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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監獄 安價 已完結

好想看哨兵嚮導paro但苦於沒什麼想法,遂開安價之,看能寫到哪
CP傾向是潔蜂和凪玲,沒問題的話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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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疏導就認真點啊。」

「你給我閉嘴,別把我當服務業了。」潔世一反手掐了人的皮膚,成功讓對方想再抗議的話吞了回去,就這麼以捏住手背一小塊皮膚的形式替人進行疏導。

要不是凪誠士郎胡亂插隊打亂了既定的行程,他有必要特別將其他的疏導行程往後排到休息時間嗎?更讓人窩火的是他今天午餐難得可以跟蜂樂迴一起享用,在今天以前後者因任務需要外派到了其他區域進行安全偵查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總部,而現在卻因為疏導效率有別可能導致他的午餐約會泡湯,他當然生氣。

一個S級的哨兵幹嘛要找B級的嚮導疏導啊?!他甚至覺得自己快被抽乾了,但凪誠士郎的狀態根本沒好轉到哪,一時間不知該怪罪對方的唐突還是該反省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論哪個都令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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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玲王不在,我也不會找你做這種效率低下的──嘶!」

「我說了閉嘴,該死的傢伙。」潔世一乾脆地鬆開了手,疏導產生的粒子光效也即刻停止,「你怎麼會不知道玲王為了支援所以被外調?」

「潔,你才是性格糟糕的那一方吧。」

「什──」

「如果我跟玲王是專屬搭檔的話,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由日本發跡,受到世界各地高度關注的軍事機構──藍色監獄,是一所集結了不少哨兵與嚮導的地方。誰都沒有想過這在某個時間點突然竄出並且取得亮眼成績、引發世界譁然的新興單位,竟然始於一個隨時可能會消滅的計畫,雖然後來正式以組織型態成立,但在資歷上還是遠遠少了其他國家一大截,連內部的成員也都是些聞所未聞的新人,因此就算脫離存續危機躋身業界裡,也就需要跟著「規則」走,必須四處提供支援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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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抱歉。」潔世一自覺說錯了話,氣焰也消了不少但現在氣氛如此僵化的氣氛也不適合繼續疏導,只能改以其他形式偷偷地繼續......

「你說得也沒錯,因為我們本來就不可能綁定彼此。」凪誠士郎收回手抓起旁邊的抱枕不再挺直腰背,整個人陷入柔軟的沙發中,「就這樣疏導吧,再五分鐘就好。」

被發現了。潔世一愣了下,該說不愧對外在環境敏感的哨兵嗎?連這樣藉由創造無形空間的疏導都能被發現(畢竟能發現的哨兵不多),但作為評級最高級的哨兵這樣的探查力或許是基本中的基本吧?不過目前更重要的事並不是疏導發現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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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世一判斷凪誠士郎的目前的身體狀態如何?(dice4)
vodka969
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精神一直處於不停接收外界感知的極端狀態 (dice4)
otter8460
vodka969: 推 (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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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一次疏導到底是什麼時候?狀態簡直糟得可以,你都這樣了還接任務?」潔世一去旁邊的飲水機接了一杯水,打算去桌上的電腦裡調對方的檢查報告。

乍看之下人本身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樣子,可精神方面卻早已達到了崩潰的臨界值,不如說現在還能維持理性像沒事人一樣坐著跟他講閒話的精神力強得不可思議,但這樣的狀態絕對不能繼續下去了。

「嗯......兩年前吧。」

聽到答案的潔世一「噗」一聲將水噴了出來,不可置信地盯著躺在沙發上的巨型白兔,難怪他疏導了一小時過去還未能見效,完全是因為凪誠士郎目前就像個黑洞一樣。正常的哨兵短則兩三天、長則兩三週會接受一次疏導,最長也不會超過一個月,當然有些特別的例外可能以兩三個月為一季的週期在接受疏導,但這種例外可不包含階級極高的菁英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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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誠士郎作為藍色監獄中的菁英之一,只要有需要,在疏導排序中絕對是優先序最前的哨兵,因為高階的能力者在能力的使用上更需要承受強大的副作用,所以疏導的頻率幾乎是兩三天一次,還需要做定期追蹤。

可是距離上一次疏導竟然隔了整整兩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年,你這種程度跟需要送急診室的重症病人有什麼區別?」他把嘴邊的水痕擦掉,「發生什麼事了?玲王怎麼可能讓你處在這樣的狀──」

「他不知道,」凪誠士郎罕見地打斷了人說話,不只是語氣連周遭的空氣都立刻沉重了不少,「所以你別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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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多不多嘴的問題嗎?潔世一並不是很懂個人狀態堪憂可能會引發的暴走狀態跟御影玲王知不知情有什麼關聯,畢竟哨兵接受疏導是天經地義的本能行為,何況凪誠士郎並未有適應不良的前例,好端端地幹嘛不去疏導?有必要這麼劍拔弩張地釋放精神力造成壓力嗎?雖然在這個「空間」中的他並不需要為此感到恐懼。

但聰明的嚮導還是從這寥寥幾句的對談之中摸到了一點線索,他思索了一陣,道:「等一下,所以你的意思是.....玲王沒有在幫你疏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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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影玲王作為A級嚮導已經是高階能力者了,必須在需要的時候親赴前線,相比自己是忙碌不少,但依照兩人間的交情不可能會因為忙碌而推遲疏導,萬一真的錯過了,凪誠士郎的等級就排在那、組織內的嚮導也不只他與御影玲王,哪會沒有嚮導。潔世一第一次覺得自己要是不做嚮導的話或許可以去做偵探,為自己的推理下了十分完美的結論:

「難道你們吵架了?」

「你的疏導能力要是跟推理能力成正比,我想也不至於會一直待在B級。」

辦公室主人頓時垮下臉,下了逐客令:「......你給我出去,現在。」

「五分鐘到了。」凪誠士郎一改慵懶姿態,從沙發上站起時順代理了理皺掉的西裝外套,「沒吵架,我跟他說都是找你做疏導,所以要是被他發現我狀態極糟的話你知道會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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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啊?不是、你幹嘛拖我下水?!而且每月的定期上繳的報告書你是怎麼──」

很遺憾地,潔世一從白髮哨兵冷靜的眼神中品出了答案,無所不能的能力者造假幾張報告書又有什麼難的呢?

「你怎麼可以撒這麼大的謊!萬一......」

「所以你不能讓那個萬一出現,現在我們是共犯了啊。」這是凪誠士郎今天第二次打斷了他的話,但並沒有先前那麼有威壓,大概是將精神力收斂了不少,但潔世一還是覺得很頭痛。

該死的共犯,這是分明是威脅,而他是可憐的受害者。

「對了,我回來的時候碰到蜂樂了,他要我帶話說午餐會晚一點到,所以你推遲的時間能剛剛好結束去找他。」

說完,凪誠士郎便大步離開了嚮導辦公室,留下傻眼的潔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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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潔世一跟蜂樂迴的話題是?(rock-paper-scissors)
(下一段劇情結束後將揭露主要角色資訊)
vodka969
下次休假兩人想去放鬆遊玩的地方 (rock-paper-scissors)
tomato5013
報告書很難寫(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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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凪那傢伙的關係,害我只能把其他人往後排,他的報告書還特別難寫。」

他用叉子叉起一塊牛排送入口中,雖然語氣頗為不滿,但眼睛傳遞出的情感卻充滿著幸福。

而他所注視著的對象正滿臉笑意地回應他:「誒──我以為他是跟你約好了呢,所以他說要去找你時就請他帶話了。」

潔世一從來不會撒謊,但為了凪誠士郎(其實是自己的仕途)他不得不寫一份與電腦系統中往期的報告書內容相差無異的報告書,令人生氣的是對方不知道去哪裡弄來的內容,一堆晦澀難懂的詞彙(而且末尾都押了他的名字),使他必須先把以前的內容讀懂才能繼續寫新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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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由他親自上傳進系統就再也不是一個人的事了,他也真如凪誠士郎所說成為了共犯,現在是同條船上的人了怎麼樣都要盡力維持住對方的精神狀態,尤其S級能力者就跟泡泡一樣美麗而虛渺,實際上非常脆弱需要呵護,跟A級的哨兵比起來完全是天差地遠,硬要說的話跟平民與富家子弟之間的差距十分雷同,差別在於能力者暴走的時候很可能會產生另類的國安危機。

既然凪誠士郎不願多提,那他也無意過問他們的私事,只道是人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課題;他把上午因不速之客的到來導致推延的行程全數搞定後帶著自己的識別證趕往了員工餐廳,不得不說藍色監獄的餐點堪比外面的五星級料理,但最重要的是跟誰吃。他早早以專屬搭檔身分訂下了餐廳角落的靠窗雙人桌,這裡因為設計關係反而相對隱密,一想到等待了兩個月的愛人終於要回來了怎麼能不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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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兩個人都非常忙碌,接受任務外派後就不會再有聯絡,只能等待表定的回歸日,雖然一開始很不習慣,但成為正式職員並執行任務也已過了五年,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不習慣的。

他們從藍色監獄尚未成立、僅僅只是計畫形式時就加入了,作為初期的培訓生歷經嚴苛的考驗與訓練早就擁有了不輸外面機構的能力,嚴格來說他們每個人都是菁英,只是在轉型為真正的組織後就必須配合現行法規以及世界的規範標上等級,而潔世一按照那套標準就只有B級,要不是他還有身為嚮導的特殊性在,恐怕會被當作草芥一般對待吧?這個社會對待低階的能力者可沒有那麼友善,說穿了他們就是一群比常人還怪異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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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灰心,但這時候給予他鼓勵的也是一起相處許久的夥伴──蜂樂迴。算上培訓時期他們朝夕相處的五年,然後在藍色監獄正式成立的第二年他們便提交了專屬搭檔申請,如今相處十年的現在潔世一有了新的人生計畫──

「這次任務還好嗎?」他問。

「雖然已經最大程度的阻止了,但仍然出現了傷亡。」蜂樂迴的神情有些落寞,「說實話我很害怕,潔,隨著上面派下來的任務越來越困難,會不會有一天我──」

「怎麼了?」潔世一趕緊打斷對方繼續說下去,放下叉子的手覆上了人因不安合攏的雙手手背,「怎麼了?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蜂樂迴可不是會因為這樣就害怕的人不是嗎?」

看著蜂樂迴並未回應,潔世一有些不安,那些對著鏡子演練數日的告白卻無法在此時此刻自然脫口,反而變成了順應對方話題的問句:「誰死了?」

「一名A級嚮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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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雖然不乏奔走前線的嚮導,但作為嚮導的潔世一非常清楚嚮導是最會保全自己的生物,所以會使嚮導死亡絕對是很嚴重的事態,若真是如此那蜂樂迴又怎麼可能會回得來呢?其中必然有隱情,但那不是他該關心的。

