只是一片漆黑的話還是太無趣了。」曼森如此說道,或者該說他在轉達҉朋҉友҉的感言:

  「我的҉好҉朋҉友҉更喜歡紅色。」
▋I ▋諾曼
諾曼順著對方的邀請靠近,與對方一同站在那幅烏黑的作品前。
前次相遇於一片銀白的世界,這次卻反而是在漆黑的空間。雖然嚴格來說他們仍然算是陌生人,但在他的記憶中,眼前的男人透露出的氣場依舊,那是股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有辦法表現出自己特殊之處的氣勢。
諾曼不會在意這些枝微末節,他想,對方要是知曉後也並不會在意。

看著眼前的畫作,對諾曼而言這算是來到此地後少數以較為和平的方式與這些存在接觸的機會。
他好奇這幅被男人稱作「窮盡一生得到的真相」的緣由,便向著漆黑的作畫伸手。
指尖觸摸著空氣,沿著軌跡劃出如水波紋的痕跡。
「展示一下,你想傳達的『真相』為何。」
▋I ▋桑
無意義的雜訊在耳畔迴盪,傾訴在腦中,很可惜桑並不明白。當然,有時候不明白也並非壞事。

「我經歷過不少次這種接觸,有可以跟人溝通的、有不願意言語的、有儘管已經成為了它們卻仍保持理智的。」
他放下手,琥珀顏色的目光將那些眼珠捕獲,其實桑想知道,它們是不是未來會長居在此。

跟著作家的信念一起。

「它們又是新的一類,訴說的話語讓我不明白,卻沒有攻擊性。」
「先生,你似乎並不畏懼它們。」
跟自己一樣、能夠看清卻毫無畏懼。
Isolated | 阿維斯
「我們當然不同。」青年咧開嘴無聲笑著,至少他才不會讓嬰兒拿著奶瓶去獵殺獅子。

在對方選擇離開的時候,他也僅僅只是轉過身,漠然地看著對方打開所謂的通道,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語。

而他做的也僅僅只是將自己身上唯一(沒電)的手機擲了出去。

/謝謝交流(沒想到最後跑成這樣先為孩子亂吠再次道歉&這裡之後可能會借這篇交流進行延伸也可能出現夢中暴打海涅爾的情景想先問問可不可以?
▋I ▋M.Hoffman
  霍夫曼沒有料到,也無法對海涅爾的動作做出反應。那雙腥紅的眼瞳不知何時離得自己極近,柔軟而極富侵略性的什麼在肆虐著。

  吻——?這是親吻嗎?海涅爾?霍夫曼想著,頓時他似乎緩慢的理解了現在的情況,精神狀態也從方才的混亂變得逐漸清晰。直至兩人的唇瓣分開,霍夫曼只是看著面前的人,看著他再次替自己戴上眼罩。

  「……海涅爾,你是戴環者。」沒有去詢問為何海涅爾這麼做,霍夫曼只是這麼開口說著,但語氣是肯定的——能將恐水人拉出被祂們侵蝕的泥沼,海涅爾肯定是戴環者。

  精神狀態恢復清明,霍夫曼也曉得現在就是自己離開的最好時機。他主動伸手去握住海涅爾的手,最後回頭望了一眼那幅繪畫——霍夫曼似乎聽見了畫中傳出了些什麼聲音,但是他選擇了無視、不去理解。

  「好。」
義大利司機小子
「……?」密利歐花了一段時間解讀海涅爾話中所隱藏的意思。
他確實確信自己眼中所見都是真實的,因為即便他現在戴著假髮,他也實在的擁有來自天堂的光環,而如果海涅爾先生竟然如此同意的話……

「……啊!」他睜大雙眼,指著對方發出一聲感嘆,然而他並沒有直接說出口他們所言的真實為何意,而是單純的咧開痞氣的笑容:「看來您剛剛根本不需要我吧?您到底是愛玩火還是單純不在意啊!枉費我這麼緊張的衝過來!」

「所以為了補償我,再讓我親一次!」反正剛剛都直接強吻了,現在再強吻一次,他相信海涅爾也沒差,而他這次沒有特別與其深吻,只是停留在嘴唇上不輕不重的啃了幾下後就放開,最後張狂的揚起音調。

「敬蒙受上帝庇佑的我等!」
▋I ▋買二送一
「抱歉,打擾您觀展了。」
柒是特別來美術館買最近當紅的限量紀念品的(雖然她不懂藝術,但跟流行是興趣),而工作以外的狀況下她一向不怎麼拒絕旁人,也就抱著半個人高的吉祥物絨毛玩偶在導覽熱情的引導下走進了這扇所謂真相之門。
只是沒想到已經有人在裏頭,這樣的陳設似乎是為單人沉浸觀展服務的,她停在燈光劃出的區域之外,希望盡可能不要影響對方的興致。
▋I ▋†梅尼維斯特
「我甚至懷疑那方向是否還存在著牆!既然您開口,那就麻煩了。」

