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 ✣ with 【OP】格里菲斯

這場大掃除的起因，身為犯人之一的莫只是假裝自己甚麼都不知道，參與進去這之後宣布的囚人進行大掃除任務中。雖然中間被迫穿上女僕裝、暫時打斷他的計畫。

但現在全部的人在忙碌的狀況下，莫悄悄地溜到了角落，他可以繼續駭入機器人的晶片取得關於更多監獄的資訊、可以的話搶奪機器人的主控權讓它們大鬧監獄、似乎也是個不錯的計畫。

掃除機器人各種樣式都有，所以莫抓了個接近人型的機體來竊取資料，人型可以做到更多事情、必定比小型機器人搭載更多秘密。
光是區域地圖與一些通行的密碼編列排序都可以取得。

莫只需搶在下午他們把機器重新建立防火牆之前做完這些，他就有多了一個可以逃獄的手段、甚至這些作為情報販售也能建立起更多交易關係，人脈拓展越多，會讓她更好做事情。

尾巴銜接在機器人的連接埠，因為得速戰速決、所以莫沒能放太多心思堤防其他事情，也因為自己佔據一個隱蔽的角落使他放鬆戒心投入專注在入侵系統中。

忙碌的清潔大隊間，那兔首懲戒警信步巡視的姿態顯得些許愜意，因此，注意到角落裡的身影再理所當然不過。

「看看這裡躲了什麼，一隻小老鼠？」

高挑身形投下的陰影將對方壟罩其中。

同時，從黑影裡爬出的漆黑黏液悄然伸向機械長尾。

「！」被人靠近時已經來不及收手、莫只是利用長裙嘗試遮掩正插在連接埠的尾巴，討好地站起身舉著雙手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做。

「我只是在執行打掃任務而已～格里菲斯先生怎麼說我是小老鼠呢？」

「這壞掉的機器人很擋路我便把他放到角落，反正晚點不是還會重啟這些機器？」莫面不改色地說謊，而此回傳的資料讓莫掌握到能夠操控機器人的瞬間便將編寫好的程序灌入。

那癱軟的人型機器彷彿得到靈魂，馬上朝著那紅毛兔子獄警衝上去、張牙舞爪的攻擊姿態，將不懷好意透過毫無感情可言的機器展現出來。

許是兔首懲戒警的外貌太過柔軟，以致於某些人總會忘記一件事情——

懲戒警始終都是懲戒警。

面對機器人的突襲，格里菲斯非但絲毫不怵，甚至神色自若地佇立原處，「我都要懷疑你是否蓄意引起獄警的注意了，莫堤。」

格里菲斯並未特別做什麼，但被莫堤輸入攻擊指令的機器人彷彿撞上一堵堅固的牆面，朝兔首懲戒警揮出的攻勢打在看不見的屏障上，力道之大徑直讓機械關節發出牙酸的聲響。

兀然從地面升起的黑影以黏稠的黑潮吞沒了機械，與此同時，竄入莫堤裙底的漆黑突觸捲上義體！
連接埠處的電光頓時迸出刺目火花，而後徹底陷入沉寂，至於偷偷摸摸的肇事者，則被那瀝青似的藤蔓掛在半空，「這是你的策略嗎？意圖勾引？」

一切發生的過於快速、而這一切的失誤源自於莫自身的『判斷錯誤』，他將對方視為一隻會說話的兔子，所以靠著簡單的攻擊想要打退他產生縫隙以便逃脫。

可他不知道那兔子外貌底下卻是源源不絕冒出來黏稠物體，看來檔案得更新，這些黏稠黑色物體看起來有點像是……蟲子。
這是莫腦袋中可以找出最接近這物體的形容詞。

而原本操控著的機器人已經被黑暗吞噬，格里菲斯更是不知何時早已經放出的蟲子纏上莫的腳踝與尾巴。

都怪這該死的裙擺。

莫只好裝作乖巧地被抓起來，反正只要乖一點這位．姑且還可以稱作為．兔子先生不會太刁難自己的(應該。)

「哈啊……格里菲斯先生你真讓我感到意外……各方面來說我都對你更感興趣了。」
「然後我並沒有意圖勾引誰，倒是有人因此咬上餌食那是否為自制能力不足呢？」
雖然莫是打算乖一點，但他的嘴可不這麼想。