「蜂樂,別想──」

「潔,潔世一,所以我想了很久,覺得這樣對我們之間會比較好。」潔世一忍不住握緊了兩人交疊的手,直覺告訴他蜂樂迴正要向他宣告比凪誠士郎脅迫他配合的瞞天大謊都還要更加殘忍的事。

「我們,解除專屬搭檔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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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停補時
(跟隨劇情進度而進行設定補充、整理資訊的時間)

《潔世一》
鑑定等級為B級的嚮導,隸屬於藍色監獄。因為要求支援等級多半有限制的緣由,故很少會被點名列入外勤名單;主責組織內部的疏導業務,以及組織本身發起的討伐行動會被選為主力成員。

是蜂樂迴的前專屬搭檔,在計畫向其談刻印時被要求解除關係,因此陷入消沉。

非傳統概念中的嚮導,實際等級為A級並富有成長空間,屬於精神系別的高級嚮導,且疏導效果非常優秀。擅長空間疏導,以自身為中心創造一個固定範圍,使進入此範圍的哨兵皆能獲得增益效果,且能有效控制範圍內的哨兵行動達成自己要的局勢。當此技能運用成熟後,也能控制範圍大小或是精準瞄準某一對象,無論哪個哨兵都能配合得當(準確來說是哨兵配合他的想法),是為寶貴的適應性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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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樂迴》
鑑定等級為A級的哨兵,隸屬於藍色監獄,與潔世一繫有緊密關係的哨兵。人見人愛的活潑型,雖然有點捉摸不定但仍極具人氣,作為前線活躍的能力者也有著十分亮眼的成績,是最早要求搭檔進行重新鑑定並且唯一得知其結果的人。

以出乎人意料又細膩的作戰風格出名,活躍的思維、靈敏的感知力在戰場上能做出最適的應對,據聞是僅次S級的能力者;因善於觀察,也看出了一直以來的夥伴潔世一不一般,兩人從培訓時期累積了長期的默契和衍生的情感就這麼順水推舟成為專屬搭檔,卻在潔世一談及刻印時向人要求解除專屬搭檔關係,並未說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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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影玲王》
鑑定等級為A級的嚮導,隸屬於藍色監獄。因高階嚮導難尋,又是均衡型的人才,故常在前線東奔西跑,並且經驗豐富,對局勢的判斷與決策力非常強。

家財萬貫的企業接班人,明明是可以安穩度日的人生卻選擇了充滿危險的職業,但其從小到大接受的資本教育卻能很好應用在這個相對封閉的組織以及戰場上,作為領袖的魅力令人神往,故也有不少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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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暗示過無法擁有刻印對象,也是至今未能答應凪誠士郎專屬搭檔請求的原因之一,更多的是在替這位關係不一般的好友考量如何才能夠最大限度引導發揮潛能,故藉由奔走戰場的機會順勢尋找適合其的嚮導;在兩年前正式拒絕凪誠士郎的專屬搭檔請求後,便未再替人做過疏導,總會互相錯過,而面對兩人如今僵持的關係也有些迷惘。

因閱歷豐富,作戰時會以過往的經驗去推演模擬局勢走向,會在趕赴戰場前熟悉出戰人員並且在當下給出最能發揮其潛能的指示,能夠迅速進入狀態,不論是作為總指揮還是救援型人員都是實力堅厚的嚮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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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誠士郎》
鑑定等級為S級的哨兵,隸屬於藍色監獄,是組織內部珍稀的強大戰力之一,然而自身的不穩定性導致能接的任務有限,只能讓其餘同等階級的菁英分攤掉。

有被高層明確命令不允許擁有刻印對象,但仍不只一次向御影玲王提出專屬搭檔的請求,可總是被拒絕。雖並不理解其拒絕的理由,可尊重「好友」的決定,默默守候的同時也在努力達成兩人進入藍色監獄前的「約定」。

自兩年前被御影玲王正式拒絕專屬嚮導請求後就不再接受疏導,並謊稱自己正在接受嚮導潔世一的疏導要其別太擔心,會趁出任務的空閒時間偷偷用能力去對方所在地確認安危。

對其他的事不關心也不想知道(其實都知道),唯獨清楚自己不只是想將御影玲王當作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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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安價名詞解釋】

哨兵:五感特別敏感且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類,因性質也有所屬性的劃分,戰鬥能力強大因此被各國政府視為充實國力的人才,除了應對戰爭也肩負守護國家的責任,解決發生於世界各地的「災厄」,被讚頌為英雄的一群異能力者。但是在一部分激進份子眼中哨兵才是最危險的存在,並主張不可提供過多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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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意志力或許該稱作為精神力方面尤其強大並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類,數量上也相對稀少而珍貴。儘管哨兵也有此種特性卻無法像其有如此出類拔萃的效果,依據性質每位嚮導所擅長的疏導方式及能力也有所不同,具有一定程度攻擊性能夠與哨兵一同擔任前線的嚮導更是少之又少,多半還是以輔助職居多。能控制哨兵也能一定程度的控制一般人,通常是被政府嚴格列管保護的存在——說是保護,實際上是監視,在政府理解嚮導的重要及必要性之前幾乎是作為人體實驗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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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搭檔:後其衍生出哨兵與嚮導間的關係親密體現,並無任何法律效力,且根據所屬單位的不同有著不同意義,通常是與普羅大眾中愛侶間的訂婚有著同等的關係。於藍色監獄中需要呈報書面資料及申請書,但能在組織內享有各項雙人福利。

刻印:哨兵與嚮導間的關係有著更為強力且具法律約束與保障的關係,與社會中的婚姻有著同等的效力。通常為確保穩定性以及服從性,政府高層都會要求高階哨兵與嚮導不允許擁有親密關係,而這些能力者也將承受更多的壓力,比如部分社會大眾帶來的輿論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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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監獄:總指揮官為繪心甚八,副指揮官為帝襟杏里。由兩人負責實際管理整個組織,擁有組織的一切執行權力,但實際上受制於日本哨兵嚮導協會以及政府的限制,況且因成立資歷尚淺在業界與社會大中間不被看好並吃了不少的虧。是所有同樣類型的軍事機構中對能力者福利待遇最好的機構,承認專屬搭檔關係並為其提供一定程度的保障,而具有如同婚姻效力的刻印關係也提供了更多貼心的福利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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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安價目標】
1.請幫助凪誠士郎與御影玲王締結專屬搭檔關係。
2.請幫助潔世一與蜂樂迴重新締結專屬搭檔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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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世一的反應?(bzzz)
tomato5013
看著蜂樂心意已決的模樣,感到非常難過,沈默許久之後還是決定詢問緣由(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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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個開頭之後發現想法就多了起來,結果就變成這樣 ,有需要場外噗的旅人也請不要客氣,骰點太難也可以向我反映......
ಠ_ಠ on Plurk
vodka969
覺得天崩地裂,追問對方原因並試著說服蜂樂收回這個決定 (bzzz)
snack4851
不接受,努力控制自己情緒想方法誘導蜂樂收回這句話(bzzz)
tomato5013
感到不可置信,但還是努力壓住情緒詢問對方原因(bzzz)
mint542
無法接受,想問原因 (bzzz)
sundae3798
(bzzz)完全拒絕這個要求,並堅定表示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mint542
內心非常不想接受但還是先問原因 (bzzz)
sundae3798
(bzzz)試圖先讓雙方都保持冷靜並安撫蜂樂,之後再詢問原因
sun1740
tomato5013: 推(bzzz)
brandy3271
sundae3798: 推(bzzz)
zebra5614
推vodka969: 覺得天崩地裂,追問對方原因並試著說服蜂樂收回這個決定 (bzzz)
mint542
推sundae3798: (bzzz)
sundae3798
潔是太過衝擊沒辦法做反應嗎
bunny4616
慌亂的顧左右而言他扯開話題,說了些緩和氣氛的話沒有給蜂樂正面回覆(bzzz)
tomato5013
愣在原地,過了好久才有辦法重新組織語言(bzzz)
mint542
終於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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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聽錯嗎?解除專屬搭檔關係就意味著兩人關係破裂,如同情侶分手一樣,所以蜂樂迴現在這番宣言是要跟他分手嗎?因為在前線目睹了一個A級嚮導的死亡,所以回來跟他提分手……不管怎麼樣都有點對不上啊。

不過蜂樂迴現在肯定比他還要慌張,他努力鎮靜下來想要重新組織語言,心中還在為對方尋找臺階。或許是直面死亡太過刺激,也可能是連日的疲憊累積造成精神力低下,畢竟哨兵是一群五感極度敏銳的人類又時常出入生死之關更對他們的精神造成的磨損,這是擁有異能力的代價。

先安撫對方的情緒,再來好好談談吧。潔世一眨眨眼睛,欲開口之際卻聽到足夠使理智線徹底斷裂的發言。

「雖然專屬搭檔只是一個形式,但我去問過杏里醬了,只要同意書簽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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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震驚、困惑、自我說服,然後憤怒。潔世一的心情有如坐了雲霄飛車般起起伏伏,心中所有安慰的備案在這一刻全被怒火吞噬,留下的只剩下一句帶刺的反問。

「唔、潔,你先不要生氣……」

蜂樂迴看起來很慌張,從周遭的精神波動和藉由相觸的手也能感覺得出來氣息紊亂,身為嚮導理應先安撫對方卻怎麼樣都做不到,重視邏輯與合理性的潔世一實在不能接受確認關係後交往至今滿打滿算(不計入過去培訓的五年關係基礎)也有五年的愛人,竟因為這種荒唐理由提分手。如果說是兩人相性不合或是其中一方有重大疏失就算了,一個不相干的A級嚮導犧牲造成他倆感情危機?

而現在甚至越過和自己商量,搶先一步去找副指揮官,還拿回了解除關係同意書?

這說得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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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算了,什麼叫「專屬搭檔只是一個形式」?就算坊間不承認這樣的關係,認為哨兵與嚮導間僅止於合作利益,也確實不乏有僅僅只因搭配得當的雙方決定成為專屬搭檔;對於這種關係的解釋有非常多種,但最多的還是像情侶一樣的說法,甚至在藍色監獄中還能多一種被承認的「身份」。

現在蜂樂迴是想告訴他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之間只是普通的哨兵與嚮導間的合作形式嗎?

