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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四朵寫《餘燼》,可能是目前寫最好關於本片的正評。(但,我好像沒看過其他正評)共同編劇朱嘉漢自己都轉了這篇。

alfredo

alfredo
雖然同樣也是政治腦的路線,完全不管電影技術上可能的問題。反著拍是很高難度的,其實就我對鍾導前兩部的看法,都有點負負得正的趣味,餘燼其實也像是同一個路線,只是類型執行上太多毛邊,很難讓這樣的詮釋成立。

alfredo
比較大的疑慮是,顯然電影不太可能達到本文寫的效果,也就是它並沒有真的召喚出多數人的慾望,反而是憤怒,而這個憤怒不是在於真相未明,而是它並不真的在處理真相。好像是,電影所謂的反面的反面,並沒有達到以類型去宣洩一個現實中尚無能存在的慾望。這篇文章更像是關於電影的一個可能性,一個或許想拍但沒拍出來的東西。

alfredo
他寫的是「加害者與受難者難辨的代理人」的決鬥,很有趣的跳躍,既然都是代理人,有沒有那個身份就不一定了。這合不合理或成不成立又是另外一回事。反正他就是這麼寫了,算是影評人的腦補傾向。

alfredo
比如張震要怎麼算是加害者的代理人呢?因為他是國家暴力的一份子,劇本就把他算進去了,概念上可理解,但劇情執行起來就感覺沒到這個程度。同樣黃春生既然是身為某種「打手」身份,好像也沒有不行這樣解讀。但就是感受上沒到,或是他的身份一直被觀眾所誤會這件事本身就很惱人到沒法進行更曲折的解讀。

alfredo
如果警方、政府、國家暴力跨越時空成為廣義的加害者,那你可能不必要是白恐遺族也可以是受害者,只要你曾被國家體制壓迫過。這是餘燼對白恐歷史的抽象化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