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脆的餅乾


「阿軒,不曉得你有沒有對社長之位產生過疑問?」
「……啥?」

來回掃視了幾下提問的人,亦軒露出嚴肅的神情,伸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

「是不是同時參加兩個社團讓你太累了?要是最近還有哪裡感覺不舒服的話,也可以請假……」
「喂喂,我沒事啦,這是什麼反應啊?」

掙脫副社長的雙臂,溫宇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對方:「知道的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不知道的還以為社長是什麼不容覬覦的職位咧。」

「反正我就是對燕堂為什麼可以當社長這件事抱有疑問啦,你不這麼覺得嗎?」
「不覺得,這件事是學長姐決定的。」
「你不會好奇原因嗎?」

「……不會,」 回望溫宇的視線,亦軒張開雙臂:「從我還不是幹部的時候就覺得,社長的職責並不是經營社團本身。」
脆脆的餅乾
「那些交給活動股長就好,社長所代表的,應該是社團的精神……我認為燕堂所代表的,就是不被常理定義,那種對未知抱有好奇心的衝勁。」

半晌,溫宇率先笑了出來:「由你說總覺得有點社畜欸。」

「她沒有逼我在不是社課的期間做相關的事物,是我自己決定做的。」
「這樣講好像更社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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