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理由?」他不能接受用這樣模糊不清的理由就這麼帶過這些年的感情,蜂樂迴內心的擔憂與提出分手的動機,他總得選一個知道吧?他需要對方給出一個能夠說服「潔世一」的理由。

「……」

「蜂樂,如果你連做這件事的動機都無法說明清楚,那我怎麼可能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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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說了,潔也不會理解的……」蜂樂迴一改先前閃躲的視線,斬釘截鐵道:「因為你就是這樣的人,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改——」

「這就是你的答案?」

無法遏止的憤怒與不滿無視了理智帶來的最後警告,潔世一收回了手整個人往椅背靠去,不怒反笑:「蜂樂你總是說些讓我聽不懂的話,不過就結果而言最終都會不謀而合,我那時在想這就是所謂的默契吧。」

這該有多可笑,潔世一這才發現他的追問不是在逼蜂樂迴給答案,而是使自己更加釐清了兩人關係中的盲點。

「會不會我根本就沒理解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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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信任著你、你也信任著我,還是無法改變互相不理解的事實。潔世一突然地冷靜了下來,仔細想想過去確實很常出現對方無法解釋的行為,何況彼此的交集始於一場機緣巧合的「感覺」(這是蜂樂迴親口提的),進而讓後續的所有互動逐漸形成了雙方信任的依據。這本無大礙的,談及這種信賴感本來就是藉由互動逐次疊加構成的,那麼「理解」呢?

潔世一真的理解過蜂樂迴嗎?

而蜂樂迴又真的理解過潔世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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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信任與理解,就其根本來說本就是兩回事啊。兩人作為哨兵與嚮導搭檔合作無間根本不影響情感上的分歧,所以蜂樂迴其實也沒說錯,專屬搭檔這樣的名目到頭來會依據各自的狀況而有意義上的不同,會不會一直以來堅信著的「交往」也都只是自己自顧自地認為呢?他們的互動與關係變化前五年毫無二致,即使頻繁訴說著喜歡也未必就是那種飽含愛欲的喜歡吧?沒有更進一步的信號作為確信的依據,使得兩人在這樣的關係中抱持著不同想法。

這樣的念頭如同黑墨滴入清水中迅速擴散開來而一發不可收拾,直到他渾噩地拿著那張解除關係同意書回到辦公室並簽下名字也沒辦法釐清這股盤據於腦袋的混亂,在一片漆黑的思緒之中潔世一第一次覺得離開了哨兵(前鋒)這個身分、單就「蜂樂迴」個人而言,是那麼地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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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凪誠士郎再一次見到潔世一時,後者的狀態是? (rock-paper-scissors)
sun1740
黑眼圈很深(rock-paper-scissors)
tomato5013
看起來毫無精神,並且狀態糟糕到沒有辦法進行疏導(rock-paper-scissors)
mint542
非常陰鬱不好惹 (rock-paper-scissors)
bunny4616
沉著臉,說話口氣很糟(rock-paper-scissors)
sundae3798
以上皆是(rock-paper-scissors)
mint542
眼神很凶,開口講話攻擊性很強 (rock-paper-scissors)
snack4851
以上皆是(rock-paper-scissors)
oyster1696
狀態不好無法進行疏導,只要一開口攻擊性就超強(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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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繼續坐在那裡嗎?」

距離上次見面過了兩天,雖說今日沒有其他任務安排但有私人的行程要跑,考慮到目前自己的狀況,最好還是多多愛惜身體才是,於是當他再次來到了潔世一的辦公室看到的就是對方氣勢十分驚人地轟走了一位A級哨兵。

那位倒楣鬼(待定奪)從他身側灰溜溜地竄了出去,而辦公室的主人似乎默許了他的到來,並未多做表示;直到坐在沙發等了十分鐘依然沒有被疏導的感覺,才驚覺自己真的就是在這純發呆浪費時間。

「少囉嗦,不願等的話就去找別的嚮導。」坐在辦公桌後的潔世一敲擊著鍵盤,頭也沒抬,「今天已經說了不做疏導,讓你踏進來就該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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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疏導還有人找來,想必都是為了——

「嗯……炙手可熱的嚮導潔世一解除了專屬,現在可以說是非常好的——」

話音未落立刻大大響起「砰」地一聲,殘存的藍色碎片還在空中一閃一閃,沙發靠背處被削掉了三分之一,些許皮革與海綿燒焦的臭味很快便被空調吸收,彷彿剛才的動靜只是錯覺。

若凪誠士郎還坐在那恐怕腦袋就不見了吧。

——非常好的補給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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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人才稀缺,能夠擁有專屬搭檔對哨兵來說絕對如虎添翼,再加上潔世一還是擁有一定攻擊能力的特殊嚮導,本就會自保的身分性質就算帶去前線也根本不需太擔心──這是藍色監獄內部的成員共同的秘密,挺過培訓的第一批嚮導成員多半都有著外界無法想像的「額外」力量。或許上天還保有一點公平性,使得潔世一的疏導效率沒有一般嚮導強,進而讓普世的標準成了框架其發展性的枷鎖,然後成為一些沒有眼光的哨兵的獵物。

沒眼光的廢物,就跟玲王身邊的蟲子一樣。凪誠士郎慢慢從半空中落下到能夠與人面對面的沙發坐下,對潔世一的失禮並不介意,畢竟沒有這層心思的他才能獲得踏入辦公室的許可,而自己才是掃到颱風尾的倒楣鬼,剛才逃出去的就不是這個範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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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次會瞄準你。」

潛台詞是不會手下留情。白髮哨兵聳肩,對方若真要下重手大可直接把他困在特製空間裡進行精神折磨,但也明白潔世一就是被傷口撒鹽,在一些廢物(不願稱其為哨兵)眼中是合作關係中止,而在他眼中則是非常明顯的關係破裂──俗稱失戀。

「不想工作就請假啊,你以為我是為了發呆才找你的?」

「兩天前脅迫造假報告書的人可沒立場這麼說,」潔世一總算願意分眼神給來人,用三分疲憊七分不屑的口吻朝人譏諷,「你有這麼敬業愛崗?我怎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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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進行疏導了。凪誠士郎察覺到了些微的能量,以放鬆的狀態繼續與潔世一展開激烈的唇槍舌戰:「坐在辦公室的人哪會知道外面的辛苦。」

「哈、對任務挑三揀四的哨兵還曉得辛苦?」潔世一把電腦關了,接了兩杯水坐到人對面,推了其中一杯過去,「為求謹慎把你往期的資料都看過了,任務量也是從那時起銳減……我就先相信你跟副官討論過了。讓我不能理解的是減少工作量的狀態下為什麼還會累積龐大的副作用。」

凪誠士郎的身體調理一直都很好,歸功於另一位優秀嚮導的管理。假使兩人之間曾發生什麼導致對方不再接受疏導,那在如此「省電」的模式下應該不至於會有這麼驚人的「瀕臨崩潰」狀態,頂多是重度才對。就好像斟滿水的玻璃杯仍在利用水的表面張力不停灌水苦撐一樣,那個極限目前還在平衡點所以暫時無事,但只要稍微一個搖晃或是輕輕地碰觸就能造成潰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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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還在大量使用能力?為了什麼?說起來哨兵耗能第二大的就是長距離移動,你有什麼使用的機會與必要嗎?」興許是氣氛回歸正常後有些乾悶,潔世一將水一口灌完後決定穿插一些玩笑,「怎麼,難不成你還能用這種方式跑去找玲王嗎?」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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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世一接下來與凪誠士郎談了什麼? (coin)

(話題選項供參考:釐清與玲王間發生了何事、討論對前線作戰嚮導死亡的看法、詢問解除關係的消息從何得知……etc.)
mint542
問他這樣難道沒有被發現&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 (co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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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t542: 請問是想問被誰發現呢?(被組織發現有翹班,還是被玲王發現)
mint542
有沒有被玲王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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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OK。」潔世一對玩笑成真這樣的事實感到無語,其中透露的情報量讓腦袋過載,他抬手抹了一把臉,選擇不去理解。

「既然兩年來他都不知道你的狀態,就表示你沒有被發現,是這樣沒錯吧?」

「嗯。」

「先說好哦,不是要打探你的私事,但既然你都決定要在我這裡『續命』了,我就有必要問清楚。」潔世一抽了張白紙,按開上衣口袋拿出的原子筆準備紀錄,「你不疏導的原因是什麼?」

用了相對委婉的方式旁敲側擊。從他有印象以來這兩個人就是關係匪淺的舊相識,形影不離又充滿默契的他們卻並未締結專屬搭檔關係。若說之間沒有那種感情也無可厚非,但任誰看了都能感覺得出來凪誠士郎灼熱的視線意義,只是不清楚另一方的御影玲王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他與蜂樂迴不也還是分開了嗎?
ಠ_ಠ
「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想看看自己一個人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

他也搞不懂蜂樂迴怎麼想的,感情感知格外細膩的哨兵到底在想什麼,這對著重推理、凡事講究道理的嚮導(潔世一)而言是個大難題,或許御影玲王也是這麼想的?

脫去戰鬥模式下的哨兵反而跟孩童一樣多愁善感,雖說每個個體都存在差異,至少蜂樂迴屬於這種類型,而凪誠士郎大概也是。什麼叫作「自己一個人」?這是什麼荒唐的答案,哨兵是不可能離開嚮導的,就像水往低處流一樣自然而不容質疑。但他不理解建立在這基礎下的本能行為會讓凪誠士郎如此偏激地只專注在一位嚮導身上。
ಠ_ಠ
「……您可知道自己是有可能引發國安危機的嗎?」一聽就知道沒什麼好筆記的,他靠回椅背,手中轉著筆,「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蜂樂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存在?」

話鋒陡然一轉,竟直指向他。潔世一實在不懂到底為什麼凪誠士郎總要往他的傷口戳?

「……這時候提他做什麼?」

「回答。」

然而潔世一無言以對,明明想要開口「當然是十分喜歡的對象啊」卻又有些躊躇,在尚未全然理解的情況下,這麼說合適嗎?可除了這個之外又能有什麼答案?
ಠ_ಠ
「他可以不找你做疏導、你也可以不用特地關心他,彼此之間除了那張同意書以外就沒有其他關聯。」

「你想說什麼?能夠絕對信任的關係談何容——」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何非他不可?或許你只是……」此時的哨兵冷靜得令人恐懼,彷若深深剖開了潔世一,在一堆血肉之間尋找血淋淋的答案,「你只是太習慣身邊有他了。」

習慣。替這本來清晰卻沒想到是錯覺的感情再添上了一筆記號:習慣身邊充斥著各式各樣的人類,而蜂樂迴只是其中之一,可應該還是有所特別之處的吧?