如此神秘又熟悉!梅尼維斯特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狂熱,但他只是頷首,伸出戴著戒指的手回握,閉上雙眼藏起他的雀躍。
▋I ▋伊蕾妮亞
畫家在死前以全黑的色彩描繪他眼中的「真相」,他直面了靈魂的黑暗,卻也止步於此。只希望他的靈魂能在烏有之境的狂宴中找到一席之地。

「不,我想這樣就足夠了。」回頭望向來時路,卻不見門的痕跡,就連應該跟著自己的王也不見蹤影。
「門……不見了……」
▋I ▋路納
「也是,不是當事人也無法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露出了有點複雜的表情。
「確實,所有顏色越混就越深,但黑色可以覆蓋所有。」
他看向對方,不否認色彩失控是多麼難控制,他只能重新調製,放棄那個色彩。
「我也不確定是好還是不好。」
▋I ▋𝙰𝚕𝚣𝚒𝚛
「您是如此尊重藝術品,真令人感動。」

艾墨拉德毫不介意被阻止,反倒挪移指掌,眨眼間便從被按住的姿勢翻轉成十指相扣,輕輕摩娑,捕捉這意外碰觸的實感。

與此同時,陰影攀上垂於袖中的另一隻手,耳畔生起雜訊般的嗡鳴,他很熟悉祂҉̴的嫉妒與憤怒,或者說近似於這種人類情緒的表現,而這樣的占有令面前黑畫的呼喚相形失色。

他依然微笑:「祂們的愛總是這麼任性。」
▋I ▋凌星書院
「這種論點總是讓我感到熟悉。」

伊登依然在笑,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識的行為,他用拇指摩擦著手上的污漬。

「我遇過許多的人,他們都聲稱自己渴望探明真相,一小部分的人溺亡在黑暗中,還有一些人堅持著自己的信念,聲稱自己正在替這片未知的深淵點亮光明。」

他的視線仍然停留在畫作上。

「所以我們該去探尋那些真理嗎?實際上,我很難去界定他們的行為是天才還是瘋狂之舉,超越自身維度的所有嘗試都可能撕裂自己原本所持有的認知。」

污垢的碎屑從伊登的指尖落下。

「不過,作為曾差點窺視那層薄紗之後的人,我依然持著相同的論點。」

「別去回應,別去理解,別去思考。」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anson. C :
  他聽見了尖銳的叫聲與刺耳的嘶吼,那或許只有他能聽見,但他並未阻止這一切,而是靜靜的看著,就像一個旁觀者。

  「如此亮麗的顏色,或許對世人而言太過刺眼。」海涅爾維持著淺笑,他看著曼森、或者說祂的舉止,沒有發表任何針對這個行為的感言。

  「對凡人的眼睛來說,持續的紅色是傷身傷神的,不然外科醫生的手術服也不會是綠色的。」
  「不過,這麼粗暴真的好嗎?祂們或許只是想做個朋友。」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諾曼 :
  泥沼般的陰影在畫作中湧動,一顆又一顆的眼珠子在其中滑動搖擺,點綴在這幅漆黑的畫作中,彷彿一個漆黑的洞穴正在用無數個眼睛注視著身處光明之處的兩人。

  像是在邀請你們,快快請進,探尋這一切,理解我們、成為我們。

  但它如今只是一幅畫,儘管伸手去觸碰,也只能撫摸到部分凝結成塊的油畫顏料。

  「像是一個入口。」海涅爾說:「他進去那裏了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桑 :
  「但祂們畏懼我,這很令人遺憾。」海涅爾無奈地笑了笑,將雙手插入口袋中:「所以我盡可能的在與他們獨處時,顯得安全點。」

  「我們生來就是祂們的天敵,祂們若有足夠的力量便會想撕碎我們,而我們就算只是不經意的打個噴嚏也會灼傷祂們.」

  「我渴望得知,渴望交談,如果祂們說不出口,我會自己試著去理解,就像這幅畫一樣,它無法言語,所以我用我的方式去理解,順便詢問每一個看到這幅畫的人,他們看到了什麼。」

  「不過,沒有攻擊性這點暫且保留吧,或許只是因為祂們傷不了我們。」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solated | 阿維斯 :
中>夢裡想做什麼便去做吧XD!!那不影響現實!雖然現在的場景也可以當作是一場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M.Hoffman :
  「你會替我保守這個秘密的,你不會帶我走,我們約定過了。」海涅爾淺淺微笑,握住了霍夫曼的手,待他閉上了眼,才緩慢開始數。

