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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女審腦洞】If We Have Each Other(實休光忠)

靈感來源於繪本《女孩與頭骨先生》,主要是女孩為頭骨先生解決其無助之源的手段,這個過程讓我想到實休,我覺得這有像他會做的事情。

封底有段文字:「即使世界不那麼美好,但是友情就像穿越陰霾的暖陽,會讓希望的種子發芽。」讓我聯想到這首歌,這首歌非常適合《女孩與頭骨先生》。
艾力克班傑明 Alec Benjamin - If We Have Each Other 只要我們擁有彼...

刀審部分下收,刀男屬個人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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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pty_dnmpty - 刀女審(偽) 大量私設與個人腦洞 故事以第一人稱書寫,由於這個劇情是在...

繪本給了我這篇故事的一個環節設定。原本彌生是歷史修正主義者那方,不過她並非極端分子,所以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是錯誤的,但又不知該如何收手,只能在面對身為敵方的實休,她會有意無意的放水,甚至故意留一些線索給他,最後,她也心甘情願地接受失敗,並希望實休殺死自己,她很清楚落入政府手中的下場會比死了還要糟糕。

此時的實休對她有說不出的情感,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很明確知道不希望她死掉,他直覺說如果彌生死了,有某種不知其形的重要事物會消失,他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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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修正主義者這方在原本故事中只有彌生被抓住,我想換成還有一個人也被實休制服,當他萌生要保住彌生性命的想法時,就模糊想到要將她塑造成被歷史修正主義者誘惑拐騙的協力者,後來因良心發現但礙於無力反抗,所以有偷偷給予實休幫助(這是事實),總之就是盡可能削弱她的涉案程度。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殺掉另一個歷史修正主義者,並偽裝成在戰鬥中不幸死亡,反正廝殺中這種事是難免的,反正上頭沒有強烈要求抓活口,如此一來事實如何就是他說了算。

他沒有在彌生面前做這件事,而是先將她藏到隱密又安全的地方,說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並囑咐她要藏好等自己回來,然後他就出去滅口,同時銷毀一些能證明彌生有參與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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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休為彌生做這些,到不是想與她建立什麼關係(這時候),只是單純又強烈覺得她必須活著,即使他們就此別過此生不再見面,但只要他想到彌生還活著就會感到一陣莫名的安心。

由政府人員接手後,實休就沒有再跟彌生接觸,他直覺認為自己不能表現出對她的關心與興趣,所以直到數年後在機構內偶然碰面為止,他們都沒有見面也沒有去探詢對方的狀況。

後來,實休成為彌生本丸的刀男,然後又與她成為一對戀人,經歷這樣的關係變化,某日他突然回想起與她初次相遇的事情,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當時執著要保住彌生的性命,是因為她的存在能連結這個世界與他,只要知道她活著,他就會覺得這個世界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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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加

今日想到被實休殺掉的歷史修正主義者正是引領彌生進入溯行軍陣營,應該說,是他告知彌生能回到過去進行部分改變,他會讓外人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在她身上看見自己的影子。這位歷史修正主義者就稱為前輩。

前輩的家庭歷代都是歷史修正主義者,但他個人不想接受這種觀念繼承,與雙親容易產生衝突,不過,父母也沒有強求他跟哥哥,直到某日雙親被政府殺死,這對兄弟被其他親屬收養,而照顧他們的親戚就是非常積極的歷史修正主義者,甚至會灌輸這對兄弟說正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太溫和才會殺害,企圖讓他們憎恨政府,哥哥的性格比較適合成為歷史修正主義者,所以哥哥積極學習相關一切,至於身為前輩的弟弟則是盡可能不讓他接觸,哥哥很清楚弟弟的個性太過溫和,與政府為敵很容易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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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是在大學認識彌生,偶然得知她的家庭狀況,失去至親的痛苦經歷讓他們的關係迅速靠近。前輩還有哥哥可以互相扶持,而彌生只剩自己,雖然有其他親屬照顧幫忙,但心裡的空洞是怎樣都補不起來,這個感覺前輩非常能理解。

由於彌生透露出想回到過去做出某些改變的想法,觸動到前輩,或許是出於同情或是共鳴之類的感情,總之,他透露了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存在,以及政府隱藏了時間能穿越的技術。