「承認你對他的信任來自於因熟悉而產生的『一種資訊』,或者是,想辦法尋找到內心更深處的欲望。」

那麼,我(潔世一)為何無法反駁呢?
ಠ_ಠ
「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為何不做疏導、為何會覺得自己是一個人……潔世一,你為什麼會理所當然覺得,對方會無條件的選擇你?」

啪嚓。

「出去。」伴隨著塑膠斷裂的聲響,鮮血立即從手指與塑膠碎片間的縫隙爭先恐後地流下,明明並未做任何侵入性的精神交流,他卻有種被強行剝開外殼的冒犯湧出。

「出去,今日的疏導已經結束了。」

「你下午請假吧,我想人事派令差不多要下來了。」凪誠士郎推開門踏出前回頭瞥了眼低頭不語的嚮導,「作為增援前往東部地區,他也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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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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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哪邊? (coin)
(取率先同骰三次的選項,一人一次,不可隔人)

A.蜂樂&凜
B.玲王&千切
vodka969
A (coin)
sundae3798
B(coin)
mint542
A (coin)
tomato5013
B(coin)
pizza6816
B(coin)
oyster1696
B(coin)
bunny4616
B(coin)
falcon1050
B(coin)
lizard4616
B (coin)
cheese7998
B(coin)
snack4851
B(co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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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已經三次囉,可以不用再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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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有點長,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講起。為了精簡過程,或許從兩人雙雙挺過嚴格無比的培訓脫穎而出並成為正式選手後,在四年前那個雷聲作響、將要降下大雨的午後說起會比較合適。

「你們的意思是『不希望』我與凪作為專屬搭檔嗎?」

尚未署名的同意書對他們來說形同廢紙,不是無法允許這種擁有正當理由的回應,而是「不希望」這種模稜兩可甚至飽含個人私欲的期望。

「抱歉,御影選手……我們也有難言的苦衷。」帝襟杏里抿起唇,明白現在多說也於事無補,他一路看在眼裡、不斷成長並極具潛力的新人嚮導難得向組織提出的請求卻是無法為其實現的願望。

「與其提出申請被嚴格查調,不如就維持現況,你覺得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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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份絕對不能送出的申請,有些事還能在死板的規則中保持著彈性,可一旦暴露在陽光之下,那麼所有行為皆要有所「合理的解釋」——這就是現實社會的殘酷,屬於成年人的試煉。

「是因為我是列管中的嚮導,還是因為凪是最高級的哨兵?」

「……」

作為藍色監獄的副指揮官,怎能容許迫害自家選手的情況發生呢?在沒有任何把握以前都不該讓他們以身試險,但該如何向這些選手們說明這些實際問題,又是另一外一門學問。整個組織才剛起步不久,在外界的諸多打壓之下,他實在無法以樂觀的態度去鼓勵這些陷入權力鬥爭中的能力者們追求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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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感受到他的難處,御影玲王緩和了語氣,反過來安慰了他:「沒事的,帝襟副官,我只是想要知道確切理由而已。」

「都有,尤其你們要是發展成刻印的關係會帶來的影響不僅僅只是能力者間的影響……」

「為什麼?」

——我怎麼會天真到打算接著問出這麼殘忍的事實呢?

「因為你是御影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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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為了反映心情般代替他宣洩,大雷響起的下一秒即刻落下了暴雨,走廊上為了採光設計的大片玻璃映射著御影玲王平靜的面容,落至窗外的雨珠沿著他臉頰的倒影滑落,明明氣象播報說了今天會是晴空萬里。

御影玲王這個名字帶來的重量可不僅僅是個人,而是整個資本主義,若他與國內數一數二的能力者(尤其是哨兵)刻印,那所握有的權力高度將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

政府與協會對他產生忌憚,因為在他們眼中自己握有了改變國家乃至是世界的力量——兵器。同是資本主義薰陶下的菁英,他又何嘗不懂這些人是怎麼看待凪誠士郎的,若是執意要與其加深關係,恐怕他們會對相對無後援的凪誠士郎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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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用體制解決一個無依無靠的人類就像壓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這不是資本可以無痛介入的空間,帝襟杏里的顧慮沒有錯,有些事一旦攤開來就再也回不去了,而御影集團規模再怎麼龐大也不可能打破現有的民主規則,更無法不顧輿論以及為了某一個人、或者是一己之私放棄原有的社會地位。

無所不能的御影玲王卻失去了選擇的自由。

這是他無法輕易選擇凪誠士郎的原因,同時也不得不為對方更好的未來考慮;若是自己無法成為對方的選擇,那至少得替其準備其他選擇吧?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玲王,我們要不要做專屬搭檔?」

──這是第幾次了呢?

「抱歉、凪,我覺得現在還太早了。」

──這又是第幾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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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玲王!」不遠處傳來的聲音喚回了淺眠中的意識,千切豹馬擠到了他的身側,情緒格外興奮,「你聽說了嗎?凪會加入下一次前來支援的主要成員哦。」

「這樣啊。」儘管沒有熟睡,聲音也因為久未開口而有些沙啞。他當然知道,潔世一來向他拿能量項圈的時候就猜到了會有長期外派的需要,不然常常回總部的哨兵幹嘛還要戴著這個?只是令他不解的是為何不是再派一個嚮導隨行檢測,又為何不是潔世一自己申請……能量項圈無異於現行社會中在藥局購入的止痛成藥,純粹是為了緩解緊急狀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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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長期管理凪的嚮導,就再稍微出一點力吧。某一天的深夜,潔世一罕見地聯絡了他並提出這個要求。當時在視訊聯絡中對方看上去格外疲倦,他以「明明也負責兩年多了,竟然還無法管理好凪嗎?」作為回應後,得到的卻是更加困惱的表情,話裡話外無不希望自己接回去管理。他也想的,只是每次回去總會錯過,定期聯絡中也只剩下簡單的慰問,後來自己長期駐於前線就沒辦法繼續下去……御影玲王嘴上說歸說,還是送了一個精巧的手環過去。

「你怎麼感覺這麼不開心?你們吵架了?」千切豹馬再次將他的思緒拉回,追問道:「說起來,還以為你們會是第一個去申請專屬關係的,沒想到被潔他們搶先了,但到現在還不去申請是想追求一種愛情長跑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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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影玲王:「 (dice4)

★凪玲並未在一起
wasabi3734
事情不是這樣的⋯(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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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這樣的……」御影玲王有時候還真不擅長應付八卦心大起的好友,不過這個問題確實也很值得深思,畢竟他與凪誠士郎間隔著太多複雜的東西了,除了權衡利弊的考量以外,他也不是很確定對方究竟是喜歡「A級嚮導──御影玲王」還是「御影玲王」,這兩者有著很大很大的差別。

「不然呢?」千切豹馬的問題還在持續,「難道是耿耿於懷以前的事?」

這大概是每個嚮導都會害怕的一個必經過程吧。無法確認哨兵究竟是因為本能還是感情而選擇自己;作為被選擇的一方,嚮導的處境一直以來都格外被動。而凪誠士郎甚至曾表現出轉換選擇的情況過──那是在藍色監獄組織化以前,作為計畫招募各界能力者作為培訓生的事了,當時明明是約好一起進入的夥伴卻在中間各自分開(對他來說是一種被拋棄的背叛),中間的歷經的所有事、又是如何挺過的艱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ಠ_ಠ
事到如今御影玲王可以將當初一切情緒歸結在青少年的心思敏感,但若問他是否不在意了……那答案是否定的,甚至更加地害怕面對凪誠士郎的真心。

作為出生以來一直擁有選擇的餘裕、所謂金字塔頂的御影玲王來說,讓自己處於「被選擇」的立場是特別陌生又可怕的——害怕凪誠士郎不會選擇他,所以必須搶先一步做出選擇。

這份不安的感受驅使了他第一時間去找副官領取專屬搭檔的申請書,只要能夠成為白紙黑字的關係,那他又有什麼好需要擔心的呢?然而卻忽略了其他現實的考量,使得他更加地舉步維艱。

「……變成膽小鬼了呢。」

在這之後,本應在對方主動提出請求的時候感到踏實,卻又不得不受制能力者天生帶來的差別而有所猜疑。於是假意瀟灑地下定決心(暗自)要幫助對方尋找契合的嚮導保障其發展,說穿了就是一種自我逃避罷了。
ಠ_ಠ
「你說什麼?」

「呃、不,我想也該回去了。」御影玲王搖頭,順勢將話題轉了個方向,「兩個嚮導離開據點太久並不是什麼好事。」

「那你心情好多了嗎?」

「什麼……?」

千切豹馬眨眨好看的桃色眼睛,道:「每天看你從早忙到晚也沒怎麼笑過,還以為帶你來這裡會好一些……結果你也就是瞇一會而已。」

「嗯……這樣也算是有休息了?」

「能力者除了有些奇奇怪怪的異能力以外跟一般人有什麼兩樣?」聽見他的回答後對方翻了個白眼,用食指不斷戳著他的肩膀,「玲王,到時候別怪我沒警告你。」

「是、是,所以回——!」

兩人一改先前的放鬆,在巨聲響起的瞬間進入警備狀態。現在位置是據點西側的郊區,已是被優先排除威脅並且清除完畢的安全區,由於緊鄰一座森林又有高平原地形才未被選為駐紮地。

所以這邊不應該有其他會發出巨響的因素才對。
ಠ_ಠ
千切豹馬問:「從森林裡發出的,要看看?」

「不行,太危險了。」御影玲王當即拒絕提案,但又無法就這麼放心回去,猶豫再三決定採取折衷的方案:「切到另一側利用高處查看情況就好,這裡是高原應該不至於有危險,只是距離據點太近了得查清楚是什麼原因才好回去擬對策。」

當兩人迅速繞到森林的另一側、也就是相對地勢較高處時,所看到的景象令人一時之間無法言語。

「……這裡本來有這些?」
ಠ_ಠ
擁有文明發展痕跡、換言之是人類曾生活過的地方——村莊,這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整個日本大大小小都有日人類居住過的痕跡,可令人震驚的是在這已被完全搜索過的區域裡,竟還有未被報告的村落遺址。

「為什麼……」紫髮嚮導不可置信地盯著錯落的建物,忍不住再靠前了些試圖看清遠方的某個黑色形體,「這裡怎麼會有村——唔!?」

而在他被眼前景象震懾的當下並未注意到腳邊的危險逼近,立足之處崩落的瞬間御影玲王整個人順著土石一同從陡峭的邊緣摔下。

「玲王!」
ಠ_ಠ
***
ಠ_ಠ
潔世一拉緊腰間的黑色束帶,確認不再鬆動後一一將配備套入其中並再次確認功能與配件是否齊全。

「你們的東西這麼多真是好麻煩。」

已經靠在門邊二十分鐘的凪誠士郎打了個哈欠,由於表單上他與潔世一是必須一起行動的組合就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別囉嗦,畢竟你是特殊個案,不多準備一些預防措施我內心實在不安。」

