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
: 唉我也喜歡toes感覺企劃裡的非人大多都很適合來一下(?哪一下 齁……捏出叔這種氣質的你才叫有品吧真的是對你好生氣 (捏住 不過我最喜歡的團是跟glass animals某方面來說挺相差甚遠的bring me the horizon 從this is the spirit 到AMO我都超愛的…… 上一個企劃也幫泰勒挑了wonderful life來寫
LES
: hehe下班繼續快樂聊歌 toes真的很色捏……可以看到叔打頭陣配圖嗎……(強人所難 哇靠居然是Can you feel my heart(死去的記憶唐突攻擊 我超愛BMTH大多輕快節奏唱超厭的東西 當初聽到Oliver的時候甚至是他在人家音樂裡面作為feat.(更偏向早期風格給LES中聽聽看!
隨著帶著杏仁香氣的蛋糕體在隔熱手套護送下盛出烤箱,隨著糖粉和糖霜蛋白入口的是遠在中谷的零碎美好,泰勒視線微微模糊,回憶隨著淚水開始失真。
意識到自己太像某個1940的動畫電影裏頭的木製男主,有些尷尬的光圈惡魔清了清嗓音又重新開口:
「可以教我變化嗎?」
有時候他會站在鏡子前,觀察自己模糊的面容,任由逃避感如垂墜的裹屍布遮蓋非人面容並隔開生前過往。纖長銳利的指爪輕輕觸碰鏡面,接觸的平面冰涼,裡面和自己動作相仿的惡魔對泰勒來說總歸還是不真實,一切都開始的太突兀了。
他甚至還沒好好跟自己的過去道別。
『……這樣不行。』他心想,像是對自己承認了什麼後找上自己那四手室友尋求幫助。
高大非人將那些東西暫時擺在一旁的平台(由一堆二手書本和半毀的檯燈構成),他在聽到第一個問句之後,短暫地想要說什麼,卻被後頭第二個問句給止住了。
「有之前的照片嗎?會比較容易成功。」ErR%R想了想,又邁入他的屯積癖山脈裡頭,拖出一面有些氧化的等身鏡,立在被單鬼正前方。
「若不能確切想起自己本來的模樣,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這可能是大蜥蜴這段同居時間內說過最有深度的話,但若以輔助學生親自實作的教學角度來給分,這個數字可能無限趨近於零。
「我的手機……你知道的。」在你發現我的時候就壞了。泰勒聳肩,想起剛開始缺乏發光磚頭沒有網路可以滑串流麻痺腦袋或聽spotify的戒斷日子,他還真分不清是忍耐不吃人?還是沒網路可以用無用廢片刺激大腦這兩者哪個比較另人難受。
「我想試試看也無妨。」
好一會後ErR%R又像沒事人般點點頭:「那你開始吧。」
「想著你要變成的外型。」非人帶刺的尾巴隨語句晃動,虛貼著地面的刺狀尾端逐漸縮短、消失。
「帶動魔力流動,充斥在體表。」這句話比上一句更加有傳遞力道,實質由聲帶摩擦共振的嗓音和男人帶疤的面容一樣死板冷硬。化人完畢的惡魔說完便停止走動,倚在連身鏡的側邊,用那雙被疤痕貫穿,如爬蟲類般的粘膩視線盯著他的同居人。
……不計較對方活像剛從連環車禍中倖存的話。
「好,我們先不提你剛剛跟空靈冥想課程一樣空洞的指示。」光圈惡魔的眼神躲避對方明顯戳刺自己的視線轉而將注意力放在橫跨鼻樑和近乎半張面孔的傷殘標記上「你這樣是什麼癖好嗎?因為人類通常……該怎麼說呢,」為難的嘶了聲,在對方面前絕對有資格自稱人類博士的泰勒開口:
「不會長得這麼有個性。」
「希望我們這個一百年不會遇上留下這道疤的惡魔。」男人說完,便脫下身上那件因化人後變得過於寬鬆的軍大衣,露出底下的無袖背心。
「不好理解嗎?我沒有教過別人的經驗,那我先替你做一次。」絲毫不顧慮社交安全距離的惡魔就這樣忽然走上前,抬高手臂將掌心按在光圈惡魔的眼部位置,下秒一股寒涼的魔力瞬間流竄到對方全身上下。
「注意它們的流動速度和力度,最大化的延展開來,專心維持住。」當ErR%R把手移開時,對方已經從惡魔型態轉變成他原初的人類樣貌。
「一會我會撤掉我的魔力,你親自嘗試看看。」
視野忽然被ERr%R的陌生模樣占滿,已經習慣了對方時常如此刻非常識的無視個人空間,在低於常人體溫的掌心覆上面部時只是錯愕的抖了抖,生理反應甚至連個雞皮疙瘩都不屑捧場。
與那名叫屬於泰勒、他媽道森的青年。
他震撼的用不再尖銳的指腹輕輕觸上鏡面,面前的青年也用同樣的驚喜做出相應的動作。
「這太神奇了……你是怎麼知道我長什麼樣子的?」這讓泰勒納悶,他們第一次見面他不就已經是那鬼樣子了嗎?
