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忒 Aither
昨天卯迷一直盧我回去她的創作團隊,我不太想回去的考量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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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從2018加入之後我就多次表示想畫畫,但她總是拒絕我,說詞包含:比起你現在去學畫畫,不如讓已經會畫畫的繪師來;我喜歡ACG風格;你的風格比較適合獨立創作,而不是幫我畫畫等等。她要找我,其實有很多機會,也可以說我主動表示想合作很多次,但她一直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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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過去卯迷聲稱團員是平等的,但很明顯她採納T意見的次數遠高於其他人,而那些意見並不總是對團隊有幫助的,甚至只是滿足T的個人私心與逃避心態。我說出這些觀察,但她一直逃避,或是說著T沒那麼重要,但其實還是以他為重
埃忒 Aither
3. 我跟T就是不對盤,我不喜歡他的父權、男性凝視、傲慢、評價他人、藐視台灣創作者,故意說別人聽不懂的梗然後竊笑⋯⋯這些言行舉止都讓我感到不舒服、不被尊重(也不尊重其他創作者),我不認為我跟他會有好的合作經驗
埃忒 Aither
❝ T的評價問題在於:
把人當作評價的對象
設立了「合格」的標準
忽視了人的整體價值
展現了居高臨下的態度
表面認可背後的條件性
真正的友誼應該是無條件的❞
埃忒 Aither
我認為如果T真心把我當作朋友或夥伴,那麼:
真正的友誼不需要打分數
人的價值不應被條件化
自我認同不需要他人認可
不會說出「你不是創作者」這種話
埃忒 Aither
T就如凱特·曼恩在《厭女的資格》說的「男人享有知識的資格感 Unassuming – On the Entitlement to Knowledge」
埃忒 Aither
❝有某一類男人是這樣的,當別人表達的意見威脅到他們如何理解已經發生或理當要發生之事時,他們沒有能力或意願應對這種情況。這類男人特別無法容許女孩和女人表現出她們有正當的知識資格感,去陳述世上正在發生或在未來需要改變的事。他們的回應方式不只是頑強地反對身處於這個位置的女孩或女人,事實上,他們往往看似缺乏能力──或再一次的,意願──用任何理由反對她。
埃忒 Aither
相反的,他們想讓她閉嘴,藉由否認她的言語有任何意義或優點(她瘋了,或她很邪惡──如此一來,不論是哪種情況,她所說的任何事情都不值得被採納)來攔截任何異議出現的可能性。又或者,這類男人會反過來想像出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裡,他和他的同類有權力可以讓她收回自己的話──在此情境裡,就是藉著把某樣東西塞進她的喉嚨裡,讓她永久消音。令人吃驚的是,他有可能在這整個過程中都覺得自己是合理的,或甚至是受到委屈的那一方。❞
埃忒 Aither
而這樣的資格感是我跟他互動或卯迷轉述T的言行舉止時,我無時無刻都覺得不被尊重的原因(之一?)
埃忒 Aither
現在蠻大的一個困擾是,卯迷的言行舉止符合蘇珊·佛沃《情緒勒索》的內容,但她一直否認

她對我說:都是你在講;你們三個人都沒有問過我的感受(之前我問過,他總是說我不知道;你都對」等等,我覺得他沒有要好好對談並尊重我的意思,也因為是伴侶對我這麼做,所以我很難過
埃忒 Aither
她也一直否定歷史事實,說氣話、把問題全部歸咎到我身上。她說「我邀請你回來(團隊),你是這種態度,我為什麼要你?你不穩定呀?那我為什麼要妳這種不穩定的人,打壞我穩定的成員(指T)」

她說給我兩個選項:1. 你回來,我不會讓T對你指點點(但我過去反應問題她從來沒處理過)2. 永遠不要回來,我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埃忒 Aither
她一直拿T來當標準,刻意貶低我的價值、持續袒護T,製造我的不安全感、用比較來傷害我,否定我的感受,刻意製造競爭感

但我認為我不需要被拿來比較,因為每個人都是獨特的(而且我是她的伴侶),我的價值不需要別人定義(即使那個人是卯迷)

我認為伴侶應該互相支持,我值得被尊重,也不需要證明自己「夠好」(畢竟這不是應徵正式的工作或比賽,我也厭倦這些比較)
埃忒 Aither
嚴格來說我知道她不是惡意,很可能是因為她無法掌控事情所以很急、很想控制事情,這是她的issue,但如果她還無法覺察,就無法改變。我自己的處理方式是她對我不滿和帶來大量壓力的時候,我先出去走走散心
埃忒 Aither
這其實是她的老問題,但好像在seizure發作後更嚴重,不知道跟疾病影響腦部放電是否有關聯。不過即使她不是故意的,在家不斷被貶低和比較的感覺還是很不舒服
埃忒 Aither
也可能她是其他意思,但我不擅長解讀她怎麼了
埃忒 Aither
對於T,我覺得卯迷有個迷思,可能因為T畫圖穩定,不會因為不開心就不畫,卯迷害怕失去他,所以當T的表現或人格特質有問題的時候,卯迷不會提醒他那樣做會讓別人感到不舒服(寵壞心愛的繪師什麼的)
埃忒 Aither
我覺得有時候,自己會陷入煤氣燈效應那般的情境,而我能確立自己沒有問題的方式,是盡可能客觀的紀錄下我跟卯迷的對話、想法,跟朋友還有Claude討論,確認自己是否偏離主題,如卯迷說的「情緒化」
埃忒 Aither
另一方面,我猜她有壓力的部分,是因為她聽不懂我說的女性主義的種種、各種對他來說艱澀、陌生、吊書袋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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