「還配槍?玲王出發前可沒有你這麼多東西。」

「為了關鍵時刻射殺你的準備。」

「……你認真的?」

「假的,」潔世一選擇順著哨兵的話下臺階,他也不希望給凪誠士郎太多壓力,「都是些緊急藥劑而已。」
ಠ_ಠ
他再看了眼錶,問:「蜂樂呢?」

蜂樂迴是他們三人小組中的第三位成員。

「他說要幫你拿外套,就去備品室了。」

「哦。」潔世一撇撇嘴,還是有些疙瘩,不過事件優先序孰輕孰重他還是心裡有數的,「喏、拿去。」

銀色的軌跡劃過半空,凪誠士郎抬手接下,而在碰觸到的瞬間忍不住地睜大雙眼,盯著手中精巧的鐲子。連聲音都放輕了不少,輕聲問:「這什麼?」

「本來那天早上就要給你的,但你真是太讓我火大了。」潔世一重新在右手纏上繃帶後才戴上黑色防滑手套,「注有玲王能量的手環,準確來說我是想請他弄個能量項圈來,但他卻給了我一個手環。」

他在凪誠士郎找他一起造假報告書的那天,也就是與蜂樂迴分手的那個晚上,儘管還處在情緒漩渦中但到底還是得把該完成的工作做好,所以他緊急聯絡了御影玲王硬是要了一個救命符。
ಠ_ಠ
雖然有點不甘,但對凪誠士郎而言有沒有對症下藥很重要。就像是成藥與處方籤的差別,兩年未做疏導的情況下絕對是找回過去長期合作的嚮導調理最為適合,這也是為什麼藍色監獄會樂於推行專屬搭檔的原因,對於長期接受某一位嚮導的哨兵來說是種保障,不論是穩定性還是其他考量。

換嚮導不是不行,只是會有個過渡期,而凪誠士郎的過渡期不僅是造假的,甚至還直接斷了疏導,這個虧空的數值完全不是短時間內可以補得上的。
ಠ_ಠ
也不得不佩服御影玲王的效率,凌晨一點接通訊號談妥之後竟然在隔天早上進辦公室前他就收到東西了。雖然東西看著小,可其中蘊藏的能量也令潔世一不禁嚇一跳,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收到了一千萬紅包一樣。

與常見的項圈造型不同,兼具美觀與實用性的手環造型也不那麼令人排斥,說是御影集團很久以前就著手研製的新品,正好碰上了需要的時候,且並未對外做售賣服務。

「其他人不知道但我清楚得很所以會怕,你現在可是行走的未爆彈。」

天底下會有這麼剛好的事嗎?他甚至在想,這或許本來就是要給凪誠士郎使用,而特地開發出來的。
ಠ_ಠ
傷停補時

【時間線】

藍色監獄正式以組織化成立

(第二年)
御影玲王領取專屬搭檔同意書被勸退

(第三年)
>潔世一與蜂樂迴確認專屬搭檔關係
>御影玲王正式拒絕凪誠士郎專屬搭檔請求
ಠ_ಠ
(第五年)
凪誠士郎與潔世一確立共犯關係
>同天中午,潔世一與蜂樂迴解除專屬搭檔
>隔天晚上,潔世一聯絡御影玲王
>後天早上,潔世一與凪誠士郎產生意見衝突,同時獲得調往前線之人事派令

>一週後(Now)
—三人小組準備前往東部區域
—御影玲王與千切豹馬發現未回報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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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誠士郎:「 (dice4)
sake6129
「都已經是共犯關係了,就別囉嗦趕快出發吧」(dice4)
bunny4616
玲王……(dice4)
oyster1696
想見玲王了......出發吧(dice4)
tomato5013
「⋯⋯玲王除了把這個東西給你之外,沒跟你說什麼嗎?」(dice4)
wasabi3734
「那是你能力不足吧?」(dice4)
cock8787
「...好了就走吧」(dice4)
sun1740
推 tomato5013: 「⋯⋯玲王除了把這個東西給你之外,沒跟你說什麼嗎?」(dice4)
zebra5614
推 tomato5013: 「⋯⋯玲王除了把這個東西給你之外,沒跟你說什麼嗎?」(dice4)
oyster1696
推 tomato5013: 「⋯⋯玲王除了把這個東西給你之外,沒跟你說什麼嗎?」(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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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正好。嵌在環身之上的一枚小小寶石散發著淡紫的光暈,從那之中流入身體的能量迅速安撫了體內躁動的因子,沒有預想中因匱乏已久而產生的反噬反應,只有格外珍惜地接受這一點一滴的溫柔。

「……玲王除了把這個東西給你之外,沒跟你說什麼嗎?」

哪怕能夠再多一些與對方的連結也好,就算只是簡單的慰問。

「他說我怎麼沒把你顧好,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潔世一裝到最後一支藥劑的時候停頓了幾秒,轉身又從櫃子裡拿了另一支裝有黃色液體的藥劑,然後將前面裝好的五支挑掉了三支再重新填入。

「你沒有告訴他?」

他反問:「那你告訴我就是為了讓他知道嗎?」

潔世一翻了個白眼,是誰叫他別說出去的?
ಠ_ಠ
嚮導腰上的束帶就和警察或保全身上的腰帶差不多,只是功能性更加貼近他們的使用習慣,插槽之中可以放入五支藥劑試管,接著就是固定配給的注射器和一些依個人習慣搭配的冷兵器和簡易工具。硬要說的話,他們與民間的軍隊軍人有那麼一點相似,只是擁有某種特殊能力;不死不傷只存在於童話故事,現實的骨感是他們也會死亡,因此需要各種道具盡量提高生存率。

凪誠士郎先前看到的「槍」其實是強制侵入性注射器,一般的藥劑拔掉頂部的銀蓋之後就會有個針頭提供注射,但很偶爾會有遠程上的需要才會再衍生這樣的工具。嚮導是不可能拿真正的槍枝的,子彈不僅在意識清楚的哨兵面前沒用,也會有其他安全上的疑慮。

「……潔,你這樣講話不嫌麻煩嗎。」

「會嗎?」潔世一總算確認完此行需要的裝備,走到門邊,「總比某人不辭千里跑去現場卻只遠遠看著還要直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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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所要前往的東部區域即是御影玲王等人派駐的前線之一,也是目前較新的點。安穩平和的現世是不可能會有超凡的人類誕生的,準確日期已無法考究,為了因應隨機出現於世界各處襲擊人類的奇怪物種,在距今約四十多年以前人類之中也出現了足以抗衡的新人類。並且隨著時間的推演,他們各自擁有了專屬的定義與體系,即為後世所稱的哨兵、嚮導與災厄。

哪怕有更多的科學家與學者投入研究,仍無法解答災厄的出現規律,就只能夠依靠各地駐點哨兵與嚮導及時處理,而藍色監獄在這之中是絕對的機動,明明駐點地人力充足卻還是得按照協會的要求使他們四處奔走。

不過藍色監獄儘管在業界規則這方面必須吃點悶虧,在實際作戰現場基本上都是人人相傳能避開就避開的大集合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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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兩個嚮導出去偵查,那你們這些廢物要做什麼?」凪誠士郎將足足一百七十公分高的哨兵拉離地面沉聲質問,稍早前利用S級哨兵才擁有的長距離瞬間移動能力連同另外兩人一起抵達了東部區域駐紮點後聽到的就是「藍色監獄的兩名嚮導尚未歸隊」的發言。

「這樣的紀律疏失完全可以向上呈報吧?」潔世一意有所指地說。他吸了吸鼻子,空氣中似乎飄散著淡淡乙醇香味,「而且為什麼嚮導的休息區會被分在難以警戒的據點邊線?」

也並未阻止凪誠士郎。

主責管理人有些緊張,他沒有想到藍色監獄再派的增援會來得那麼快,當他知道兩名嚮導不見的時候還想著若真發生了什麼不測就推給意外事件做處理,也沒想再消耗精力去找人,然而眼下的情況完全就不能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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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眼神在三人間游移了一圈後又盯著潔世一:「我們是再等了兩個小時後的現在正要分兵力去找,正巧三位就先抵達了……不過,我記得我們追加的是嚮導而且是A級以上的人力,不是……嗯……」

為什麼來的人力是S級與A級哨兵和B級嚮導?

「難道說你們也遇上了人力的短──唔?!」

「率先配過來的兩個A級嚮導既然都要出去負責偵察了,不就代表這裡的哨兵一點用處都沒有嗎?」蜂樂迴一個箭步阻斷了人的視線,一個手刀停在對方離鼻尖僅一公分處的前方,「既然如此級數哪有什麼意義,而派遣哨兵的決策不也是合理的考量嗎?」

──各個都能力出眾,非常有說話大聲的本錢。
ಠ_ಠ
潔世一抬眼看了看天空,天色已近黃昏,先不說御影玲王與千切豹馬都是擁有一定自保能力的攻擊型嚮導,但在外面沒有自己人的情況下最好是不要透露出這樣的特性……況且夜晚外出本就是件危險的事。不能再拘泥這些枝節細末,在打算先釐清兩人的行動路線後趕緊去搜索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穿過層層人牆打斷了他們。

「怎麼都聚在一起?發生什麼──潔?」

隨著一個重物落下的聲響,外圍的人們紛紛為這條急切的視線讓開了一條路,在那盡頭所及之處,是被千切豹馬搭著且渾身塵土的御影玲王。
ಠ_ಠ
***
ಠ_ಠ
「這下有點不妙,剛來就在挑戰負責人的權威。」潔世一也跟著換上嚮導專屬的白袍,五個人就坐在御影玲王的房間裡交換據點情報,「這裡的狀況怎麼那麼松散?」

「大概是因為除了最早災厄剛出現以外,這裡平靜得不可思議。」千切豹馬挽了一個結把頭髮收上去,「習慣就好,其實他們人也不壞。」

「不過千切你們沒事嗎?」蜂樂迴順著話題關心道:「怎麼會讓你們兩個單獨離開據點?」

「啊、畢竟待在這裡也很無聊嘛,所以有特別申請以『完備資料』的名義出去,頻率也不高,別擔心。」

由於會有規則上的漏洞,潔世一不是很贊同,「不管怎麼說這還是太……」
ಠ_ಠ
「潔,你剛才的行為可不是這樣保守的啊。」千切豹馬打趣著昔日夥伴,「相信我,接下來他都會對你客客氣氣的。」

「……你當時做了什麼?」

「不小心在私下給了他一點深刻的教訓,從那時候開始就對我們很客氣了。」
ಠ_ಠ
五個人接下來聊了什麼? (coin)

(取3位同骰,自由發揮)
bunny4616
(coin)玲王渾身塵土的原因
oyster1696
(coin)接下來怎麼分配房間
wasabi3734
(coin)玲王剛剛怎麼了
falcon1050
oyster1696: 推(coin)
fish9531
凪的新手環(coin)
tomato5013
推 fish9531: 凪的新手環(co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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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已經滿了喔!

