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哭
◆宗教宣導◆|事件[2-2] 限交with 我有異獄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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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早餐時段,神父在食堂向一眾囚犯進行宣導,大部分囚犯對此是嗤之以鼻、毫不在乎的樣子。
宣導時,神父在食堂裡遊走著,好死不死,已經用餐完畢的達米安抬起頭要離開,正好與其四目相交

「你要不要醒嚼?」
只會哭
「咦...」還沒等達米安反應過來,神父又繼續他的傳教

「我看你是個挺好的青年,要不要試著相信看看主呢?」

「我們教會除了平時來宣傳,還會開導各位,信我們的主,幫幫自己也幫幫他人吧。」

「咦?需、需要幫忙嗎...?」他去頭去尾的在聽神父的話

「是啊!改邪歸正是幫助你自己也是幫助他人!」

「聽起來挺不錯的...」達米安就快要被說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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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過來的光一理所當然地聽到了彷彿都市鬧區會出現的對白,通常對方都是兩到三個人行動,看來今天被纏住的獵物很幸運,只遇到一個──雖然看起來離被拉入陰暗小房間的距離也不遠了。

「你們要去懺悔嗎?」超直接の問。

「親愛的,如果你需要,上帝當然會聆聽你的需求。」神父眼睛發光,彷彿來一個賺一個。

「一定得是上帝嗎?」光一轉頭,「 只會哭 ,你覺得一定得是上帝給予,才能讓人獲得寬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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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哭 只會哭 ?」很緊迫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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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他本來還因為看到熟人而開心,怎麼下一秒就要他回答這種世紀難題?

「不、不一定...?」他只是在看臉色回答,雖然光一沒有臉色可以看

「歐!孩子,上帝是萬能的,唯有上帝能真正赦免一切!」

「祂是創造萬物的主宰,最了解你們的過錯,才能給予真正的寬恕。除了上帝以外還有誰能做到呢?」沒有臉的小子是來踢館的?

達米安無助的看向了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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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上帝是萬能的,他有辦法做出一塊連自己都無法搬起的石頭嗎?」光一使出了每一場信仰辯論裡都會用到的命題,「既然連祂都搬不起來,那祂還是萬能的嗎?」

「連祂是不是萬能都可以被質疑,那麼又如何能肯定他真的清楚我們的過去?」

「甜心(稱呼很多),若不是所有事情背後都有神,那你在任何事情上都找不到意義,如果你期待的是我能把祂領來這裡,向你證明神的存在,那祂便不是我們的神,你不信,所以祂不存在,你信,祂便存在。」

「所以你的意思是祂萬能,但祂也沒辦法讓不信者恆信嗎?」

... 「達米安,如果你信我,那是不是就代表我也可以是你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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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一個字也聽不懂,感覺CPU要燒壞了

「可、可以吧...?」

「我沒有想到你小子是這樣沒有主見的人...」這樣可不行喔,怎麼能視凡人為神,為信仰呢?
神父把話說反了

「嗚ㄟ!!!」達米安被神父嫌棄的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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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光一視角的達米安)
...

「你怎麼就沒有想過,我才是你的神給予你的試煉呢?」

「而身為傳道解惑者的、神父的你卻逃避問題,將責任歸咎於他人是心智不堅,這究竟是在污辱你自己,還是污辱那個信任你的上帝?」

神父眉頭一皺,「也許你是對的,我的確曾在恐懼和疑惑中動搖過,但凡人本來就非上帝般完美,是軟弱的,正因為如此,難道不更應該感激祂給予的寬容嗎?我相信每一個人都在學習的途中,你們只是遇到了阻礙,我這不就在引領你們嗎?」

「喔?」光一持續用著與以往友善態度不同的語氣回覆:「你所謂的信仰不過是逃避責任的庇護所,唯一出現在你卸責中的只有那虛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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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還記得我說過你很優秀嗎?你只要相信自己、相信我的話,多給自己一些自信,不需要加入他們也能幫助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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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總覺得光一先森跟以往不、不太一樣...!)

「啊、我、我記得...」

「...我能夠幫到光一先生嗎?對你來說...我是能幫得上忙,有用的嗎?」這個問題有些怪異,可以說和兩人的宗教戰爭毫無關係,但是從這隻腦子少根弦的老虎嘴裡出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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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現在是怎樣,罪人還敢大放厥詞?)

