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𝐈 ▋D.M.R.

【限交 with ▋𝐈 ▋連恩倒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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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於某處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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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by: ▋𝐈 ▋連恩倒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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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知道在展場來回逛了幾次,最後在使用了鮮豔藍色的畫像前停下疲憊的腳步,這藏品和最近想了解的事物相關,但卻無法幫助自己找到答案。

「總覺得方向有點不對,還以為看點東西能找到個突破ㄎ ... …。」

正想藉由自言自語來釐清想法時鼻子傳來一陣酸脹濕潤,濃稠的血液緩緩從鼻腔中流出,這已經發生好一陣子的毛病到現在都還沒習慣。

莫恩隨意的抹了抹自己鼻子,並轉頭準備走向洗手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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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內的燈光瞬間熄滅,明明離閉館還有一段時間?說是熄滅,不如說是燈光的色調出現了變化。在沒能反應過來的時間裡,怪異的冷色調瞬間取代了原有的環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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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還留在博物館內的其他民眾也注意到了這樣的變化,有些人因此感到錯愕,也有些人嚇到發出了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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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恩在聽到民眾的躁動後停下了腳步,而本來已經緩和的鼻血又從鼻腔中流出。

想也沒想,直接用手摀著口鼻,企圖阻止那猖狂的鼻血滴到地上,「不是吧... …?鼻血和這種事情有關嗎?」內心忍不住這麼想著,畢竟先前也遇到過幾次類似的狀況。

「碰到詭異的事情就會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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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其他民眾的吵雜聲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形容的黏呼濕軟聲迴盪在這個空間中,再接著,其他民眾們的慘叫聲出現了。
▋𝐈 ▋連恩倒楣鬼
接著館內光源異變扭曲,燈光閃爍不定,四周的民眾驚慌奔跑,彷彿有某種不明的存在在迫近他們,閃爍的光影人們就如影格般一格一格,仿佛時間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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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上有一名黑衣男子沒有任何畏懼也沒有打算逃跑,黑漆細髮被一陣一陣吹開露出那異常雙眼,赤紅的瞳孔中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冷冷地注視著人群中那雙異色瞳孔。
▋𝐈 ▋連恩倒楣鬼
蹦———!地面下有東西不斷把民眾拉下去,因此許多人全身斷裂躺在地面像是被壓扁般,黑衣男子漸漸往這邊走來,伴隨閃爍一瞬間就到異色瞳孔主人面前,雙腳一踏地面,似乎在場的民眾聲音消失了,只剩下地面殘留的血跡與濃厚的鐵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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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還摀著,正張望著四周想搞清楚狀況時感受到了身旁的壓迫感,那應該不是人類的視線。

緩緩轉過頭後就和身著黑衣的黑髮男子對上眼。這讓莫恩下意識地瞇起眼。

「你、你不是人類吧?」提問的同時又將眼神飄向四周確定環境狀況,確定現在似乎只剩下自己和眼前的男性後又將視線轉回眼前的男人身上,「現在這是... ... 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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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還這麼鎮定嗎?」紅眼男子微微上揚的嘴角映現出一抹冷笑,他依然沒有回應莫恩的問題,只是輕觸著自己上唇,目光環視四周。隱約能發現走廊上邊角有黑色物質在不斷冒出的異常現象,但紅眼男子周圍並沒有這現象,或者說這些黑色物質畏懼得不敢接近這位男子。

「下面有東西,你應該也看的到吧?」男子裂嘴笑,走廊上都是大理石構成,光潔如鏡,反射著整座博物館的景象,而地面上,有個黑色影子像是鯊魚般不斷在盤旋著,彷彿已經鎖定了獵物,靜待著最佳時機,一躍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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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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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鼻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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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低下頭看著男子所說的『下面』,那東西是自己沒看過的存在,「老實說我有被嚇到,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話說完就忍不住在內心吐槽自己:『這些東西不應該有機會碰到或是習慣才對。』。