「檢查囚犯是否攜帶違禁品是獄警的份內工作。」濃稠的黑色汁液滲入異體縫隙，格里菲斯淡淡地說道：「無論是否需要充足證據。」

「臉上的嘴不老實的話，那就只好問問其他地方的訊息傳遞口了。」

語畢，兔首懲戒警像是想起什麼，伸手按上莫堤後頸的發信器，同時又從手臂延伸出膠質狀漆黑觸手，分裂成線的無數膠狀黑絲刺入頸部肌膚，肉眼可見的詭譎突起一路鑽向背脊，並逐步向下探往這具義體的脊椎末端，恍若要與入侵尾部的黑液相匯。

「等！？」
莫沒想過這東西是可以入侵的、以為只是像他曾經做過的衣服一樣，靠包裹物體來吞噬，但現在被刺入皮膚底下的感覺稍微延遲的傳來讓莫幾乎是慢了幾秒才開始反應。
「檢查也不是這種異物入侵？」莫無奈的吐槽，這種遊走在身體內的粘液令他覺得噁心，他只慶幸自己能夠感受到的感覺是原本的一些些而已。

只希望這個粘液不要侵蝕金屬……不然他的脊椎可危險了。

「哈……我身體內根本藏不了東西……」尾端不斷傳來的刺痛讓莫開始不耐、稍微的動了動手腳想擺脫這黏稠的觸感。

彷彿施以扼緊的控制，兔首懲戒警加大了按壓莫堤後頸的力道，「有或沒有，那得由我說了算。」

有別於乍看之下的血肉之軀，莫堤體內的大部分組織已被金屬取代，漆黑觸肢在零件間游移滑動，浸入所經之處的縫隙中。

知性體視作智慧結晶的電工電路板及路線設計沒能阻擋他的侵襲，探入無數光譜構築的龐大數據海裡，他捕捉到了某片留白。

「嗯？」格里菲斯發出一聲饒富興致的沉吟，接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咧開唇角說：「真有意思，這就是所謂的塗鴉牆嗎？」

未等莫堤反應過來，隨機抽取的渾厚「資訊」倏地灌入這具身軀的所有接收端！

那種異物在體內遊走的感覺即便他已經很頓感卻依然讓莫產生噁心感，他只差沒有生理反射性地吐出來；目前也沒有任何手段——應該說莫確實有手段可以抵擋這種入侵物，只是他目前是個階下囚，身上那些該被拔除的危險物品都被沒收，才使他無法做任何反抗。

這種噁心感還能夠稍微忍忍，只是當對方『塞入了某種東西』才讓一切開始失控。
眼前刷地一片冒出系統的警告，那是自己身上機械的部分被強硬地灌入了某種東西。

數據以高速的方式導入記憶體上、空白開始被占據。畫面一幕幕地在腦海中刷過、風景，房子，接觸的人際關係，與他人親密的舉止、各種情感在這時爆發。

這是莫捨棄掉的東西，他曾經是人類的證明。

名為愛的情感。

「你——做̷̶了҉、̵̷什҈̶麼҉？҈̴」

莫開口聲音夾雜著某種難以辨別的雜訊，眼眶裡開始低落淚水，很明顯並非是莫本人的反應，而是系統跟著灌入的資料讓身體進行反應。看著那隻兔子模樣的獄警，可眼前開始跳出紅色字樣，夾雜著那些蓄滿情緒的畫面一起在眼前彈出。

『他注視著眼前的人。』對那人的情緒反應為喜愛。

『他與人親吻。』這舉動使人感到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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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擁抱著人哭著。』情緒顯示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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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著擁抱一個嬰孩。』這個存在令人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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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啟動病毒清除系統。】

『他與̸̢̛͂̍ͅ－҈̩͔̘҇́̿͢Ｅ̶͍̦̞҇̾̀͆͢Ｒ̵̧͎̓̇̀͝Ｒ̸͙͈̝͂͒̕͜Ｏ̵̢̩̆͠Ｒ̴̡̠̪͕̾̓͡－̵̵̨̛̮͎͎̗̿̃͜͠
̵̢̛̦̱̜̉̈́　̸̵̡̢̛͉̣̫̱̝̀̔̆͝҉̵̨̡͎͇͕̰̑͛̒̊̈́̐̕͞　̵̵̲̗̥̞̫̌͂̋̆̕̚͢͜͞　̴̛̱̠͆͢　̷̧̳̋͒͝　̵̧̤̘̐̕҈̛̯̮͑̎̒͢－̶̡̮̊͠Ｅ̴̨̜̫͓̇̕Ｒ̵̢͈͕͔҇̑͛̿Ｒ҉̧͇̓̽͗͠Ｏ̴̧͚̀͞Ｒ̴̦̽̕͜－҈̶̧̨̤̯̣̜̞̝҇̌̿͐͝





