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T|A.M.

 𝟷 𝚟 𝟷 公 開 交 流 ( 停 止 入 場 )
 𝟷𝟼𝟽𝟸. “𝚂𝚝𝚊𝚛𝚐𝚊𝚣𝚎𝚛”
 
  觀星者
  https://images.plurk.com/THQMPaydYIwBi4wE4PjBf.jpg
VIT|A.M.

 這是一個適合觀星的晴朗夜晚,雲層非常淡薄,月亮在空中寂靜的高掛著,就像一盞毫無特殊之處的燈。晚風仍然有些炎熱,不過相比白天,這樣的溫度並不算特別難以忍受。

 你在一座廢棄的庭園中見到了一位陌生人,他拿著一個有些鏽蝕的老舊望遠鏡,不過並沒有透過鏡片向天空看,僅僅只是拿著而已。
VIT|A.M.

 今夜的星空……(bzzz)

 紅:星空如同閃爍著的河流,當中有一顆特別耀眼,它彷彿正在注視著你

 綠:一陣小小的、短暫的流星雨正在北方墜落,令人聯想到夏季午後那種短而盛大的暴雨

 藍:漫天鋪散的星星像是一幅待解讀的畫卷,它們編織著未知的語言向你們傳來消息

 黑:在銀白色的星星之中有幾個特別的存在,它們的光芒呈現出某些色彩偏向,你注意到了它們
VIT|A.M.

 ● 交流注意事項 ●
 會視情況(跟中之心力)停止入場
 回完與否都可以
 具體地點可以自由設定,哪邊先開口互動我會見機行事,大家輕鬆就好
 有什麼想特別設定的情況可以留言/私噗/在友限噗裡討論

 ※中之有大量我流世界觀闡釋,有極小可能會彼此吃書,希望不會介意ㄉ再來玩
 ※同時中之是文盲所以有時候可能會編得比較艱難我先道歉

 ————大概這樣————
VIT| súlfur✧阿方索
(bzzz)先來領個題目,晚點再和安布打招呼
VIT|A.M.
VIT| súlfur✧阿方索 :
/中:沒問題沒問題歡迎來玩
密涅瓦
(bzzz)
密涅瓦
「哎呀,晚安。沒想到在我之前已有一位客人了呢,今日還請你和我分享這片星空。」
VIT|A.M.
密涅瓦 :
「……唔,您好。」他轉過頭來看向你,「您也是來看星星的嗎?」
「印象中好久沒有這麼清晰的天空了,就連那些色彩不同的星星也變得容易辨別,實在讓人忍不住停下腳步來仰望它們。」
「而且這裡正巧很適合觀星,沒有什麼阻擋視線的東西……不過很遺憾,我沒有能用的望遠鏡就是了。」手上的這個實際上鏡片已經損壞了,雖然能修,不過這種東西還是找機械師來處理比較好。
密涅瓦
在兜帽落成的陰影下,你僅能看見他勾起的微笑,月色使他像陰府裡的幽魂一般。他提出一筆交易。
「如果我說,我有多的呢?」

「你願意拿什麼來換。」
VIT|A.M.
密涅瓦 :
「您有多的嗎?不過,我要是拿來用的話,就變成您沒有望遠鏡了。」那樣多可惜呀。
「何況我也未必有您想要的東西,您想要什麼呢?」
密涅瓦
「你的名字、你的故事,之類的……啊,這可不是什麼說了名字便會被剝奪自我的故事,我只是單純的好奇罷。」
密涅瓦咯咯笑了出來,像是被自己的話語逗樂。
VIT|A.M.
密涅瓦 :
「我的名字?我是安布羅修斯•米爾第,不過,若要說交換的話,我喜歡用名字交換名字,這樣總感覺更公平一些。」
「我當然相信您不會那樣做的,唔,不過我暫時沒想到什麼故事可以拿來交換,您想聽什麼呢?比如,這個望遠鏡的故事?」
VIT|Edmond
(bzzz)
VIT|Edmond

「有些星星的顏色不同。」他靠近那名陌生人。由於夜空裡的光並不盛大,只是普通的星群,因此他分不清楚是男是女,亦不清楚是否該搭話,更甚他不懂自己的心跳。假如我們看著它,看著也許被稱為天堂的所在,那麼,也許會有星星代替這樣的疼痛——星星與結晶都會發光。他抬起手來,細細地看,「顏色代表什麼?」
VIT| súlfur✧阿方索
他們一行的原定計畫本就是在夜間兼程,以補回上午不適合在烈日中前行的方案。中途目標早已算入了資源與費時內,並沒有因為路途多了一人歡笑而加速耗竭。

出乎意外的是,沿途的平穩順利,甚至完成了原先所估計的明日標的。故阿方索提議暫在舊有荒廢建築中,簡單的安頓今晚至明日的營地。

他則拽上風衣與面罩輕裝出行,沒有馬匹不代表守望巡邏的騎行可以遺漏。
依照地圖方位,距離研究所舊址應當不遠,掐著經驗約莫能算出已經離開了出發點5里,位於地圖上未標示的第三座擁有可見殘存建築,前人為聚集地。

而那座荒廢建築的庭院中,有著一人聳立的身影。
漫天的星有如傾倒的砂糖,阿方索直覺星空下的人有著熟悉的輪廓。

是的,不日他們才相遇烈陽之下。
密涅瓦
「哦?正是那位大魔術師嗎?幸會。」密涅瓦使用魔術一詞,而非煉金術,如他一直以來的習慣。他雙手拎起長袍兩側,雙膝微曲,作一副知書知禮的樣子向你招呼。

「你說得很對,就算真有什麼崩出了我的齒隙,那也只不過是我用以蒙騙他人的伎倆。」密涅瓦以你為中心繞了半圈,赤裸裸地打量著你。「至於你的事,嗯,我聽過你的事,有好有壞。」

「不過,我並不在意那些事,只是剛好想起來。我現在更好奇你口中望遠鏡的故事。」
VIT|A.M.
VIT|Edmond :
「……啊,埃德蒙先生,晚安。」

安布羅修斯聽到略顯熟悉的聲音,他的靈感如同一根針那樣在記憶的千萬縷絲線中挑出正確的片段,然後連結著這段記憶的其他東西也隨之浮現於腦海,他知道自己應該直接回答。

「我認識的一位天文學家認為,顏色代表性質,或者溫度。前者的理論是,藍色的星星意味著那是一顆性質為冰或者水的星星;後者認為那些顏色就像火焰的顏色,藍色的星星也許是一塊包裹著炙熱火苗的巨石。」他如此說明,並不擔心對方在理解自己的語言時出現滯後,「……而在我看來,顏色是複雜的象徵,是繁星的語言中微不足道又不可忽略的裝飾詞。」

「埃德蒙先生對觀星有興趣嗎?」安布羅修斯有些好奇,印象中,這位研究者僅對煉金術表達了狂熱的愛好,對於其他學問並未展現出興趣。
VIT|A.M.
VIT| súlfur✧阿方索 :
腳步聲並未被刻意掩蓋,他聽到有人靠近,於是安布羅修斯側過頭,似乎並不那麼驚訝於看見早上才見過一次面的旅人。
「晚安,阿方索閣下,很高興見到您。」
「沒想到這次相逢正巧在繁星之下。」他微笑著說,「希望我的祝福有起到一些微不足到的作用,您的旅途還順利嗎?」
VIT|Edmond

「是安布羅修斯先生啊,失禮了,方才沒看清你的模樣。」是認識的人就太好了。他雖然對與他人的關係有些遲鈍,但並不是完全無關緊要的類型,當然也因此記得清楚。並且,對方在自己眼裡也非常博學,他亦慶幸自己問對了人。這種關於繁星顏色的問題,假如問錯了人,他們便無法給予正確的答案。

而自己在理解之前,也是無法給出正確答案的那一方。

「繁星非常美麗,不過或許是我還未觸及的範圍。在完全理解之前,我不願意說我有興趣,其他學問也如此——我尊重一切在任何學問上為大家的人,例如您。在您面前,我絕無法說我對觀星感興趣,那是對您的羞辱。」青年抬頭看向天空,夜色如舊奔騰,「如果您願意告訴我更多的話,也許某天我能夠說我有興趣。」
VIT| súlfur✧阿方索
「今日尤其順遂,想來必然託福於您。」他禮貌回應,勾起食指將面罩上的皮繩鬆開兩節、扯至下頷,露出了笑臉。

「安布羅修斯先生選擇佇足在此,難道是因為這個位置的視野特別好嗎?」金髮青年慢慢靠近,輕盈越過坍塌大半的牆院,在幾步之遙外停下。
與飄逸的淺灰褐主人面對同一方向,抬頭仰望。

「那些...有顏色的星星,平時一直都在嗎?」他的問題聽上去像是個剛發現馬匹需要打蹄的五歲仕童,或許那也代表他確實如此疑惑。
⚗️
發現安布羅修斯還沒睡,湊過去看看。

(bzzz)
VIT|A.M.
密涅瓦 :
「魔術師?我只在一些偏門又罕見的文件裡看見過這樣的稱呼,您難道是某些失落文明的研究者?」
「聽上去我似乎有一些有趣的傳聞。」對此並不是太關心,但語氣仍然很溫和的,「嗯,還是說回這個望遠鏡吧,它是從後面那座塔上掉下來的。」

他往後轉過去,手指示意了一下在黑夜中只餘輪廓的一座並不算特別高的石塔,塔頂的形狀不太規則,看上去斷過。
「這個鎮子有一項傳統,就是將犯了重罪的人關在那座石塔裡面,直到此人活活餓死。塔上有一個圓形的洞,可以看到外面,除此之外全是石頭砌成的牆壁,因此,裡頭的犯人就只能每天從那個洞中往外看來打發自己殘存的生命。」
VIT|A.M.
「某一天,鎮上來了一位信奉女神的傳教士,他認為這項刑罰過於殘忍,試圖說服這座城鎮停止這種處刑。當然,既然石塔還在,您想必也可以猜到,他最終被扔進了石塔之中。這個望遠鏡,就是神父先生的遺物,但是並不是他扔下來的,神父先生已經是一百年以前存在的人物。」

「它是最後一位被關進石塔中的囚犯弄掉的,在此之前,有至少十一位死刑犯在這個望遠鏡的陪伴下度過了他們生命最後的時光。至於是怎麼掉下來的……那座塔本來應該更高,大概是被龍襲擊了吧,塔頂被撞壞,裡面的東西也就掉下來了。」
VIT|A.M.
VIT|Edmond :
「夜色深重,這裡又沒有燈,看不清也正常。」他這麼說,即使漫天繁星也不能當作光源,而月亮在星光正盛的時候也不免顯得黯淡。說實話,這樣朦朧的月亮在如今看來反倒有種讓人微妙的鬆一口氣的感覺。

「……不過說是羞辱的話也太過分了,追求知識本來就是人的本能,並不是為了什麼,就算是我也一樣。」安布羅修斯微笑了下,「我很樂意跟你分享一些我所知道的東西,不過有關星星的事能說的實在太多,埃德蒙想知道什麼呢?」
VIT|A.M.
VIT| súlfur✧阿方索 :
「那真是太好了。」由衷感到高興的語氣。
「是的,畢竟這裡很空曠。您看,連樹或者建築都沒有,難得有這樣適合觀星的地方,就連有顏色的星星也變得容易辨識了。」
「……它們一直都存在,只是平時不會這樣顯眼。」思考了一下,「應該說,星空的色彩本來不會如此清晰,您會不會覺得,今天的月亮似乎特別黯淡?」
VIT|A.M.
⚗️ :
「……嗯,埃斯蒙德,你不睡嗎?」側過頭看向自己的同伴。
「不睡的話要不要來看星星?」誒?
⚗️
「只是巡夜而已,習慣了。」前騎士。