莫恩搖搖頭並鬆開自己摀著口鼻的手,鼻血已經稍微止住了,但皮膚和引領上還是沾到了點鼻血,這副模樣讓莫恩看起來有些狼狽。

「它看起來很怕你,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有辦法處理這傢伙的,對吧?」

雖然眼前的男人大概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但還是繼續開口提問,畢竟這男人的表現和現在的狀況來看,或許和自己目前在找的答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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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空間瞬間扭曲,他就在面前消失無蹤。
「我可不想冒風險處理這種事。」一道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回蕩於整條走廊,最終聲音的來源出於上方,他竟顛倒地站立在天花板上,面無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彷彿對面前的生命並不在意。那人目送著對方逐漸被異常現象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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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一ㄍ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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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好吧,至少確定那傢伙不是人類了,那它是來幹嘛的?

深深吸了口氣,接著垮下肩膀的同時嘆出了那口氣,「他媽的老天爺,我從沒想過會有人會來救我!」一切發生的太快又太荒謬,莫恩忍不住罵了一句才轉身踏出腳步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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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害怕?

比起害怕更多的是覺得生氣,自己連應付這些怪異存在的手段都沒有,還天真地以為自己能夠從博物館中的宗教文物中找到所謂的『驅魔方式』,對如此天真的自己感到生氣。

更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這種地方遇到了這坨莫名其妙的黑色怪物和奇怪的黑衣男子,「混帳!!好生氣!!我現在該去哪裡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邊跑邊罵,同時還勉強閃過了差點抓到自己的黑色怪物,雖然差點跌倒就是了,但總之是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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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懷念呢...」莫當莫恩奔跑時,只聽見那位赤眼男子在背後低語說的最後一句話,他究竟在懷念什麼?是自己狼狽的模樣,還是那場難以忘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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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影子即將湧現,空氣中充斥著鎖鏈與地面摩擦的刺耳聲,蹦——蹦—!像是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突然間,暗處掠出一個銀色十字架,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影子。

影子似乎感到難受並冒煙的潛入地面,「哈哈...你沒事吧?」伴隨的閃爍燈光,一名後梳頭的青年慢走到面前,手握著鐵鍊大口喘著氣,顯然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鬥,衣服上沾滿了血漬,「剩下你一個了...其他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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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

氣喘吁吁喘成狗,「那些人怎麼樣都無所謂。」總覺得好像看到了什麼大場面。

那是丟出了什麼鎖鏈嗎?耶穌的鎖鏈制裁?這該不會是驅魔師吧?比電影還誇張啊。

「呃不,我是說,我沒事。」發現自己講了些奇怪的話,趕快搔了搔頭裝傻,「其他人的話,剛才我有碰到一個奇怪的黑衣男,雖然感覺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就是了。」

話還沒說完又忍不住把視線轉移到現在這名男子手中的鎖鏈,太讓人好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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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對方說『其他人無所謂』青年微微皺起眉頭,牙齒咬得緊緊的,心中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愧疚。正是因為沒能救下任何一個人,還讓自己陷入如此困境,這份內疚如同重重的枷鎖讓他難以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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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就好...那麼先解決當前的狀況吧。」將鞭子收回到自己手上,準備應對眼前的危機,而對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這神奇武器,讓青年露出露出一絲困惑的表情,「他們的數量很多,而且情況相當棘手。先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吧。」他食指指向前方的道路,語氣堅定了不少,彷彿已經下定決心要拯救這最後一名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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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男子指的方向看過去,如果能順利地離開這鬼地方的話當然好,但現在更在意的是這名男子,對自己來說大約等於找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雖然和自己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就是了。

「那個啊,你該不會是驅魔師吧,有那種把怪物逼退的能力,談吐應對也很熟練的樣子,這是怎麼辦到的?」

揉了揉被凝固鼻血弄得乾癢的鼻子,「我想這種狀況出去後還是會再遇到的吧,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倒楣了... ...。」還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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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是驅魔師了,而且正常來說遇到這種狀況的人反應不應該這樣啊。」青年冷不住吐槽對方過於鎮定,不斷奔跑,一邊揮動手中的武器擊退周遭不斷湧現的影子,先前的戰鬥已經讓這名青年感到極度疲憊,更何況現在還要照顧一名毫無防備的普通人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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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近五分鐘的奔跑,他們又回到了原點,那些濃烈的鐵銹味再度撲鼻而來,「被擺了一套,竟然連空間都被它扭曲了嗎?!」青年大口喘氣汗流浹背,看起來這是他沒有設想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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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影子衝出地面黑色鯊魚張開大嘴往青年攻擊,扭身拋出鎖鏈但不巧直接與鯊魚擦身而過,「快逃!」他向莫恩大喊著。

