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解讀,左翼的極限,是在於追求「結果的均等」 (equality of outcome)更甚於「機會的均等」(equality of opportunity)的時候。一個理想而健全的社會應該保有每個個體擁有均等的機會。如果要限制「均等的結果」,終點就是DEI,在不同公私領域,不看能力只看性向膚色,用校正回歸的方式來讓帳面數字看起來,每個多元角色都成功。但這是不可能的在現實層面成功的,只會降低卓越程度不說,最賭爛的就是連小美人魚跟妙麗都要找黑人來演,巴黎奧運開幕要公開展示病態肥胖與變性人,打個電動選角還要被再教育。
選舉當天,我在推特上看到民主黨競選黨工,大談必勝,因為他們在賓州的地面戰,完全沒碰到共和黨的人,對於川普在搖擺州的輕乎,民主黨黨工非常得意。但這也是很莫名其妙的事,現在是什麼時代,還有人挨家挨戶推銷候選人?如果有來我這裡,我會見一個罵一個,到底什麼樣的人,會因為陌生人按門鈴,就會開心投票?這種地面戰的效果,到底在哪裡?
因為氣候變遷,所以我們要推動綠能,但怎麼推動呢?我們先找給非營利顧問,給大筆經費,寫個報告,然後報告裡,明確指出要提供補助、減稅方案給特定廠商,最好用指定規格的方式。然後給廠商十足的空間完工,來不及在期限內完工,更好,追加預算,人人有獎。也許再加個工會條款,要求工作要有工會參與,讓更多的人可以分一杯羹。這就是為什麼聯邦政府花了這麼多錢,電車充電椿完工數聊聊可數,然後四百二十億的鄉下寬頻計劃,錢花完了,一戶都沒連上。
左派的這麼多問題,為什麼知道的人這麼少?為什麼號稱為民喉舌的民意代表不出面追查?為什麼號稱為公民社會第四權的媒體噤聲?因為這些都是自己人,查什麼查呢?主流媒體都是左派,加州由民主黨一黨獨大很久了。舊金山的非營利事業工業綜合體,把持了舊金山市府議會多年,改革?改革他們自己的財源嗎?不要開玩笑了。
舊金山還是選出非營利組織的民主黨市長啦啦啦
民主黨全面潰敗之後,政治信仰位在左翼的人,應該要檢討的最重要的問題之一,就是:「左翼的合理極限在哪裡?」(When does the left go too far?)
左翼的認同政治(Identity Politics),非常簡化的來說,就是各種不同族群的「部落主義」(Tribalism),內化加害與被害情節的一種思維模式。舉例來說,種族理論中,有色人種的加害者就是白人;女性主義假設女人的加害者是父權:酷兒理論變性人的加害者就是異性戀霸權;後殖民理論把第三世界的加害者定義為第一世界。這種思維模式有他的價值,因為權力的確存在,但是極左翼的人非常容易就把人類運行「所有」的互動方式,都簡化成權力與壓迫,這就會是非常大的問題。
回到「左翼合理極限到底在哪裡」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當然不是我原創的,而是從Jordan Peterson從十年前開始參與政治場域辯論之時,就不斷在問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隨著今天民主黨選戰全面崩壞就更顯得有價值。
但是對於左翼來說,他們從來沒有思考與分別過,極左翼與溫和左翼的界線在哪裡。在開會閒聊之際,我也問過我指導老師這個問題(各位不要擔心,我跟他是知識上互相挑戰的良好關係),他的回答就是左翼完全不應該有極限,人類的與進步價值要被推得越遠越好。
我自己的解讀,左翼的極限,是在於追求「結果的均等」 (equality of outcome)更甚於「機會的均等」(equality of opportunity)的時候。一個理想而健全的社會應該保有每個個體擁有均等的機會。如果要限制「均等的結果」,終點就是DEI,在不同公私領域,不看能力只看性向膚色,用校正回歸的方式來讓帳面數字看起來,每個多元角色都成功。但這是不可能的在現實層面成功的,只會降低卓越程度不說,最賭爛的就是連小美人魚跟妙麗都要找黑人來演,巴黎奧運開幕要公開展示病態肥胖與變性人,打個電動選角還要被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