年紀不可考的非人自知自己與這個時代與世隔絕的太久,他不認為對方會像自己一樣使用古董相框保存相片,或許對方有備用手機?
「久久去一次人界,我們可以順便添購一些東西,你有需要什麼東西嗎?」
現在泰勒終於有五官,而且他將毫不吝嗇的用眼神批判對方輕描淡寫坦承在現今社會明顯是犯罪事實的跟蹤行為。
「我不能穿這樣出門。」非人外表穿大衣是一回事,但看自己穿這樣真是彆扭,泰勒想念自己樸素不起眼的T恤和折扣牛仔褲。抬眼看向ERr%R更是眉頭緊縮「你當然也不行,我不能接受野人跟我回洛杉磯。」那個披頭散髮的流浪漢造型跟他一起到天使之城?他會被那些變裝皇后給生吃的。
被喚作野人的惡魔思考了一會,隨後認同他們都需要換上一身更適合潛入人界的偽裝。他朝泰勒點點頭後收回魔力,解除對方的人類形態,接著又從囤積山裡拎出一大袋賣場打折款的衣物。
ErR%R隨手拿出一件深色連帽衫套在自己身上,把帽沿拉低,然後脫下長靴,換上帆布鞋。殊不知,這一番打扮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換好裝後,他從袋裡挑出幾件泰勒以前常穿的衣服款式,上頭的標籤還未拆掉。「你要練習看看了嗎?」他將衣服掛在手肘上,微微仰頭看著漂浮在空中的光圈惡魔。
手裡捧著對方剛從垃圾堆——人類收藏翻出來的淺色連帽衫一邊不去想自己的皮膚會不會過敏到死,惡魔會皮膚過敏嗎?
沒關係,晚點就會知道了。
「嗯,我找不到髮帶。你想你口袋有可能出現奇蹟嗎?」找到梳子就已經太多了,他拒絕以冒自身再度翻找那堆廢棄物的風險,就為了得知惡魔會不會有感染破傷風的可能。
啾!啾——!
那奇異果色的小鳥留下兩聲嘲笑似的鳴啼,才把鳥喙從ErR%R的手指上鬆開,一個輕巧翻滾,降落在野人的大腿上,爾後躁動地啄腳並用,攀上對方肩頭,叼住一綹髮束就開始瘋狂甩動頭部。
「接著,髮帶。」ErR%R從梳妝台下方第三格抽屜翻出了一條黑色的髮圈,他好奇的問:「你沒有妹妹,我在你的家族合照裡只看到一個哥哥或弟弟。你也沒有女朋友,為什麼你會這個?」
「你甚至潛入我家?」泰勒啞然並用盡全身壓制想用自己的掌心朝對方腦袋進行一個重力加速度的動作,他的囂張僅止於口頭,從來沒忘記對方可以多輕易的讓自己下二次地獄……如果有的話。
「……我當然不會。」無視那隻讓自己毛骨悚然的扁毛小東西,隨手拿起其中一件折扣衣物,隔著布料如對待污染物般輕輕捏起那坨恐怖醫生的小朋友遠離他要處理的那頭混亂「但怎麼樣都不會比你現在這樣糟。」不就是把頭髮握成一把束起嗎?