「比起我,您才更應該去休息……您在占星嗎?」站在安布羅修斯的身後,外行看熱鬧。
VIT|A.M.
⚗️ :
「我記得埃斯蒙德以前是駐守在北部邊境的吧,唔,在那樣的地方巡夜,想像一下就感覺好冷。」
「瘟疫之後風沙過大,雲層也很厚,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清楚的星空了,要是就這麼睡著的話,怕是整個晚上的夢境裡也全是夜空,所以我乾脆過來看看。」
「今天的星空非常吵鬧,也許是滿月剛過的緣故,現在不是提問的好時機。」他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站在埃斯蒙德旁邊,他把手上老舊的望遠鏡遞給對方,「但很適合欣賞……埃斯蒙德會用望遠鏡嗎?」
⚗️
「……用過,但已經很久沒有用了。」接過對方手中的望遠鏡,稍微確認一下構造:「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借給我真的好嗎?」

「星星會說話只是文雅一點的說詞吧?」雖然大概知道,但還是提問:「至少我沒有聽過星星說話,就算它們從天上掉下來,我也從沒聽過流星發出聲音。」
VIT|A.M.
⚗️ :
「別擔心,埃斯蒙德也不是會故意把它弄壞的人呀。」因為對方會用,所以只是看著埃斯蒙德擺弄那些稍微有點滯澀的轉輪和鏡片。
「……除了詩人、作家和占星者之外,確實不會有人這樣描述它們。」思考了一下,「如果用直白的方式來形容的話,就是太清楚了,今夜的星星對我而言,簡直是那種用最大、最華麗的字體印刷每一頁的書本。」
「不過,因為很清晰的緣故,我認為是觀賞的最好時候。」
厄命如斯
(bzzz)
厄命如斯
夜色如墨,流星雨令人讚嘆,但也只有心情美好之人才在乎這片夜空。

她便不在意。

艾西嘆了口氣,她看著眼前佇立的「人」,不確定自己是否想要遇見任何生物。
『龍真是令人厭惡。』艾西心想。在知道它們會變形成人之後,她感到憤怒。
龍熱過後,太多人類異變得像龍,唯一能辨別的竟是瞳孔。如果是白天,也許她遙遙一望就能確認,但這樣的夜晚,她看不清對方的面孔,只得思考要以「龍還是人,回答。」去詢問那傢伙,還是友好的走近,確認之後再離開。

「為什麼不用?」她披著斗篷,也不將帽子拉下來就指著對方手上的東西。不向對方問名,也不報上名,太久沒有與人相處的結果就是——做不出任何有禮貌的舉動。
VIT|A.M.
厄命如斯 :
 聽見詢問的聲音,安布羅修斯轉過頭去看向並不認識的旅人。

 「……因為它壞掉了。」他這樣回答,並未感覺被突如其來的提問冒犯,眼前的陌生人披著斗篷,其實並不能看清楚相貌,不過從站姿和隨身物品來看,大約可以知道是傭兵或者軍人一類的,「這是我在附近撿到的遺物,精密機械總是容易摔壞,它也一樣。」

 「不過也沒關係,它只是領著我走到這裡來,然後就碰到了這場流星雨,還有一位旅行者。」安布羅修斯對她溫和的微笑了下,伸手示意遠方暴雨般墜落的星點,「這塊地方視野很好,今夜這種乾淨的天空也很難得……如果沒有什麼著急要做的事情,您也可以留在這裡看看?」
密涅瓦
密涅瓦隨你指尖的方向,往高塔看去,這次,他沒作一副合格聽眾的模樣,反倒說了句「是嗎,真是可憐,我能明白他們的心情。」

「好罷,既然你已完成我的要求,滿足我兩個慾望,我會將方才許你的予你。只恐怕我沒能拿出同那只望遠鏡般,身負希望的使命之物。」

他隨意抬起手來,手便沒入虛空;從虛空,他掏出了一只望遠鏡,其上象徵信天翁的花紋以紅木為底,繪製黑色的輪廓,顯然出自阿利提亞共和國,過去古老的城邦;那只望遠鏡完好無缺,只有木頭的痕跡,看來經歷過鹽水腐蝕而略顯斑駁。

「你覺得呢?」
VIT|Edmond

「那麼,也許我有點想知道繁星的修辭。」鍊金術狂熱的人啊,繁星倒映在純藍色的眼眸裡,時間顯得非常漫長,「然後,雖然有點失禮,但我想我好像知道為什麼我對觀星不太擅長了。」

他重新平視安布羅修斯,眼神有些渙散。他想起自己喜歡月亮,但不相信月亮的祝福;他喜歡龍,但也只喜歡一隻龍。他喜歡星星,但一直抬頭看的話脖子很痠。

「因為脖子有點痛。」真是有失家教。
VIT| súlfur✧阿方索
「一直存在,只是尋常並不顯眼。」他喃喃重複了一次,稍微歪了一下腦袋,語氣中有困惑,也有難以辨別的感慨。「即使有那麼特別的顏色,也不比銀色的星子容易看見...」

「因為,月亮過於明亮的話,就看不清星空了?」阿方索輕聲詢問,或許就如同白天太陽高掛時,其他星星與月亮也沒有光芒一樣,他想。「這也是一種預兆嗎,黯淡的月光。」
厄命如斯

「有急事。」
不只是聽對方的建議「留在這裡看看」,艾西以侵略性的速度趨近對方,賞流星雨這件美事得等她確認那是龍還是人再來考慮,斗篷罩著全身,她的接近也只能讓你看見下半張臉。
VIT|A.M.
密涅瓦 :
「……真是不可思議的空間術式。」他的眼睛閃爍著,似乎習慣性的在解讀這樣的畫面之所以成立的理由,「說實話,比起望遠鏡,感覺您的故事本身才是更有意思的東西。」
「不過,我還是非常感謝您慷慨的饋贈。」他伸手接過對方遞來的望遠鏡。
「它的好運已經到頭,海水本是它最後的棺槨……死去的文明和飛鳥的遺體能夠漂泊到您和我手裡,想必也是某種緣分吧。」

安布羅修斯輕輕轉動望遠鏡的鏡筒,似乎有一瞬間想要將它對準自己的眼睛往天空看去,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只是確認了它確實能夠使用。
VIT|A.M.
VIT|Edmond :
安布羅修斯短暫的停頓了一下,他說:「我沒有反駁你的理由,觀星確實經常讓人感到脖子快要斷掉一樣不舒服,我記得離開奧蘭尼爾之前,因為預言的緣故,經常看到占星師們整夜整夜看著星象……然後,他們死去之前的結晶就長在頸項上,使他們得以繼續仰望天空。」

「我年幼的時候,曾經聽過一位異教徒講述他們的占星術,他們認為每個人都在天上有一顆對應的星星,而月亮是群星的領袖和母親,繁星以每個生命的名字作為修辭存在。」他粉紫色的瞳孔溫柔的將視線停駐在面前年輕的煉金術師身上,就像說故事那樣輕緩的講述,「而我在研究院裡的時候,老師告訴我,那些星星不過是語彙的碎片。」
VIT|A.M.
「你瞧,東方的女神座中央有一顆藍色的星星,靠近地平線的位置,那顆星星可能代表冷靜、智慧、創造一類的詞語,女神座是安緹沃阿莫羅女神於星空的投影,有人賦予它信仰、愛或者至高無上的意義……隨著這些星星轉動的位置和軌道,我們得以從這些破碎的詞彙裡拼湊出一句完整的啟示,這是其中一種觀星者看待天空的方式。」

「至於每顆星星的詞彙具體到底是什麼,每個人的說法都不一樣,觀星者們看著同樣的天空,卻經常做出不同的解讀,就像讀故事書那樣?總之,這和煉金術不完全相同,是件毫無規律可循的學問。」

埃德蒙喜歡並且擅長煉金術,他的術式簡潔而高效,就像最偉大的機械師創造的那些每個零件都嚴絲合縫運行的儀器,正因為如此,他並不能容許、也無從理解其中出現任何模糊不清的部分,安布羅修斯對他這樣的性格仍有些許印象,不過並不為此煩惱。
VIT|A.M.
VIT| súlfur✧阿方索 :
「是的,畢竟天空在深夜時幾乎是黑色的,在這樣的畫布上也唯有白色的顏料才能顯現出光芒……月亮正是那個最蒼白的東西,其次就是那些銀白色的繁星了。」
「在嘗試預言之前,我認為應該先從自然學科的知識來進行猜測。」他微笑著指了指自己額角上的結晶,「前幾天的滿月想必也讓您記憶猶新吧?阿方索閣下當時也許沒有條件可以注意天空,不過您可能有發現自己的術式出現了異常變化,比如說,原本只是火苗的構築最後卻燃起了大火——煉金術式中的原料沒有變化,但等式中最後出現的結果卻被放大了。」
VIT|A.M.
「原本煉金術式裡就會將月相融入計算,然而現在就算在術式裡考慮到滿月的存在,最終仍然會帶來誇張化的後果……這說明,滿月對魔力和煉金的影響變得比以前更強烈,甚至高到已經造成需要重新計算煉金術式的程度。」
「唔,所以說,如今的徵象更像是『物極必反』帶來的疲態呢……因為前幾日才那樣強烈的干涉我們,所以現在進入力量的真空期,就連發光來遮掩星空的能量都減少了。」
VIT|A.M.
厄命如斯 :
他當然反應不及,他只是個學者,並不是一位戰鬥的專家,不過他習慣使用的那隻由龍骨製作而成的筆已經從袖口滑落到手掌上,被謹慎的握住。

「……您的急事總不會是搶劫吧?」他的語氣並沒有因為空氣中一下子凝滯的氣氛而有任何動搖,甚至依然顯得溫和,安布羅修斯略微低頭,圓形的瞳孔帶著一絲困惑,他的眼睛有著頗為古怪的粉紫色調,但當然是人類的眼睛。

「還是說,您是來獵龍的?」他想起自己的結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誤會,幸好他每一次都成功活下來了,「我想您該是認錯了,我只不過是幸運的在額頭上生出結晶的普通人罷了。」
厄命如斯
「要搶。」艾西自然不是來獵龍的,因為她已經靠得夠近,能夠就著些微的光線確認眼前的是人類。

「你有什麼可以被搶的?」她今天心情還不錯,能夠與人開玩笑。
斗篷的帽子仍未拉下,她確認之後也沒抬頭欣賞星空,白白浪費了流星雨。
VIT| súlfur✧阿方索
「恩...魔力流在不少學說,確實與月有關。」他點點頭,安布羅修斯的舉例尤其容易發生在立時構築的術式上。
根據元素基底與傳承,似乎也有西南方以觀察"黑之月"水星、大洋東國觀察"金之月"金星等不同的派別。但最為知名,也被帝國眾多學者們引為典範的,必然為月相說。即便在部分區域,或許會被栽贓以異教之名。

「安布羅修斯先生剛才的一席話,彷彿在說天上的月亮是活物一樣。」阿方索低笑,他終於把眼睛從那些星子移開,慢慢轉過身來。「而那將會周而復始,對嗎?」

「隨著海潮一層一層堆疊、一聲一聲拍打,浪花越來越高、退夷也越收越遠。」他的眼底沒有恐懼,只有難以言喻的感嘆。「您覺得,會有那麼一日,終將捲起海嘯,吞噬我們嗎?」
VIT|A.M.
厄命如斯 :
「嗯。」他甚至頗為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鐘,「我沒有帶錢,也沒有帶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我的筆?不過它對我來說很珍貴,要是被搶劫的話,我會因為困擾所以逃走的。」

言下之意是其他東西都可以放棄的意思,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只是隨口轉移了話題。

