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
慢吞吞地寫轉蛋 掉蛋紀錄
(我學會排版了喔)
袂/
蛋主:清曈
Foggy Moon
袂/

凱奧斯半個身子浮在水潭上,純白的斗篷夾在背和水面之間,鮮紅的玫瑰向下淌血,把幽深的水染得發紅。這裡的水潭不是活水,只是廣而深的坑洞,大量且死寂的水將其填滿,沒有苔癬,沒有魚兒,就是坑洞和水而已。凱奧斯生性活潑,對這種寧靜很不滿意,她踢動著雙腳,勾起的水花像能襲擊月亮一樣往上飛躍,又灑落在她的臉上,她張開嘴,伸出舌頭讓水滴滑進去。



好久沒有把詞彙堆來堆去,這次是開音樂轉蛋,剛好在聽She her her hers 那張location 的專輯,感覺跟無限流的那種迷濛、未知感很像。專輯封面的綠綠也讓我對這篇文定了主視覺的意象,大量增生的苔蘚與浮萍,把那些當成角色還不錯
袂/
蛋主:腦容量不足
Encrypted Desire
袂/

忽然間,緊湊的講課中留了空隙,拉帝奧頓了頓,不用大幅度的轉頭,特洛伊就知道自己在被他注視著。他感覺身體裡的水分都被蒸發,連靈魂都曬暖了一般,渾身的細胞爭先恐後的舒開,像體內迎來了一場春暖花開的晴天。

他被這種平凡的青睞炙烤著,心臟不斷鼓動,一時之間敞亮得不能再敞亮了——我真的喜歡這個人。



Encrypted Desire,也是常常在寫文的時候配著的歌,該怎麼說呢,單戀真辛苦,希望大家都可以好好活著,嗯嗯(好不會說話)
袂/
蛋主:ㄟ哩
la toile
袂/

睡鼠把他抱起來,下巴擱在他窄窄的肩膀上,看那幅畫,問:「怎麼了?」
「我們沒有在一起。」帽匠舉起紙,螢光路線兩端分別站著一頂帽子和一隻老鼠。帽匠指了指,強調他們之間的距離:「我們以後都不能在一起了。」
「嗯。」睡鼠摟緊了他。
「我不喜歡這樣。」帽匠說,又換了一支筆,試著把代表他們的樣子畫得好看一點。他一邊畫著,一邊說,「我以為我可以永遠把我們兩個畫在一起。」
睡鼠把臉埋進他的頸窩。



喜歡寫對話,這次帽匠長比較大了,好喜歡寫這種瑣碎的小小生活煩惱唉唷威、、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