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涅瓦
[1V1公開交流][在行星連成一線時]
人們不再沐於輝煌的月色,反用最狠毒的咒詛叫罵,有些為自己銬以桎梏,遏制靈體肉身難以承受的衝動,有些鬱鬱不樂、惶惶不寧,直至滿月離去,所有人才方能從陰影中返回。

他們從陰影中返回,抬頭一看,行星已然前進,它們已經不少歲月,步履蹣跚,來來回回。如今,它們連成一線,宣告世界末日的降臨。
密涅瓦
(bzzz)
紅藍:你在一間旅館內遇見了密涅瓦,他在大廳的角落、壁爐旁的一隅躺著。他靠著鋪置於地面上的軟枕,毫無警戒地。在他的面前,有兩杯茶,一杯茶半滿、一杯茶明顯沒人動過。

藍黑:你在一間旅館的馬廄附近遇見密涅瓦,他頭戴著兜冒,使人看不清他的面目。若你腳踏出聲音,他便會回頭看你,但在任何人出聲之前,他都看著星空。
密涅瓦
↑BZ↑ 第二個藍是綠

[已]造成傷害 NG [試圖]執行傷害 OK
不擲骰 或 給我骰 OK
不回完 OK FEEL FREE!
回覆較慢,將在 01/15 後停止入場
[拉線][拉線][拉線]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bzzz)
「哦呀?」遠遠看到眼熟的身影,「密涅瓦密涅瓦!」邊跑近邊喊。
「欸這次怎麼沒有門了?」環着人走了一圈,確認沒見到上次所見到的門,「你來找我玩的?」自戀100
【VIT】烈火與悟
(bzzz)
VIT| súlfur✧阿方索
(bzzz)
【VIT】烈火與悟
滿月夜之後的隔天晚上,悟穿上了大衣,出門尋找前一夜發狂似的衝出大門後良久未歸的同伴。
他帶了幾片生肉跟飲用水,沿著旅館周圍呼喚著烈火的名字,一邊覺得這畫面看起來真是熟悉......哦,像極了小時候尋找家裡走失的狗狗的情況。

「那邊有人......在看星星嗎?」注意到佇立在馬廄附近的人影,決定等找完馬廄內後再上前搭話。
「烈火,我有帶生肉喔~~~快出來~」
「給我!!!」生肉的效果十分顯著,橘髮少年馬上從馬廄內的稻草堆中探出頭。
「你之前都去哪裡了?」
「稻草堆很舒服,所以在這裡睡了一覺。」
「是這樣嗎......啊,是密涅瓦先生,晚安,您在看星星嗎?」注意到不遠處的人影轉過身來看著他們,認出對方的少年點點頭打招呼。
VIT| súlfur✧阿方索
踏入馬廄彷彿只是習慣性的事。

舊日騎兵並沒有將愛馬帶來北陸,他將露亞留在家鄉,與她的姐妹費莉希亞一塊。
他確信摯友能將他們照料的很好。即使他會為家族世代擁有金色鬃毛的馬駒,再也無法延續後代感到遺憾。

見到密涅瓦仍是意外的。
纖細的身形堪堪被斗篷包裹,然而底下蒼白的臉,即使眺望著夜空,也與略顯簡陋的馬廄並不那麼相配。

「從今天開始算,下次見到這種畫面會是什麼時候?」即便阿方索並不是鑽研天體的煉金師,也看過書籍與論報從幾年前就開始關於天象奇景的沸沸揚揚。他沒有追逐與關注,青年只是碰巧遇上。
燐火與遊魂
(bzzz)
燐火與遊魂
晚上從旅館房間裡離開似乎已經成了兩個人的習慣,但燐還是懷著無奈的心情推著輪椅帶尤利西斯出門,二人繞過馬廄時燐先注意到站在附近的人影,他稍微警戒的看著被兜帽遮掩面容的纖細影子,燐的停頓讓尤利西斯慢了一拍看見他在注視的人,在月色下蒼白的臉孔似曾相識,而對方正全神貫注於行星上,令他好奇的想要過去看看——就像好奇從貓咪的角度所看見的世界是怎樣——於是向燐這麼提議。

龍對人類這種提議已經不感驚訝,但還是猶豫了一下才慢慢推著輪椅上前。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哎呀,赫斯珀,我們又見面了,你想喝杯茶嗎?我多泡了一杯。」密涅瓦沒有抬頭,仍枕著自己的手臂、依倒在鬆軟的靠枕裡,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密涅瓦
【VIT】烈火與悟 :
「烈火在月圓的時候,總會消失嗎?」密涅瓦沒有答應少年的問句,不過輕聲問道,像是他從方才便注意到你們。

「那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會使人擔心的。」
密涅瓦
VIT| súlfur✧阿方索 :
「五千九百年以後。」他平靜地計算,這次,密涅瓦沒有脫下兜帽,僅是接著說道,「屆時,會是屬於龍族的末日嗎?」他伸出細如柳葉的手,指向天際,像是要摘下其中一個似。
VIT| súlfur✧阿方索
「五千九百年後嗎,以文明輪迴的週期,還真不好說。」阿方索發出了一聲感嘆,表情卻未蒙塵。「即使是末日,我們現在看到的也不是世界的第一回。那麼,每個知的生命,或許都會迎來輝煌的終章,等待繼承他們下一個種族崛起。」

「然後輪迴。生命以舊的基底、混入新的元素,再次登上舞台。」他不懂得天的奧秘,光是地下就有他無以探盡的神秘。「....如同礦石一樣,也不一定。」
密涅瓦
燐火與遊魂 :
她聽到了輪軸旋轉的聲音與隨之而來的腳步聲,便回頭看向聲音的源頭,往你倆在的方向,他輕輕笑了笑,卻仍沒有脫下兜帽。

他開口說道:「哎呀,我們又見到了,現在是你們幽會的時間嗎?」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你沒看我怎麼認出我來啦?」輕輕戳了戳對方的肩後安然在對面落坐。
「有給我加方糖麼?」看了一下桌面好像沒看到方糖罐於是一問。
【VIT】烈火與悟
密涅瓦 :
「您說的沒錯,這樣確實會令人擔心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橘髮少年張口好像想要反駁什麼,但又默默閉上嘴,過了幾秒鐘才低聲的嘟囔。