「您似乎很在意龍的動向?」倒不是因為對方直接忽略掉那場盛大的流星雨,只是基於對方毫不猶豫地湊過來的行為做出了一些推測,「現在正逢滿月結束,龍群大概才正要離開自己躲藏或者狩獵的領土……牠們似乎在滿月也過得不算太好,而且,天氣太熱了。」
VIT|A.M.
VIT| súlfur✧阿方索 :
「是呀,我們的術式所計算的一切都有靈與肉,有靈與肉的東西就是活著的,為什麼月亮不能是活著的呢?」他輕聲反問,語調如平時那般真誠,卻因此顯得有些怪異。
「……不過那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我偶爾會做一些奇怪的夢,夢到冰冷的太陽和正在生長的月亮。」
VIT|A.M.
他仍然看著星空,對於阿方索的提問,他並沒有顯露出思考的神情,只是閉上眼睛,在夜間稍微涼快起來的風把他們的頭髮向後輕拂。

「我從不對結局做出太精確的預言,阿方索閣下,我們所有人的命運將會如同無數細線編織而成的大網,在織就之前,每一根線都會為最後的圖樣帶來不一樣的變化。」
「……您總會去嘗試去改變,就算真的有所有退路都被淹沒的一天,您也會和那片浪潮戰鬥到最後,我是這樣認為的哦。」他側過臉,那雙顏色有些奇妙的眼睛滿含著柔和的笑意看向面前的騎士,「就像對風車衝鋒的那位鼎鼎大名的騎士閣下那樣。」
密涅瓦
密涅瓦咯咯笑出了聲,隨即後退一步,「我想,是它的靈魂尚未乾枯,故使它的肉身不願消逝。」月光的暈影落在他的半張面頰,他側過頭來,盯著盈滿的金星。

「直到真正的死亡降臨之前,輪到你陪著它了。」無論是人類的死亡,亦或是星空的死,待到它再不願存活之時,一切結束。

「那麼,我將這片星空還予於你。」
VIT| súlfur✧阿方索
「然而我們計算著有靈有肉的事物,並想要把他們分離。」他忍不住輕輕低笑了聲,像是想起有趣事物而掩藏不住的少年。「說不定將太陽的靈魂分離,並安放至月亮,就能實現你夢裡的場景了。」

「確實,即使世界只有一種尾聲,每個人都會解讀自己的結局,把他切成千萬等。」阿方索抬起手,指向他唯一能夠辨認的那顆閃耀的星。「聽說在東國,北極星可以連成一個勺子;迦南人說是公牛的左腳;在維洛德他們說是一隻大熊。」

「我的朋友則說,那不是他的北極星。就他所知,北極星是天堂判官、是征服者、是墜落的飛鷹。」抬起的手慢慢垂下,他將雙手都收入風衣下。「....但是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VIT| súlfur✧阿方索
戰爭乃吾師,死亡乃吾愛。儘管不喜歡,但我的命運確實誕生於這句祝辭下。」興許,他們皆然。「即便如此,我認為,我們還是該抱著『那怕只是點滴,也求成漣漪』的期待,將某些事物遺留給後來的人。」

「或許時間真將物換星移,能做的終就只有無悔撒手。」你最終只能看到他在風衣下似乎輕輕地聳了聳肩。「然後期待刻記載我故事的砂礫,某一天會被誰撇見一眼。如同先生你在群書中,曾經翻閱、或者僅是知曉,那本最後的騎士小說。」
厄命如斯
「你能預測龍的動向?」沉聲,她的手滑向腰間。
「是的話——你很有價值。」

艾西想著,如果從搶劫變成綁架,是否會影響她的行動......答案是先看身手。

從腰包裡捏出的是一塊隨地撿拾的碎玻璃,她射向對方——測試般的攻擊早已計算了玻璃在空氣裡迴旋的次數,那玻璃片的路徑,沒意外會在對方眼前一個手臂的距離向左急轉彎。

一言不合就攻擊先道歉,可以打回來沒有問題的!!
VIT|A.M.
密涅瓦 :
安布羅修斯垂首凝視著手上的兩件遺物,然後抬起頭對面前莫名其妙出現又似乎準備突然消失的旅人報以一個平靜的微笑,他說:「我會的,希望有朝一日您會在夢中聽見來自這些死物的感謝。」
「您要離開了?」他好像有些遺憾,可能是因為對方確實對欣賞現在的星空沒有表現出興趣吧,「既然您都這樣說了,我就在繁星之下與您道別吧。這位我既看不清名字也看不清來由的旅行者。」
「……願您複雜而綿長的命運得以織出一場美好的夢境。」

(中:感謝密涅瓦跟密涅瓦中來玩!現在安手上有兩隻望遠鏡了看起來還挺好笑的但沒關係這超萌!)
▉▉▉▉
「⋯⋯安布羅修斯?」曾受惠於煉金術師的醫術的青年抬起頭來,在小坡下瞇起眼,確認了人物的身分。
得益於他只剩一邊臉能夠感知這個世界的訓練,賽勒斯的獨眼在深夜中也能看清東西。他順著草起伏的弧度往上走來,停在離觀星者較近的地方。

「好久不見。你還安好真是太好了。」真心的。他看著(bzzz)的星空輕輕地說道。
VIT|A.M.
VIT| súlfur✧阿方索 :
「真有道理,如果這世界仍然安好,研究院的各位也不準備責備我的話,我一定會嘗試那樣做的。」安布羅修斯不自覺的在空氣中勾勒出一兩個符號,不過並未構成任何東西,那些基於魔力而存在的煉金文字很快就消失了。
「……不過阿方索閣下這不是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嗎?」那樣彷彿蓋棺論定的、會在墓碑上出現的一行字,將是這本騎士小說第一頁的序言,「北極星會指引找不到北方的迷途者,而您已經接受了自己既定的命運,連結局如何都有所設想……所以,那顆星星於您也就只是夜間發光的一盞高高在上的燈燭而已。」
VIT|A.M.
他帶著微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如今活著的每個人都已經是這世上最後一個故事,我總是渴望將一切都記錄下來,如您所說,將我們做為一個死去的文明供後來者閱覽,唯有如此才能延續。」

「……哎呀,也不該說這樣悲觀的話。」他的語氣輕巧的像只是在談論天氣,他也確實談論起天氣,「說起來,阿方索閣下是打算明天一早就繼續出發前進嗎?從星象來看,明天的天氣大概還是會和今日一樣炎熱,或許在清晨出發也不錯。」
桀.
今天是睡不著的一夜。
桀頂著夜色在外頭散步,只是漫無目的地延著道路一直走,晚間的風吹的他頭髮有些凌亂。而道路的盡頭是一座庭園,在那前方,佇立著的是熟悉的人影。

「......安布羅修斯?」他向眼前的人出聲搭話。(bzzz)
VIT|A.M.
厄命如斯 :
他並沒有太多動作,畢竟安布羅修斯也非常清楚,如果對方真的朝自己襲擊而來,要依靠身手擋下或閃避的可能趨近於零,這就是一個並未專門去接受戰鬥訓練的學者在這樣的情況下無可否認的劣勢。

不過,他書寫術式並使之成立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那只是一行非常簡短的符號,因為簡短而效率低下,需要消耗並不划算的大量魔力為原料來達成預期的成果——值得慶幸的是,安布羅修斯是一個魔力儲備很夠的施術者。

他的面前一公尺處浮現一塊看上去似乎是半流體的灰白色物質,在他也來不及判斷到底是什麼的投擲物撞上那塊物質並彈開來之後,那些東西又像是分解或者融化那樣滴滴答答的落在有些乾枯的泥土地上,像積水那樣滲進去。
VIT|A.M.
「……不能,女士,希望接下來不要再有第二次攻擊了。」他並沒有把筆放下來,但還是回答了剛剛的問題,他當然還記得,「龍群大量出沒至今也才過去短短數個月,我此前的研究領域也不包括古龍,如果這樣就能預測牠們的行動模式,想必也不會有這麼多人類因此死亡。」

「我所說的只是一個需要觀察就能得出的推論而已。」

(中:咪關係!只是我很擔心煉金術戰鬥會互相吃書(而且我寫的不好看TUT我是戰鬥笨蛋),真的吃了的話希望你不要介意……(流眼淚)
VIT| súlfur✧阿方索
「我倒是覺得,把這看作新的文明、另一種形式的延續並不悲觀。新的世界誕生在曾有我們生活軌跡的土地上,承載我們所在的這顆星球,繼續仰望天空。」他對你的話似乎很是認同,並沒有任何排斥與反駁的意思,笑了起來。「這很浪漫不是嗎,他們會不會也擁有與我們認知不同的北極星呢?」

他也一同吁出長氣,更多是一種,彷彿回憶起過往,挾著懷念的感嘆。

「是的,我們也有這個打算。照地圖指示,廢棄研究院的距離能在開始炎熱前抵達,我們應該能在建築內進行一些查看的同時躲避日曬。」他不久前也為此事前探路,讓稍晚眾人便可好整以暇的抓緊出發時間。
VIT|A.M.
▉▉▉▉ :
「原來是賽勒斯先生,您好,這句話應當由我來說。」他微笑著重複了一次,「您還安好真是太好了。」
「我看見今夜的天狼星格外清晰明亮,總感覺除了昭示天氣之外還有別的意思,結果就遇上了您。」
「傷口恢復的怎麼樣?」
VIT|A.M.
桀. :
「晚安,桀先生。」安布羅修斯轉過身,他並未對於第二次深夜巧遇感到驚訝,畢竟最開始兩人就是在夜半時分見面的。
「雖然唐突,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一小段空閒的時間能夠借給我?」他粉紫色的眼睛帶著一股笑意,星空倒映在瞳孔上,讓他的目光有些狡黠的閃爍著。
▉▉▉▉
「傷口恢復良好,目前沒有意外的增生。」他點了點頭,兜帽隨著動作搖晃,紅色的髮絲散落開來。
「多虧了您精湛的醫術。」

他抬起頭看著明亮的星河,天狼星明亮而璀璨。
「我是觀星辨位而往這個方向前進⋯⋯安布羅修斯先生是在觀星?」
VIT|A.M.
VIT| súlfur✧阿方索 :
「也許會吧,說不定那個地方往後也不再被稱呼為北極了。」他順著那樣的感嘆附和道。
「……廢棄研究院,您是指潘德拉根帝國的研究院嗎?」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僅僅只是溫和的提醒,「如果是的話……那裡面有很多損壞的儀器和術式,盡量不要在研究院裡使用煉金術,有可能會因為意外觸發其他術式造成一些危險。」

這種提醒在任何研究場所也都適用,說實話,他很清楚這是一句沒有必要的警示,甚至有可能對方也並非在指涉他所想的那座建築,但安布羅修斯難得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去講述一些沒有必要的話。
畢竟那個地方是他曾經擁有的一切的墳墓,亦是他所有至親至愛之人的亂葬崗。

「要是打算清晨出發的話,阿方索閣下該回去休息一下。」他說,「天很快就要亮了。」
VIT|A.M.
▉▉▉▉ :
「那就太好了,看來您是一位遵循醫囑的好病人。」他輕快的說,「也許會康復的比想像中要快。」
「觀星?唔,算是吧,我只是在欣賞今天的夜空,不覺得今天的星星特別明亮嗎?」
「賽勒斯先生既然在觀星辨位,是打算到什麼地方去呢?您又繼續做賞金獵人了嗎?」
桀.
「...晚安,又見面了呢。」因為一路上腦袋都在放空的關係,對於眼前的狀況感覺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他走到安布羅修斯的身邊,用手將被吹亂的頭髮稍微順開:「當然沒問題,怎麼了嗎?」
VIT| súlfur✧阿方索
「潘德拉根帝國的研究院...之一?我想。」他露出一個少許玩味的笑臉,聯邦與帝國曾經長期對立,即使是普通百姓也不會相信兩大強國只有這麼一個研究院,至少那也只是在"一個派系、或是勢力組織下的說法。