【病毒已清楚完畢】
原先還在掙扎的囚人突然將直彷彿像是個斷線的木偶一樣癱軟下來，連同那有些危險的尾巴也就這樣垂下，就像是失去生命那般平靜。

「這又是某種欲擒故縱嗎，莫堤？」格里菲斯霧灰色的眼眸浮上忽明忽滅的光彩。

莫堤的反應像是觸動了什麼，窺探到雜訊之下那隱晦的、不該發生的火花，剎那間，「兔子們」豎起數以千計的雙耳，映出詭譎幽光的雙目緊盯著男子（獵物）。

察覺驅動程式的運作後，觸肢們爭先恐後地鑽弄，宛如緊緊抓住得以享樂的最後一瞬，貪婪地蹂躪、輾壓能夠激起生理反應的神經，彷彿試圖將其吸吮殆盡般緊緊纏裹，並跟著莫堤的顫抖收緊及挑逗。

猶如在莫堤的體內狂歡，凶暴地咬上每一根連結感官的受器，粗蠻地與之交媾。

直至每一絲肌理（線路）都被染上漆黑的黏稠之色。

莫根本沒能來的及思考自己的狀態帶給格里菲斯怎樣的刺激，他對這隻『兔子』先生的理解還在之前他身上不小心採集到特別的血液、還有現在身上那些黑色黏稠的蟲子彷彿有自主意識的認識外，沒想過這些蟲子會在自己體內瘋狂的糾纏。

不知道是否為格里菲斯授意如此還是蟲子想這樣做，莫得到答案前、就被神經強烈的反饋將腦袋刷成一片空白，甚至忘記抵抗或是發出咒罵。

他根本反抗不了，蟲子在體內的肆意妄為糾纏一切能夠傳達感覺的地方，莫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體某部分確實因此起了反應，但更多的並不是他得到解放的放鬆，而是來自於腦袋那不斷閃爍的白光佔據的整片思緒後得到的舒暢。

除了一片舒服與放鬆外他無法思考更多，身體順從地反應刺激帶來的感受，甚至被那黏稠黑色物體包裹的尾巴都忍不住輕輕地纏上格里菲斯的腰肢，像是在懇求、又像是在撒嬌。

生理淚水擅自的滑落，嘴裡能發出的聲音只剩下有些起伏的呼吸聲，全歸功於格里菲斯的懲罰，讓莫那張喋喋不休的嘴講不出更多言詞、那反抗的性格沒法做出更多犯法的舉動。

一陣沉默後才讓莫發出幾聲乾嘔悶哼、他嘴裡也只吐出水，沒有任何食物。

「哈……拿開、」回神後更能清楚感受到那些在體內竄動的東西，正死死咬著自己的脊椎、各種線路，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痛楚與歡愉交雜在一起，莫下意識地讓其他還可以控制的迴路阻斷更多感覺回饋。

有別於雀躍入侵的黑色細絲，蜿蜒拉長的腕足悄然伸向莫堤的背脊，順著臀部的弧度從中間繞上，強行拉開莫堤微微抽搐的雙腿，令他以門戶大開的姿勢被舉在半空。

「美妙的畫面。」欣賞了番莫堤狼狽的姿勢及神情，如斯感嘆。

兔首懲戒警的手放上纏繞自己腰間的長尾，或警告或調情似的道：「你看起來很享受，喜歡嗎，莫堤？」

「！」這樣窘迫的姿勢令莫皺起眉間，他就算在怎樣無所謂還是有羞恥心在，而他根本無法掙脫那黑色的觸手纏上自己身體，更何況現在全身上下都充斥著某種難耐搔癢與噁心感讓莫有些無力。

「我才不喜歡。」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在被入侵的狀況下將尾巴給抽了回來，明明是如此簡單的行動卻讓莫覺得需要花費比平常多的力氣才做得到。

「哈、因為你是兔子所以就到處發情嗎？不至於這樣吧，獄警先生？」就算處於劣勢莫依然是那張嘴不饒人，就算現在被迫用這種羞恥的姿勢展現他的全部，但莫依然沒有放棄想要將那些黏在身上的蟲子拔開。