「......以前不會,以前都會被關在地下室。」神情看起來好像沒有打算說明除此之外的細節的意願。
密涅瓦
VIT| súlfur✧阿方索 :
「屆時我們會不會以一種嶄新的生命型態再度誕生呢?待到我們都化為風砂那時,全部重新排列,終將有一天,一切事物以我們已然經歷的樣貌重複搬演。」

「屆時行星仍是行星,大地仍是大地,你覺得我們的記憶,會被刻在佩特拉裡嗎?」
密涅瓦
Blazethedragon:
「哎呀,跟我一樣,真可憐。」
也不知是安慰又或心血來潮,他用指頭碰了碰你倆鼻尖,從左至右。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嗯……好像沒有呢,你去旅館的櫃檯那兒問一問?把它拿回來,回來之後我再給你加吧。」密涅瓦懶散地回道,連雙眼都閉了起來。
VIT| súlfur✧阿方索
「我願意去那麼想。」阿方索沈沈地笑,與尋常的爽朗不同,更加平靜、穩重。「或許我們都將不是人類、也不是風砂,是某種古老地上個文明的人類都未能留下記載,連雙足飛龍也只知皮毛的型態,再次回歸這座連地貌也無法辨認的大地之上。」

「或許...極小的一部分,會在風砂洗刷後,仍然剩下薄薄的淺刻。」他笑了,隨機輕輕搖頭。「但我寧可不要記憶殘留的太深,我們這一代人或許不值得那麼大的篇幅。」
【VIT】烈火與悟
密涅瓦 :
聽聞密涅瓦的提問後,兩名少年彼此對望了一眼。
「『一樣』?是指月圓夜會發瘋,還是指地下室的部分一樣?」」橘髮少年的困惑都寫在臉上。
「我想應該是地下室吧。」
「哦......那密涅瓦先生也是辛苦了呢。」聽起來好複雜,好像不是自己能去探究的私事。
「是我自己叫悟把我關在地下室的,不過那也是以前的事了。」語畢就開始專心的低頭啃同伴帶來的生肉。
「烈火通常在月圓結束後隔天就會回來啦,這次可能是因為睡過頭......」看得出來同伴不想再多說關於地下室的話題了,金髮少年抓了抓頭,尷尬的笑笑。
「還有遇到一群獵龍士,所以我決定先躲在稻草堆裡睡覺,聽他們說八卦。」
貝爾格
(bzzz)
貝爾格
夜間,商隊到了小鎮裡投宿,在分配完房間便解散自由行動。
以薩離開了旅館,斗篷的兜帽蓋的嚴嚴實實,小心的不讓人一眼看出他是龍,卻老是忘記他的斗篷不足以完全掩蓋他的尾巴。
他四處轉悠,這是他每到一個新地方都會做的事,雖然不見得會有什麼發現,但總歸是有趣的,比躺在床上閉眼休息來的好。
繞過旅館的轉角,經過馬廄時一道人影映入眼簾。
「⋯⋯」他猶豫的停下腳步,不確定是否要繞過那個人繼續散步。「真不巧⋯⋯」他小聲咕噥,正想轉身走掉時不慎撞落了馬廄旁的木箱。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唔唔~」發出拒絕的聲音跟着一起趴桌子上,「那不喝了~」

「密涅瓦怎麼趴在這裡了!」本着被教過的人道主義淺問一下
密涅瓦
【VIT】烈火與悟 :

「這樣嗎,我們不一樣,真是可惜。」密涅瓦停頓了一會,又笑了笑,在兜帽的陰影下,你們難以看清他的面目,只能從語氣的停頓中,猜測他的心。

「嗯……不對。」也許也沒那麼可惜吧。
他再次確認自己的心,喃喃自語,沒那麼肯定,便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你倆頭頂,一左一右。

「對了,你們今晚要做什麼?我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
在他的心被無聊吞蝕殆盡之前,他想找點事情做。
【VIT】烈火與悟
密涅瓦 :
「......」被拍了頭之後定格了幾秒,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抱歉,失態了,我沒事。」邊道歉邊用袖子擦掉眼淚。
「?格以嘎,苟告跟固縮給國志勾個嘎尬。」滿嘴肉含糊不清的回答對方然後比了一個讚。
「『可以啊,我要跟悟說獵龍士說的八卦』,我有說我要聽嗎?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賞了同伴一記手刀。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安排啦,我原本出門也只是為了找烈火,像現在這樣坐著看星星也沒關係。」剛剛的對話讓他想起某些不好的回憶,少年用手指撥弄著衣擺,若有所思的回答。
「獵龍士說他們明天要去洗劫西方的村落,他們到底算不算是土匪啊?密涅瓦先生會討厭獵龍士嗎?」把嘴裡的肉吞下去後自顧自的開始講八卦了。
密涅瓦
貝爾格 :
你幾乎能聽到他咯咯地笑。
「你是想避開我的,對嗎,以薩?」密涅瓦緩緩回身,斜眼看那散了一地的乾草、看你背對著她。「真是過份呀。」

他佇立於原地,沐浴以月光,卻沒有褪下兜帽,亦沒有往你的方向靠近的想法。

他只是這麼說道:
「不靠得近一些嗎?」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我……我嗎……」
密涅瓦想了又想,卻難以組織確切的語言來訴說。

「因為我找不到。」
密涅瓦的語氣有些不肯定,搖搖欲墜,像是淚滴等會就要落下。

「赫斯珀,過來我這邊。」
他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對你張開雙手,示意要你坐來自己懷裡。
密涅瓦
【VIT】烈火與悟 :
他見你落淚,便輕輕捏了捏你的臉頰,自己上次落淚是什麼時候呢,她想不起來,但或許也是同樣的年紀。

