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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璜|卡洛璜/卡洛路人】Inconn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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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唐卡洛觀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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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Juan 唐璜 卡洛璜 唐卡洛 音樂劇 DonCarlos 唐卡洛斯x唐璜 Music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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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璜|卡洛璜、卡洛路人】Inconnu (上)

Summary :唐卡洛觀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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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絕對有
*總之充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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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你,旅人,來聽聽我的故事吧⋯⋯這故事有些長,如果你有水及食物可以吃的話,就邊吃邊聽吧,但別不小心吃太多了。

我從小在酒館工作,母親早死、父親常年出外工作,小時候的我便在鄰居老闆的接濟下長大,而後變順理成章的在酒館工作。

塞維亞城的酒館不少,我所工作酒館便是其一。不是我要自誇,但我們家的酒是真的好,不少貴族老爺們都會來我們酒館份吃喝玩樂,其中當然也包含塞維亞城那最惡名昭彰的男人,唐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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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男人,我自然對唐璜這個惡名感到厭惡。但是,看在他為我們酒館業績的貢獻上,我經常撐一隻眼閉一隻眼,久而久之便對他沒了厭惡。不止如此、也不知道是哪來的綽號,或許是我的眉眼與那人有些相似、也或許是名字正好重名、不知為何我竟獲得了「小唐璜」的稱呼。但我不以為意,反倒覺得若能為此提高酒館收益,替我那微薄僅能糊口的收入增加多一些的小費,那就太棒了、但與此同時,唐璜他身旁的另一名男人倒是引起了我不同於以往的注意。

—— 唐卡洛。那位總是跟在唐璜身後出現、眼神總是追著唐璜的、身穿著華貴暗紋綠色西裝的紳士。人們只道他是哪個伯爵的次子⋯⋯準確是哪個伯爵來著,其實我也記不清了。總之他上有一兄弟下有一姐妹,夾在中間的他總是溫溫和和地和周遭應對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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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常在酒館裡頭看到他——我總是能夠在人群中一眼認出身著綠色西裝的高大男人—— 他通常都不會是一個人來,但夜半經常都是一個人離去。那溫和的眉眼總是夾雜著幾絲不易察覺的陰鬱。

「心情不好嗎?先生。」有時心情好、生意好,我會招待一杯酒,與他聊天。
「怎麼了嗎?」而唐卡洛經常以問句回答我的問句,垂下眼眸將自己溢出的情緒抹去,換上他一如往常、標準的溫文儒雅。

有時候我會與他談論文學、詩文、時事、經濟⋯⋯老實說,我並沒有接受過多少正規教育、大字也不認識幾個,但我們酒館能帶給我的知識還是不少的。我總是能從偷聽客人的話題中學到不少東西、藉此濫竽充數與客人談天——那些人幾杯黃湯下肚後,話題的正確與否根本不是重點,全圖的一個開心吶!如果能趁機扒點錢就更好了,反正沒有人會計較喝醉後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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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得要承認,人有失常、馬有失蹄,這次真的聊的太開心了。再次回過神時,我人已經不在我們酒館裡頭了,周圍是陌生的環境。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又是被誰給帶走的。我還記得那時我躺在一張我柔軟的不像話的四柱大床上—— 我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麼軟的床!—— 我環顧四周,並沒看到把我從酒館帶走的人、只能從房內的傢俱猜出這傢伙是個貴族。

房間裡相當昏暗、只在角落點著幾根火燭,暗紅色的壁紙上畫著精雕細琢的華美紋樣,四柱大床的掛著的昂貴紗幔被細心的綁好在柱上,我轉頭,一旁的暗色窗簾甚至織入了金,在搖曳的燭光之下低調的閃耀著。

我大概明白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從小就在塞維亞城酒館與街頭之間打滾的我,我聽過、也知道不少有這類服務酒館,我的一些朋友也不乏在其中工作,但我酒館老闆不喜歡、也從來不提供這種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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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會被老闆給宰了吧。這是我當時腦中的第一個想法。
我挪動身子想要起身離開,但這時房間的門卻被人給一把推開。
「醒了?」那抹溫文爾雅的聲音我熟悉不過,接著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名身穿白色條紋襯衫、有著褐色長髮的男子,男子的頭髮有些濕潤。
「⋯⋯唐卡洛?」看著眼前的人我不可置信。把我從店裡頭帶走的人竟然是他?「⋯⋯先生,敝酒館不提供這種服務。」但我愣是抓回了理智擠出一句。