「感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身上的裝備與即時魔道具,都是使用特殊技術的金屬與術式最大壓縮外界影響,反之亦然。以防最糟的形況,應該也不至於造成主體建築坍塌--他反而更擔憂充滿精力的飛龍少女與其生而擁有的力量。「...我也會提醒我的同伴們盡量不要造成破壞的。」

「啊啊...是嗎。不知不覺打擾您太久了,我確實是該回營地了。」他向睿智的青年敬禮道別。他有好些時間沒能像,毫無邊際與人談天說地。「您有我的感謝,安布羅修斯先生,一切保重。」
厄命如斯
『煉金術士。』
艾西立於原地,平靜的聽對方說完,不發一語。

她不厭惡煉金術士,但也不喜歡。她在過去的接觸裡發現,那些寫術式已成為反射動作的人很棘手。
以自己作為比喻,她能將隨手撿到的任何東西進行估算並作為武器操使;而厲害的煉金術士可以最精簡的符號催動魔力、物質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因此如果不是全心信任,或是互有把柄在的煉金術士,無法作為同行者。

艾西轉身,沒有打算道歉或道謝,亦沒有留下名字。
流星雨過去,她錯過這萬千歲月舞動的美景,但不老不死的生命中,珍貴的畫面似乎也不再那麼有價值。

太感謝了!!要讓她離去或是跟她講話讓她留下都可以,謝謝安布中!!
▉▉▉▉
「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他話語輕緩。
「⋯⋯是的,今天的天空很乾淨,沒有惱人的烏雲,也沒什麼風沙。可以一眼就看得很清楚。」他點點頭。兩個人的出發點截然不同,在安布羅修斯眼裡璀璨的銀河與天穹,在賽勒斯心中不過只是放大了數十倍的羅盤。

「算是,以前的老客戶會來找我做一些簡單的活計,雖然現在⋯⋯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新客戶了。」世界上也就剩這麼些人。

「說起來這次的委託目的地是潘德拉根研究院⋯⋯你以前在那邊吧?」
他伸出手在隨身背包裡掏了掏,隨後把手掌攤開。他的掌心裡有一個小巧而精緻的黃銅組件,似乎是鍊金術的某種儀器,被他小心翼翼地擦拭後上了油,看上去應該可以運轉。

「你是我少數認識的、在那裡工作過的人,你可以看看你認不認識這個。」
VIT|A.M.
桀. :
「往那邊看。」他指了指某個方向的天空,今夜的星空非常清晰,如同日光下飛濺的大片水花那樣閃閃發光。
「你正巧在一個很好的時候來到這裡呢……唔,需要幫忙嗎?你的頭髮。」感覺桀的手不是很好處理頭髮什麼的。

只等了一會,一顆流星從某個點向下墜落,以一種圓弧的路徑往地平線俯衝而去,之後是第二顆、第三顆,數不清的星星自看似相同的原點內往外奔湧而降落,彷彿一場發光的暴雨。
在離他們無盡遙遠的某個地方正被星群淋濕,又或者,那樣被光芒浸透的地方只是懸浮在半空的無形之島,流星只是在墜落時被它吞沒。無論如何,這是一場非常美麗的、足以帶來些許驚喜的風景。
VIT|A.M.
VIT| súlfur✧阿方索 :
「……之一?也許吧。」他的語調沒有對這個猜測表示出任何態度,不過他顯然明白對方的微笑意味著什麼,「謹慎一點總是好的,希望下次見面時您可以告訴我在裡面發現了什麼,我真的非常好奇。」
「一點都不打擾,和您聊天是一件愉快的事,總感覺心情變好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對方那種毫不後悔的拋擲出自己故事的意志吧,那是多麼難能可貴的東西,「為此我會保重自己的,阿方索閣下……星星即將褪去色彩,這次我祝福晨曦能為您和您的夥伴引路。」
VIT|A.M.
安布羅修斯對阿方索微微行禮致意,動作不算標準,但很輕快,他話語中的誠摯同樣絲毫未減。
而今已過了最黑暗的時刻,如果此時城鎮如舊,那麼午夜的鐘聲一定連回音都快要離他們遠去,而尚且晦暗的黎明正從地平線遙遙上浮,如同酒杯中滿溢出來的浮沫。
兩位觀星之人就此與群星暫別。

(中:感謝阿方索跟阿方索中中來跟安布羅修斯聊這麼美麗的天……有種之後還會遇到的感覺!會吧!
桀.
「嗯?啊......抱歉,能麻煩你嗎?」尷尬地笑了笑,頭髮只是隨意扎了一下就出門了,又因為風吹的關係變得更亂,沒有戴手套的手更是不方便整理。

「?那裡有什──」他往安布羅修斯所指的方向望去,語還未完全落下,一顆流星劃破夜空,接著,無數星群傾盆而下,如同在舒展開來的白色絲綢輕柔地裹住黑夜。它們像世界的眼淚,它們像人生的縮影,它們在這轉瞬即逝的瞬間用盡此生所有光芒向人們展現璀璨輝煌。

「......。」原本就還沒進入狀況內的他,看到這意外的驚喜更是愣在原地。
VIT|A.M.
厄命如斯 :
「唔,這就走了……」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可惜,不過並沒有出言挽留,只是平靜的目送對方。

安布羅修斯並不介意突如其來的襲擊,只是認為在那之後沒能進行交流是件有點可惜的事——如今,能和人類說話的機會要比觀賞星空珍貴多了,但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在這位陌生的旅人心中顯然都毫無份量。

唯一有重量的大概也就是龍族的情報了吧?那些執著的絲線如同那件披風,幾乎遮蓋住她整個人的形象,而夜色被隔絕在更外層,即使繁星墜落的雨水也不能打濕她。

他安靜的將視線重新投往天空,流星雨已經停了,月亮仍舊高掛,夜晚將如過往的每一天那般流逝而去。

(中:也謝頓中帶艾西來玩!老實說有寫到一點打架滿開心的(畢竟很帥…很帥嘛)(誒)雖然出於禮貌跟剛剛被攻擊所以安不會追問,但如果後續再有交流機會的話應該會多聊點吧!)
VIT|A.M.
▉▉▉▉ :
「現在還有認識的人活著已經是非常值得慶幸的事……嗯,他們現在想要些什麼呢?」他停頓了一下,隨即笑了笑,「這是行業機密吧?如果不方便回答,也可以當我沒有問。」
「……哎呀,這是在二樓的庫房裡面找到的嗎?」他接過來,熟練的翻弄了一下,儀器內發出了一些齒輪被推動著旋轉的聲音,「這是裝在工坊裡用的、用來測量環境內空氣成分的儀器……的其中一個零件。」
「您只找到這一個嗎?唔,也許是因為被拆分了吧。」他略有些可惜的輕輕撫過那塊被保養得宜的黃銅製品,「您會用嗎?雖然它的功能不完全,不過應該還能做到一些事情。」
VIT|A.M.
桀. :
「……當然可以。」他一直等到最後一顆輻射而出的流星消失在天空中之後才做出回答,「桀先坐下來吧?唔,我上次給人整理頭髮還是莉莉小時候的事情呢,她當時才到我的大腿那麼高。」
「你來的時間實在剛好,所以恕我自作主張,把大自然的饋贈當成一個驚喜送給你。」安布羅修斯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翻找出一根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牙齒,然後花了幾秒鐘時間將其以術式重構成一把白色的梳子。
「雖然我唯一做的事也就是邀請桀過來而已。」

即使流星雨已經停止,今夜的天空也仍舊璀璨,繁星的光亮幾乎遮蓋了月亮,顯得這片視野極好的土地有些荒蕪。
▉▉▉▉
「倒也不是什麼機密⋯⋯反正只有要求我把東西帶給他們。」賽勒斯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偏過頭去,一邊彷彿在把什麼從袋子裡拆出來一邊回應。
「聽起來是很厲害的東西⋯⋯嗯,對,其他的可能被拆走了或散落了吧。以我的知識儲備無法理解它的用途,所以打算把它轉交給懂得如何使用的人。剛好遇到了你。你想要的話完全可以拿走。」
然後他好像終於把什麼東西拆了出來,空氣裡響起一聲喀噠。

「諾,就這個。『液體的銀』。」他的手掌心躺著一個保存妥當的小玻璃罐子,扣著固定用的皮革,上面貼著寫有某種煉金術式的紙條,你依稀能從文字和外貌上看出來,那一瓶東西確實是『液體的銀』⋯⋯就字面上意思來說。因為那是水銀,也就是汞。
「他們說實驗需要,但究竟為什麼,以及這究竟是什麼,我也都不清楚。」
桀.
「......哈哈,都這個年紀了還讓人幫忙整理頭髮真的很不好意思。」桀從剛才的美景中回神過來,他看向安布羅修斯並害臊地摸了摸後頸,便席地而坐好方便讓對方梳理。「安布羅修斯是知道會有流星雨所以特地來觀星的嗎?好厲害,感覺差點連靈魂都要被帶走了。」

「......我只是睡不著出來走走,沒想到會遇見你。」確實是沒想過會遇見人,他的樣子比之前見到都還要放鬆,不管是外表、神情,還是說話的語調。
VIT|A.M.
▉▉▉▉ :
「……」他凝視著這個零件好一陣,似乎在思考拒絕或者同意的理由,又或者他只是透過這個小巧的工藝品凝望什麼別的事物。
「我會收下,謝謝您,賽勒斯先生。作為回報,我不介意再幫您做一次治療,或者您需要別的協助?」
他看向你拿出來的小玻璃瓶。「原來如此,是『萬物之源』啊。」
「它有太多用處,是隨處可見的材料……如果需要很多的話,也許是某些大型的術式需求媒介,又或是拿來提煉某些物質用的,光從這樣的需求確實不能猜出準確的目的呢。」
VIT|A.M.
桀. :
「別這樣說,要是反過來的話,我想桀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幫我的。」他笑了一下,伸手把跟部分髮絲纏繞在一起的髮繩一點點解下來,顯得很有耐心,「真要說的話,你的手藝大概比我還好呢。」

「嗯,我其實不曉得今夜會有流星雨……我已經很久沒有靜下心來看看星空了,所以有很多事來不及注意到。」上一次晚上出門的時候被抓去餐館做飯了所以當然也沒機會觀星。
VIT|A.M.
「所以,我想我只不過是想要久違的出來看星星而已。」安布羅修斯把滾到一邊的望遠鏡又挪回來一點,然後用那把剛變形完成的梳子從髮尾開始簡單的進行梳理,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種和熟人開玩笑那樣的輕快,「也可能是為了和失眠的朋友相遇?」
「……流星雨很漂亮吧?我小時候第一次看見,以為是天空被撕破,所以星星就從那個洞裡漏出來了。」他停頓了一下,有些笨拙地把四散著的黑色髮絲在手心上攏好,「所以我就拿了針跟線去請當時我的家族信仰的神靈把洞補起來,唔,當然,祂沒理我。」
▉▉▉▉
「⋯⋯目前沒什麼事情需要協助,至於傷口的話,倒是都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畢竟治療挺麻煩的。」

這個東西能夠找到適合他的主人真是幸運。這就是適得其所吧。

「萬物之源?」他低下頭來看著手上的東西,「聽起來很不得了啊。」一些小時候的記憶開始甦醒,他的母親確實告訴過自己類似的事情。他蓋在口罩下的嘴角勾了一下。
【VIT】烈火與悟
(bzzz)
【VIT】烈火與悟
趁著夜間溫度下降,悟跟烈火從旅店溜出來散步。
「這附近有蠻多已經廢棄的住家呢,感覺以前的住戶應該都是家世顯赫的人......」凝視著殘垣斷瓦之中仍然可以看到雕花的樑柱,忍不住輕歎一口氣。
「天空沒有雲呢,可以看到好多星星!」對於賭物興情沒興趣的龍指著天空開心的大叫。
「小聲一點......啊,那邊有人呢,說不定在看星星,別打擾到人家了。」
「我想去請教別人是怎麼看星星的!」話音未落就已經跑過去了。