1.玲王渾身塵土的原因
2.接下來怎麼分配房間
3.凪的新手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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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監獄中不乏這種以武力比拼上下階的情形,這是機構中的基本規則,並奉行在上位者理應享有與位階同等待遇的精神。曾於底層掙扎翻身的潔世一心有戚戚焉,繪心甚八的教學不能用常識去理解,但核心的觀念卻又與現實生活的所有息息相關,這大概也是為何他們在這還沒被圍剿的原因吧。

「好吧……話說回來,房間——」

「啊啊、」千切豹馬用著瞭然的表情特別自信地打斷了他的話,「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關心這個問題,在你們來之前就把一間西側的雙人屋空出來了,你和蜂樂一起吧。」

「……」

「凪的話在東側,也就是這裡出去後過兩棵樹的距離,我的話在北側。」紅髮嚮導很是滿意自己的安排,儘管派令突然,但駐紮地有的是沒有人想住的空屋。
ಠ_ಠ
他曾狠狠吐槽過哨兵還會怕住邊線這件事,可現在也不失為一種好處,無人接近勢必會變得自在隱密,而且彼此也不是沒有自保能力,無須過度緊張。

於是完美安排了一切的千切豹馬並沒有立即接收到其餘四人各懷心思的目光。

那還真是謝謝了。潔世一頗為無語,他與蜂樂迴關係破裂也不是能當著所有人的面雲淡風輕提起的事,只能默默安慰內心全都是為了任務需要的權宜之計。

「話說,你有戴飾品的習慣嗎?」話鋒一轉跑到了一旁安靜的凪誠士郎身上,千切豹馬指著人左手上雕有細紋的手鐲,展現十足的興趣,「這好漂亮,是哪裡買的嗎?」

即使是在這種光源不足的油燈之下也散發著漂亮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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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被問住的白髮哨兵沉默良久,給出了一個不知所以的回應:「……嗯。」

「嗯?那是什——」

「那是我給他的,千切。」從一開始就一語未發的御影玲王即時替人解圍,「你要的話我再請人拿給你。」

一聽到關鍵字便知道這並不是什麼隨便就能有的東西,不管真意如何,千切豹馬也不是不識趣的人,當即擺手表示不需要只是好奇。

「閒聊就到此結束了,回歸蜂樂剛才的問題,發生什麼了?」潔世一覺得再繼續這麼聊下去會出大事,趕緊把話題扯回到正事,「沒事的話你怎麼會弄得一身土。」

「沒踩穩跌倒了而已,黃土容易附著在黑色衣物上才比較明顯。」御影玲王稍微後靠,伸手從書桌上抽了張紙出來,「重要的是我們今天發現了沒有在報告上的區域,這根本不合理。」

那是張被做滿了記號的地圖,其中一處被用紅筆大大圈起,並註明了「未確認座標」。
ಠ_ಠ
「這附近明明已經被搜索得差不多了才會被當作安全區,怎麼可能還會有未知區域?」千切豹馬的食指順著幾個方向在地圖上移動,「而且那還不是什麼普通的自然區域,是一個村莊。」

若有災厄曾襲擊這裡那就會有救援行動,可是據御影玲王等人的描述是並未曾發生過這些指示,他們已在這空守了一年,距離解除警戒時限也不遠了。但這又讓潔世一更加納悶,如果這裡已經相對安全並判定不會再有災厄出現的話,那又為什麼還要再增派人手呢?

「看來杏里醬也覺得這裡很奇怪吧。」

幾乎是同一時間,雙方的猜想一致得可怕,潔世一立刻瞥了一眼搶先道出自己心思的哨兵,而後者只是朝他微微一笑並接著說下去:「因此決定轉守為攻,以五人小隊的形式。」
ಠ_ಠ
「但三個嚮導有點多。」千切豹馬提醒。

「可是我們有凪凪啊!」蜂樂迴思索一陣,認為沒有比這更合理的解釋,便道:「階級越高就越需要特別觀察之類的?」

「也許……本來就只有兩個嚮導。」御影玲王緩緩地得出有些毛骨悚然的結論,「有一個要留在這裡觀察情況,不然我們會失去一邊的資訊。」

「……哈,這是認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待了一年的地方會有這麼危險的因素存在,千切豹馬再次提醒,「玲王,這個推理是團隊的致命傷。」

沒有什麼比內鬨還要更能瓦解一個團隊,這也是軍隊裡格外忌諱的情況,代換在哨兵嚮導的體制下也完全適用,儘管彼此間緊密的關係經不起任何懷疑是何等的諷刺。
ಠ_ಠ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也先見機行事。」潔世一決定緩和氣氛,「既然現在還有個合適的理由可以『四處晃晃』,不如就趁明天去查看,只是誰要負責留——」

「我留下,」千切豹馬又一次截斷了他的話,「熟悉這裡的只有我跟玲王,既然如此就讓玲王帶你們去,這樣的分配你們也比較好配合吧?」

潔世一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麼被人壓著打,試圖轉圜:「……配合度這方面是也不需要太擔心啦。」

「那就這麼決定。」凪誠士郎發表了這場對談開始以來的第二句話,並以此敲定了隔天出行的人選。
ಠ_ಠ
***
ಠ_ಠ
想先看哪邊? (bzzz)

A.潔&玲王
B.蜂樂&千切
tomato5013
A(bzzz)
wasabi3734
A(bzzz)
fish9531
A(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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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骰到一次就好了啦各位!!
sundae3798
ಠ_ಠ
「你還沒睡?」他側過臉,看清了從陰影處走出來的來人——潔世一。

「你想跟我說什麼嗎?」他問。

「為什麼這麼問?」

聽到這有些好笑的回答便輕輕笑了出來,御影玲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你可別告訴我,你走過了大半個營區就為了散步哦?」

「真是為了散步……但既然都遇到你了,不如聊一下?」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我就直說了,你想問我什麼?」

御影玲王這下是真心實意地笑了,並不討厭這樣鬼打牆的互動,道:「凪為什麼需要能量項圈?」

「……這你應該去問他本人才對。」

如果能問早就問了。天空的烏雲被風吹散了大半,白銀色的薄紗覆在身穿白袍的他身上,卻把他的笑容襯得更加蒼白。
ಠ_ಠ
「負責他的嚮導居然說不出來?」

潔世一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御影玲王,更沒想到對方會這麼早問他這個棘手的問題,不禁在心裡點評這兩個人真是在某方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要不是他不想尷尬打算趁人睡著再回去,有什麼必要三更半夜在這裡瞎晃?甚至不知不覺還真跨了半個營區。

「我只是覺得這由你去親自問他會更好。」既然答應了凪誠士郎就也沒有失約的道理,潔世一走到了人身旁,「或者該說,你想知道的話,怎麼不去問本人呢?」

為什麼不去問本人呢?御影玲王也不知道,好像彼此一旦有了接觸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剛才一夥人待在一起聊天的那種窒息過分難熬,要不是鄰近晚餐時間提早結束了對話,他已不知該用何種表情面對兩年未見的好友。

怎麼會從無話不談的關係變成這樣呢?
ಠ_ಠ
「潔,你有沒有要下一個格外困難的決定過?」

有啊。潔世一在心裡想,他在同意書上簽下名字的時候,大概是比過往的任何時刻都還要艱難,但又無法阻止事態的發展早就偏離了軌道變得不再能控制,自己早就別無選擇了。

「會不會不斷地自我懷疑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御影玲王抬頭看向滿月,感慨道:「可要是真的放手了,就再也追不上也看不到了。」

對方視線轉向他,「要做出正確的選擇實在太難了。」

他也很茫然,與蜂樂迴之間的關係究竟該如何是好呢?簽字的當下也在不斷懷疑,然而明明他不想放手,卻找不到一個繼續下去的完美理由讓這段關係獲得存續的機會。

「總是做出正確的選擇,世界上能做到的大概沒幾個吧……不對,應該是不可能的。」

他反而低下頭踢了腳邊的石子,「正確與不正確將如何定義?玲王,追求這個我想是沒有意義的。」
ಠ_ಠ
就像他不斷去探究蜂樂迴離開的意義一樣無解,事件既然已經發生並無法回溯,那是不是就只有繼續走下去並持續做出選擇呢?只要在這條路上堅持前進,那麼是否有機會在前方的未來重新相遇?事到如今還是會對人投以信任,這無法言喻的心情究竟是——

「人的一生不就是這樣嗎?」潔世一抬起頭,對著身邊的人笑,「不斷做出選擇,然後不要後悔,去想辦法證明那個選擇對自己來說是正確的。」

——大概是因為,他想要選擇(前往)有蜂樂迴的未來。

「我想那就足夠了。」

他會證明的,證明自己選擇蜂樂迴的這個行為是有意義的,不是因為某種習慣產生的反射、更不是因為把人當作得以掌握的一種資訊,維繫彼此的不僅僅只是一張紙。

他無法輕易放棄,這一切都是出自內心的渴望而來的,堅信自己能夠抵達這樣的未來,即便他還未釐清該如何定義這個情感。
ಠ_ಠ
「……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

真是討厭,一定要讓人說到那麼難為情的地步嗎?御影玲王聳聳肩,要能從善如流地面對如此真誠的人也是門學問。

「謝謝你是我們的貴人吧。」

雖然過去凪曾選擇過你這點讓我很受傷,可是我也想試著做出自己的選擇……就像當初獲得改變的凪一樣,那麼我是否——

御影玲王垂下眼瞼,輕聲呢喃:「我是否也能有所改變呢?」
ಠ_ಠ
***
ಠ_ಠ
「晚安!」

千切豹馬打開門時看見的就是穿著睡衣拿著一顆枕頭,精神奕奕的蜂樂迴。

「蜂樂?怎麼了?」

「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嗎?」
ಠ_ಠ
千切的反應及回應? (rock-paper-scissors)
bunny4616
(rock-paper-scissors)立刻甩上門
wasabi3734
笑笑的問不跟潔睡嗎?(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不跟潔一起,而是找我?」千切豹馬側身示意對方進屋,意味深長地笑著,「難得一起出遠行任務又正好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比起我,你們之間應該有很多話想說吧?」