得知這些訊息的彌生非常渴望接觸歷史修正主義者,於是前輩帶著她去見哥哥,起初哥哥不想讓外人介入太深,也斥責弟弟這麼做會為家族帶來滅頂的危險,但拗不過弟弟的苦苦哀求,哥哥勉強讓彌生做一些非常簡單的事情,而前輩基於負責的心態也開始積極學習歷史修正主義者的相關事物。弟弟的改變讓哥哥感覺很複雜,他不希望弟弟做不適合自己的事情,但又因為親人與自己共事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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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彌生與前輩就在哥哥的指揮下開始進行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活動。基本上出任務,都是彌生與前輩一組,日子久了,前輩就對她產生了情愫,也有告白,只是彌生考慮很久並沒有接受,因為她覺得自己與前輩之間比較像是同病相憐,而且他們在做的事情非常危險,成為戀人的話容易增加不可控的變數風險,但前輩聽不進去,他執拗地認為只要一直跟著彌生一起行動,總有一天她會改變想法,對此她只是沉默不語。因為她沒有告訴前輩自己回到過去要做的事情,他以為彌生是想要去阻止那場車禍,事實上,她是想回到自己剛出生的時候,殺死過去的自己,她覺得只要自己不存在,那麼家人們應該能活到命定之時,而不是在意外中離世。

他們最後一次出任務就是與實休對戰,前輩原本可以逃走,但他為了救彌生又跑回來,她後來得知前輩的死訊時感到非常悲傷,那感覺就像再次失去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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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有嘗試領回前輩的遺體安葬,但都被拒絕了,甚至被警告她這麼做容易引起上層的注意,會懷疑她是不是假意投降,至此彌生才打消埋葬前輩的想法,不過她有去找前輩老家的寺廟進行供奉,至於上面的人怎麼想她才不管,前輩會死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因為她執著想回到過去,前輩就不會涉入太深,搞不好他現在已經達成動物學者的夢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死無葬身之地,甚至連通知他哥哥都不行。

前輩的哥哥在弟弟沒有按時回來就知道兇多吉少,雖然有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但真的發生還是難以接受,後來哥哥發現彌生成為審神者,這徹底激起他的復仇之火,哥哥將失去弟弟的所有痛苦、憤怒、無助全部化成利劍指向彌生。

哥哥對政府的攻擊非常猛烈,尤其是對上彌生時更是出手狠戾凶暴,對此彌生興然接受,因為她也覺得自己應該要為前輩的死負起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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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彌生的對手是哥哥時,她或多或少都會放水,她覺得自己有被他殺死的義務,然而哥哥也有好幾次殺死彌生的機會,但他沒有下手。其實哥哥的內心也很矛盾,彌生是害死唯一至親的仇人,同時她也是弟弟付出生命要保護的人,哥哥沒有辦法否定弟弟的心意,雖然他恨不得彌生趕快下地獄,但另一方她卻又是弟弟的一部分,如果她真的死去,認識弟弟的人又會在少一個,那感覺好像一部分的弟弟再次死去。

他們之間這種圍著一名死者的拉鋸平衡,直到實休再次出現才被打破。成為彌生戀人的實休當然不可放過哥哥,他知道彌生內心的糾結,但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比她的生命更重要,所以實休會盡可能瞞著她與哥哥有關的消息。

最終,實休將哥哥逼上絕境,這時哥哥偶然發現實休殺了弟弟,而他沒有告訴彌生,所以哥哥垂死掙扎的靈魂拷問:「如果告訴她是你殺了弟弟,你覺得她會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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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休認為這是對方窮途末路的反擊,目的是要擾亂他的思緒,所以他沒有回應,依舊面不改色的準備揮刀,雖然有交代要留活口,但眼下他是不可能讓對方活著。

這時彌生趕到並出聲制止實休,還有用些略帶譴責的語氣說:「你忘記上面交代要留活口嗎?他是很重要情報來源。」這時,她第一次見到實休臉上出現不知所措的驚慌,雖然對他的異常感到困惑,但現在不是關心這件事的時候。

再次與彌生見面,哥哥覺得自己現在的心異常平靜,或許是因為他直覺時限快到了。「讓政府活捉我,妳以前是歷史修正主義者的事情會被知道喔,到時候,妳可能連審神者都當不了,搞不好會成為我的新鄰居。」