鯊魚直接把將人壓制到地面但與先前的民眾慘樣不同,鎖鏈從他手中脫落只能用雙手不斷想推開這影子攻擊,「啊!!!!」而地面湧出無數的手把青年牢牢困住,他瞪大了雙眼逐漸失神,場地不斷扭曲和閃爍的燈光一時間停下,黑色的手逐漸鬆開獵物,這畫面就如同蝴蝶羽化黑色絲線伴隨青年,身上不滿黑色液體還帶著一些張口的人類嘴巴,他詭譎的微笑看著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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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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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就不能暫停一下嗎... ...」小心翼翼的注意那被黑色怪物覆蓋的男子的狀態,真希望它就一直在那邊笑然後不要動。

只是,或許是出自人的本性嗎?在試圖想出辦法的腦內風暴中,不論怎麼思考都會先想到之前見過面;那個我不小心看透真身的傢伙⋯⋯如果向那傢伙求助的話或許就可以輕鬆的把這個狀況搞定。

「實在不想向那種東西求救。」而且自己也注意到了那掉落在一旁的鎖鏈,這值得嘗試看看。

停下了沒用的思考,立刻撿起鎖鏈並簡單的纏在手臂上,接著來到男子面前直接將十字架的部分往男子身上敲進去,「希望這樣有用,最好給我有效果,你還得帶我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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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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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看來即使有些許戴環體質的哈爾,也沒辦法阻止侵入嗎?」黑衣男子站在天花板上,低聲碎念,彷彿他正坐在影廳的最佳座位,靜靜觀察著眼前的一切,像是在看著一場精彩的好戲。「哈哈哈!!!而且你竟然不挑恐水人侵佔卻挑個贗品侵佔,真是讓我驚艷啊。」空氣中充斥著黑衣男笑聲,嘲諷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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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侵佔青年抬頭看向那黑衣男子,並沒有說些什麼,轉頭並看向正在往這邊直衝的莫恩,對方揮出十字架攻擊身體,黑色液體裸露出青年身體的部分,十字架狠狠扎入身子並流出鮮血,嗚———能很明確聽見這副身體反射疼痛的低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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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身上滴落的黑色液體輕輕旋轉一圈,隨即嘗試用那股液體製造絲線,企圖將對方絆倒,「你就繼續看著,等到我玩完在跟你算帳。」哈爾裂嘴咆嘯著,正是說給在場兩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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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s)選擇障礙看給骰決定有沒有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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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穩如泰山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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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想想也是,這種從來沒在現實中見過的武器怎麼可能第一次就上手呢?

莫恩皺皺眉頭,正打算把扎在男子身上的十字架拉拽下來時沒注意到黑色怪物的動作,直接被黏黏絲線纏到腳,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往被黑色怪物覆蓋的男子身上。

「嗚嗚⋯⋯」幾乎整個人趴在對方身上⋯⋯那算身上嗎⋯⋯?那沒能從男子身上拽回來的鎖鏈則因為十字架還札在在對方身上亂七八糟的動來動去。
▋𝐈 ▋連恩倒楣鬼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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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液體露出口嘴喀拉喀拉笑著,雖然嘴巴被液體覆蓋住但這麼近能很清楚聽見哈爾的痛苦悶聲,雙手瞬間掐住對方脖子,受到侵佔後變得異常強大,甚至將對方整個抬離地面,隨即猛地將他摔向牆壁,撞擊的瞬間帶來沉重的回響。

