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臉，連你沒有分寸感這點，我也很…”殤sir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小了——他的確也有過相互吸引的異性，但最終還是選擇做了彼此的同事。說實話，有時候殤不患會慶幸凜雪鴉擁有這種乖張怪異的個性……那根絕對不能跨過的警戒線，被這個看似毫無真心的男人輕易地跨了過去。
“很什麼？”凜隊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自凜雪鴉親眼看見殤不患將睦天命抱入懷中後的幾天以來，他產生了強烈的不安感。凜雪鴉甚至還從刑亥的口中確認了自己不過是犯罪集團頭目失敗的“克隆體”。他和那個七十多歲高齡的男人竟然有著一模一樣的基因，這讓他曾經發表的駁斥“天生犯罪人”理論的文章像個笑話——“這就是我為什麼感受到愉悅的方式和別人不一樣的理由嗎？”不管怎樣，和不患更加適配的，都是天命吧。
“我不想讓你感受到壓力。”
“有沒有可能，你近來怪怪的，也是我的壓力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