「嗯?不討厭也不喜歡哦。」他淡然回道。「畢竟人類在窮途末路的時候,總會做些難以理解的事情嘛。烈火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嗎?窮途末路的時候。」
貝爾格
密涅瓦 :
以薩往後閃開,沒讓木箱砸到自己,但斗篷上沾到了一些乾草。正想彎身下去處理那一地狼藉,就被那人影的笑聲給停下動作。

「密涅瓦。」他瞇起眼睛看,雖然兜帽的陰影沒讓他看清,但他確信那人是密涅瓦。
怎麼連這裡也遇得到,他們上次見面就在不久前。
「⋯⋯我先處理這個。」他的尾巴甩了甩,蹲下身把木箱扶正,乾草也都完好的放回去。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歪歪頭不太理解,「找不到甚麽?」邊問邊從坐椅上起來。

大體是從破殼開始就被摟着太多次,牠本龍還快把被摟着當成找坐墊坐的概念,赫斯珀對被抱着很是習慣,熟練的把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勢塞到對方懷裡,又習慣性的抬起手摸摸密涅瓦的腦袋,還拍了拍密涅瓦的背。
「找不到不能重新買嗎?」
燐火與遊魂
回頭看向他們的面容一如記憶中的樣子,聽到對方調侃似的話尤利西斯不由得高興的笑起來,而發現是認識的人後原本警戒著的燐馬上放心下來,將輪椅推得更近一點。

「很高興又會面了,密涅瓦先生。現在是正大光明地約會的時間喔。」其實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黏在一起,什麼時候都是在約會就對了。

「您那麼聚精匯神在看什麼呢?」
密涅瓦
VIT| súlfur✧阿方索 :
「原諒我……對你進行過諸多猜測,你並不如我所想的那樣——」密涅瓦停頓了會,似乎在思考哪個詞彙更加恰當——「有著將凡事化為片刻,儲存起來的執著。」

「那些人多少有些自大、任性……難以相處的地方,但你不一樣,你愚蠢的恰到好處,懂得什麼時候見好就收,不曾得意忘形。」

「我真好奇你都經過了什麼?從頭告訴我吧。」
密涅瓦向前走了一步,往你的方向,她雙手捧起你的臉蛋(顏色和她的好不一樣)只為了看清你的全部。
密涅瓦
貝爾格 :
「以薩真是個好孩子,」密涅瓦笑笑地稱讚道,「上次也幫我收拾起來了,那些被你掃到地上的。」

「不如下次來我這裡幫忙打掃吧?」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不行,因為那是我的寶貝,是所有金銀財寶都買不到的,我絕無僅有的寶貝。」她輕輕抱住你,柔柔地問:「赫斯珀從沒擁有過嗎?自己的寶貝。」
貝爾格
密涅瓦 :
「因為是我用的。」以薩說著,把手上的塵土和碎草拍落,這時才從陰影處走到密涅瓦那邊,他順著月光抬頭看。

「你那個⋯⋯」他頓了頓,像是在思考措辭,又或是不曉得實話實說好不好。「對了。」
最終他決定換個話題,他從斗篷下拿出兩本書,那是不久前他借的。「還給你,謝謝。」
【VIT】烈火與悟
密涅瓦 :
「我想應該沒有,但就算不是窮途末路的情況,我做的事情還是很難以理解。」
「原來你是有自覺的啊!」聽到這裡還不吐槽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認真想想其實還是有那麼一次......滿月的時候不知道要做什麼,然後我就在房間地板挖了一堆洞。」
「啊,那次哦,就算沒喪命於龍爪之下,隔天我還是差點因為地上的洞摔死。」很想吐槽這算哪門子的窮途末路,但坑洞真的太危險了。
「我有把地板恢復原狀啦!總之,比起龍族,人類好像更容易因為窮途末路而放棄一些原有的堅持,然後就會有人類討厭這些人。」

烈火對於何謂社會規範還沒有明確的認知,他只知道人類喜歡二分法,我群與他群,人類與飛龍,喜歡與討厭,像密涅瓦這樣看不出在想什麼的人類很少見。
VIT| súlfur✧阿方索
阿方索垂眸,傾聽他的細語。不嘗試反駁,也無意打斷。

興許任何人類都有密涅瓦所說的那份天性,只是當中並不總有人同時牢記自身輕如塵埃。

「我的故事,恐怕沒有那麼有趣。」他微笑回道。「不過是一個尋常的騎士家族末子,隨著時代推搡,拋棄鐵槍、配上火槍的龍騎兵(Dragoon)。」

「曾與龍為友,與生靈為敵。看著懷胎七月的姊妹誕下龍的死胎。看著兄弟們斬殺飛龍於刀下、並且死於龍爪。」密涅瓦的手掌與看上去的同樣冰冷,灰色雙月臥於眼底。「如同瘟疫後許多的倖存者相差不遠。」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唔⋯⋯」歪頭想了好一會,「應該沒有吧!」涉世未深的龍實在不太懂。
「像愛人那種?」以自己看小說的認知舉例。
密涅瓦
貝爾格 :
「那個太亂了,無從下手,你是想這麼說嗎?」密涅瓦再度咯咯笑出了聲,在兜帽的陰影下,你難以看清他的面目,只能從語氣的停頓中,猜測他的心。
密涅瓦
【VIT】烈火與悟 :
他將雙手置於你倆肩上,一左一右,繼續問道:
「烈火有好好地用自己的眼睛看著這個世界呢。那麼悟呢?窮途末路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
【VIT】烈火與悟
密涅瓦 :
「悟在窮途末路的時候會大喊No way!」
「這是爛雙關嗎,我該笑嗎?」好冷,穿著大衣都覺得周遭的氣溫下降了幾度。
「......我很幸運,就算獨自一人從瘟疫中活下來,我還是有謀生的能力還有可靠的夥伴,雖然烈火看起來很單純,但是觀察力意外的敏銳,我想我目前還沒遇到人生中最窮途末路的時刻吧。」
「但我還是明白人不可能永遠保持純真的心態,或許這就是成長吧......密涅瓦先生在過去也遇過窮途末路的狀況嗎?您是怎麼做出最後的選擇的呢?」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密涅瓦搖了搖頭,垂眼答道:「遠比愛人還要珍貴、更比親屬還要親暱……就像是一輩子都不想失去……」
是啊,他已然陷得太深,到了忘我的地步,只有通過自身的遺忘,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的特別;僅有阿提米斯在身邊時。
他將半張臉埋進你炭火味的長髮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了,我們再來讀書吧。」
當作一種轉移注意的方式。
密涅瓦
燐火與遊魂 :
密涅瓦咯咯笑了笑,回道「看眾神予我們的預兆……之類的?」