聞言，格里菲斯瞇起眼來哈哈一笑，「瞧瞧這副只能耍嘴皮子的模樣。」

「雖然我不介意陪你玩鬧，但還是有其他工作在身。」漆黑的黏潮緩緩退出莫堤體內，兔首懲戒警換了個姿勢用雙手托起男人幾乎卸力的身體。

灰色眸光不經意似的掃過徹底毀壞的機器人，這才朝牢房的方向邁開步伐。

「……那也是因為我是囚人不能反抗不是嗎？」嘴上依然不服輸，一點也沒有怕格里菲斯對自己做出懲罰，直到被穩穩托住身子這才讓莫覺得尷尬。
比起剛剛那種被看光的模樣，這種會沐浴在所有人目光底下的公主抱讓莫的羞恥心高速運轉。

「那還真是抱歉，麻煩大忙人陪我玩呢。」
格里菲斯已經將那黑色觸枝都收回，噁心感減退很多，但剛剛那個被強制灌入的東西似乎還殘留在身體裡，未知的情感在體內湧動著的感覺讓莫很不爽。

他雙手環胸地大聲嘆氣，既然無法改變現況、確實還沒力氣站起來，便乾脆地接受現況，雖然耳根因羞恥染上艷紅。

莫堤無力抵抗的反應取悅了格里菲斯，他忍不住瞇起雙眼輕笑了聲。

「活潑的囚犯自然更加有趣，而筋疲力竭地任人宰割的囚犯，則是一種獎賞。」兔首懲戒警毛絨絨的嘴巴翕動，「你認為我會這麼說嗎？」

「比起玩弄不安分的囚犯，我更想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不滿於被印在文件上的罪名，還是出於其他目的呢？」窺見對方過去一角的他不由得好奇問道。

接著他又沉吟了一會兒，說：「如果你當個乖孩子，或許我會給你獎勵也說不定。」畢竟看到了好東西，心情不錯。

「在紙上那不過只是罪刑的最小部分。」莫抬頭看著那兔首獄警隨後便把視線別開，用著只有格里菲斯聽得清楚的音量回應對方。

「原因不就很簡單，竊取機器人的資料拿到地圖，然後逃出這個地方。」
「但是被你抓個現行我也不能狡辯什麼。」大喇喇地坦承自己在做的事情，反正因為這個插曲讓莫取得的資料並不完全，有些不滿地哼出聲在被抱著的狀態下伸手摸著兔首下方蓬鬆絨毛，這樣軟綿的手感讓莫沒打算收手，更是一點也沒有想要過問格里菲斯的意思。

「我才想問你，你到底探查到我的什麼？怎麼會想把那莫名其妙的東西灌入、而且你那些黑色如同觸肢般的東西算是生物吧，你是那集合體的頭領？」一股腦地把自己想問得全說，腦袋正在高速運轉彙整蒐集到的情報。

「嗯——從這個角度切入嗎，倒也不是不行。」格里菲斯沉吟了聲，解釋道：「基於好奇，我探究了下你的義體，理解的過程中發現有一處不該存在的缺漏，因此試圖『修正』它。」

任由莫堤的毛手毛腳，格里菲斯如斯感嘆：「情感是知性生物最有趣的部分，會使他們做出錯誤的選擇，這才是知性生物的『正常』。」

宛如星彩凝聚而成的灰眸望向男子，「發生了什麼，讓你認為自己不需要它了呢？」

感情，啊、懂了。

聽著格里菲斯的提問，莫反而笑了起來，過往裡克里奧蘭似乎也問過自己差不多的問題，但那也不重要了。

「情感當然是知性生物具備的，你應該也具備？」摸著手裡絨毛觸感，莫將手掌探入其中嘗試摸到在底下的頸脖、以便確認格里菲斯的心跳。

「當事情被感情左右都很容易犯錯，沒錯。」莫想起自己因為感情用事而殺了不知道多少人、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也捲入一堆根本不是他復仇對象的無辜人們，但莫沒有後悔過。莫試圖晃晃尾巴確認感覺是否接回來，邊說話邊用尾巴比劃著，漆黑如墨的眼瞳對上格里菲斯看過來的灰色星彩。

「格里菲斯，你說的事情很有趣，那麼你體驗過所謂的愛嗎？」

「不是粗淺的理解愛為何的定義、或是那種童話故事裡的美好情感……而是你本身真真切切體會過愛一個人會得到什麼甘甜果實、會付出什麼代價嗎？」尾巴的尖端代替莫的手指頂上左胸口，即便他不能確定這樣的個體是否有所謂的心臟，更不能確定格里菲斯有沒有所謂的情感，姑且就當他具備這些吧。