藍色監獄的任務性質就是這樣,在長期機動的情況下哨兵與嚮導不是長時間待在一起、就是長時間分離的狀態,很多以感情為基底的專屬搭檔之間能夠真正碰到正好一起進行任務的次數屈指可數,尤其潔世一本人又不是會特別被其他單位點名外派的定位(但會以「指派」的形式肯定是有著特殊理由)。

他從稍早前裝滿的熱水瓶裡倒了兩杯熱水再攪入一匙蜂蜜,那是他前陣子與御影玲王一同在附近森林邊界發現的,隨著白煙苒苒的還有清甜的蜜香;營地駐紮的生活不便到連水都要自己用火燒,可生活久了也莫名有股踏實感。
ಠ_ಠ
「我們解除專屬關係了。」在這麼安穩平靜,適合邊品嚐大自然的餽贈、邊賞月好敘舊的夜晚,蜂樂迴帶來的消息徑直打破了千切豹馬的所有預想,換來了他的不可置信。

「為什麼?吵架?還是你們原先就不是那個關係?呃、就是……情侶之間的。」

不應該啊。千切豹馬說出來也有點不相信,任誰看了應該都會認為潔世一與蜂樂迴之間是有點什麼的吧?但現在說關係解除,除了他所理解的那個意思(分手)之外難道會有別的嗎(若只是普通結束合作那還好說)?

「唔……應該是吧。」

「你這是回答哪一個?是不是吵架?還是感情定義?」

「都有。」

另一邊都還未開始,怎麼感覺這兩人的感情進度總是走在最前端,都已經歷經了交往和分手。
ಠ_ಠ
「所以是為什麼呀?潔他……很喜歡你吧……怎麼會提解除關係呢?」

「是我提的,潔是想要提刻印。」再一次,蜂樂迴給出的答案注定了千切豹馬今晚的不眠。

「……」

刻印,那不等同於求婚?所以晚餐前幾人閒聊房間分配時潔世一的欲言又止並不是害羞而是尷尬,甚至對其而言面對求婚被拒的對象都要得格外痛苦。

他覺得有再確認的必要,「潔知道你來這裡嗎?」

「不知道,他剛剛離開後不曉得去哪裡了。」

這就是在躲啊!天啊!不僅無語又很荒唐,他抿了一口蜜茶試圖冷靜點但這樣的資訊衝擊還是讓人有點難以消化。

「所以,到底怎麼了?」這是他第三次發問。
ಠ_ಠ
對方抱著那塊枕頭只是視線向下盯著桌上未動的茶杯陷入漫長的沉默,久到千切豹馬覺得蜂樂迴已不會回答的時候,一點點的細碎話語劃破了這膠著的氣氛,給出了最終答案:「我……太害怕失去潔了。」

所謂的感情、所謂的愛究竟是什麼呢?難道不是只要彼此開心就好嗎?坐在餐桌另一邊的潔世一從寶藍色的雙眼中透出他不會形容的陌生感情,連同飛速的心跳聲藉由哨兵敏銳又優秀的感知能力一同傳入他的耳中。完了,心臟好像快爆炸了。蜂樂迴有些慌張,現在這份令人止不住發癢想打噴嚏、且混雜著不安、緊張、興奮又……令人愉悅?總之,如同原子彈那般威力龐大的情感導彈帶來的威力被他盡數吸收,比起過去在賽場上感知到的情感,這一切都太過陌生了。潔世一的情緒正牽動著他,心跳聲如雷灌耳,這些情感的終點想必是極致快樂的,但──
ಠ_ಠ
「萬一接受了,而他離開了的話……我該怎麼辦?」本就溫和的嗓音被枕頭壓得悶悶的,體會過一次摻入蜜糖的香軟蛋糕後又有誰還會喜歡上乾澀無味的點心呢?

蜂樂迴甚至搶先一步看見的是奔向死亡的潔世一,憑他對人的理解與信任,怎又會不明白呢?

──一旦過度習慣潔世一給予的滿足與快樂,蜂樂迴覺得自己會更加的離不開……這份使人鼻尖發癢、舒心不已的屬於太陽的味道。
ಠ_ಠ
千切豹馬:「 (dice4)
oyster1696
「啊......你們一個一個的怎麼都這麼膽小了呢」 (dice4)
ಠ_ಠ
oyster1696: 請問千切這裡的「你們」指的是玲王與蜂樂,這樣的理解是沒錯的嗎(?)
oyster1696
ಠ_ಠ: 對的!
ಠ_ಠ
oyster1696: 那我有改了主詞對象,原因會放在場外噗
ಠ_ಠ
他們後來又聊了一會兒,可能是白天長途跋涉的疲勞累積總算產生了點作用,蜂樂迴說著說著就抱著枕頭睡在千切豹馬屋裡的單人床上,使得他只能在接收一堆爆炸資訊後坐在屋外吹風醞釀睡意,兩個小時過去後的現在已是深夜子時,還是無果。

按照潔世一好好先生的脾性,談分手的時候就算再有不滿也不會過度展現,更會以尊重為由去順著人的意思──所以,蜂樂迴說自己隔天就收到對方簽好的同意書,並且兩人還「像沒事一樣」持續保持著疏導與被疏導的定期關係。有沒有一起用餐或閒暇聊天本來就不是固定模式,何況又不住在一起,除了公務紀錄上的特殊身份欄位變成空白、相較以前只是話變少的疏導行為,其他未有變化。

有憤怒,但不多;有難過,但沒表現。一個人究竟要多溫柔(非褒義)才有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對於這無語的情況,他只能簡單地點評:「……太扯了吧,潔世一。」
ಠ_ಠ
「大半夜不睡覺反而坐在外面講我壞話?」

前不久還在他們談論中的主角之一竟然出現了,千切豹馬的表情促使了對方說明來意:「我只是散步路過……」

「苦情的主角,你現在沒有什麼想發洩的嗎?」

潔世一覺得莫名其妙,怎麼今晚碰到的人都在問他想說什麼……是他展現了什麼信號嗎?苦情的主角又是什麼鬼?

「我該發洩什麼?」

「蜂樂告訴我你們解除專屬了。」

「啊……你知道了啊。」他挪開視線望向地上的砂石,雖然方才對御影玲王說得那麼頭頭是道,但他也還沒想好要從哪切入解決,「那他有告訴你是為什麼嗎?」

他連自己被判出局的理由都不知道,雖然明白不該糾結這個,感情的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但若想再次追求蜂樂迴的話不就該知道癥結何在嗎?除非對方已經厭棄他了……但從後續的互動來看,應該不至於吧?
ಠ_ಠ
可他又無法確定,這世界上唯有感情是無法強迫的,不僅沒有既定的答案,也沒有完美的公式可以推導;這種感覺就跟做理科實驗一樣,需要考慮的因素太多,每一個都能影響到最終結果。

「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

潔世一這才反應過來這樣的對話在幾分鐘前也上演了一次,有些尷尬地摸向後頸,「就……不怎麼想因為這種事窮追猛打的。」

甚至在疏導時也不知道能再說什麼,他擔心這麼做會讓本就僵硬的關係更加雪上加霜。明明不用擔心這麼多,心卻會不由自主的糾結起來,或許這就是人類的習性吧。
ಠ_ಠ
誰想對面的友人像是被按下了什麼開關似的,儘管聲音很小,但從語速和語氣之中也能察覺到恨鐵不成鋼的嫌棄:「啊……你們一個一個的怎麼都這麼膽小了!一個執意要躲的人,不追上去怎麼可能會有結果!」

「所以你想說的是什──」

「拿出你在藍色監獄裡比試的魄力,直接硬上去的意思啦!」千切豹馬用力捶了他一拳使他把剩餘的話都吞了回去,「比賽時高漲的勝負欲可以分一點在這部分嗎?難道都不會想要親吻、愛撫或──」

「等、等等等!千切,不是,比賽跟這個是兩回事吧?!」話題跟不上友人的思維甚至沒想到走向突然失控,嚇得他沒去追究那一拳,急忙否認,「我不是想要做這些才──」
ಠ_ಠ
千切豹馬不想聽他繼續廢話,不給人任何反駁機會:「我就大人有大量把房間讓給你們一晚,你今晚就給我睡在這,我去睡你們那間。還有你記得給人做睡眠疏導,就這樣,晚安。」

他看著好友漸遠的背影,愣愣地說:「可是……你這間是單人床啊。」
ಠ_ಠ
***
ಠ_ಠ
凪誠士郎去找御影玲王做什麼? (coin) (取率先同骰三次的選項)
★此為重要選項
★其中一選項含有隱藏劇情,選中即可觸發

A.以長距離瞬移消耗大量能力為由,請求疏導
B.單純因為思念想見人一面,所以找對方聊聊
tomato5013
B(coin)
bunny4616
A(coin)
mars212
A(coin)
vodka969
B (coin)
falcon1050
A(coin)
sundae3798
A(coin)
oyster1696
B(coin)
snack4851
B(coin)
zebra5614
A (coin)
pizza6816
B(coin)
ಠ_ಠ
【隱藏劇情觸發失敗】
ಠ_ಠ
「誰……凪?」與潔世一分開並回到休息處時,看見的就是蹲在門邊的凪誠士郎。

體格高大的男子即使縮成一小球還是很顯眼,不過凪誠士郎總是可以看起來像個孩子一樣,讓人覺得有些可愛。

竟然會覺得這樣可愛,御影玲王你真是沒救了。他在心裡自嘲地想,彎腰看著低處的「孩子」,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想玲王。」

「……」

總覺得無論心裡築起再高的牆都會被對方無情粉碎,無一不在向他表示這兩年刻意保持的距離作無功用。

怎麼會這樣呢。

「要進來喝點蜂蜜嗎?」

怎麼無論推開你多少次,你都還是會找過來呢。
ಠ_ಠ
御影玲王從矮櫃裡拿出了兩個陶瓷杯,讓凪誠士郎一左一右的拿著,接著分別倒入清水。

「要做什麼?」

「我忘記去裝熱水了,所以凪能幫個忙嗎?」他扭開了橘黃色的玻璃罐,舀出了晶亮液體,叮嚀道:「加熱一下,只要一下下喔。」

接收指令的哨兵立刻回應了要求,自掌心散發的熱意裹住了兩個陶瓷杯子,十秒鐘後從杯子上方能明顯看見一縷白煙,而御影玲王趁隙加入蜂蜜攪動,湯匙碰撞杯壁的叮噹聲和整個動作都吸引了凪誠士郎所有的注意力——那種對他投以充滿好奇心的目光,他實在太喜歡了,那帶來的感覺不是簡單的三言兩語就能言明。