他再次將目光移往天際,想索要些什麼似的,伸長了手。
他說:「你看。」隨之將天際中那影響我們至深的那顆星摘了下來,使其安躺在自己的手心,是謂魔術。

可你們想仰頭確認時,仍能看見天上那顆星星,停留在屬於它的位置,一切仍未改變,只有她的手中多了一顆晶瑩如寶石的球體。

「要是如此,便能改變命運,那一切都會簡單多了。」
密涅瓦
VIT| súlfur✧阿方索 :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特別的,跟我不一樣。」
他用捧著你臉頰的左手,輕輕撫過你唇邊的黑痣,又用右手,擦過你眼下的鱗片,那些鱗片在月光之下同樣閃耀。

說完,他沒有再接著開口,不過雙手都收了回來,環在他的胸前,依舊冰冷。
「在那時,你是屬於龍的那邊,還是站在人的那側?」密涅瓦看向星空,隨意地問,他並不真的好奇答案,她已然有自己的猜測。
密涅瓦
【VIT】烈火與悟 :
「嗯……我有點記不得了。」說著,密涅瓦收回雙手,用手指抵著唇邊,歪頭作思考的模樣,「大概……我也成為了某人故事裡邪惡的那方、吧?」

「但,我還記得那是日蝕的時候,日蝕從來不是個好兆。」對比話題的沉重,密涅瓦輕佻地說。

「我記得那時的暈影,全被月亮吞噬,父子互相殘害、兄弟反目成仇……只有擁有智慧者,能不受其影響。」在兜帽落成的陰影下,你們僅能看見他勾起的微笑,月色使他像陰府裡的幽魂一般虛幻。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是嗎?」龍少女明顯缺乏共情能力,對於對方的痛苦難過半點都無法理解,再次摸了摸密涅瓦的後腦。
人類可真的是難懂的生物,斜眼看着對方埋在長髮裡的輪廓思索半響,好像想了些東西又好像只是放空。

「好欸!」龍尾輕抬晃了晃,「上次那本書我好像還沒聽完,由上次沒聽到的部分開始讀吧!」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但上次那本書,我沒有帶來……」
在片刻之間,密涅瓦又恢復意識,她將自己僅有的情感,再次置於高閣,他不再有泫然想哭的感覺,他得連感覺都沒有。如此一來,他才能繼續無知地活下去。

「在我手邊的……(bzzz)怎麼樣?」
紅黑:《魔術起源》
藍綠:not for 小孩的故事書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哦呀!」尖耳微微動了一下。
「可以啊,這書名我沒印象,只要是新書就好了!」擺出一副完之後不挑的姿態。
【VIT】烈火與悟
密涅瓦 :
「日蝕是什麼?」
「你知道月亮會繞著地球轉對吧,當我們面對太陽的時候,月亮剛好在中間把陽光擋住,這就是日蝕,在大洋東國,他們說日食的發生原因是天狗把太陽吃掉了。」少年用附近的樹枝在地上畫了三個分別代表日地月的圈圈示意。
「聽起來熱熱的很好吃。」
「這是傳說啦......總之,他們會敲鑼打鼓想趕走天狗,人們都會覺得很害怕。」
「的確,智慧能夠帶來安心感......就像是有些人認為龍熱是因為飛龍而造成的,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少年反思著對方的話。「當我們擁有自己的理念時,可能勢必會與其他意見不同的人產生對立吧畢竟人人都想證明自己才是正確的。」

但隨著瘟疫發生,對跟錯好像也不再重要了,真理無法成為生死天平上的籌碼。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密涅瓦將書冊放在你的腿上,一如既往,他開始唸起圖書裡面的內容,
我的小ㄐㄐ,同時也不忘向你解釋,道:「不過,我們人類不再需要這些了,因為男性的精囊不再作用、女性的卵巢亦不再產生經血。」

「啊,不過,我還不清楚是否會產生生理反應呢。」密涅瓦淡然說道,好似這就是該說給孩子聽的。
密涅瓦
【VIT】烈火與悟 :
「聽起來……真的很好吃呢。」密涅瓦突如其來地贊同道。

「還是,我們吃吃看?」
她仰起頭來、伸長了手。
他說:「你看。」隨之將天際中那影響我們至深的那顆星摘了下來,使其安躺在自己的手心,是謂魔術。

可你們想仰頭確認時,仍能看見天上那顆星星,停留在屬於它的位置,一切仍未改變,只有她的手中多了一顆晶瑩如寶石的球體。

「只有一個,該怎麼分呢?」
貝爾格
密涅瓦 :
「嗯,很亂。」以薩見對方都說了,就也承認他的想法。
至今去的兩次,他都能感慨是怎麼做到如此堆放的,但在他前幾天總讀著書,導致房間四處充滿書本的事情看來,也不是不能理解。
也許櫃子多做一些能改善吧,他想。

「你在看什麼?」他問著,見人沒有把書接過,他小心的讓比較薄的那本朝內,先收了回去。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唔,那就是說甚麽帶球跑的故事在現在是沒有球帶了啦~」用很詭異的角度消化衛教知識,「只有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沒有天才寶寶三歲半。」

「唔~我也不知道呀~」
「這是那甚麽嗎、精神……?精神甚麽閹割?」再一次疑惑牠腦中的書本都看過甚麽。
VIT| súlfur✧阿方索
當我失望無比,我亦感到鼓舞;當我毀滅坍塌,我亦癒合康復。」男人低低吟唱來自迦南的詩句,作為他的回應。