「愛過於複雜，並不是單純的程式編碼、或後天製造可以做出來的存在……情感飄渺虛無，那是知性生物天生具備、雖然感情容易導致事情往好或不好的方向走，依然改變不了那是一個無暇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莫並沒有將自己全部改造成機器，如果要完美……莫認為感情的存在是必須的，他只是捨棄不必要的那部分、可他依然追求嘗試去製造出具備自我學習的意識體存在感情。

「我只有丟失關於愛的情感、我不需要也並不想要再次有這樣的情感。」眼神挪開，那條尾巴搭在格里菲斯的肩膀上，沒有更多動作；坦承承認一件事情並不難，莫只是覺得有些彆扭而不想看著人。

愛讓他失控、讓他瘋狂、歡喜悲傷難過一切與之牽扯難以分割，但在這之中自己是享受的、享受愛帶來這些變化，享受身邊有著某個人的存在……剩下更多關於那部分記憶早就抽出來了，莫無法想起更多，僅憑藉殘存的部分記憶來思考，但他並沒有忘記在身上刻下的痛楚。

「如果你體會過，那你會懂我為什麼捨棄。」
「沒有體會過的話……可能無法理解那所謂的『為什麼』。」

格里菲斯沒有回答莫堤的提問，「生物面對極端情境時，會本能地選擇戰或逃，而你採取的措施是後者。」說著的同時，他瞥了眼全身上下都透著彆扭的男人，「甚至抗拒再次面對那份情感。」

「看來你還在思念那個人，所以不願讓新的對象蓋掉關於對方的記憶。」這倒是令格里菲斯感到訝異，對於莫堤原來是如此重情之人。

兔首懲戒警不由得好奇起莫堤和對方的過往，以及導致莫堤忌諱莫深的原因。

「……。」跟格里菲斯的談話不知道為什麼莫都多少有些覺得不悅，大概是他那直戳核心的見解讓人有些難以招架，但莫只是嘆口氣，覺得格里菲斯的分析有點可笑：「逃避我並不否認，但是思念就大錯特錯，那種東西我沒有、記憶也是可以捨棄的。」

「當你做好決心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是可以捨棄的，但是我並不抗拒再次持有那樣的情感，小兔子。」莫捧起格里菲斯的臉，與他的那平靜的雙瞳互視、只是莫那漆黑的眸子中只有譏笑，隨後便鬆開手，還從格里菲斯的懷抱中掙脫，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剩下就不勞煩獄警了。

「只是又有誰可以再次讓那種感情萌芽呢？」

注視著莫堤的背影，微微歪首的格里菲斯灰眸閃爍，似在判斷對方言語的真實性。

某處傳來一道擲骰的聲響。

而後，他緩緩開口：「用如此決絕的方式捨棄，不就是害怕午夜夢迴，又或獨自一人時，被浮上腦海的片段帶回無法自拔的情感之中嗎？」

「或者說，你期待有誰能將你拉出那片回憶，抑或是與你一起沉入深海？」兔首懲戒警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在走廊間迴盪。

「哈……所以我拔除這些感情也不就正好？因為會干擾我執行目標。」聽見來自背後的格里菲斯下定論，莫笑了起來，既然會干擾那為什麼不捨棄？他也不再會因為那些情感而阻礙腳步。

「若要是有人可以將我從深淵中拉出來，那我會很樂意接受對方的存在，並且再次給予失去的全心全意。」
走道走廊的拐角處，莫停下腳步回頭看像那兔首獄警，不忘送上一個禮儀的中指：「但是這個人的存在，我並不抱有期待。」

期待越多只會陷得更深，為什麼要做這種蠢事呢？這或許符合格里菲斯口中所說的『持有這些情感便會做出錯誤的選擇』，莫當然認同，所以他選擇壓低錯誤可能會發生的機率。

講完便踏出步伐離開格里菲斯的視線中。

聞言格里菲斯只是莞爾一笑，並未附和，也並未反駁莫堤。

在對方的身影隱沒於牆角時，他這才邁步跟上男人的腳步，確保其一路上沒再作妖回到牢房。

謝謝最好的兔子先生讓莫又摸又嗆得...!!!(中之也順便摸幾下格里

非常感謝莫中的邀約，對得那麼久真的超級抱歉!!
我好喜歡看莫中描寫的人物心境，還有中間那段殺毒

【OP】格里菲斯 : 不要緊啦!有回完就OKㄌ(包好好

格里菲斯也是舉手投足都很色情阿文字都透露出那種色情感我真的是先尖叫ㄟ!!!!!(大聲

吼，你們根本是我心中文手界的蒼藍星（說什麼
神秘、色情、沉重的結合體...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