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栗 🍮 メノリン二年


腐ラスタ
メノリン

脫敏治療:01

先放著,到一個段落再整理起來。
為了練習,所以會寫一些大家早就知道了的東西。

下面會是一堆改文的碎碎念,主要是一個人改太無聊了,我需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沒必要的鑽牛角尖。

*隨時都可能因為羞恥而爆破
雨栗 🍮 メノリン二年
有時候,真的只是有時候,メノウ會忍不住想到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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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複雜的巷道和層層交錯的封鎖線,メノウ走進一處破舊的餐廳裡頭。

「劇場餐廳~Starless~」的招牌被搬到新店面去,舊店面的門面此刻光禿禿的。

不管是當年被流氓鬧場而損壞的桌椅,還是舞台上那個被照明設備砸出的大洞,舊店直至五年後的今日都還維持著破敗的模樣,既沒被修繕也沒被拆除,灰塵和閃著微光的蜘蛛網佔據了曾經充滿談笑聲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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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less在一天中的大半時候只是一間供應飲食的餐廳,但到了夜晚的特定時段,店內的舞台將上演一齣齣劇碼,客人們會在餐食間享受演出,而原本穿梭在餐桌間的店員,則會作為表演者站上舞台。

說到舞台可能會讓人產生某些光鮮亮麗的想像,實際上這間店不過是開在暗巷裡,僅在小範圍內被人知悉的表演餐廳,還附帶了一群無法融入社會的店員。

他們的演出,演技、歌唱、舞蹈,一切都僅止於這個店面,不會有外面的橄欖枝垂下,和大螢幕裡的世界隔離開來,大家懷抱著各自的缺陷,不被人打擾也不被過問的工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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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某些人來說,Starless這塊招牌是他們的家、奮鬥的心血、存在證明;對另一些人來說,這裡就只是個提供舞台和工作的地方而已。メノウ就屬於後者。

不像某些人為了緬懷或找東西,メノウ來到這裡的原因非常普通:

在回家路上突然下起了雨,於是就近找了個能躲雨又能睡上一覺的地方——進到舊店的理由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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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舞台上的大洞,不著邊際的思考睡在裡面的可能性,但在伸手被木屑戳到後立刻改變了主意。

メノウ最後選定的地點是大門緊閉的儲藏室。

雖說是儲藏室,但裡頭的東西其實已經被搬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少部分不知用途的紙箱和廢棄物,其中還包含一台壞掉的舊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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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台電腦有著具年代感的笨重外表,早在五六年前就壞了。

最一開始還有人說要拿去丟掉,可直到大家搬到新店面去了,那台電腦都沒有等到應有的終結。就算有人來來回回的到店裡找東西,還是沒人想到要處理,只是來躲雨的メノウ自然也不會想幫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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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著灰的螢幕模糊的反射出メノウ的身影,他站在電腦前,只有脖子以下進到畫面裡,メノウ的手指隔著一小段距離,虛描著螢幕上人類身體的線條。

這台電腦在壞掉之前,曾被店裡某些人拿來供某個目的使用,幾個人偷偷摸摸的躲在這裡,圍著螢幕進行某些「探討」。

メノウ在成年後也有幸被邀請參加幾次,然後因為頻繁對演員的演技發表意見而被列為這項活動的拒絕往來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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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裡,唯一明亮著,甚至有些刺眼的人類皮膚的顏色、躁動的呼吸和曖昧的呻吟……

那是時隔多年的今天,メノウ還少數留有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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メノウ在儲藏室裡翻出了抱枕和毛毯,或許是當時打包好後忘了拿吧,正好便宜了今天的メノウ。

聽著外頭稀里嘩啦的雨聲,メノウ在儲藏室的地板躺下,裹著毛毯像貓一般蜷成一團。

話說回來,這裡還是他以前常常午睡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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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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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安靜,拿來做夢再適合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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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幾乎要忘記太陽存在般,那段時間一直下著雨,人們在雨聲中醒來,也在同樣的雨聲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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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表是他、黒曜、ネコメ、銀星,還有ソテツ……那天應該是星期四。

某年某月星期四的メノウ一如往常認定「店裡不忙且沒有人需要他站外場」地走進儲藏室睡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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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開門,就看見一位裹著毛毯躺在裡頭的陌生人。

不是店裡的人就好。メノウ心想。如果被發現偷懶就麻煩了,相比起來被陌生人佔了半塊地盤根本算不上什麼。

メノウ如是想著,背對著那人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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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メノウ沒想到這個跟他共用空間的陌生人睡起覺來並不安份,他的午睡夢境才做到一半就被旁邊人發出的囈語吵醒。

被吵醒的メノウ聽著那人的夢話,看著儲藏室牆上搖晃的影子,腦袋和胸口鼓脹著,為自己的選擇感到後悔。

就在他決定換個地方睡覺時,儲藏室的門被打開,翹班進行式的メノウ只得在同事黑曜的嚷嚷聲中被拎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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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工作的兩小時則是另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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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摔碎了三只杯子,把客人白皙的手指染上葡萄汁的紫紅;某個客人的香水味不知為何讓他有點噁心;視線總會不小心飄在客人耳側的頭髮上,還被客人問了是不是對耳環感興趣……