「...我站在僅有生存之惡的弱者那側。」他只多看了天上的異象多一眼,背過身,把視線留給了乾淨荒涼的馬廄,與唯一一道殘留在稻草堆上的馬蹄足跡,看上去也距離當下有個好幾日。「即使不乏遺憾。」
密涅瓦
貝爾格 :
密涅瓦咯咯笑了笑,回道「看眾神予我們的預兆……之類的?」

他再次將目光移往天際,像想索要些什麼似,伸長了手。
他說:「你看。」語音剛落,他隨之將天際中那影響我們至深的星摘了下來,使其安躺在自己的手心,是謂魔術。

可你想仰頭確認時,仍能看見天上那顆星星,停留在屬於它的位置,一切仍未改變,只有她的手中多了一顆晶瑩如寶石的球體。

「要是如此,便能改變命運,那一切都會簡單多了。」
【VIT】烈火與悟
密涅瓦 :
「這是什麼?」兩個少年好奇的看著密涅瓦手中的晶瑩球體。

「......鼻涕?」
「怎麼可能是鼻涕。」其實自己剛剛也有一瞬間想到鼻涕,只是這時候要表現出懂事的樣子。
「哦!我想到了兩種做法,一種是我們看密涅瓦先生吃,或者是把它磨碎之後我們一人分一小堆。」
「我投看密涅瓦先生吃一票,或者就交給密涅瓦先生決定吧。」聽到同伴剛剛的發言後有點沒食慾了。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密涅瓦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頭微微側著,問道:
「赫斯珀去哪裡學到了這麼艱深的詞彙呀~好厲害。」

「精神閹割呢——說的是雄性在精神層面上主動放棄了繁殖、消弭將種質延續的慾望。現在的話呢——大家都是被迫的哦。」

「不過,或許會有人很開心就是了。」
嗯……像是吉克·葉卡……之類的?
燐火與遊魂
「您連這樣的法術都做得到啊,真厲害。」對於學魔法和煉金術的時間不算長的自己來說,每個人獨自創造的法術都很特別,像一種藝術帶給自己的刺激和浪漫。

淺玫紅的眼睛反射著對方手中的瑩光,那如寶石的球體看起來有幾分像月亮石。

「如果能隨便改變的話,我們口中的命運或許會變得更混亂呢,畢竟我們無法看透未來,對自己的現狀也不是掌握得那麼透徹。」

「密涅瓦先生有想改變什麼命定之中的事嗎?」
密涅瓦
VIT| súlfur✧阿方索 :
答案如他所猜想,伴隨憐憫、正義,讓人霎時間想摧毀他。

「只要是弱者,你都會救嗎?」
晶瑩的那人慢而不急、徐緩回首,他脫下兜帽,使月光落於其身,如珠光閃耀,似銀光傾瀉,他斜眼看那空蕩的馬廄、看你背對著她。
密涅瓦
燐火與遊魂 :
密涅瓦哼哼笑出了聲,說道:「作為魔術師,你算是謙遜的人呢。」畢竟他所認識的魔術師,除了近來方認識的幾位,幾乎都同副模樣,驕橫自大、恣意妄為,有著難以相處的地方。

「是啊。」密涅瓦乾脆地承認,卻沒接著話題繼續。
他將目光偏向馬廄一旁的森林,看晚風將枝葉吹起。
密涅瓦
【VIT】烈火與悟 :
「呋哈哈,你們直覺認為是吃的呢。是不是肚子有點餓了?不過,你們說的沒錯。」

「來自凝固的月光,」他用手將晶瑩的球體分成兩半,裡頭透明的液體隨之流淌,溢出些酸澀的味道,少許沾到密涅瓦的指尖「能讓你倆做個好夢。」

走近月的鏡像之中,窺探冥府的顏色,做出選擇吧,在暗夜的十字路口。
VIT| súlfur✧阿方索
「誰都可以是弱者,也都可能為強者;誰都可能是惡者、也可能是善者。」他伸手撫摸馬廄開始斑駁的木柱。「我的選擇,必然也不會全然無私,不可能如人們期望的神那般全能。」

「你可以說,我們只能選擇了自己希望捍衛與延續的。」他側過身,這方回頭將月光流瀉而下的幻象女神收入陰影中回歸深潭的綠。「最終,在千百年後的風沙下洗刷,我們的抉擇都將只留下難以辨認的淺刻。」

「那就會是未來的人,自由在書海中去選擇深究與翻閱的抉擇了。」他笑道,語氣卻極其柔和。「...即便不需要睡眠,我們或許也該休息。祝你有個美好的良夜,即便末日當前。」
【VIT】烈火與悟
密涅瓦 :
「畢竟剛剛在聊吃星星的話題嘛......」
神秘的透明液體讓悟產生了某種熟悉的感覺,自己似乎也聞過類似的味道,在雙親因為龍熱帶來的苦痛而難以入睡的時候,櫃子裡用玻璃裝著的那罐煉製物......

他開始想念雙親了。

「......那我就不多再推辭了,謝謝您,密涅瓦先生。」覺得自己今晚應該沒辦法輕易入睡了,少年點頭道謝後,伸手接過密涅瓦給的禮物。
「這什麼啊,被分成兩半了......」看著手上的物體覺得有點不安,但看到悟果斷地吃了謎樣物體,烈火覺得自己這時候不吃好像有點怪,便跟著把球體的另外半邊放進嘴裡。
「......酸酸的。」
「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休息了,也祝密涅瓦先生有個好夢,晚安。」揮手道別後帶著同伴離開。
【VIT】烈火與悟

謝謝密涅瓦中的交流~
我原本以為密涅瓦要把月亮摘下來然後變成月餅 (什麼
密涅瓦
【VIT】烈火與悟 :
/我原本也有想過要不要寫月餅,走個搞笑路線之類的(點點點
燐火與遊魂
「謝謝您的稱讚,我作為魔術師的資歷尚淺,以前的我是醫生,所以對我來說大家施展的法術都是很特別的。」