「不好意思,我的同伴有點冒失,假如打擾到您的話先說聲抱歉......」小跑步跟上同伴後向對方打了聲招呼。
「......」很想問對方為什麼不用望遠鏡,但又擔心那其實不是望遠鏡,而是什麼新型的獵龍武器。
桀.
「哈哈哈,安布羅修斯小時候感覺是很可愛的孩子,要是真的把洞補起來那就太可惜了,所以神靈才沒有理你吧。」他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要是以前的話我肯定還會給你編麻花辮,我的手可是很巧的哦?以前啦。」他自信地說。雖然現在手指的活動跟以前一樣沒什麼問題,但爪子的尖端和鱗片總會勾到有的沒的東西。

「......那麼我可能就是潛意識中覺得會和朋友相遇所以跑出來了吧。」桀背對著安布羅修斯笑了笑,他像一隻溫馴的流浪黑貓任由對方梳理。「嗯,漂亮到我都說不出話了。雖然以前看過很多次流星,但流星雨這回好像還是第一次......謝謝你邀請我,對我來說真的是一個獨一無二的驚喜。」
VIT|A.M.
▉▉▉▉ :
「那是一種俗稱,因為許多金屬的精煉都會用上水銀,所以煉金術師們認為它是萬物的起源……雖然已經有一些理論指出這個定義的不精確,不過這算是約定俗成的對這種材料的偏愛吧。」他一邊說,一邊把對方贈與的小金屬零件收到了衣服的某個口袋裡,「唔,希望我不要遇上您的雇主,要是他們試圖把我身上的水銀拿走的話,我也會有點傷腦筋的。」
「我現在沒有帶什麼藥材在身上,只能先檢查一下。」他用手示意了一下對方臉上的面罩,「我先幫您看一下吧?」
VIT|A.M.
【VIT】烈火與悟 :
「不會打擾我的,晚安,兩位年輕的旅人。」他對面前的兩個陌生孩子(就他的年齡而言,眼前的確實仍算幼童)微笑了下。
「……要看星星嗎?」好像是有聽到剛剛的大叫聲,「如果你們想的話,可以靠近這裡一點。」
他友善的示意了一下自己身邊的草地。「這個地方剛剛好不會被任何建築殘骸遮擋住視線,要是躺下來就會剛好把整片星空都放進視野之中。」
「不過……兩位怎麼會自己跑到郊外來,唔,應該說,只有你們而已嗎?」感覺有點危險?
VIT|A.M.
桀. :
「……很可愛嗎?你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難得有點困惑的語氣,「不過真的補起來的話,今天也沒有流星雨了,那樣多可惜。」
「今天你能看到真是太好了……今後一定還會有流星雨發生,雖然我不一定還會在這裡,但如果能在之後讓你想起這種驚喜的感覺就好了。」
「要是瘟疫能夠被治療,我會期待桀給我編麻花辮的哦。」他把繩子重新綁回對方的頭髮上,倒是紮好了,就是髮繩綁成的蝴蝶結有點不對稱,像是黑貓尾巴上被綁了個歪歪的小裝飾,「或者別的什麼方法……」
「好比說換一雙手之類的。」安布羅修斯輕而平淡的說,他的聲音仍然帶著平時溫和的笑意,只是在夜風之中飛快的消散了,「綁好了哦。」
【VIT】烈火與悟
VIT|A.M. :
「非常謝謝您,友善的先生,我是來自卡爾德林的悟,旁邊這位是我的同伴烈火。」向對方點了點頭致意後,金髮少年報上了名字。

「我們原本只是出來晃晃而已,很幸運的碰到萬里無雲的好天氣呢,或許真的是觀星的好時機。」看到對方的指示後,少年拉著同伴慢慢的移動到草地上,但僅僅只是在原地坐下。「目前跟著我一起旅行的只有烈火沒錯,但應該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
「我是他的保鏢!我很強,所以可以保護悟哦!」橘髮少年興奮的回覆。
「......嗯,您應該不是獵龍士吧,那我就直接說了,烈火是四足飛龍,所以基本上不用擔心來自其他有心人的威脅。」因為對方沒有直接針對同伴的眼睛追問,悟小心翼翼地評估後做了簡單的說明。
▉▉▉▉
「哦⋯⋯我之前在其他地方聽說過,有一個小流派因為類似的原因,堅稱水、而非水銀,才是萬物之源。不過,在鍊金術上,水和大部分金屬液體大概都無法作用吧。所以那個說法也並沒有流傳開來。」他一邊緩緩的述說著,一邊解下臉上的面罩和繃帶。
「應該不會,我的雇主是一位雙腿癱瘓的老人,雖然現在應該不至於會老死,但他已經定居在聯邦的鄉下了,短期內不會離開吧。大概。」他聳聳肩。

最後他把剝下來的繃帶整齊的疊好,和面罩一起放在一邊。
VIT|A.M.
【VIT】烈火與悟 :
「你們好,我是來自奧蘭尼爾的安布羅修斯·米爾第。」
「今夜確實是觀星的好時機,雖說還不能完全確定原因,但可以確認的是,今夜不僅天氣晴朗,而且月光黯淡,繁星就顯得格外光彩了。」
「……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對觀星有興趣的龍?」他笑了笑,對面前的組合並沒有報以難以置信或者恐懼的目光,「跟在天上直接追逐星星比起來,我想在地上看也會有別的有趣之處的。」
「你們會用望遠鏡嗎?我可以把這個借給你們,觀星不用望遠鏡的話太可惜了。」他遞出原本只是拿在手中的一副頗為老舊的望遠鏡,「唔,雖然它看起來很舊了,不過還能使用……當然,肯定是不能拿來當武器敲敲打打的。」
VIT|A.M.
▉▉▉▉ :
「雖然沒有流傳開,但我倒是聽同僚說過一些。」畢竟研究院做各種雜七雜八偏門學問的大有人在,「那些流派的理論書也不知道丟失了沒有……即使不正確,但做為一種被提出的可能性,要是能保留下來就好了。」
他並不忌諱傷痕的樣子,稍微湊近了點觀察起復原情況。「……原來是這樣,不管是先生還是女士,能熬過瘟疫的想必也是位意志堅韌的人。」
「傷口沒有太大的問題,但賽勒斯先生因為工作的緣故應該有些疲倦……多休息才有助於癒合哦。」他退回原來的位置,然後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您之後可以試著找一找做義眼的材料。不需要能以假亂真的工藝品,只要形狀跟大小大致吻合眼球就沒問題了,這會讓您的上半張臉復原皮肉時比較不會變形。」
桀.
「謝謝你。」轉身面向對方露出笑容。雖然自己看不見綁得怎麼樣,但他輕輕晃了下頭,紮好的頭髮像是貓尾巴一樣被連帶著晃動,感覺像在說很滿意。「以後如果還有看見流星雨的機會,我都會想起今天的,也希望有那一天給你編頭髮。」

「......我最初也不是沒想過。」他坦承,「一開始也想過把手截斷後裝義肢就沒事了,但是......怎麼說呢,想休息一下?」各種意義上。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偶爾有點痛而已,所以現在先這樣就好。」他輕描淡寫,黑色的龍爪在夜色下發出黯淡微光。
【VIT】烈火與悟
VIT|A.M. :
「因為悟說星星太遠了追不到,我上次追著追著就直接暈倒了,接著狠狠的摔到地面上。」
「如您所見,因為飛太高缺氧而暈過去之後,烈火就不再堅持要飛去追星星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啊,原來這個真的是望遠鏡啊......」少年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接過了望遠鏡,好奇的打量望遠鏡的外觀,「我剛剛還以為這是什麼新型態的獵龍武器呢。」
「哪有人會挑在這種能見度高的時候孤身拿著武器站在草原上啊。」一邊吐槽一邊動手幫同伴調整望遠鏡的焦距。
「啊,這樣剛剛好,用望遠鏡看星星清楚多了。」
「安布羅修斯先生也是為了觀星才站在這裡的嗎?」趁著同伴開始安靜的看星星的時候,少年向對方問道。
▉▉▉▉
「我在研究院樓下看到不少雜談類的書籍⋯⋯理論派的倒是沒有幾本,只有一些手記、手札一類的。」
他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重新取了乾淨的繃帶又纏繞上去,「原來如此,那我會試著多休息的。」畢竟現在他們都擁有永恆的時間。

「義眼?我明白了。防止肌肉變形⋯⋯確實很重要。」他點了點頭,能夠符合眼眶大小就沒問題了吧。
他把護具都重新裝上,隨後拍拍身上的塵土,又把兜帽戴上,「謝謝您今晚的協助。我的話,就不繼續打擾您了。」
VIT|A.M.
桀. :
「……是嗎?」
「不過,這樣很容易抓壞東西吧?要是能夠把鋒利的部分磨的圓潤一些就好了。」他看向那雙正在微弱的發光著的手,鱗片上星星點點的光就好像夜空披蓋在那副肢體上一樣。
「桀要不要用望遠鏡看看?難得來觀星了,而且我正好帶著它。」他轉了轉手上的望遠鏡,老舊的器材發出一點金屬摩擦的聲音。
VIT|A.M.
【VIT】烈火與悟 :
「原來發生過這種事。」稍微被逗樂了的大人,「請一位煉金術師幫忙在高空上用術式製造氧氣的話,大概就能稍微解決這個問題了?」
「但想必隨之而來的會是更多困難吧?目前就我所知,對天空的探索還沒有太多進展,會是個很有意思的難題。」
「唔,我站在這裡是因為……我在等候兩位不幸的人成為我的獵物,雖然我從未做過獵龍士的工作,但是龍跟人我都殺死過哦。」他停頓了一下,「……開玩笑的。」
「我確實只是在看星星而已,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拒絕這樣的夜空實在太過可惜了。」他微笑了下,「你們呢?你們出來做什麼?」
VIT|A.M.
▉▉▉▉ :
「畢竟人人都認為研究院之中一定藏著瘟疫的解方,不管是什麼理論書都會想要翻開來看看吧。」
「也許會有一些工匠販售精密度更高的義眼,只要篆刻正確的術式,就能夠勉強代替您右眼的視力……當然,現在有這樣技術的工匠應該非常忙碌,而且很難見到了。」他說,「希望您早日康復,賽勒斯先生。」
「……我沒幫上您什麼忙, 而且您給我帶了研究院的東西,反而是我該謝謝賽勒斯先生。」
「如果您要繼續趕路的話,我想今夜這樣漂亮的星空會一直陪伴您……祝您接下來一路順風,」

他朝面前的賞金獵人點頭致意,微風從一個方向吹往另一個,於是黯淡的月光在搖晃枯草間如波浪那樣起伏。
天狼星遠遠望來,目送旅人前往下一個地方。

(中:感謝遊玩!也謝謝賽勒斯ㄉ伴手禮…
【VIT】烈火與悟
VIT|A.M. :
「在高空製造氧氣嗎......」那先上去的那個鍊金術師也會遇到缺氧的問題吧,更何況在空中操縱術式也會消耗額外的氧氣,少年如贊同對方似的點點頭。「希望人們未來也能夠靠著煉金術的力量飛上天呢。」

「獵物啊......」聽到對方微笑著說出的話語後微微的皺了一下眉,「聽起來怪嚇人的,但我相信我的夥伴一定能夠比我更早覺察到危險,畢竟瘟疫過後的人口販子與殺人犯還是很活躍呢......當然,我想安布羅修斯先生並不是那些不肖之徒的一份子吧。」說話的同時,悟也朝一旁進入警戒狀態的同伴投射過來的視線比出「沒問題」的手勢。

