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夜
最近莫名想起以前的事,令人窒息。
黑暗的校車,車上每個座位插著各種亮晶晶的佛像小卡,兩側漆黑的稻田無限延伸......一扇扇的廁所門,月光下水流沖洗傷口,自己的嘔吐聲。
璟夜
我又想嘔吐了。
學校把各個班級被霸凌欺負的人聚集起來參加什麼活動輔導企圖組建起歡樂的小團體,只有我覺得毫無必要。
這種敢對老師喊著幹拎娘,包包上別著草枝擺,站起來對老師叫囂,抽煙連累全班罰站的同齡人,已經沒有用處了。
璟夜
我為什麼記得這些臉孔?
璟夜
明明模糊了,卻像打開大門般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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