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善人、梓馬跟教授使用「性質」這個字的區別所在,善梓都符合一般框架下對於男同性戀的定義,所以他們會認為性傾向是一種性質,而這個性質是靜態不變動的;而對於大智和泰利則不是這樣,無性戀跟雙性戀的標籤沒辦法窮盡他們的具體生命經驗,此時一種作為靜態想像的「性質」雖然在一開始可能會幫助個例錨定自身處境,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不斷的自我懷疑了:「我真的是 X 嗎?」教授口中的「性質」成為一種名相、一套學術上的分類,忽略個體差異的抽象化概念。而當個體無論如何都需要把自己套入這些(即使已經是由性少數社群所建構的)分類之中時,他們就會受到扭曲。這就是身分政治帶來的悲劇:
下收重讀劇情的感想
あいつとシェアハウス
即使曾無數次令我焦慮後悔,也持續駐紮於心。
它現在正在飄盪,有了色彩與氣息——
然後,僅是散發著溫暖
寄宿在胸中的它,化為柔和的血潮,在這瞬間也正巡迴著全身。//
「抱歉。是因為我們還不成熟,才會讓你這麼痛苦」
其實還有一些想談的,像大智的角色設定、如何寫像梓馬一樣的人物,還有我原本堅定站梓善但梓馬立繪的精神污染太強而讓我有點想改站善智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