「我們只是出來晃晃,儘管夜晚充滿危險,但白天太過炎熱,在夜色中漫步意外的更讓人能夠沉澱心靈,而且也很久沒像這樣放鬆的看星星了。」
【VIT】烈火與悟
VIT|A.M. :
「說起來,安布羅修斯先生來自潘德拉根帝國對吧,那您有去過國家煉金研究院嗎?」對煉金術充滿憧憬的少年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很少在旅途中遇到帝國居民。
燐火與遊魂
(bzzz)
燐火與遊魂
輪軸運轉的聲音即使輕細,但依然打破了現有的寧靜,一條有著蒼藍眼睛的龍推著輪椅走近,坐在其上的橘金髮男子向對方揚起微笑。

「晚上好,您也是來觀星對嗎?」他的眼神看了看對方手中還沒使用的望遠鏡,不等對方回應,他便指向夜空中色彩特別的星辰說,「能清楚看到那裡的星星嗎?真漂亮呢。」
VIT|A.M.
【VIT】烈火與悟 :
「這樣的信任實在讓人受寵若驚。」他笑了笑,也確實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要攻擊的意思,「看來是我擔憂的過份了,我該對這個嚇人的玩笑說聲抱歉。」
「煉金研究院……好像是有這樣的俗稱,悟跟烈火是從沃爾斯王國來的吧?沃爾斯的學者們總是特別鍾情於研究煉金術。」他停頓了下,「我去過研究院,嚴格來說,我是從那裡來的。」
「悟想打聽研究院的事情?」他溫和而有些困惑的詢問,「我不覺得你們是想要進去尋找殘存的藥劑或者材料……唔,你們打算往那裡去嗎?」
VIT|A.M.
燐火與遊魂 :
「晚上好……如果用望遠鏡的話應該看的更清楚些。」雖然他這樣說,但並沒有將手上的工具舉起來的意思,「今夜的天空比往常更暗,那些本來不太顯眼的星星也變得易於分辨,這實在很難得……即使它們稍微有點喧鬧也非常美麗。」
「既然您說『也』的話,二位一定是為了這樣的星空而來的吧?」他稍微挪動自己的位置,畢竟輪椅總是要佔用一部份空間,然後他示意了一下自己旁邊那塊區域,「從這裡看的話,正巧不會被任何建築和樹木遮擋視線……所以不介意的話, 您和您的朋友可以靠過來一些。」
【VIT】烈火與悟
VIT|A.M. :
「沒事的,也謝謝您的提醒,」少年無奈的笑了一下,「原來安布羅修斯先生來自研究院嗎?最近剛好有位朋友邀請我們一起前往研究院舊址,據說不少朝聖者都嘗試在那邊尋找跟疫情有關的文獻。」那位朋友總是神秘莫測,頂著一頭如同水晶般晶瑩剔透的頭髮露出微笑,悟覺得很難應付的大人。

「在瘟疫爆發前我曾經憧憬著成為煉金術士,所以有在學習相關的魔法理論......比起龍熱的發生原因,我想我還是對於煉金術相關的資料比較有興趣吧。」

「但不論動機為何,這也是在任意侵入學術的殿堂......抱歉,我想這個話題似乎會冒犯到安布羅修斯先生,我會再和那位朋友討論看看這一趟探索之旅的必要性。」少年滿臉歉意,用手抓著自己的衣擺後又放開手,「或許今夜還是讓星星成為話題吧。」
VIT|A.M.
【VIT】烈火與悟 :
「不會冒犯的,悟也不用對此感到抱歉,既然那裏已經沒有人在了,任何人當然都可以進去。」他語氣溫和的安慰道,「只是那種地方在失去管理之後容易發生危險,你對煉金術有些了解的話,大概可以想像吧……研究院過去曾是每一扇門、每一個抽屜都刻有一道術式的地方,在那裡意外激發術式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一定要注意安全。」
「不過,原來悟想要成為煉金術師嗎?我記得,沃爾斯境內以煉金術師為名的從業者必須得到煉金術公會頒發的資格證……我不清楚沃爾斯的現況,但公會大概也像研究院一樣,被滿懷恐懼和疑惑的人們翻遍了吧。」也就是說,現在根本沒有舉行資格考核的能力,當然也不會有新的證照被分發。
VIT|A.M.
「……我並不是那種倡議需要得到某種認可才得以成為什麼人的類型,所以,我覺得悟不必憧憬,你現在已經是一位煉金術師了。或許你覺得自己還有所不足,但是,就算得到了所謂的能力證明,這種不足的感覺也永遠不會消失。」他笑了笑,「只要還保持著這種求知慾,就會一步一步變得更厲害的,就這方面來說,我很支持你去研究院一趟。」
「唔,好像扯得有些遠了……說起來,你們有注意到某些星星的位置發生了變化嗎?」他指了指其中幾顆湊在一起的星點,「那是飛龍座的七顆星星,它們的相對位置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斷了尾巴似的。」
【VIT】烈火與悟
VIT|A.M. :
「謝謝您,安布羅修斯先生,我會注意安全的。」少年感激的點了點頭,「沃爾斯的煉金術公會等大多數公家機構,的確已經因為瘟疫而癱瘓,或許就像您說的一樣,資格證只是一種階段性的能力證明吧,我會利用接下來的時間好好學習的,希望在研究院可以找到更多知識的寶藏。」

「星星的位置是不是在每個季節都不一樣哇?有一些春天看得到的星星,到了秋天就看不見了。」在旁邊安靜的使用望遠鏡的橘髮少年聽到話題移到星星上後,忍不住抬起頭。
「我想安布羅修斯先生的意思是指相鄰的星星之間的距離看起來改變了哦,不過恆星改變相對位置這種事......在書上讀到的印象中,好像是要經過幾十還是幾百年才會發生呢,安布羅修斯先生對於這個現象的成因有什麼頭緒嗎?」少年偏著頭思索著。
桀.
「最一開始的時候多少還是有在磨的,但因為很快又會長回來所以漸漸的就不太做了......」他用爪子抓了抓空氣,「果然還是要養成一下習慣吧。」輕笑一聲,就像是戴手套是為了與人接觸時能讓對方盡量不要碰到粗糙堅硬的鱗片一樣。

「望遠鏡?好啊,我很久沒拿過這種東西了,最後一次拿好像還是小時候在路邊撿到的,鏡片什麼的早就碎光,只能拿著當武器玩......」似乎是講著講著感受到兒時與現在的自己個性差距很大,他尷尬地笑了笑。
燐火與遊魂
「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您。」輪椅緩緩上前至對方旁邊的位置,一邊點頭向對方笑道:「是的,不過我們對星星的認識不多,真的就只是如字面所說的『觀星』。」

高大的龍默默頷首同意尤利西斯的話。

「先生手中的望遠鏡看起來也有點歷史了,剛才也說到那些特別的星星有點喧鬧,我想您應該是衷心喜歡星星的人嗎?如果可以的話,能聽您說說星星的事嗎?」
VIT|A.M.
【VIT】烈火與悟 :
「是的,每個季節能看到的星星都不一樣,就像太陽和月亮會東昇西落,星星也會沿著自己的軌道旋轉,它們的移動速度相對緩慢,因此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觀察到變化。」

「但是我好奇的是像悟說的那樣,星星彼此之間的距離改變了,唔,這就好像有一天烈火起床之後,發現太陽跟月亮貼在一起了,那樣很奇怪吧?」他頗為耐心的向年輕的龍族解釋了一下,然後才看向悟,「很遺憾,我對這個現象暫時沒有什麼頭緒,只是觀察到了它發生而已……嗯,因為它影響了很多東西,不僅是術式建構,還有辨認方位和占卜,光是重新修正這些東西就耗費了不少時間。」
VIT|A.M.
「而且我也並不精於天文學……」有點苦惱的,「只能暫時粗暴地歸咎於瘟疫後產生的後遺症了吧,畢竟就連天候也受到嚴重的影響,星空同樣在這之後產生不可知的變化也是有可能的。」
【VIT】烈火與悟
VIT|A.M. :
「太陽跟月亮貼在一起的話,我會先揍自己一拳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龍族不會做夢。」這時候就是要無情吐槽。
「沒錯,但凡事都有可能。」

「啊,天文啊......」自己也認識不多,不如說以自己的年齡而言,除了經商以外,悟不敢保證有哪些學科是自己已經駕輕就熟的。「但我能夠理解術式建構需要因此調整的部分,我聽說有一些計算時間或是占卜的術式跟儀器都會跟星星有關,比方說星象盤。」
「那未來天空會因為異變而掉下來嗎?」
「假如掉下來的話還有高山撐著呢,不用擔心啦。」明白天空不會掉下來的人在用幹話安撫同伴。
「是這樣嗎......聽說過世的人會變成天上的星星,這是真的嗎?」
VIT|A.M.
桀. :
「就算是人手上的指甲,也總是要修剪一下的,不然會把手套也戳出一個洞來。」他稍微看進鏡片之中,然後用手調整起望遠鏡的焦距,「不過,我並不是不能理解……我之前也總想著把頭上的結晶切下來,也真的去做了,但是它在下一個滿月時立刻又長回了原來的大小。」
「那之後我就不再考慮這種事了。」
「調整好了,給你。」安布羅修斯把望遠鏡放進桀小心翼翼張開的手,也許是因為它看起來實在太老舊易損了,「……聽起來,桀小時候是個很活潑的人呢。」
「嗯,現在也還是。」他微笑了下,「只是長大了一些,誰都會這樣。」
「要是桀想把這個拿去敲敲打打,我也沒有意見哦?如你所見,它本來就是即將損壞的東西了。」
VIT|A.M.
燐火與遊魂 :
「我其實並不算特別熱愛觀看星空的人,所以也並未成為一個天文學家。」他微笑了下,「我的老師反而非常喜歡,她試圖教會我閱讀星空這幅畫卷,但我們所使用的語言並不相同,所以最終我沒能學到她最擅長的事物。」
「不過,老師以前跟我說過那些有顏色的星星……在古文明遺留的天文研究中,將那些星星認知成我們所信仰的神靈最後的注視,也就是末日的先兆。若是今夜擁有五彩斑斕的美麗星空,就意味著滅亡已經近在咫尺。彩色的星點越是漂亮,神靈便越臨近我們生活的大地,災禍也就越恐怖。」
「可惜至今未止仍未找到古文明滅亡時的天文紀錄,我很好奇這件事是不是真的曾經發生過。」他停頓了一下,「當然,我無法否認如今的世界已經足以被稱為末世,所以我剛剛想著,祂們是否正在看呢?」
VIT|A.M.
【VIT】烈火與悟 :
「哈哈……烈火如果做夢的話,請一定要告訴我,我非常好奇龍的第一場夢會是什麼樣子的。」
「是的,術式需要調整,悟也明白吧。」露出有點壞心眼的微笑,「從現在開始所有曾學習過的術士和定律都需要依循新的星像調整,這是小煉金術師的第一個課題,也是煉金術師適應末日的第一要務。」
「……雖然稍微有點困難就是了。」真的稍微嗎?「當然,舊有的東西還是可以使用……只是威力和效果都會和預期中的有一點偏差,只要注意這點就好。」
VIT|A.M.
「很多地方都有烈火說的那個傳言,死去的人會成為天上的星星俯瞰我們,保佑我們,指引我們……唯一能確認這個傳言真實性的辦法,就是數清楚天上到底有幾顆星星,地上又死去了多少人。」
「這是絕對無法辦到的事情,所以我們的學術研究說,人的靈魂是一種物質,在死後會回歸於獨屬於這種物質的空間,靈會散逸、肉體會腐敗,死亡並不美麗,沒有任何東西能變成星星。」
VIT|A.M.
「但現在有會飛翔的新生命誕生了。」他十分柔和的看著少年模樣的龍族,「總有一天,你們會出現一位能飛到高處、克服氧氣不足的困難,最終數清星星的存在,那時候,已經不再有新的人類,只有不斷死去的舊生命,我所說的難題也就能被解決了吧。」
「到那時候,烈火就會知道死去的人會不會變成星星了。」他說,「而現在,星星離你那麼遠,不如看看身邊的朋友……守護一個人其實比我說的所有事情都還要困難哦。」
桀.
「......我才不會,都這個年紀了還做著小孩子的事能看嗎。」撇眼低聲了幾句。「我覺得我和以前相比穩重了很多。」