「當然,資歷的長短和熟練度不代表可以隨心所欲,就算變得熟練起來我也不希望用惡劣的態度對待別人,這無益於彼此的關係呢。」他認識的一些學者、教授或醫生也有些態度強勢的人,面對這些人時他便會話中帶刺。

「我也有呢,您有想像過如果您改變了那命定之事後的未來會怎樣嗎?」
VIT|Edmond
(bzzz)
密涅瓦
燐火與遊魂 :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就不會差點喝到被我下毒的茶了吧?」他淺淺一笑,沒說清他的願望,說完,便捧起掌心裡的石頭。密涅瓦朝它輕輕吹了一口氣,隨後,又棄之於地面。

「晚風刺骨。」他沒頭沒尾地說,示意著再接下去的對話便是不識趣了。
VIT|Edmond

啊,有人在這裡。埃德蒙的身邊並沒有德懷特。只是有些東西裝在桶子裡,撞擊發出了一些聲響,而他答應過會早點回房。他隔著一段距離仔細看著對方,接著沿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您在看些什麼呢?是星空嗎?」
貝爾格
密涅瓦 :
以薩聽的一愣一愣的。

他聽說過人類提過神,他們在祈求時提過,感謝時也提過,偶爾也在憤恨時提過,但他不曾看過那個面容。
『沒有人見過神。』人類說過,以薩偏過頭,想著為何要相信曾未見過的事物,何以證明神為真。
但他沒有問出口,在人類平和快樂的面容中,他覺得沒必要問出口。

「你有想改變的命運嗎?」以薩望著密涅瓦。
他知道星星不可能真實被摘下,因為身為龍也不曾觸碰過繁星,但不得不承認,他看見手上那顆閃亮物品時閃過一絲悸動。
密涅瓦
VIT|Edmond :
晶瑩的那人慢而不急、徐緩回首,他斜眼往你的方向看去,輕輕笑道。
「是啊,你瞧,漫遊者們行成一列,像馬其頓的士兵呢。」

「他們首先吹響戰笛,背其故里,在岸邊宴饗,吃食佳餚與麵包,無人往酒裡兌水……」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意識到自己在講沒人懂的事,「他們會毀滅世界呢。」便簡短作結。

(*馬其頓:地名,阿利提亞共和國國內一塊土地,現已不復存在)
密涅瓦
貝爾格 :
「有啊,」密涅瓦簡短地答道,隨後捧起手心裡的石頭,使之置於你倆視線的平面,是啊,他沒略過你眼底的悸動。

在月光之下,珠光閃耀,銀光傾瀉。耀眼的藍色光芒,全出它其中。「多得你無法想像。」
他自嘲一樣地說。

「那得要多少個夢來彌補呢。替我分擔一些吧。」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之前看了一本叫甚麽──我在男尊世界當女帝的小說,裡面提過一下呢!」居然還記得這離譜書名。

「不過繁殖是很重要的事嗎?好像很多故事的最後都會生小寶寶之類。」

「而且還有些是因為生小寶寶而死的開展之類的,可以說是一命換一命呢。」主要也不是感嘆生命無常,赫斯珀只是在感嘆爛尾文學,白月光死了然後搞上替身的後媽文學。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嗯……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呢,畢竟我從來沒有那樣的需求。」密涅瓦闔上書目,幽幽答道。

「不過,我聽說一些人仍然會產生性衝動,甚至會將龍作為對象,反之亦然。」
燐火與遊魂
「啊啊,抱歉,這是我的壞習慣⋯⋯」注意到對方的弦外之音,這才發現自己又過於探究他人心中的答案,語帶歉意的向對方微微低頭。

「那麼我們要先告辭了,願您一夜安好。」話題需要就此打住的話,現在回頭會比較好。

「⋯⋯晚上小心點。」領意,將輪椅往後轉時燐回頭看向對方說了唯一一句彷彿恐嚇的關心後,直接離開了馬廄前。

感謝交流!尤又說太多了希望涅瓦不要介意 ⋯⋯
密涅瓦
燐火與遊魂 : /我愛死燐ㄉ恐嚇(沒有恐嚇)
貝爾格
密涅瓦 :
「⋯⋯是嗎。」他看著閃耀的圓珠,一時間沒有移開眼睛,他沒有看過星星是什麼模樣,但若是如此,那是多麼美麗。

「你怎麼了?」最後他收起目光,抬手蓋住那雙手稍微下壓,和密涅瓦對上了視線。他在閃爍之中察覺了異樣,他總覺得——這不像平常的密涅瓦。
密涅瓦
貝爾格 :
密涅瓦沒有避開隨之而來的視線;那雙灰眼睛在兜帽的暈影下,與你那銀白色的雙眼相對。你看見他勾起微笑,如陰府的幽魂般,脆弱又哀傷。

他戲謔一樣地說道,幾乎可以說是一種遷怒:
「怎麼……關心起人類了嗎?我還以為你一點也不關心我們的事呢。」
僅僅是好奇,並不能說是一種關心,這種觀點在密涅瓦身上尤其得到驗證。
VIT⚗️希爾弗斯特🐁
(bzzz)
VIT⚗️希爾弗斯特🐁
在旅館的大廳角落發現了熟悉的面容,他有些不確定是否就是門中的那個熟人,但放著人在大廳睡覺實在不是他的作風。他脫下外套,披在那個前陣子與自己見面的人一樣的面孔上。

也沒打算在這裡陪到對方甦醒,他緩緩起身,準備前往自己的房間。
貝爾格
密涅瓦 :
「因為好奇。」他其實不太分得出好奇心和關心的差別,難道出自於關心就不會想知道對方發生的事情嗎?最終都會知曉其原因的話,關心和好奇差在哪裡?
依然年幼的龍仍不懂人類的模式,更別提是否能察覺自己究竟是出自什麼。