「在你眼中我的信仰或許的確是無用的幻影,但對我自身而言,這就是光明,支撐我和那些我幫助過的囚犯度過無數痛苦的日子,我不想與你們展開持續的爭論,因為這一切都無法透過辯論獲得真正的答案。」

「孩子。」神父看向達米安,「願你終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真正的歸屬,而非在無盡的理性中迷失自我。」語畢,他拂袖離去,前往下一桌尋找待宰羔羊。

... 原本咄咄逼人的光一又變回原本的樣子,他不是來用餐的,他本來就是來找達米安的。

「……」然而他卻只給予對方無盡的沉默,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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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講了好多讓人聽得頭昏腦脹的話,他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只知道最後神父給自己講了什麼博大精深的話後,就像個勝利者一樣揚長而去。

「...什麼啦....」他真的聽不懂!

... 「光一先生...那個...早安....?」他以為光一剛剛只是見義勇為的代替他和神父吵了一架,沒想到會在自己面前坐下。

oO(不過他沒有回應我剛才的問題...該不會是覺得我莫名其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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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達米安。」他把手放在桌上,嚴肅地像個審訊嫌疑犯的刑警,只差桌上沒有放一盞檯燈。

「今天感覺如何?」

他吐出那句刻入骨髓的話,隨後像是想到什麼,身體抖了一下,但緊繃的身體立刻又放鬆下來。

「呃,不對,這不是我想說的⋯⋯」

「達米安,我的確需要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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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光一,對方的印象一直都是溫柔又體貼的,雖然無法看出情緒,但透過話語和行動,還是能稍微推測當下光一的心情。
但這樣嚴肅的樣子是他第一次見到,還以自己做錯了什麼。

「...需.....需要我的幫助?」 這句話的出現讓先前的不安全數一掃而空,嘴角微微的上揚,他迫切的想知道光一彷彿求助似來找他的原因。

「請、請說我該怎麼幫助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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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又沈默了一會兒,這期間他一直無意識地、緩慢地摸自己另一手的手腕,像在斟酌如何開口。

「我不確定這樣對你提出要求是不是合理的。」他的頭稍微往那名神職人員離開的方向看去。

「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你。」他又轉回來看向達米安,「我知道你肯定會急著答應,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你無法判定他說出這句話是否發自真心,但他的語氣確實誠懇,循循善誘。

「因為我想要你幫忙的事情有些私人,所以接下來我會向你提出一些問題。」

「你在這中間也可以回問我,畢竟是我有求於你。」他特別加重了一些字詞,也許他是真的想傾訴也說不定。

「我可以信賴這樣的你嗎?」光一將左手輕輕覆在達米安那有著菱形圖紋的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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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認真的豎起耳朵聆聽,光一的語氣和態度都是那麼真誠,但同時也讓他更加好奇對方發生了什麼,才會這樣向自己請求。

紋樣處是傷痕、也是他不願去回憶的過去,就在光一觸碰到手的那一瞬間,他反射性的將手收回懷裡。
卻像是後悔這麼做似的,把雙手伸出去,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著光一的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收手的....!!」 碰著的手不敢太大力,擔心一施力會弄痛對方,但又不想鬆開,像是在懇求你不要離開的樣子

「我、我想要能幫得上光一先生...希望你可以信賴我....」

「手不聽使喚,沒有馬上握住你很抱歉...只要是光一先生想知道、想問的事情,我一定會努力回答。」 頭低低的一直看著對方白皙的手,他想要像正常人一樣緊緊握住、給與信任感,他卻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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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把手立刻抽回去的行為確實讓光一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就算指尖又抵回來也於事無補。

他不動聲色地先抽回手,然後立刻用更加無法掙脫的力道握住那隻飽經風霜的褐色手掌。

「⋯⋯那不如就從你手上的紋路是哪來的說起吧。」

「為什麼不聽使喚?是需要治療嗎?如果需要我們也可以先去醫護室。」字裡行間能聽出他的不悅,但那散發微弱光芒的手卻仍不斷傳遞自己的溫度過去。

這是場測試、是實驗、是賭博——或是說訓練。

他不能給達米安反應的時間。

他嘆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才該對你道歉。我很抱歉。」光一將手鬆開又放回桌面,但仍擺在對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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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抽走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無盡的後悔,卻在光一再次握住他的手時,又產生了要收走的反射動作。
但為數不多的理智抑制住了這個失禮的舉動,取而代之的是顫抖與淚水。

「!!!那那那個...!!!」又一次鬆開他不知道該安心還是該難過,本能告訴他,要是無法跨越這個坎,那麼說再多的心甘情願都只是空話罷了。

「這個紋路...是疤痕...只要你看的到的、同樣的紋路,都代表這些部位以前被切斷過....」他不自在的扭扭脖子,而頸部的紋樣即使被頸圈遮蓋了不少,仍然能清楚看到,那是一整圈、環繞在頸部的疤痕。