液體長出牙齒咬著對方肩膀,把莫恩壓制在牆面,「你這樣可是會害他,這樣也無妨嗎?」武器還在身上留著鮮血,腿部的液體漸漸退去似乎在排斥宿主的血液,雖然沒有先前武器擊退笑過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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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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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錯字(自己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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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被掐住時忍不住緊皺起眉頭,手則是本能性地抓住了那掐著自己的手想將其掰開。銳利的牙刺穿皮膚;刺入體內的感覺沒有想像中的疼痛,倒是那難以言喻酸軟讓自己有些脫力的瞇起雙眼。

「咳咳咳──呼... ...害、害了他...?」咳了幾聲後才注意到男子的血液沾染到的地方似乎有些奇怪,加上黑色怪物所說的,或許可以理解成...。

「謝謝......你的提醒喔。」勉強伸手握住插在男子身上的十字架,但沒有將其拔出,而是無情地畫開男子的肌膚,並往黑色怪物所在的部分劃過去,試圖讓血液盡可能的沾染在男子身上。

同時莫恩心裡想著,等這件事情結束後一定會幫這名男子出醫藥費,無情中僅存的責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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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傷口被劃開鮮血濺開,沾染在黑色液體上相當有效果,上半身裸露出來哈爾似乎已經受傷痛而昏厥,搖晃的後退兩三步,黑黑色液體似乎再次試圖覆蓋全身,拼命地向上攀爬。

就在這一瞬間,哈爾的身後突然出現那名黑衣男子,他皺著眉,赤紅的雙眼如利刃般凶狠地盯著對方,伸手猛地抓住比自己高大的青年肩膀,一用力將哈爾從黑泥與武器中拽了出來。「我可沒允許你們傷害他。」他冷冷地說道。

哈爾流出鮮血也讓黑衣男露出厭惡的表情,黑色液體沒了宿主氣憤的反向攻擊黑衣男子,他一腳狠狠地把這黑泥踢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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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解脫後莫恩壓著受傷的肩膀,因為失血的關係,本來倚靠在牆邊的莫恩整個人跌到地上。

「抱歉啊,但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我也會很困擾的。」話語中夾雜著喘息,整句話聽起來斷斷續續的,當然,自己也沒想過要使用人類的血來擺脫黑色怪物的攻擊,畢竟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話才說完,遲來的痛覺也彷彿抓準時機地直衝腦門,讓自己下意識地咬緊了下唇,接著將沾染著血液的十字架鎖鏈拽到自己身邊,就算還不太熟練但這東西應該能當成自保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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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攻擊(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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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體似乎沒受到過多的傷害,他將各處的影子集合到此處吸收液體逐漸比三人還要高大,甚至液體慢慢呈現在無重力的環境中緩緩漂浮,彷彿隨著空氣的輕柔流動,悠然地向四周擴散。

「嗯?生氣了?看來你惹毛這傢伙了。」黑衣男子脫下西裝,細心地為青年包紮並將他安置在一旁,襯衫領口露出一隻綠色的昆蟲,他輕輕伸手,讓這隻生物順利爬上他的手腕,那是一隻翠綠色的中華螳螂,男子耐心地引導牠跳到哈爾的身上。

『𨔁𨯫?矋𨧻䅿舾䲰?』那生物轉身面朝莫恩,已經準備好要把身前這男人五馬分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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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傷口的疼痛以及黑色怪物的奇怪低語讓自己有些走神,用力的搖了搖頭後立刻扶著牆站起身,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你是那個很有正義感的傢伙的朋友吧?你打算怎麼做?」當然,自己並不期待眼前這兩位剛陌生男性會對自己伸出援手,尤其是那位穿著西裝的男子... ...,而自己提出疑問也只是想了解現在的狀況,好決定接下來是不是該立刻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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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們可沒好到能用這個稱呼。」伸出手掌心冒出黑煙具現化一根黑色長棍,仔細一看是無數個蛆蟲構成的武器慢慢長出鐮刀的形狀,他猛然甩動手中的武器,武器划過空氣,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隨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敵人衝去。雙腳精準有力地將液體狠狠壓制在牆面上,牆面瞬間傳來劇烈震動,隨即裂痕蔓延開來,猶如巨響回蕩在空氣中。

「兩位也惹毛我了。」他張大了雙眼癲狂大笑,手中的武器狠狠地往對方揮去,傳過對方看起來是頭部的地方,黑色液體沒就此停下動作,轉身生出無數隻手想抓住那赤眼男,武器輕巧划過就將液體手部肢解,空氣中佈滿無數重擊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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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癲好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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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樣的場景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不,不如說自己根本沒想過在現實中能看到這樣的打鬥,太不真實了,這比當初見到其它的怪異存在時來的瘋狂,例如那個黑衣男子的奇怪武器,那是驅蟲嗎???