以薩收回手,月光重新映照在珠子上,光芒依舊。「想知道為什麼跟平常不一樣。」
密涅瓦
Silinezu:
1根本沒睡—作惡夢20
(dice20)
密涅瓦
貝爾格 :
密涅瓦攥起拳頭,將寶石也收了進去,他轉過身,別開可能隨之而來的視線。「那——你就用你的生命,以我為對象,開始研究吧。只是,在你研究的路上,我不會給你一點幫助。最好,你可以盡快忘記這些事。」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成為阿提米斯。」
密涅瓦
VIT⚗️希爾弗斯特🐁 :
多虧了罌粟的作用,使他眼瞼合上,他在香熟的睡意間載浮載沉,不確定自己是真的醒了,亦或作了一個夢。

密涅瓦半睜開眼,輕柔以告「希爾弗斯特,你落下了你的襟衫。」
VIT⚗️希爾弗斯特🐁
看對方直喚自己的名字,看來真的是自己認識的人。
「密涅瓦,那是給你蓋的。不要著涼了。」他瞥向桌上放著的兩杯茶,想著對方或許在等人,不過那不重要。

「你要不要再睡一下?還是要回房間睡?」
密涅瓦
VIT⚗️希爾弗斯特🐁 :
他見你有序的答覆,心想這不是個夢。便坐直身子,任你的襟衫向後滑落。

「我在等人。」他的答案如你所料。

他正在等人,許是那人不會來了,但他仍在等待。
這令他想起不好的回憶。

「但他可能不會來吧。」
貝爾格
密涅瓦 :
「阿堤米⋯什麼?」以薩皺起眉頭,沒有想要每次跟密涅瓦的見面的都會讓他多幾個搞不懂的謎題。
他看著背過自己的人,想著這場談話是不是該結束了,雖然他想不通為什麼會是這種結尾,更別提那研究的說詞。

「這個,書還給你。」他再次從懷中拿出那兩本書,依然是較薄的那本向下,就像他刻意避開一樣。
密涅瓦
貝爾格 :
「看懂了嗎?」密涅瓦問道,口氣像個課堂裡的教授。
VIT⚗️希爾弗斯特🐁
他默默拾起自己的外套,重新披在密涅瓦身上。
「那我陪你等吧。」希爾弗斯特沒什麼等人的經驗,但他知道那是漫長的、令人心急且無法放心的。換作是無法控制且掛心的事情,大多只能等待結果水落石出。

「如果你想休息了,告訴我他長什麼樣子,我會幫你留意。所以如果你想要,盡管睡吧。」
貝爾格
密涅瓦 :
「不確定。」他說,垂眼看着封面寫著魔術起源的書籍,他閱讀過,確實是從第一頁看到了最後一頁,「宗教和信仰產生的東西,卻因為無知淪為人類恐懼並撻伐的對象,還導致過屠殺行動。」
說著,以薩語氣頓了頓。「雖然說法紛紜,但我沒有接觸過,這就是你說的,煉金術之一?」

「至於另外一本⋯⋯」明顯的尷尬,他皺著眉頭,走到對方面前後強硬的把書塞過去。「我應該用不到。」
密涅瓦
VIT⚗️希爾弗斯特🐁 :
他雙手置於膝上,半寐的恍惚至使他發不出力氣,他有氣無力地說:「你可要準確無誤地告知我,促使你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無聊嗎?又或者,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以己身自證,密涅瓦將你的善意歸類於一種受無聊或報酬驅使的動作,他不相信世界上真有人不求回報的付出,遑論為了己身以外的某人著想。
密涅瓦
貝爾格 :
密涅瓦垂下眼簾,勉強自己接過書冊,他習慣地笑了笑,使人摸不清他的情緒,連他自己也。

「晚風刺骨。」他說,示意著再接下去的對話便是不識趣。
貝爾格
密涅瓦 :
果然很奇怪。以薩看著密涅瓦,但知道再問都是徒勞,自己也不是不懂空氣的人,書籍也歸還了,他便往旁邊退了一步。

「下次見。」他拉低帽簷,轉身離去。
VIT|Edmond

「不,我想世界已經要毀滅了,不需要再更加毀滅⋯⋯」埃德蒙有些奇怪地回應。他站在那裡,沈默了許久,桶子裡的東西沒有再發出聲音,他們在沈默的夜裡,「不過這樣的景色有些美麗,就像燃燒的火焰。您明明知道那會使我們邁向死亡,但依舊會欣賞。欣賞美的事物,大概是人類的本能。」
VIT⚗️希爾弗斯特🐁
聽著密涅瓦似乎有些疲倦的聲音,他本想要求對方不要說話好好休息,但短暫的相處經驗告訴他,這並非是可以歸類在「之後再說」的範疇裡。

「我希望你好好的。」他簡潔地答道。

「不是一時興起,也跟你是誰、擁有什麼無關,密涅瓦。」他想起那天走進門前的情景,自己也曾懷疑對方的招待有所謂的「對價」。
密涅瓦
「是嗎?那我明白了。」密涅瓦抬起手來,拿起自己的茶杯往裡頭看,連他潔白的面孔,都成了杏黃顏色。
密涅瓦均勻地搖晃著茶杯,沉滓泛起,使水面的幻影再不成形,直至她再看不清自己的面孔。

「你要不是希望自己死後的靈魂能歸得一個好的去處,要不就是個丟失理智的瘋子,看不清自己的面目。」他的語氣肯定,像容不下一點質疑。

「要是我說,我在上次給你的茶裡下了致死的毒呢。一種毒,使人緩步踏入死亡,一點也不會發覺自己是個將死之人。」
VIT⚗️希爾弗斯特🐁 :
密涅瓦
VIT|Edmond :
密涅瓦咯咯笑出了聲,在兜帽的陰影下,你難以看清他的面目,只能從語氣的停頓中,猜測他的心。

他說「是啊,畢竟我也只是個凡人。你也是嗎?我可以怎麼稱呼你呢?」
VIT|Edmond

「⋯⋯埃德蒙。」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想離開,不過對方看起來在夜色裡依舊閃閃發光,「你呢?」
VIT⚗️希爾弗斯特🐁
聽著對方篤定的語氣與威嚇,他僅僅是將眼光放遠。