他接下老舊的望遠鏡,並舉到右眼前看著鏡片內的景象:「總感覺看著看著就會被吸進去一樣,但是很漂亮。」
「......我不太懂星象之類的東西,所以只能說出很漂亮。」他拿下望遠鏡,眨了眨眼睛,因為剛才只用一隻眼看世界的關係,現在有些模糊不適應。
燐火與遊魂
龍似乎對這種事情不太上心,視線看往一旁,對閃爍的異彩之星已然失去興趣,因此嚴格來說前來觀星的人只有尤利西斯一個。

而他聽了對方的話後開始思索起來,尋找在他記憶中曾看過的古藉,無非都是那個人收集而來的東西,又或許是外公自他人手中收到的贈書或以便宜的價格買來的珍物,那些書總是擺在深處的書櫃裡,亦是他難以碰觸的最高處,但好奇心旺盛的他自然有一百個方法拿到那些書,同時偷偷的不讓嚴格控管其閱讀材料的人發現。

「您所說的事情,我有些印象呢,雖然是古文明中崇高的神明,有些人對祂們心生濃厚的敬畏,亦有些人恐懼於祂們的複雜、神秘與強大……」他將記得的事情都說出來,爾後抬頭看向彩色的星光,即使距離如此遙遠也能感受到它們的特別。
燐火與遊魂
「但說不定只是一些唬人的故事而已,這些事情也從沒聽人證實過,當然也找不到您所說的天文記錄,但若真是如此,在龍熱最為嚴重的時期,夜空就該散發著最為耀眼又詭異的色彩才是。」說著,他轉頭看向對方露出微笑。

「如果祂們正在看著卻袖手旁觀的話,聽起來也挺令人絕望的呢?」
【VIT】烈火與悟
VIT|A.M. :
「我也非常好奇哦。」畢竟夢境好像跟潛意識有關,烈火不太相信龍沒有潛意識。
「啊,是啊......還好在變故之前我學的都是基礎理論,算是萬幸吧,應用上還沒受到太多經驗原則限制。」少年困擾的抓了抓頭,「謝謝您的提醒,這點我也有注意到。」

「你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啊......」聽到安布羅修斯的回答後看了看同伴。

橘髮少年好像想說些什麼,但又閉上了嘴,他凝視了星空片刻後又看向同伴,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只是在想,要是安布羅修斯跟同伴一樣給出了近乎於廢話似的肯定,哪怕心底知道那只是敷衍自己的話語,他還是會告訴悟「你的家人一定都在天上看著你的」。

烈火不喜歡沉重的話題。
【VIT】烈火與悟
「......那我想,到時候會讓我想去確認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的理由,應該也已經不在了吧。」少年用與平時不同的沙啞語調回答。
「記憶會透過潛意識一再於夢境中上演,而不會做夢的龍終究會忘掉一切,那麼或許歸為塵土好像也是不錯的結局,畢竟無論是星星還是那些壽命特別長的存在,都是孤獨的啊。」
「烈火,我跟你說,你不用擔心你會忘掉一切。」感覺到同伴好像開始有點在賭氣了,看不下去的悟輕輕捶了烈火一下。
「為什麼?」
「你那麼會記仇,怎麼可能會忘掉呢!我相信過了千百年後,當我們在另一個世界相聚時,你還是會抱怨我把你撿回來的垃圾擅自分類收好的事吧。」
【VIT】烈火與悟
「......那不是垃圾啦!明明就是很漂亮的石頭!亂七八糟的才有美感啊!!!」少年的語調又變回平時的樣子了,頗不滿的向同伴抗議。

「差不多也該回去了......謝謝您,安布羅修斯先生,我想烈火已經盡到他身為守護者的責任了。」悟看了一眼烈火,後者只是面無表情的比了個V字手勢。「您也要注意自身安全,希望日後有機會還能相遇,再見,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再見,安布羅修斯先生。」金黃色的眼瞳在一瞬間閃過了一絲不安,但隨即被少年滿面的笑容蓋過,還出望遠鏡後,他向青年揮揮手,邁著輕快的腳步跟同伴離開了。


謝謝安中的交流!不好意思最後直接回了一堆,謝謝安布羅修斯願意開導少年XDD
話題有點沉重,或許對他們而言死亡還是很遙遠的事吧
VIT|A.M.
桀. :
「我不認識以前的桀呀。」他笑了笑,「所以既然你這樣說,我就相信你確實比以前穩重了很多。」
「……不過桀總是覺得星星會把自己吸進去呢。」有些好奇的,「我想知道為什麼,是因為它們閃爍的時候像正在看著你的眼睛一樣嗎?」
VIT|A.M.
燐火與遊魂 :
「……神靈本就習慣於袖手旁觀,祂們織造幸福與苦難時,既不與人類同樂,也必然不會與人類共苦。」
「我希望祂們永遠只是一個客觀的存在,就像人們口中的命運那樣。」
「……唔,這樣的話我不應該說出來。」他略帶歉意的說,「這對帶有信仰和渴求救贖之人都是一種冒犯……真是抱歉。」
「不過,您說的對,也許那就是一個故事而已。」安布羅修斯伸出手去,一顆鮮豔的紅色星星透過他手指間的縫隙俯瞰著地面上的觀星者,他凝視著那顆星星,「因為色彩豔麗往往象徵不祥,所以總是有類似的故事流傳下來吧。」
VIT|A.M.
【VIT】烈火與悟 :
安布羅修斯聽完兩個孩子自顧自的一唱一和,並沒有再說什麼,在他們向自己道別時同樣揮了揮手,並且接回那個老舊的望遠鏡。

他轉了一下零件,發現第二下轉動時齒輪徹底卡住,再也不能動了。安布羅修斯平淡的接受了這個物件已經抵達盡頭的事實。

「再見,希望今夜的星星能夠在下一個夜晚給你們帶去好夢。」他對他們說。
VIT|A.M.
他們的身影很快消失於夜色之中,不過,也仍然處於這片無垠星空之下。星星那樣沉默而遙遠的閃爍著,如今活著的一切,都將擁有比繁星更綿長的永恆。

這對孩子來說,是一件多殘忍的事啊。安布羅修斯想。

(中/也謝謝悟跟烈火來玩,小朋友真可愛(但被大人的恐怖言論嚇了對不起!!)能看到他們討論這個相較之下比較禁忌的話題也特別有意思這是我的榮幸!開導什麼的……感覺是小朋友自己想開的!(ㄝ)沒關係我們永生了我們去數星星吧!
桀.
「......也許吧?也有可能是我下意識中覺得它們能把我帶走一樣。」他開玩笑地說,「不過這怎麼可能呢。」
他隨興地往後仰躺在草地上,不介意地上的砂塵會弄髒自己,「在你的眼中星星又是什麼?」他反問。
燐火與遊魂
「請放心,這裡不存在——至少我不是那種渴求神明救贖的人,也沒有信仰。」向對方微微搖頭示意無需道歉,「正如您所說的,神明就當一個客觀體是最好的,畢竟若正面神明的話,我們沒有抗衡的能力,也沒有抗拒的資格。」

「但是它也意味著一些好事,就像此刻我被那些艷麗的星星引導到這裡,說不定這也是一種命運。」他向對方伸出蒼白且瘦削的手,一如他給人的那種弱不禁風的印象。

「我叫尤利西斯·羅賓遜,這邊這位是燐。請問能請教先生的尊姓大名嗎?」
VIT|A.M.
桀. :
「……我還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呢。」他跟著坐下來,因為看見桀就這麼往後躺下,他伸手輕輕的把固定那頭黑色長髮的髮帶挑出來,要是壓在底下的話就全沾上土了。
「以前迷路的時候總靠星星辨認方位,可惜現在不太可信……不如說,經常不太可信,所以它們並非信標。」在很多地方都會因為某些不可知的緣故導致這個方法失效,傳聞中在海上的死亡三角區域就有這種情況。
VIT|A.M.
「所以我想大概是文字或者詞彙吧,你看,如果那顆在山峰的影子上的星星是『你』,而它上頭的那顆非常亮的星星是『祈禱』,而和它們連成三角形的那顆不太明顯的星是『我」,這句話就有可能是『我為你祈禱』、『你為我祈禱』或者不完全的『我祈禱你』……」他停頓了一下,手指指示著自己所說的那些星的方向,「去猜測和編造,這是我小時候的娛樂。」
「所以星星對我來說大概就是這樣的東西。」他輕輕笑了幾聲,「很奇怪吧?希望這有回答到你的疑問。」
VIT|A.M.
燐火與遊魂 :
「安布羅修斯·米爾第,既然這些星星引導您與我相識,那我願意將它視作一個吉利的先兆。」他親切地握住對方的手,煉金術師的雙手溫暖而乾燥,握手的力道並不大,不過給人十分易於親近的感覺,「您給新生的生命取了一個很美麗的名字,尤利西斯先生。」
「……燐先生要握手嗎?」對龍好像是也很友善的伸手,「很高興認識您。」
燐火與遊魂
「很高興認識您,安布羅修斯先生。」他的手則是相反的有點冷涼,但他臉上的笑容和語氣還是相當溫柔,「謝謝您,這個名字和他的眼睛很相襯。」

而跟親切的尤利西斯對比起來,燐的態度就顯得更為冷淡,他垂眸看向對方伸出的手,溫暖的手掌輕輕搭上去。

「很高興認識你。」儘管他的口吻聽起來一點都不愉快。
桀.
「......好神奇,我第一次聽到有人把星星當作文字的。」儘管他不太能完全理解對方的意思,他繼續說:「但這並不奇怪,我喜歡你的解釋,感覺像是在寫故事一樣......安布羅修斯肯定很受小孩子歡迎吧,能編造出這麼多東西。」還沒從失眠的懵然走出來得出的奇怪結論。

他躺在草地上任由晚風拂過,原本整理好的頭髮又會因為這一躺變的凌亂吧,但他只是看著對方指著的那些星星,像是在想些什麼卻又什麼也沒在想。
「......你會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對方是為了觀星而來,自己只是路過這裡而已,想著一直打擾著人家也不太好。
VIT|A.M.
燐火與遊魂 :
「是『燐火』的顏色嗎?那確實和他的眼睛很相像。」並沒有盯著別人的眼睛看,不過對他來說這種事情微妙的容易記住,也許是因為在名字被賦予的瞬間,眼睛的色彩也就此承擔起一部份命運,在他眼中浸染了一部份的紡線。
「今夜的星空之中一定也有那樣色彩的星辰在某個地方閃爍吧。」他抬頭看著因清晰而顯得略為繁雜的星星們,「而它身邊會有玫紅色的伴星……這昭示相逢和陪伴,無論吉凶,也無論終點。」
「說到終點……尤利西斯先生有夢到天啟嗎?」他問,「您身上有煉金術師慣常的那些氣味,我斗膽猜測您也是一位研究煉金術的人,我很好奇其他人對於這件事還有斯特拉利亞這個地方有什麼看法。」
畢竟他本來能問的、會問的那些人多半都不存在了。但這並不重要。
VIT|A.M.
桀. :
「我以前工作的地方沒有幾個孩子……不過,我自認自己是會說一點有趣故事的大人哦。」他輕快的笑了下,「桀喜歡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點的。」
「以前我的學生熱衷學習,非常討厭睡覺,嚴重的時候還有些失眠。這種時候,我會用故事哄她入睡。」
「桀今天晚上也睡不著吧,要不要試試看?」他低下頭,看見對方紫色的眼睛仍然有點失眠帶來的失焦,黑色的頭髮被風吹的又有些亂了,「畢竟我還沒決定好我要待在這裡多久……可能到星星掩於黎明的光線之後,也可能待到日上三竿。」