實驗室老鼠都能開車了沒道理他不會綁頭髮。
「隨便得了,我又不是要讓你上新一期的Vogue Hommes。」青年盡責的用梳子將逸脫的深色髮絲盡數扣押在髮圈當中,最後在對方面對自己光裸額頭皺眉時才又稍微梳出中分瀏海(比手刃寄生菇蟻后還不容易,據泰勒表示)。
「……差不多吧。」泰勒心虛的看著鏡中一深一淺的連帽衫的死魚眼和倒霉鬼「噢,回答你剛剛的問題:我們絕對需要一部手機。」你需要攝取更多人類文明,而我下次至少還有這種狀況還能上影音平台當場搜尋美髮教學。
「謝謝。」他難得不野人的一腳跨進文明社會禮儀的範圍內,「等等在人界你可以叫我蘭。」
「……」蘭沉默不語,只是安靜收回手。他走去萬能雜物山脈裡撈出一小袋沾滿血跡的二手機,上頭的水果LOGO閃閃發光,每一台手機的SIMS卡都被卸除了。
「我們先去買預付卡。」說完一陣魔力波動,傳送門就打開在兩人面前。
他為什麼連自己痣長哪邊都要記住?為什麼他要讓自己知道他知道??
泰勒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態微妙的和經過路邊被男人吹口哨的女人重合,這他媽是什麼全新型態的性騷擾嗎?
從一開始的發炎刺痛到肉芽組織終於開始動工,彷彿笨拙的工程師無序的搭建出輪廓填補血肉的深坑,再到薄而蒼白像是在康復的過程耗光所有生命力而相較周圍淺上許多的肌膚到現在只是偶而感到麻木或微微刺痛……不禁讓泰勒感嘆真是煎熬的一個月。
轉頭看見兇殺案鑑識組的包裝袋和裡頭一包包的證物(他相信沒有一個是靠正常管道取得)不禁懷疑這次出行真的能順利嗎……?
但傳送門已經在兩人面前耀武揚威提醒他們該上路了。
偶有垃圾堆旁的無家可歸者,他們眼神閃爍著不懷好意,卻在對上蘭的視線後選擇向後退縮。
蘭拐進一間轉角的小超商,野人一反常態,熟門熟路挑了兩張預付卡。結帳時又像是忽然想到什麼,多帶走一杯黑咖啡。
「我看你之前常喝。」蘭轉身將又淡又苦的飲料遞給泰勒。
捧著還冒著白煙的貼心(以些許……大量個人隱私被探究作為代價)領著車禍倖存者前往自己"遺居"的路上,泰勒對野人過於熟絡採買的反差以及對方聽起來假倒像是沒放心力去想的化名忍不住開口:「蘭?你剛剛才想的嗎?」儘管他的報復性好奇叫囂著想要更進一步,但隨著接近位於藝術區那承租的,一棟建於20世紀中葉的小型公寓樓,有些老舊但維護得還算不錯,外牆為灰白色或米黃色,偶爾有些剝落的油漆的公寓時一些讓泰勒熟悉但並不懷念的議論打斷他接下來的句子。
而Destiny,他那30多歲的墨西哥裔變裝皇后鄰居正頂著慣常的華麗的妝容與高調的服飾與他其餘左鄰右舍閒談:「好吧,我們得給這棟樓的失蹤人口獎頒給那位陰影先生了!看看他的郵箱,那簡直是被紙張攻陷的戰壕,甜心,我不管他是死了還是怎樣,但他怎麼有辦法在場讓人不自在,連不在場都讓人造成困擾?」
「內向?嗤,這根本是社會隔離!他以為他在進行什麼證人保證計畫嗎?房東最好是快點處理,要是那股腐朽氣沾染整個社區我的水晶指甲勢必要某人付出代價。」
「……」躲在轉角的泰勒將議論盡數透過耳膜傳遞傷人話語給左側顳葉的上部,儘管已經擁有非人體魄的他在人際關係前依舊侷促無措,半晌他只是有些無助地看向同行的蘭:「你有辦法讓我的鄰居……不會發現我們嗎?」