在一陣兵荒馬亂後,他被小春找到辦公室。黒曜、ネコメ、銀星也在裡頭。

這陣仗不像是要檢討他今天工作態度,但也不像是要討論下一場演出——前者只要有黒曜跟小春就好,後者則需要找更多人來——メノウ不由得感到失望,並隨即產生了一種讓人皺起眉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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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一圈後,メノウ找到了這預感的源頭——那個在不久前在儲藏室佔他位子的人。

那人正抱著馬克杯坐在遠離所有人的角落裡。他披著毛毯,黑框眼鏡的鏡片上罩著熱水的霧氣,指尖帶著溫熱的淡紅,稍長的淺綠色頭髮攏在毛毯和圍巾裡。

像剛從雨裡被撈出來,用毛巾搓揉過一般,身上只找得到淡淡的潮氣,但周身的空氣卻還保有雨天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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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又從外面撿東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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メノウ瞇起眼睛,想透過水霧看清那人的表情。白色的水蒸氣遮住他的雙眼,メノウ只能看見他的唇緊抿著,以及他臉頰側隨呼吸輕晃的旁髮。

視線往下移動,襯衫的鈕扣扣到了最上面,背脊挺直卻又不會過於緊繃,端正的坐姿不像是為了應付特定場面的一時之舉,更像是從小累積的習慣,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的孩子。

既然是被小春撿來的,那應該是有某種「隱情」吧?

不過在Starless最不缺的就是有故事的人了,總歸不會和他扯上關係的。メノウ這麼想著,他那怕麻煩的直覺卻響起了警鈴。

五分鐘後,メノウ不安的直覺有了具體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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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來照顧,呃,リンドウ?」

メノウ歪了歪腦袋,在舞台下向來平穩的表情此刻染上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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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銀星負責嗎?比起我他更擅長照顧人。」

「可就是要讓メノウ照顧才有意義啊,而且你們兩個同年紀,搞不好會有些意想不到的共通點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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メノウ緊盯著身邊有著銀灰色頭髮,向來是好好先生的同事銀星,希望他能說出「我覺得メノウ不適合這份工作」。

「我都聽小春大人吩咐。」然而銀星舉起雙手表示拒絕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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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落空。

メノウ微微皺眉,但也沒再多做反抗,他對演技之外的事不上心,就連不滿也很平淡。

「我可不會帶人喔。」メノウ回應。
坐在角落的リンドウ在這時抬起頭,瞇著眼朝他笑了下。

メノウ也回看他,學著他擺出類似的笑容。Starless裡沒有這樣的笑容,也沒有像他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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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less是一間藏身於巷弄中的,有些特別的劇場餐廳。

聚光燈和鎂光燈會繞過此地行走,沒有光線照入,僅在小範圍內被人知悉,永遠上不了檯面的表演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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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連續好幾天下著雨的日子裡,這個沒有光亮的地方多了一個被稱作「リンドウ」的人。

從另一場和這裡截然不同的大雨中,走進這個看不見未來的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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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我自己寫的,但字好多我眼睛好痛
好囉嗦,視覺上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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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大堆結果實際上只有兩件事是重要的,這個比例感覺不對,字太多了看到後面就會忘記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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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世界觀一定得這麼冗嗎兄弟。而且整篇沒有任何吸引人看後續的要素,如果不是開頭寫著メノリン你連一隻小動物都騙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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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可以更輕巧的,畫面感也沒有出來,最喜歡的音律感也沒有,弄了兩個月只弄出這種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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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洞不用特別說是照明砸壞的也沒關係吧,後期誰在乎那個洞哪來的,只要知道這間店被砸了就好了。會被流氓砸,砸完還被放置不管的店,從這背景看就可以知道這間店真的很邊緣了,舞台上的洞是被照明砸的並不會加強這個意象。
雨栗 🍮 メノリン二年
可是照明掉落砸破舞台這個意象,感覺後期會用到啊。

會,會吧……

刪掉好了,到後期誰記得你在回扣前面,只是增加閱讀難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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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塵跟閃著微光的蜘蛛網……刪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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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聲有點太日常了,熱鬧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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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塵和蜘蛛網佔據了這片廢墟……強化荒廢的印象,應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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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被修繕也沒被拆除,應當丟棄卻還是留在原地

這是本章前半段最重要的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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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less在一天中的大半時候只是一間供應飲食的餐廳,但到了夜晚,店內的舞台將上演一齣齣劇碼,客人們在餐食間觀賞演出,而原本穿梭於餐桌間的店員,則會作為表演者站上舞台。
雨栗 🍮 メノリン二年
應該有更好的句子來呈現餐廳性質的轉換跟角色身份的轉換。
應該看起來像是經過設計的,這樣才會比較好抓到句子的重點,世界觀呈現要小心不要弄得像是藏字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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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爛 我要去睡覺了,明天再來聽你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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