「光一先生...我不想讓你覺得不真心...但是這些記憶太可怕了,要是去醫護室可以治好這些,我...我願意為了你去。」不乖巧的手又緩慢地挪到了一旁,只是這次他不敢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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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這樣。」光一隨著達米安的語句,開始認真審視起這名獸人暴露在阻擋外的身體。

他拿了張旁邊沒被使用的餐巾紙遞給對方。

「擦乾眼淚吧。我相信你。」光一不認為這是能依靠外力治好的部分,正如他經歷過昨天第一次的處刑,內心的部分一點都沒有好轉一樣。

「聽起來這都是你過往輝煌的勳章不是嗎?」光一放軟語氣,站起身坐到對方旁邊,兩人中間不再隔著一張桌子。

「你會後悔擁有這些傷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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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紙巾粗魯的在臉上抹了一圈,紙巾很快被沾濕,他只能再多拿幾張擦拭,呆呆的望著光一坐到自己身旁。

... 「我覺得...不會後悔。」

「因為這些痕跡...就像在跟我說記憶裡的過去不是假的,所以我不希望沒有它們...」

「對不起光一先生,讓你失望了...至少這件事情,能讓我...花點時間解決嗎...?」 他侷促不安的捏著自己的手指,自己的觸碰到是沒問題,想著也許自己多碰一點也能克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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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聽過減敏治療嗎?」光一開始解釋:「這是種能幫助患者逐漸擺脫心理恐懼的方式,透過階段式的接觸來降低自己對那些事物的排斥。」

「以上,你想試試看嗎?我可以幫你喔。」

光一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我希望你能好起來,不要讓我又失望,好嗎?」

雖然場面逐漸從光一向達米安尋求幫助轉向成他來提供支持,但他知道這一切都沒有走偏。

「當然如果你想隨時終止都可以跟我說,畢竟我不是專業的醫療人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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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我又失望" 這簡直是一劑最強大的強心針,雖然達米安本來就沒有想要拒絕,但是他更加確信必須接受,他不想要錯失這個來之不易的"被需要"。

「請讓我試試看吧!不、請你幫幫我!」 他面向光一,整個人向前傾,迫切的樣子像在抓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很可笑的是明明他想要幫助光一,現在看上去倒像是對方來幫助自己一樣,這樣算什麼被需要呢?但他無暇顧及。

「這個該怎麼進行呢?...減、減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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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那麼心急。」光一把達米安推回原本的位置坐好,他真的很高興對方能有這些反應。

然後他將一隻手伸到達米安面前,那是隻白淨無任何雜色的手,骨節分明、指甲修長,一如之前洗碗時看到的那樣,而這隻手也曾撫在你的髮絲和獸耳。

「就先從你主動握著我的手開始吧。然後我們就可以繼續接下來的談話,我還有一點問題想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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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個乖巧的布偶一樣被放置好,望著那隻手在面前,比自己的還要小了好多、散發著柔柔的光芒,可能比起把自己粗糙的手放上去,他更想用臉頰去感受溫度。

「...好、好的....」顫抖著手,這和把人扶起來、握手的感受不一樣,是沒有其他用途的觸摸,就僅僅是觸摸。
嚥了嚥口水,指尖小心翼翼的碰上對方的溫度,他用握手的方式握著光一的手,紋路的部位卻也因此並沒有碰觸到太多。

「...你、你想問什麼呢?」他把注意力擺到問題上,想讓自己別那麼在意這個彆扭的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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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鼓勵性的回握對方。

「太棒了,你已經成功跨出第一步。」他將兩人的手放到桌面,畫面看起來有些滑稽,又莫名親暱,像是被懲罰做什麼真心話大冒險似的。

「你覺得⋯⋯」

「如果必須從無盡的空虛和無盡的痛苦中選擇一種生活,你的答案會是什麼?」

就連這問題聽起來都荒謬地像什麼心理測驗——也許本來就出自那裡——但光一確實想更加了解眼前的這個人,不只是單純地了解過往人生,而是更深入地,毫無保留地,關於他腦內那些想法和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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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達米安打從心底的不明白,怎麼是這樣的問題?發出了很凸顯白痴的疑問聲。

「無盡的空虛...和...痛苦....」這種殘酷二選一他實在不擅長,但稍微動了一下平時沒多少在用的小腦袋瓜...