  「一、」他徐徐開口,聲音很輕。
  「二、」指尖緩緩鬆開,他語帶笑意。
  「三。」

  刺目的光芒隔著眼皮傳導了過來,耳邊唐突出現了人與人之間交談的聲音。再次睜開眼時,你已回到了展場中,沒有人與你握著手,導覽員解說著被稱為「真相」的門扉,並將其敞開。

  裡頭沒有任何空間,而是一面完全漆黑的牆壁。

中>謝謝霍夫曼中交流!親到霍夫曼了好開心!耶嘿!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義大利司機小子 :
  「能看到您火急火燎的趕過來送上一個吻,還有什麼比這更有價值的嗎?」他們都會意了過來,海涅爾同樣笑著。

  所以他沒有拒絕這次比較淺的親吻,他不介意與密利歐有更多的親密互動,而且回過頭去思考密利歐來到這裡的行為舉止,還頗令人窩心的。

  真是個好朋友。

  「敬蒙受上帝庇佑的我等。」同海邊的那次,他輕輕與密利歐碰鼻,接著退開半步的距離。

  「你要離開了嗎?除了這裡,展覽還有許多值得欣賞的作品。」
  「門就在那兒,我們都能清楚看到。」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買二送一 :
  「不打擾,獨自欣賞展覽多少有一點寂寞,小姐如果願意的話,不妨上前一同觀賞吧。」

  海涅爾露出微笑,在這幅黑色的畫作前讓了一個位置,似乎是替女性預留好的位置。

  「這是這位藝術家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在完成它沒多久後,他便上吊自盡了。妳可以當作,這是他窮極一生所追求並發覺的『真相』,它很值得欣賞。」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梅尼維斯特 :
  「謝謝你與我分享你的見解,這是一次愉快的交談。」

  海涅爾握住了梅尼斯維特的手,垂下了眼。

  「一、」他徐徐開口,聲音很輕。
  「二、」指尖緩緩鬆開,他語帶笑意。
  「三。」

  刺目的光芒隔著眼皮傳導了過來,耳邊唐突出現了人與人之間交談的聲音。再次睜開雙眼時,你已回到了展場中,沒有人與你握著手,導覽員解說著被稱為「真相」的門扉,並將其敞開。

  裡頭沒有任何空間,而是一面完全漆黑的牆壁。

中>謝謝梅叔中來交流!梅叔不愧也是鑑賞藝術的人,跟梅叔玩真的超開心的!!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伊蕾妮亞 :
  「門?啊,是這樣嗎……」海涅爾看著伊蕾妮亞所看的方向,露出無奈的笑容:「真愛調皮搗蛋。」喃了這麼一句。

  「沒有門沒關係,我可以協助妳。」他向伊蕾妮亞伸出了手,繼續說著:「握住我的手,閉上眼睛,同我一起數三個數。」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路納 :
  「你看著覺得好,那就是好;但看著不好,他便不好。」海涅爾給出的回應模稜兩可,比起直接給予答案,他更希望對方能透過自己的答案進行一些思索。

  或許算是他的壞習慣。

  「你喜歡嗎?只要思考這個問題就足夠了。」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𝙰𝚕𝚣𝚒𝚛 :
  「你可以當作,我珍惜身邊每一個過路人。」海涅爾看著陰影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阻止而止步,本想稍微注意艾墨拉德會否產生些許異常,但他們互相牽起的手讓海涅爾察覺了什麼。

  啊——好像不需要我擔心。
  他真的深受喜愛。

  「我也是頭一次見到全盤接納這些愛意的人,雖然我也想知道你是如何維持理智,但那種問題太破壞氣氛了。」

  「飽受愛戴之人,想必你能在這個空間來去自如,我便不特意提供離開的方式了。」
  「請隨意欣賞,歡迎與我分享你的所見所聞。」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I ▋凌星書院 :
  「人類的骨子裡存在著反逆心理,越是告誡不可觸碰之物,越會想要伸手觸及。亞當與夏娃何嘗不是如此?他們在咬下禁忌之果後失去了永生,但獲得了知識。」

  「追求真相的代價,這位藝術家展現給我們看了。但後人會以此為誡放棄探尋嗎?我想不會,那些求知的腳步不會停下,直到他們——」

  海涅爾笑出聲:「如你所言,撕裂自己原本所持有的認知。」

  「那是一種不可逆的、一再重複上演的浪漫,不是嗎?」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噢⋯我從未在藝術作品上有過這麼透徹的解析,讓我思考一下⋯⋯」