就像最開始一樣,他給予必定相別的朋友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彷彿永恆曾短暫的存在於此。
桀.
「這樣我不就變成小孩子了嗎。」他笑了笑,但確實如此,只是本人沒意識到現在的自己比起以往和人相處時丟下了許多包袱。「好啊,我也想聽聽你說故事,如果不會打擾你的話,我可以陪你待到要離開為止。」
「......話說,之前就有點好奇了,安布羅修斯現在多大?」他有些遲疑地開口。一開始還覺得自己是年長的那方,但相處到現在開始覺得不是所想的那樣。
VIT|A.M.
桀. :
「不是有那樣一句話嗎,人人心中都住著一個孩子,所以喜歡聽故事是應該的。」
「我今年過完生日就三十四歲了。」好像才突然回想起來,「唔,但我的生日已經過了,是在春天……那陣子剛爆發瘟疫,也沒注意到這件事。」
「為什麼會突然想問這個?」
桀.
「三............咦?!」他停頓了(dice20)秒,聽見對方的回覆,他猛地坐了起來,震驚的表情加上披頭散髮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狼狽。
「......啊、沒有,只是我一直以為我是年長的那方,結果你比我大了五歲。」他尷尬地搔了搔頭。「我還以為你才二十五左右。」
燐火與遊魂
「安布羅修斯先生知道『燐火』是什麼嗎?第一次遇到知道他名字的起源是什麼的人呢,很高興。」或許至今相遇的人都發現了這個不起眼的起源,只是沒有刻意說出來而已。

「有夢到的,不過我只是個煉金術初學者,可能說不出獨特的見解。」對方的話讓他微微擺了擺手,自己和長年研究煉金術的人不同,只是個憑著興趣行動的人而已,「不過我覺得『天啟』很有趣啊,彷彿天空傳來召集所有人的聲音一樣,雖然那道聲音模糊不清,但大家都有相同的意識這件事就像一種共同的意志般,令人有種找到同伴的感覺。」

「至於斯特拉利亞……我的印象便是宗教發源地,其中菲亞弗卡之河更是引導了此地的文明,同時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可惜的是局勢不穩,如果沒有要事的話是會想避開的地方呢。」
VIT|A.M.
桀. :
「咦?」感覺好像被對方突然坐起來稍微震撼了一下,「桀覺得我比較年輕嗎?」
「讓你誤會還真是不好意思。要是老師在的話,大概會說那是因為我過於輕浮的緣故。」他有些自我調侃一樣地說道,「也可能是我愚笨,畢竟桀也關照了我好幾次。」大概是差點把蘋果核當成蘋果給煮了的時候之類的。
「嗯,我沒有特別想過桀的年齡……現在想來,大概和我的兩位學生年紀差不多?大概是十八歲跟二十六歲這種區間?」他歪了歪頭,「在我看來,桀反而比較年輕呢。」
VIT|A.M.
燐火與遊魂 :
「就算沒有去過墓地,在學習煉金的時候總也看過磷燃燒的顏色……但用來命名還是非常獨一無二的,這是個很棒的名字。」
「……聲音和共同的意志嗎?」他思索了一會,「這是否是神靈第一次干涉我們?還是說,這是我們所有人共有的靈的啟示……是我們的夢境呢?」
VIT|A.M.
「我年輕的時候去過一次迦南,雖然來不及遍遊整塊區域,但有幸短暫的親自踏足斯特拉利亞。」這似乎讓他想起了什麼,但很快那種回憶的神情就從他臉上流逝而去,「那裡非常美麗,也確實肥沃,就像一塊寶石鑲嵌於土地上使人人爭搶……這些事情您也清楚。」

「我當時的確感覺斯特拉利亞有著某種不尋常,但並沒有找到任何具體指向的事物。」雖然略有困惑,但他聽上去一點也不為此困擾,「因為時間並不充裕,場合也不適合我探索,我只是好奇是否有我所不知道的、關於斯特拉利亞的傳聞存在,那或許就能解釋我感受到異常的來由。」
燐火與遊魂
「謝謝。」還有一個他用以如此命名的理由,但在這時沒有說出來,只是被說到獨一無二時他還是感到由衷的高興。

「可能是神明的干涉,也可能只是我們所有人的夢,不過⋯⋯」

「無論是哪個,在末日之中聽起來都很浪漫,我們因此有了『活下去』以外的共同目的,我們每個人都將邁步前往那應許之地。」雖然他平時沒什麼情調,但在這種時候他就會忍不住用上浪漫這個詞彙,這件事帶給他的感覺便是如此。

「年輕的時候?」他忍不住凝視對方的臉,「安布羅修斯先生『現在』看起來還是很年輕啊。」這句話是出於真心的,但聽起來有幾分像玩笑。

「聽您這麼說,我就更期待到斯特拉利亞一看了,希望接下來的旅途您能發現那異常的源頭。如果找到原由的話,請問能分享給我嗎?」他也很好奇。
桀.
「原來在你眼裡看起來是這樣嗎......我今年也要踏入三開頭了,雖然說我也不是特別在意年齡。」但偶爾還是會把一些生活上出現的小毛病推給是越來越年長的緣故。
「安布羅修斯輕浮嗎?但我覺得就是這樣才是你吧,有年輕的心態過日子也比較沒有壓力。」看到對方被自己突然做起有些震驚,他有點尷尬地隨意撩了下頭髮並重新躺回去。
「跟你相處起來很輕鬆,不必多在意些什麼。」他現在的樣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VIT|A.M.
燐火與遊魂 :
「這確實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朝聖本質也是一場旅行,在這段路上發生的一切都將美麗而殘忍的銘刻在所有枯槁的靈魂之中……這便是這場夢最為仁慈之處。」
「即使它帶給人們的困難也遠比想像中巨大。」不只是眼前的尤利西斯的腿,還有埃斯蒙德的眼睛,還有阿方索和桀的雙手,這些結晶讓遠行更艱難,「彷彿要我們受過苦才能達到終點似的,有點讓人生氣。」
VIT|A.M.
「……唔,但您說的也沒錯,我現在大概還稱不上是個老人呢。」他笑了笑,輕描淡寫的,「之前釀了一些太年輕氣盛的大禍,所以不自量力的覺得終於熬過去以後的自己便不算年輕了,現在想來那也不過幾年前的事情。」
「如果我真的能在終點發現些什麼,我很樂意告訴尤利西斯先生。」他停頓了下,似乎在斟酌自己的措辭,「無論那裡有什麼,既然好不容易到斯特拉利亞了,再多耗費一點時間交談也不算過分……如果到那時候,能夠從太陽升起閒談到月亮落下,一定會是很愉快的事情。」
VIT|A.M.
桀. :
「桀居然認同老師的說法?我覺得自己已經是穩重可靠的大人了哦?」他的抱怨非常輕快,完全就是開玩笑的口吻,「我還會說故事哄人睡覺呢。」
安布羅修斯看著桀躺回去,束成馬尾的黑髮像他們營地裡那隻小貓的尾巴,短暫的寂靜如同夜風般吹拂過他們身側。
「……唔,那要開始說了哦。」他習慣性的撥了一下掉到胸前的頭髮,然後放鬆的閉上眼睛。
「從前,有一隻活在夢境中的鳥,那是一隻乳白色羽毛的小型鳥類,有又尖又細的喙,牠在啟示的符號之間穿梭,將正確的預言叼進正在做夢的人的腦袋裡。有一天,牠突然覺得很餓……」
VIT|A.M.
他平靜而柔和的聲音不快不慢的在空氣中擴散開來,敘述彷彿彩色的絲線正編織出一幅僅存於想像中的、模糊的繪畫。據說,在畜牧為主的地區有一個小小的傳說,人們失眠的時候會在腦海裡數跳躍過柵欄的綿羊的數量,等數到一百之後,夢鄉就會降臨。他把這個傳說織造成自己的魔法,在那些詞語和畫面躍過非現實的柵欄百次之後,美麗的夢也一定會墜落到聆聽者熟睡之處。

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另外一場短暫的流星雨掠過漆黑的天空,像掉進某個人口袋裡的遺失物。

/中:感謝遊玩!桀中那邊要不要描述桀ㄍ安眠(幹?)都可以,這實在是太美麗流星雨了我好喜歡,還綁到頭髮,我賺到(怎都是中之在賺)他們真的相處得好好明明才認識也沒多久恆這就是緣分吧
燐火與遊魂
要受過苦才能抵達終點,這句話讓他想起了久違的、懷念的、永遠停留在時間中的臉,和自己如出一轍的臉,沒能踏上夢的旅程的那張臉。

「確實如此,如果燐不在的話,我可能無法踏上這趟夢境之旅吧。」他失去了半條腿,也幾乎喪失了自我,他的命可以說是被燐救回來的,若果那天他沒有遇見燐,現在甚至無法在這裡與對方聊天。

「不過⋯⋯至少我們先跨過一些難關了,這之後應該也會順利的。」痛苦的命運篩選掉了一些脆弱易碎的分子,爾後將那些卡在洞裡沒有流走的粒子一點一點的集中於它希望的位置,它要昭示一番新的風景,那會是滿懷希望的閃爍,抑或是充滿絕望的虛無,只能親身去見證。
燐火與遊魂
「大家在年輕的時候總會犯一些錯的,不然就難以學習怎麼做一個更好的人了。」雖然他不知道對方釀了怎樣的大禍,但他沒有故意問出口。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抬起眼睛向對方堅定的笑道,他期望著這樣的未來,只要途中不再發生什麼事的話,或許就能如對方所說般,從早上歡談至夜晚。
VIT|A.M.
燐火與遊魂 :
「我看得出您和燐對彼此來說都是最重要的存在……如果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就算有什麼顛簸,旅途也總是令人愉快的。」
「……所以,到時候也請跟我分享你們的故事,這想必會是一趟辛苦又滿足的旅行。」他說,「而現在,就一起看看這片難得的星空吧。」

他平靜的抬起頭,晚風偏涼,但因為這幾天氣溫頗高,即使入夜也不算太冷。那些星星與他們遙遙相對,像是寶石的反光那樣閃爍,也像無數只眼睛不帶情緒的俯瞰。

人們在此前文明昌盛時發現,無論去到哪裡,天上的星空始終是連通的一片,換句話說,無論身在何處,凝視著這條朝聖之路上每個旅行者的也都是相同的星星,而每個分離的靈魂在仰望時,也必定能找到另一個人同樣看見的那顆星子。
VIT|A.M.
這不是最浪漫的嗎?即使今夜過去,像你我這樣短暫相逢的人也可能會在另一個晚上注視同樣的夜空,我們最終都將是匯聚於斯特拉利亞的水滴吧。

(中:感謝燐跟尤醬&尤中來玩~一邊對話一邊因為未來發生的事情在此打補釘好好笑,祝燐尤貼貼一生一世一雙人龍(ㄝ)還想看尤醬跟安討論神學之類的已經感覺到這兩人談這些話題會危險又浪漫ㄌ我最喜歡
燐火與遊魂
這邊才是感謝安中開了交流~我也是好想再看他們聊天喔真的是危險又浪漫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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