下個瞬間兩名惡魔就被轉移到泰勒的公寓內部,舊屋主的唐突回歸激起室內一陣塵埃,翻攪著久未流通的陳舊空氣。
「如果你想換著叫的話,我想我也能用其他名字。」蘭忽然說到,又補上一句:「不必放輕動作,魔法會讓他們感知不到這裡頭的動靜。」
噪音停止後蘭話鋒一轉:「你不喜歡那些鄰居?那我可以收下他們的靈魂和記憶嗎?」
「收集得夠多,說不定就能找到曾和我有過關聯的人。」
繞過滿是灰塵的沙發,乾涸的咖啡杯半死不活的污漬抗議著房間主人對自己的不聞不問;泰勒慢慢步向一房開放式的用餐區,視線掃過冰箱上黏滿便條和磁鐵,其中手寫著「去雜貨店買牛奶」的字跡在自己如一去不復返的離家父親下隨紙條受潮而模糊,旁邊吸附著的磁性鐵製裝飾則壓著一張折舊的音樂會票根,像是在提醒著某個無法實現的計劃。
原本篤定熟悉而懷念的環境突然在帶疤男人的「我只是暫時遺忘。」結尾中顯得陌生起來,眼前被時光摧殘過的景象正提醒著那些生前的痕經終究停留在他身而為人的歲月結束的當下。
「然後忘了剛剛的點子,相信我,你不會想吃我的鄰居的。」收下?說的真好聽。
「蘭,是我第一個看到的字。」他短暫繞了一圈,才又重新走回泰勒面前,黯淡無光的眼眸直視癱靠在沙發上的質問方:「從我記憶的最開頭,就是發現自己在一座雪山下醒來。那是一間荒廢的旅店,原先我並不知道這個字是什麼語言,後來才學會怎麼唸。」
不被允許吃掉鄰居的發言讓蘭想甩晃一下不存在的蜥蜴尾作為抱怨,但化人的他能做的只是繼續保持面無表情。
「從那時起我就有這道疤了,給一個同類傷的。」蘭指了指自己被破相的臉,「你知道在雪山上發生山難時,曾出現同類相食的傳聞嗎?」
「所以我想我也是由人類化成的惡魔,只是失去了身為人類時期的所有記憶。」
因為泰勒已經見識過即便豐衣足食的現代社會人類也依舊會為了獵奇心理展開將同類端上餐桌成為誇耀的資本。
「……我很遺憾。」
一趟採購得知的大量資訊瞬間超越相處的大半年,這讓自己有些消化不來只得笨拙吐出毫無作用的蒼白慰問。
這是第一次在近乎野蠻的野獸先生的身上看見……泰勒不確定,失落?脆弱?任何與平時的對方毫無關聯的形容。
從來厭惡肢體接觸的青年尷尬的拍了拍身邊同樣不怎麼衛生的沙發座椅,他能給的安撫就是給點髒亂的空間讓對方自己消化。
蘭艱難地區分著,這不是源自於生理上的飢餓,而是另一種更為深沉的缺失感,無法輕而易舉用人類血肉所填補。
鄰居的斷續人聲雖模糊不清,卻讓蘭下意識咬緊後牙槽,他不能停下收集、翻閱記憶的舉止……否則他與真正意義上的饜足永將相隔一線,直至時間堆疊出的飢腸轆轆和虛無感,將自己折磨到徹底失去理智。
——淪為野獸吧。別忘記你終究是個怪物,和我一樣。
那在自己臉上留下疤的惡魔曾這樣戲謔說到,強迫他仰起頭顱。而自己卻因雙眼受創,無法看清對方的面容。
「不要緊。」或許現在他自己也無法確切解釋這句話究竟是說予彼此哪一方聆聽。
蘭斂下眼眸,將額頭輕輕抵上泰勒的,讓對方的記憶輕柔流瀉進自己腦海。先前瀕臨限界的失控感被進食記憶的舉止給安撫下來。
這不會造成任何實質傷害,只是每每閱讀到一個記憶段落,對方都會隨自己再一次憶起,即便是細枝末節的細節都會一一重現。
夏日暑氣逼人,樹蔭下的溫度反而是剛好的涼爽。他腳下沾上泥土的球鞋隨自己的蹬腿擺盪,時不時踢起一些杏仁殼。
他嚐到了一絲酸甜,卻是沁涼的。