「是的,我知道。」唐卡洛的臉上還是那抹一號微笑。

「知道那你⋯⋯」
「是你自己說要送我回來的。」青年平靜的闡述著在我聽來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語:「不過,你如果想要的話也行。不是服務,權做你情我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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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願?這人真是一口一個正人君子啊!我感到有點好笑,卻不知這個荒謬感從何而來。而你知道,人類最大的共同缺點就是犯賤,我那時還不覺得我的屁股即將遭受危機、只想逞一時血氣方剛的口舌之快:「你情我願?噢?先生,反倒是您,您知道怎麼做嗎?」隨即還附贈了一個欠揍的微笑給對方。
只可惜,唐卡洛並不像我預料的一般惱羞成怒、動手動腳,只是淡淡回應道:「想知道嗎?」我的戲謔就像是一劍砍進了棉花之中。

「⋯⋯想。」這樣的回應使我的好勝心被激起,倒想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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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才剛回應完、我就看見了唐卡洛那莫名加深了的笑容。這時的我才發現自己中計了、竟栽在了這名貴族男人的手上。

「你需要先去洗澡嗎?」見我中計後,唐卡洛沒有直接上手,反倒是溫和的問我的意思。「你不怕我跑了?」我問。「你確定你知道怎麼出去?」以問句回應問句,這正是「正人君子」唐卡洛小伯爵最擅長的招數。

但平心而論,貴族的府邸都挺大的,在沒人帶領的情況下,我還真怕自己在裡頭迷路到終老。

唐卡洛給我指了沐浴的位置——就在床一旁的精雕細琢的木製屏風後頭⋯⋯是說,我敢打賭那面屏風大概值我工作整整一百年的薪水。唉,這群不食人間煙火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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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下了床、繞過屏風,那裡放了一缸熱水,但周圍有些水漬,有些使用的痕跡。我狐疑的看了唐卡洛一眼,才把他的濕髮與使用過的熱水連結起來。

而唐卡洛只是舉起雙手,擺出一臉無辜的表情。而我轉過頭不再理會他、逕自沖洗身體。

我很快的沐浴完畢⋯⋯唉,身為市井小民,這麼舒服的沐浴體驗還真是不常有,以致於我差點就忘了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了。一夜情、你情我願、不是服務、唐卡洛、口舌之快⋯⋯這些支離破碎的單詞在我的腦中揮之不去。

「⋯⋯你緊張嗎?」唐卡洛詢問我。
「還好。」而我死鴨子嘴硬。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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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對比他溫柔的話語卻顯得粗暴不少。唐卡洛的吻與他給人的印象大相徑庭,十分強取豪奪。我被親的有些暈眩,只能堪堪靠在他的胸前不要臉的把他當成支撐。
而我剛洗好澡穿上的的襯衫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丟在了地上,唐卡洛壓上來的時候展現了不同於以往的侵略性⋯⋯而這時我才反應過來—— 原來我是當下面的那個角色嗎?

男人壓開我的大腿,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人面前,即使是在街頭打混長大的我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羞恥,這讓我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卻被唐卡洛給一手按住了:「別動,小心受傷。」男人的這句話我一時竟聽不出是在安慰還是在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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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卡洛將香膏抹上我的股間,冰涼又黏膩的觸感令我不適應地蹙眉想要躲開。我本能的感受到危險,然而,我一部分的腦袋卻不合時宜的想著醜陋的現實—— 這是脫離塞維亞城夜生活最好的捷徑。我可以攀上貴族、攢上更多的金錢、過上更好的日子。

我如此妄想著,望向唐卡洛那雙蜜糖色的眼眸,深琥珀色的雙眸此時深不見底,沒有光芒,一時令人猜不出深淺。

當他緩慢且粗暴的進入我的身體時,我只感覺到我的身體被狠狠撐開,腦袋炸開一片空白,轟隆隆的糊成一團。我隱約聽見了耳邊傳來黏膩的呻吟聲,而我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那是我所製造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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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感覺到自己身處在浪尖,我的身體繃成了一直線,用力的攀上唐卡洛的背,像是在抓著一根海浪間載浮載沉的浮木。

「先生⋯⋯、慢點!」我只能沒有意義的懇求我身上正索求著我的男人,我知道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一絲憐憫,因為那雙平時帶著光芒、棕色的眼眸此刻深不見底。

「⋯⋯叫我卡洛斯吧。」不知道第幾次喊著他叫先生時、又或是不知道我去了第幾次時,唐卡洛才回過神來、放緩了動作,似乎是抓回了理智,變回了平常的溫柔體貼。
男人親了親我的眼睛,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

—— 「Juan, 你願意跟我交往嗎?」他溫柔的詢問我,又似乎不是在呼喚我。我答應了,只是這時血氣方剛的我似乎是被方才的熱情給沖昏了頭,忽略了所有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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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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