「痛、痛苦吧...」像是什麼抖M發言,但他連忙補充「因為我不想要...很空虛的生活....」

「那種空虛的生活我體驗過、比現在還要糟糕太多了,雖然我不清楚痛苦會是多痛苦...但要是現在這樣的監獄生活、是痛苦的話...那我可以忍。」

「光一先生呢?你是怎麼想的?」他眨眨琥珀色的大眼睛,直直的望著那張他看不清模樣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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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靜地聆聽完達米安的回覆,這讓他有點想笑,但嘴角卻是往下的。光一沒有預設過對方會做出什麼選擇⋯⋯不如說達米安身上的傷痕已經側面應證了答案會是什麼。

「我會去死,達米安。」

「我知道這是一個狡猾的答案,它甚至沒有出現在任何一個選項中,但我不想要被問題給掌控。」你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所以我會去死,我要死在自己的意志之下,又在權力之上。」

「空虛對一無所有的人是蜜糖也是毒藥,因為一旦擁有過又再次失去,那接下來就會是無盡的痛苦,這種痛苦遠遠凌駕在普通的處刑上。」光一不奢望達米安能理解,他正在單方面告解。

「我不想要這樣,所以我需要幫助,達米安。」他將手指插入對方五指間,十指緊扣,他要讓對方感受這頭皮發麻的瞬間。

「我需要一個能在我需要時支持這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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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這樣?"他唯一的想法只有這個,光一的話語,對於他簡單的腦袋有些難以理解,但他有感受到了來自對方傳來的顫抖。

「...咦!」還沒能緩過來,甚至是回應前,手指被分開、扣住,十指緊扣時,每一根指頭的接觸面積之大、傷痕的紋路也被更直接的觸碰到,這種像是隔著一層表皮、又搔癢又怪異的感受讓達米安倒吸一口氣,他很想要抽離,但面前的男子說的話惹的他自背脊傳來一陣顫抖。

「啊、啊、啊啊啊好、好的!!!」他顧不及十指緊扣,只想要在光一感到失望之前立刻打住,讓對方可以感受到他迫切想成為協助者的心意,即便、他壓根不知道自己能提供些什麼。

「請、請讓我支持你吧...!光、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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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光一牢牢握著達米安,他整場談話都略為側身面對對方,看起來十分專注。

「你讓我覺得好多了。」

「昨天⋯⋯是我第一天來到這裡,也是第一次被處刑。」他咽了口口水,你可以看見他的喉結滾動,「可能是這樣才會讓我太想找個朋友聊天了。」

「以後也請多多指教,達米安。」膜下的臉和顏悅色。

食堂的時鐘響起。

「勞動時間快到了,我們先約下一次的治療時間吧!」光一與對方約定了時間和地點後,便放開手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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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不客氣!」被感謝後,他心中的大石頭也放下了,他還不清楚自己到底都接受了些什麼,只覺得很開心。

約好後,十指緊扣的手才得以鬆開,期間達米安幾乎一度忘了手還扣在一起。

... 「呃!」 剛剛都發生了些什麼...?後知後覺的一陣暈眩,他躺倒在了食堂的椅子上。
抬起手來,望著那佈滿黑色紋路、殘破不堪的手,他不後悔有這些傷疤,現在甚至因為擁有而感到有些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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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我要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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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送入垃圾桶底下還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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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異獄|埃蒙
這交流是甚麼銷魂叉燒飯啊?!怎麼可以有好多感情跟歡樂還有吐槽通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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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異獄|埃蒙 : 他們在玩邪教羊(沒有回答到
OP異獄|埃蒙
邪教羊羊很可愛呀...(被觸手抓走ㄉ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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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異獄|埃蒙 : 很可愛呀,只是這邊有一個一直在哭的,跟一個和神職人員嗆聲的,這是玩邪教羊體驗不到的八
OP異獄|埃蒙
邪教羊也體驗不到56L大批發萬年桶....謝謝米安中跟光一中....
只會哭
OP異獄|埃蒙 : 幹那個我笑很大聲,連著米安一起丟
我有異獄症
幹沒辦法因為iphone去背判定他們兩個在一起!!!(大聲喧嘩)
只會哭
我有異獄症 : 沒關係他不會介意(米安:
OP |催麥獄警💢
每看一次光一的演講
總覺得腦子跟著達米安一起陷入思考了 ⋯(沒有雙手合十表符加減用一下(?
只會哭
OP |催麥獄警💢 : CPU要燒了,光一根本是戰神,我超愛看宗教戰爭.... 牽一下小手...
OP |催麥獄警💢
只會哭 : 實在是太好看ㄌ⋯
只會哭
OP |催麥獄警💢 : 嘿嘿...哥哥喜歡就好... 對的一直在笑...
【OP】戴耶
這個光一今天是不是戴著酷酷ㄉ單眼黑帽子好恐怖⋯
媽啊處刑完馬上開始跟宗教人士拉教徒ㄉ行動力⋯⋯想入教 偶要吃光一煮的莓果餐⋯⋯
我有異獄症
【OP】戴耶 : 超好笑有這麼明顯嗎(有)
口以ㄚ我還可以幫你掃大便再把變老ㄉ你抓去獻祭掉增加我ㄉ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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