「喂喂喂喂──... ...,太誇張了... ...。」稍微用手臂檔了一下自己的臉,避免打鬥時噴濺出來的東西無情地沾到臉,雖然稍早乾掉的鼻血以及黑色怪物沾染的黏液已經讓自己渾身髒得要命了,根本不差什麼飛濺過來蛆蟲把自己弄得更髒。

「痛死了,果然還是先離開這裡吧。」這麼做對那位本來想幫自己脫困的男子有些抱歉甚至是過分,只是... ...現場的狀況不要說是幫忙了,只要再多留幾分鐘都有可能被打鬥中的其中一個傢伙給搞死。

伸手扶牆,小心翼翼以蹲姿模樣往一旁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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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往後跳閃避著,液體化為無數利刃攻擊著,單手伸出狠狠吃下一刀,刀面劃過皮膚濺出黑濁色血液甚至幾根指頭砍斷,但黑衣男子露出癲狂的表情,抓緊著刀面用力一扯將敵人拉至面前,單手拿鐮刀垂直往下切開黑色液體的本體。

黑色液體身體逐漸變得虛弱,力量漸漸流逝,便開始依靠著牆壁支撐,慢慢地將身體融入牆面,直至它緩緩地消失於無形在這空間,但就算那黑色液體已經消失在此空間還是不穩定的閃爍著。

「想跑去哪?」黑衣男子在一瞬間閃現至莫恩身後,迅速將鋒利的鐮刀架在對方的脖間。與先前的瘋狂相比,此刻他臉上已無一絲表情,冷靜得令人不寒而栗。他那雙赤紅的眼睛如同冰冷的利刃,緊緊盯著莫恩,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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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一陣寒意,立刻停下腳步才避免自己的脖子被鐮刀劃傷,稍微往後仰和黑衣男子對視了幾秒,「我、我要離開這裡。」邊說邊將視線轉向脖子前的鐮刀,這種憑空變出來的武器... ...實在無法理解黑衣男子究竟是怎麼樣的存在,尤其是現在的狀況,它到底想要幹嘛?

「我還有別的事情得做,像是吃晚餐或是給家人一個溫暖的擁抱之類的... ...,我是說,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吧?」用那一直都沒什麼變化的疲憊神情試探性地說著沒營養的話,想看看這個黑衣男子接下來的反應會是如何。
▋𝐈 ▋連恩倒楣鬼
「飯糰...」黑衣男子眼睛一楞一楞,當他扶著額頭,似乎是回憶起某個時期的片段,表情顯得異常扭曲。他緩緩放下手中的鐮刀,無數的蛆蟲隨之散開,那些蟲子觸碰到莫恩的皮膚後迅速掉落至地面,蠕動著緩慢地消失在磁磚上。

「你根本不知道出口在哪,而且你也該把鎖鏈還給他。」黑衣男子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他指了指鎖鏈的位置,因為無法親自觸碰,只能無奈地指示這個倒霉的家伙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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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不知道出口在哪裡。」看了眼手中的鎖鏈,「但我不確定接下來還會不會遇到危險。」比起手中的東西和甚麼危險,現在反而有些在意這情緒變化超快的黑衣男子,剛才是甚麼話讓它冷靜了嗎?不過它說的是甚麼東西?Rice Ball?