手上的汽水瓶滿是水珠,滴落在短褲蓋不到的大腿皮膚上,就連暑意都隨著這樣的清爽一起消散了。
微風拂過臉龐,他知道餐桌上的甜點糖粉會如仙子的亮粉被吹起,而他會從打開的窗戶裡悄悄捏起一角鋪滿杏仁的蛋糕邊放入口中。
沾泥帶土的破舊布鞋揚起的杏仁殼聒噪著抗議孩子們的調皮,但貪玩的孩童們依舊樂此不疲在豐收的季節伴隨逐漸微弱的蟬鳴嗡嗡用樹枝收集枝椏上帶著微苦的天然美味。
隨著帶著杏仁香氣的蛋糕體在隔熱手套護送下盛出烤箱,隨著糖粉和糖霜蛋白入口的是遠在中谷的零碎美好,泰勒視線微微模糊,回憶隨著淚水開始失真。
眨眨眼,只剩下依舊半死不活的咖啡杯帶著污漬提醒一切不復存在。於是青年將面頰埋入掌心,拒絕讓視覺打斷他的念想。
回憶裡的霜白糖粉似乎都沾上唇舌,泛出香甜膩人的蜜意,彷彿時間也隨著這份甜美而凝固。可當時間重新恢復流動,卻又只留灰暗又陌生的苦澀縈繞。
為什麼回憶起溫暖的記憶,對方卻看起來更加沮喪了呢?
「祂是我的靈魂持有者。」進食記憶的惡魔再度拋出今日最後一個重磅資訊。
他淡然望著泰勒,「雖然我不知道代價是什麼,但值得一試。」
回來故居或許從開始就是錯誤的決定。
低落的青年吸了吸鼻子,終於抬頭重新讓光線進入視網膜讓同居人的身影在自己大腦折射成像。
「連你都稱為古老的惡魔?他該不會是要些雞毛撢子當靈魂的保養費吧?」眼尾帶紅的泰勒帶著哭腔堅持用幽默狼狽地掩蓋自己的難堪,即便他知道他的四手朋友並不明白人類複雜的口語表達,卻依舊積習難改。
「如果我是那根雞毛撢子,祂不會拔光我的羽毛的,這樣我對祂來說就沒用途了。」歷史般的進步如一顆流星墜毀在這間公寓,恐龍滅絕,人類興起。
蘭不確定他是否正確意會,初次嘗試的惡魔看向即將給他評分的諷刺學大師。
「噢幹,你有聽懂耶!」
----FIN----
有負距離接觸就更好了嘿嘿嘿(指的是血肉模糊的那種(泰勒:得了
將這段史詩創作存起來放進資料夾中(???我更喜歡take a slice!但可惜泰勒不適合這麼色情的慵懶恣意
但你知道嗎……感覺LES可以喔
我喜歡兩個大男在沙發耍甲甲(泰勒:too fucking close
(真的是覺得你的畫圖風格很適合他這專輯好看死了!
這已經不是距離的問題了完全沒有安全的成分超可怕啦
你好懂……你是我的心靈好朋友……一起看小怪物受傷破破爛爛
齁……捏出叔這種氣質的你才叫有品吧真的是對你好生氣
不過我最喜歡的團是跟glass animals某方面來說挺相差甚遠的bring me the horizon
從this is the spirit 到AMO我都超愛的……
上一個企劃也幫泰勒挑了wonderful life來寫
噫...!!!Can you feel my heart 和throne真是永遠ㄉ經典…還沒聽過amo緊去聽一下!
(回來)wonderful life也好適合泰勒喔買尬!萊斯算什麼這才有品!(…
toes真的很色捏……可以看到叔打頭陣配圖嗎……(強人所難
哇靠居然是Can you feel my heart(死去的記憶唐突攻擊
我超愛BMTH大多輕快節奏唱超厭的東西
當初聽到Oliver的時候甚至是他在人家音樂裡面作為feat.(更偏向早期風格給LES中聽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