他的雙手背在身後挺直腰桿正視這面黑色的畫布,可惜無論看了多久他也沒能得出什麼特別的心得,他轉而盯著白髮紅眼的男人良久。

「⋯我並不擅長理解他人,或許事情的真相⋯終究只有本人能夠知曉。」湛藍色的色彩似乎因一絲低落而減少,不過很快的又恢復以往的面容。

「那麼⋯在海涅爾先生的眼裡有得到什麼樣的真相嗎?」
▋I ▋M.Hoffman
  嘈雜的人聲第一次如此讓人安心,霍夫曼伸手去輕觸自己的面頰,指尖並沒有碰觸到黏膩的液體,衣服看上去也是乾淨的。但是方才海涅爾聲音的餘響彷彿還在迴盪,一同帶起的還有那塵封許久的記憶。

  抬起頭看向導覽員正在解說的作品,門後僅只是完全漆黑的牆壁。這讓霍夫曼止不住的思考,那幅畫和這扇門究竟有什麼關係呢。

  這麼想著,霍夫曼抬起離去的步伐,往人潮的反方向前進。

  
  「下次見到海涅爾再仔細問問吧。」



謝謝海涅爾中
玩得很開心,我真的很喜歡畫展的氛圍!
劇情的設計也很好!
也恭喜海涅爾第一個拿到叔叔的親親
▋| ▋亞爾諾 | I
「我的意思是,被創作的是空間,而這張畫才是畫筆,不管擺到哪裡,都會讓空間看起來像是被挖走了一塊。」他把手放下了,反正答案揭曉前,他就繼續盡情藍色窗簾。

「而剩餘的部分,對我來說像是一個大型自主餐廳,我沒辦法嚐遍所有的菜餚。」他又靠近畫布看了看,然後轉頭問,「能為我導覽這位畫家的其他作品嗎?」也許走著走著就會看到出口指示,他並不太急。
▋𝐈 ▋安瑪尼塔 🍄
「和隨時能讓祂們灰飛煙滅的戴環者和平共處嗎...呵呵...」
「說不定那些先天缺陷便是人類為了控制戴環者,用某種方法寫進基因裡的手段......我倒是聽過這樣的陰謀論。」
安瑪尼塔無所謂的笑著,彷彿自己不是受到迫害的戴環者一員。

她雙手環胸靠在男人身側,思考能不能在這個與美術館隔離的空間吃東西。
「像胎兒眼中的世界?雖然一片漆黑,不過莫名的很安心。」
「他大概只是想回去那裡吧。」
安瑪尼塔最終還是摸出了小包能量果凍開始吸,難得的動腦讓她好餓。
▋I ▋Ian Raynott
「以初次見面來說,問這些有點冒犯耶。」伊恩皺了皺鼻子看著對隱私方面不太有敏感度的蠕動畫作。

他看了看談吐得宜的男子,又看了看畫,漆黑蠕動的泥水像是一團陰暗潮濕的陰影。勾起他一些不是很美好的回憶。

「要看是什麼的真相?不過長成這樣,大概他不要知道比較好吧。」伊恩看著那些轉動的眼珠忍不住開始數,又思考這到底要多難受才能畫出這種讓人精神病發的圖。

「就算找到真相也可能只是礙於知識上限認知的假象,誰知道真相是不是真的真相?啊、不過老婆出軌孩子是別人的這種事例外。」那就是活生生的慘劇了,據說中年已婚男子特別容易遇到這種危機。
▋I ▋仁&摩菲
仁本來單純進來小欣賞下所謂的藝術就離開,他照著導覽員意思進入門,在踏入瞬間外套口袋中的獨角仙開始小躁動,當仁意識到時已經來不及,他只好在一個安全距離看一眼就打算離開。

正要打算離開把卻發現門把不見了,仁感覺自己可能不小心踩入陷阱。
「你是這裡解說員?」仁在保持這安全距離並不想再靠近,他試著回應眼前的人。
「抱歉…我可能對藝術領悟力沒很高。」他視線到處看著就是不想再看那藝術品。
義大利司機小子
「您的心是黑的耶。」聽見那彷彿就是為了看他反應的回應,密利歐也不甚在意,仍舊是笑著的回話,同時接受碰鼻時也僅只是乖巧的瞇起眼再睜開。

「還有其他展覽?噢、其他的沒有像這幅這麼激進吧,您看過了嗎?」他順著對方的視線方向看過去,那處顯現的門清晰無比,而密利歐轉回頭時很順勢的就指著那處發話,表現的像個任性小孩。

「還沒看的話那就跟我一起看吧!我氣還沒消呢!」但任誰來看都知道這個燦爛笑容從頭到尾壓根都沒生氣過。
▋I ▋伊蕾妮亞
看著對方再次伸出的手,平時有王在身邊,自己並不會主動接觸其他異性。但如果這是可以離開的唯一辦法,相信王會諒解的。

「麻煩你了,先生。」將手覆上對方的掌心,而後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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