「還是說... …你和你那位不是那麼要好的夥伴可以帶我出去?」

「就像我說的,說不定我們可以去吃頓晚餐,。」講到這裡聳了聳肩就朝那個本來想幫自己的男子走去,將武器放在男子身邊。

稍微和黑衣男子拉開一小段距離後忍不住嘆了口氣,內心果然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對方不是人類,根本不確定對方接下來又會怎麼做
▋𝐈 ▋連恩倒楣鬼
「幫我做幾件事。」黑衣男子傷口逐漸癒合,手指也漸漸長回來,「幫我把他扛出去,我可不想用髒身體。」他用命令的語氣說話時,聽起來會讓人感到有些不耐煩,但的確也不能把這青年繼續丟在這,如果再次侵入恐怕會讓這人也別想活了。

「但如果不想幫忙?那你就繼續待在這。」從腰間取出一副黑色墨鏡,戴上後,那雙赤紅的眼睛再也未曾露出,整個人似乎變得柔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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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20)莫恩扛ㄉ動哈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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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恩你好爛
▋𝐈 ▋連恩倒楣鬼
(dice20)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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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轉眼球,忍不住揉了揉肩膀,「我幫。」但不確定自己幫不幫得上忙。

先試試著抓了那個本來想幫自己的男子的雙腳,感覺不對,總不能這樣子把人拖出去。

「不過啊──你們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啊──。」換個位置改抓住男子的手,勉強勉強地把對方擔在自己肩上,比想像中重啊... …好吃力,講話都跟著用力了一些。

「這、這個人說自己曾經是驅魔師,所以你也是嗎?」
▋𝐈 ▋連恩倒楣鬼
對方吃力的扛著哈爾讓這黑衣男子皺眉困惑,原來他是這麼重的嗎?男子似乎並不太願意回答對方的問題,畢竟這些問題根本不需要向這個毫無關聯的人解釋。然而,當最後的提問出現時,他不禁有些愣住了,「過去是律師才不是那種噁人的職業。」男子將手掌重重地按在牆面上,牆面的反射映照在三人身上。他隨即用力敲擊了一下牆壁,聲音激烈而有力並裂開,隨後燈光恢復到正常的暖色系,周遭那些血灘消失無影無中,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事發生。

「我才要問你在這時間還會來這幹嘛?」又再度反問對方問題,在這時間是閉館時間基本上很少人會在這逛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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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律師啊。」內心忍不住吐槽。

「只是來不及在閉館前離開一般參觀民眾。」這麼回答後看了眼勉強扛住的男子,「... …好一陣子前正好... ...,怎麼說呢,被類似的東西纏上ㄌ… …。」邊扛著人邊走邊說對自己來說太難了,話都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喘了幾口氣,「總、總... …總之,想說或許能從這種地方開始找些方法──… …解決這個麻煩... …也說不,定。」

莫恩把話說完後本來沒甚麼表情臉整個疲憊到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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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屁啊
▋𝐈 ▋連恩倒楣鬼
呵呵好可愛
▋𝐈 ▋連恩倒楣鬼
順著這條路慢慢走出已經閉館的博物館,慶幸的是保全並沒有多說什麼,或許是因為燈色昏暗沒有看見哈爾的傷勢,「把他放在椅子上吧。」黑衣男子手指路邊的公共座椅,讓莫恩可以好好放下哈爾。

「如果你是要找驅魔那你找錯地方,但我勸你也別靠近那些人。」
他穿上他典型的黑色西裝,並拉緊領帶小螳螂跳回他他的手臂上,「可以叫我喬,恐水人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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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把人放到椅子上後自己也順勢坐到男子一旁,整個人癱在椅背上大口喘氣享受戶外空氣,但聽到眼前的喬說出沒有聽過的名詞後就又把身體打直坐正。

「哈... ...,我知道這種事情不該接觸的太多,但你說的又是什麼?恐水人?那些人?」在提出問題後忍不住嘆了口氣擺擺雙手,「不不不──總覺得今天一直在問問題,真是夠了,這些應該沒辦法讓我找到想要的答案。」

「總之我是莫恩,非常感謝你帶我出來。」說到這裡又忍不住癱軟在椅子上,仰著頭看向已經黑了的天空,「完全搞不懂啊。」還忍不住發牢騷。
▋𝐈 ▋連恩倒楣鬼
https://images.plurk.com/1zT3hYLnC2ETlGtz6XDs4y.png 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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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死笑死
▋𝐈 ▋連恩倒楣鬼
似乎是因為眼前的場景與某些回憶相似,他微微皺起眉頭,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表情。手輕輕撐住哈爾的臉頰,輕拭去上面的污漬,動作中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心疼,然而他的臉上卻沒有太多變化,依然是那張冷靜而沉默的面容。