他沒打算出言否定密涅瓦的話,不說我相信你、也不說我確定沒看到,僅是順著對方的話答道:「在人類不可避地經歷近乎永恆的歲月狀況下,回到過去那般有限的壽命?那我倒會覺得你人太好。」他的語氣平靜,一如往常。

意識到壽命的限制與盡頭總使人盡可能地活在當下,盡管他暫且找不到那些想存活的「當下」。

隨後又接著說:「而死後世上又消失了一個毫無自知之明的瘋子,挺不錯。」至於靈魂的歸處?沒有他家人的地方,去哪都沒有意義。
密涅瓦
VIT|Edmond :
「密涅瓦,你可以這麼稱呼我。」他雙手拎起長袍兩側,雙膝微曲,故作一副知書知禮的樣子。
密涅瓦
VIT⚗️希爾弗斯特🐁 :
「哈哈哈,」密涅瓦放聲大笑,那半滿的茶水幾乎要在他的顫抖中灑出。他偏過頭、看向對方,晶瑩的透髮在火光中閃耀。「在你的故事裡,我是好人呢。」

「只可惜你認識我太淺、太晚——只可惜你在人類失去了作為種子*的價值後,才認識我。」
VIT⚗️希爾弗斯特🐁
「你開心就好。」過去在門內也有見過密涅瓦不自然的樣子,嗯,不過總比剛才那個有氣無力的樣子來好得多。

他不在乎自己有什麼價值,龍熱前會注意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夠給予家人衣食無虞的需求,現在?不需要了。

何況來自他人的觀感,他大多都不大關心。
密涅瓦
「哈哈。」密涅瓦又笑了笑,他放棄似地,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靠牆坐著;那裡鋪著亞麻椅墊,供來客使用。

「希爾弗斯特,希爾弗斯特啊,」密涅瓦重複呼喚,同時以指尖繞著杯緣劃圈。「你認為未來會是什麼樣子呢?」
VIT⚗️希爾弗斯特🐁
他看著密涅瓦又哈哈大笑,接著重複呼喚自己的名字。

雖然希爾弗斯特對對方的了解不算多,卻也覺得不太尋常。

「誰的未來?」他問道,似乎有些不理解對方的用意。

盡管討論地並不深入,只是一點預想,但總感覺這個話題在先前已經聊過了。

該不會喝醉了吧?

不過沒有酒味啊。
密涅瓦
VIT⚗️希爾弗斯特🐁 :
「人類的,你的,還有我的。」他仍做著相同的動作,沒有看向你。「如果我說我想獲得不朽,你會幫我嗎?」
VIT⚗️希爾弗斯特🐁
「意思是現在不夠完整嗎?」確實,雖然人類獲得了近乎無限的壽命,卻還是會受傷、死亡,均一的狀態下也沒有明確的概念比較,更別說身心靈都待在一個靜止的狀態。

「你為什麼想獲得不朽?」他如此問道,並想起了兩人在門內的對談。

「你們從外頭來,訴說自己發生的種種。你們回外頭去,一切由你們帶來,如你們的行囊去。」

他猜想或許密涅瓦想要跟門內的狀態一樣「凍結」,如同掛於牆上的畫一樣。但如果是這樣,為何又邀請陌生人來門內呢?甚至還讓自己整理了屋內。
密涅瓦
Silinezu:
「不完整,是的。」密涅瓦咯咯笑起來,他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因為我終究是——」

由那些不純、不完美亦不神聖的物質組成。

「——算了,」他很快打消了這個主意,或認為與你討論這件事的自己被月色昏熏了頭。他將手裡剩餘的茶水一飲而盡,站起身來,而你的襟衫再次滑落。

「當我沒說這件事。」
HC|艾蘭多爾
(bzzz)
HC|艾蘭多爾
環視了旅館大廳一圈,她最後朝著壁爐旁的角落走去,那人的姿勢看起來十分愜意,杯中的液體明顯已沒了初時的溫度,可見已放置一段時間。

「你在等人嗎?」因為是在室內,此時的她放下帽兜,露出底下梳理成長辮的粉色捲髮。
密涅瓦
HC|艾蘭多爾 :

「是啊。」
他正在等人,許是那人不會來了,但他仍在等待。
這令他想起不好的回憶。

「但他可能不會來吧。」
密涅瓦沒有抬頭,仍枕著自己的手臂、依倒在鬆軟的靠枕裡,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HC|艾蘭多爾
她眨了眨眼,隨後拉起裙擺,坐到那未被動過的茶杯面前。
「這樣,不就來了嗎?」

她脫下身上的斗篷將其放置一旁「這個位置看起來真不錯。」靠枕鬆軟舒適,壁爐溫暖怡人。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人類的喜好(性癖)總是讓我覺得神奇又詭異。」眼裡透出人類好怪的意味。

「對了,我今天能去看書嗎?」惦記着書咖的龍聽完一本衛教總覺得不對味。
VIT⚗️希爾弗斯特🐁
「你要回去休息了?還好嗎?」他拾起外套,連穿都沒穿就快速跟了上去。

密涅瓦今晚向他詢問的問題弄得他一頭霧水,先是對他的關心沒有信賴,卻又轉頭詢問他願不願意幫助,這之間的轉變讓他摸不著頭緒,倒覺得對方有些反覆無常。
密涅瓦
VIT⚗️希爾弗斯特🐁 :
「我要回去了嗎?是的;誰知道呢,」密涅瓦重複你的問題,接連回覆道,「再探究這個答案,一點意思也沒有。」
「夜色已深。」他說,示意著再接下去的對話便是不識趣。
密涅瓦
VIT|與火共舞赫斯珀 :
「可以呀,我們一起走吧。」密涅瓦輕輕拍了拍你的頭頂,笑著說道。「讓我再替你泡一杯全新的茶,有加方糖的那種。」
VIT⚗️希爾弗斯特🐁
「晚安,密涅瓦。」聽聞對方有些冰冷的回覆,他稍顯錯愕地停留在原地,淡淡吐出道別的話。
密涅瓦
HC|艾蘭多爾 :
密涅瓦闔上眼瞼,輕聲說道,「嗯,那——那杯茶就給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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