實休握住刀柄的手非常緊,手臂上的血管都突起到彷彿要裂開。

彌生沉默一會兒回答:「如果變成那樣,也是我咎由自取。」她沒注意到實休露出受傷的悲哀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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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沒有回答,只是說在某個地方有他們要的資料,然後趁他們轉移注意力時,按下早已設定好的自爆開關,時間只有一分鐘,同時毫不猶豫持刀抹頸。

彌生在實休的保護下安然撤退,這場任務以失敗告終,雖然上級斥責記過處罰,但也只是這樣而已,彌生依然是審神者。

哥哥最終沒有告訴彌生,關於弟弟是怎麼死的,是因為他終究無法狠下心來傷害弟弟付出生命也要拯救的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至於彌生讓實休感覺要拋下他的創傷,會在他們之間引起什麼樣的矛盾摩擦,那是之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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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彌生隱約察覺實休變了,他似乎變得很黏自己,甚至主動說要與她共用一個房間,對此她沒有拒絕。另外,在床事上,她開始覺得實休給她壓制的束縛感,這是過去她不曾感受到的被控制約束,實休在床事上一直給她隨和輕鬆的印象,如今他卻像是要將自己綁住一樣。她有問實休怎麼了,但他只是執拗地盯著她,不發一語。

實休不是不說,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受傷、害怕與不安的情緒,所以他只能用行動告訴彌生,雖然她不明就裡,但也不曾回絕他的索取。他內心的混亂不安多少有因為彌生的接納而暫時平息下來,但還是隱隱有揮之不去陰霾。

後來又發生許多事,某人私下告訴彌生她被死者附身,如果她不好好堅定自己,很快也會成為死者。對於這個忠告,她的解讀是死去的至親、前輩和前輩的哥哥,他們的時間永遠停止,而她卻還苟延殘活,享受他們無法擁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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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給予她勸誡的人完全不是這個意思,被死者附身的意思是指她一直注視已經死去的人,而忽視現在當下,所以她看不到、感覺不到身邊有人希望和她一起往前走。執著無法改變的過去,會錯失當下擁有的一切,直到失去了才會開始後悔,然後再度陷入一段無解的循環,直到生命枯竭。

給予彌生勸戒的人用「死去的活人」來形容她。

之後在某件任務中,彌生遭受特殊詛咒,命懸一線,一隻腳踏進棺材。為她進行治療與解咒的人說,自己施展的治癒照理說應該已經發揮效果,但在彌生身上卻是效果不張,傷口癒合非常緩慢。

「詛咒已解,治癒術式運作順暢,但她本身沒有求生的意志,如此一來,即使是醫藥之神降臨,也救不了她。」治癒者如此說。

實休緊緊抱住昏迷不醒的彌生,身體微微發顫,後來他才知道自己當時的感受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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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休想起曾經有人跟他說:「有些事,你不說,別人永遠不會知道。應該開口的時候就是要開口,這樣才不容易留下後悔。」

他輕輕靠在彌生的頭顱上,嘴巴一張一闔好一會兒,他在思考要說什麼才能完整表達自己的想法,最後他貼在彌生耳邊輕聲說:「……活下去,為了我拜託妳活下去。」他的話非常非常輕柔,比雪還要輕,但在彌生意識裡產生使她下墜的重量,讓她有了踩到地面的踏實感。

治癒的術式真正發揮作用,彌生身上的傷口迅速癒合,同時她終於醒來,她感覺之前自己似乎都輕飄飄地浮在一團迷霧中,現在有種無比清明的爽快感,同時又感覺很踏實安心。她馬上認出抱住自己的實休,並回抱住他,說:「我聽到你在叫我,所以我就回來了。」

實休緊緊抱住彌生,臉埋進她的頸項間,幾滴滾燙水珠滴在她體溫略低的肌膚上,也是後來他才知道這叫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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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彌生回到本丸被江雪跟宗三訓斥很久,主要是宗三瘋狂輸出,彌生覺得他罵人的境界又提升到新層次,而江雪則是把臉繃的像不動明王,與他口中常掛的和睦完全相反。對此,實休完全不管。

當事情差不多告一個段落時,彌生主動向實休提出邀約,希望他在下一次的盂蘭盆節能陪她回去老家,她要去祭拜父母與妹妹,同時探望很照顧自己的親戚們,然後她還想繞去前輩老家,為前輩與他哥哥上香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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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樣,應該不會再補充了吧(應該)

實休抱著重傷昏迷不醒的彌生那段靈感,是來自上周五與金鴉的聊天,當時金鴉在說 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全新版】 -金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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