「你自然會知道的⋯莫恩,這世界是很現實的。」其實不想認識這些,但他還是會慢慢在你面前出現擾亂你的生活,「該帶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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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那種彷彿曾經體驗過的態度讓自己忍不住瞇起眼,同時也讓自己忍不住好奇為什麼喬要維持這種模樣。

「那,我就問最後一個問題,真的是最後一個了。」伸手指了指身旁那位,「他叫什麼名字啊?」提出最後一個問題後把本來指著男子的手收回來抓抓頭,「我不太確定你們的狀況是不是能去醫院處理就是了。」

比起『眼前的喬的經歷』或是『身旁那位的經歷』,自己還是希望能把重點擺在如何解決『自己遭遇到的問題』,但... …「嗯... …就是... …,那個啦,總覺得有點抱歉,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幫他出個醫藥費什麼的。」

對稍早想要救自己的人還是得負點責任就是了,況且還為了自保拿對方的武器攻擊了對方。
▋𝐈 ▋連恩倒楣鬼
「他叫哈爾,很抱歉他可能沒辦法去醫院。」他歪著頭看著莫恩嘴角微微上揚,「放心吧,我把他帶回去幫他“訂”傷口的。」當聽到對方表達歉意並願意附上醫療費作為賠償時,黑衣男子輕輕一笑,眉頭也隨之放鬆了不少。

「不然這樣吧,你找一天去買一帶一斤重的米吧,這樣就不用付那些醫療費了。」

「等你買完我會找上你的。」喬一手輕松地抓住哈爾的身體,將他毫不費力地抬起來,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這一幕與剛才莫恩扛起哈爾的情形截然不同,氣氛也顯得更加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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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想說哈爾那麼... ...,啊?」本來想說點別的話表示感謝,但喬接著說出來的話讓自己忍不住歪了歪頭。

「醫療費跟米好像差的有點多啊──」話說到一半就想到不久前的狀況,或許真的是想吃頓飯?不,應該是更接那種吧,對於這東西有某種感情也說不定?

「只要是米就可以了吧,這簡單。」在停頓的幾秒裡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後才又繼續開口,同時也注意到了喬臉上那莫名其妙的笑容。

什麼意思,我現在是被非人類的傢伙嘲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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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了...那我期待你的謝禮。」男子輕輕撥開自己飄逸的劉海,伸出手指,從指尖探出一隻紅黑相間的小螳螂,這隻螳螂比之前那隻更加微小,但品種顯得異常稀有。它拍動翅膀,隨著一陣微風,輕盈地飛向對方,停留在他的身上。

隨後,一團濃密的黑霧悄然蔓延將哈爾與喬包圍。霧氣漸漸變得更加濃密,視線逐漸模糊不清,而隨著一陣風兩人倏然消失在街頭的煙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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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太荒謬了。」看著兩人消失後才讓屁股離開椅子,接著伸了個大懶腰。

「米... ...,之後在買吧,可以吧?」當然,也沒有忘記來到自己身上的小傢伙,就算自己跟這小螳螂根本還沒認識很久,也不忘向它告知自己目前的打算。

「已經天黑了,外面也一樣危險,我不像你的主人可以那麼靈活地跑來跑去或是打架,先讓我回家好好睡一覺,睡飽後再來想想米該去哪裡買吧。」邊說邊踏出腳步,打算往地鐵的方向走去。

雖然也可以考慮搭個uber讓自己舒服的回家就是了,但今天?算了吧,暫時不想再和任何人或是有著人類形狀的東西獨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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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個線線───
▋𝐈 ▋D.M.R.
▋𝐈 ▋連恩倒楣鬼
走 吃飯糰
▋𝐈 ▋D.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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ㄘ!!
▋𝐈 ▋連恩倒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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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𝐈 ▋連恩倒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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