彷彿對方的世界只有他一樣,就算一切只是御影玲王的妄想與錯覺。

「可以喝了嗎?」

御影玲王轉身把東西歸位,笑著搖頭,「還不行,再等一下。」
ಠ_ಠ
「要等多久?」

「嗯……再兩分鐘?得讓蜂蜜充分溶解後才行。」

「那玲王呢?」

收拾的手停了下來,他別過頭看著舉了兩個杯子有點滑稽、表情卻又異常認真的青年,下意識地反問:「你說什麼?」

「沒有……。」

「說起來你還好嗎?」御影玲王拿過一個杯子坐在床邊,「能量項圈這種東西非必要的話一般都不會配給哨兵的,所以聽見潔的請求時還很驚訝。」

大概是因為他還身著白掛以及這個對話內容不涉及個人隱私,這個場面看上去就像一般嚮導對哨兵的診療。職業習慣也使他下意識以相對客觀又標準的角度跟凪誠士郎展開對話,但另一邊顯然不是在這樣的頻率上。
ಠ_ಠ
「我只想要玲王。」

聽聽這頗有岐義的回答,隨時都充滿蜜糖般的陷阱。御影玲王啜了一口杯中的蜜色液體,「潔也是很優秀的嚮導,他會針對不同對象制定不同——」

「但他會罵我。」凪誠士郎明明沒什麼表情,說出來的話總讓人不禁泛起一股想要讓人憐愛的衝動,御影玲王甚至還能品出了一絲絲委屈。

他沒想太多,以對方兩三句話的內容進行了第一次推測:「所以你們的疏導一點都不順利嗎?」

這樣或許就說得通為何潔世一會來向他拿能量項圈,疏導的過程不順利這樣的可能性他一次都沒有懷疑過,因為在他過往的印象中那兩人合作一直都挺好的。雖然對另一個好友不太好意思,但聽見凪誠士郎這樣非他不可的回答卻又有些開心,內心這不可告人的想法實在是太糟糕了,但管他呢。
ಠ_ಠ
「既然如此,玲王會幫我疏導嗎?」

「咦?」

「不會罵我、不會把我排在他人之後、不會嫌我麻煩,」凪誠士郎一步步靠近,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直到他整個人被壟罩在陰影之下,「為了明天的搜索、為了接下來的任務、為了『大局』考慮,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玲王就會幫我嗎?」

為了公務需要而進行評估並獲得對整體事件而言最佳方案的性質,如果得出的結論是只需要替人疏導、僅僅只做疏導的話,沒有其他複雜的關係,回歸到最原始的合作,那好像也……未嘗不可。

如此正當的理由他無法拒絕也沒道理拒絕,並不是因為出自個人私情──應該?凪誠士郎幽黑的瞳孔映著他怔愣的表情,御影玲王彷彿聽見自己內心動搖的聲音。
ಠ_ಠ
御影玲王的回答? (coin)
(取率先同骰三次的選項)

A.可以
B.不可以
snack4851
A(coin)
pizza6816
A(coin)
bunny4616
A(coin)
taro6407
A(coin)
ಠ_ಠ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可──」

好近。這是只要誰的擺動幅度再稍大一些就會親上的距離,遠遠看上去像是站著的抱上坐著的人那樣的親密,然而凪誠士郎卻停在咫尺並未繼續動作;御影玲王並沒有因此鬆口氣,不小的困惑之中竟然還混雜著一絲期待──他在期待什麼呢?

直到這一句猶如死神手握鐮刀,帶著對生命最終審判結果的話語朝他無情砍下:

「這是出自A級嚮導的判斷,還是玲王本身的意願?」

「──!」
ಠ_ಠ
「所以我被玲王拋棄了嗎。」

「什、什麼……?」

兩人間的吐息就這麼刮過雙方臉頰的皮膚,御影玲王很是震驚,他不懂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他怎麼會拋棄自己的寶物——

「為了所謂的大局情勢和社會期望以及不知所以的高層,你不是拋棄了我嗎?」

凪誠士郎一個用力將人推倒在柔軟的床上,冒犯的視線自高而下從那雙因詫異而瞪大的紫瞳開始:鼻尖、臉頰、嘴唇再來是鎖骨,然後是被衣物包裹的胸膛、漂亮的腰線以及更往下的地方……所有關於御影玲王的一切他都十分渴求著,想要親吻這張漂亮的嘴唇、愛撫這緊實的身體,感受每一次觸摸帶來的反應。

抱持這樣的欲望待在人身邊守候的他還需要再等待多長的時間?這本不打緊的,無關本能,是出自於自身內心的渴望而做出的決定(選擇),不論是否擁有專屬搭檔這樣的形式都無所謂。
ಠ_ಠ
——『你不該被御影選手捆綁住,作為S級的珍惜人才,你還有更高的成長空間。』

他能感覺到,御影玲王對他的一舉一動而產生的所有的情緒,緊張與興奮、滿足與貪求、憤怒與無視……憂慮與顧忌,在過往的那幾年他總是不理解好友究竟在思考什麼,他能感知並不代表能夠理解,可是他不追問是不想御影玲王因此感到不快或是壓力,所以他願意等。

——『想想看那樣美好的未來,你會發現比他更優秀的嚮導多的是。』

但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被御影玲王以這樣的理由將他推開,與其是這種不冷不熱又疏離的情感,不如很久以前那樣對他產生怒意還要來得更好,至少他還是能知道對方是在意自己的。

——『你是國家寶貴的力量,強大的武器。』
ಠ_ಠ
為了符合那樣的期許而不停狂奔的人們,到底在努力什麼呢?凪誠士郎無法理解,在他對他的閒逸(無聊)人生感到麻煩時,只有御影玲王不會嫌棄他並帶著他前進。

雖然那個過程聽起來很奇妙,或許不會被他人理解,但那又怎麼樣?他不僅並不需要他人的理解,也不允許任何人詆毀這段關係。凪誠士郎喜歡這樣的御影玲王,喜歡總是看著他並鼓舞他的御影玲王,只要兩個人能夠一起,又有什麼需要害怕的?

——「吶、凪,一起成為世界第一吧。」

因此,不是出於本心的意願又有什麼意義,這樣試探的結果竟然為真就使他格外難受,為何需要接受御影玲王的疏導必須要有個「正當的理由」?

「玲王你……」凪誠士郎有些茫然,「真的好麻煩(好難理解)。」
ಠ_ಠ
御影玲王:「 (bzzz)
ಠ_ಠ
(若無話則免填直接放骰子)
bunny4616
(bzzz)
tomato5013
⋯⋯你也知道我就是這麼麻煩的人了,那為什麼還堅持要找我替你做疏導?(bzzz)
taro6407
抱歉......我沒有想拋棄你的意思(bzzz)
ಠ_ಠ
「抱歉……」沉默許久的御影玲王再次開口時整個聲音全哽在喉間,讓這段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我沒有想……拋棄你的意思……」

完蛋。他眨眨眼睛,好像有什麼要從自己的眼睛裡奪眶而出,喉嚨裡的酸澀不斷累積,內心難以承受這樣的負擔。他在努力忍耐,並且告訴自己:一直以來不是都忍得很好嗎?

為什麼凪誠士郎要這般苦苦相逼呢?膽小也好、麻煩也罷,其他人都可以這麼說他,唯獨凪誠士郎不行,他唯一的底氣若是也這樣背離他,那麼他又該如何是好?誰可以告訴他這麼多年來的忍耐與堅持究竟是為了什麼?

即使待在人的身邊也還是在無止境地思念,心無法去到嚮往之處的痛苦又有誰能明白?

凪誠士郎何曾明白自己究竟在承受著什麼樣的重擔。
ಠ_ಠ
他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想要放棄凪誠士郎,否則怎麼還會被人牽動情緒到這樣的地步、又怎會需要刻意保持距離?明明說好要退出對方的人生,卻因為不甘心而死命掙扎。就連對方戴著那個手環都能為此欣喜不已,他其實內心真正的渴望的是──

「你根本就不懂……你什麼都不懂。」

他比任何人都還要渴望獲得這層親密關係,即使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也無所謂;多麼盼望自己能夠找出最佳解法,哪怕自己不是對方的選擇,也要想辦法變成「非御影玲王不可」,縱然害怕也還是要這麼做。

──『放棄吧,玲王,那是只有被選中的人才能夠實現的夢想。』

我才不要。

──『這裡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只需要接替我的位子就好。』

這不是我的選擇,這種無聊的人生……與其做被選擇的那位,不如由我來率先破局。
ಠ_ಠ
——「那玲王,你要答應我一件事,要____。」

潔世一說得沒錯,人生就是在不斷在做出選擇。他不後悔選擇凪誠士郎、也不後悔投身進入藍色監獄,這世界哪有什麼絕對的答案呢?現在兩人能夠一起待在這裡爭執不也是爭取來的結果嗎?然而心中那綿長的思念、那承載著多年的點滴,早就化為無數夜晚中那乾涸於桌面的水痕,為了讓兩個人順利抵達自己所期盼的未來,他還得再付出些什麼呢?

「我是多麼地……多麼地——」

多麼地渴望向眾人展示你是我人生中所擁有獨一無二的寶物,是我非常引以為傲的、是御影玲王出自本心的選擇。明明比誰都還要樂見你的成功與進化,卻也相當害怕你會因此拋下「不被上天選中」的我。
ಠ_ಠ
你還會選擇我嗎?御影玲王崩潰地想,在兩人之間隔著許多複雜因素的關係之中早有一切既定事實指向的現在,凪誠士郎真的能分清楚那個差異嗎?

「所以玲王為什麼不說出來,」對方彎下身體,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為什麼要一個人承擔這些。」

「要是說出把麻煩的傢伙殺光你一定會不開心,可是我已經盡力了。」時隔兩年溫暖的懷抱將他緊緊裹起,用力到快要窒息的力度卻成為了恰好的回應,「沒有你的時間真的太痛苦了。」

凪誠士郎把臉埋向他的頸間,聲音聽著有些模糊但又無比清楚:「我就只想,跟玲王在一起而已。」
ಠ_ಠ
怎麼會這樣。豆大的淚珠一點一點堆積在眼眶四周,直到難以承載便迅速滑落,就像他那因忍耐許久而已瀕臨極限邊緣的內心一樣,一直以來他都過於害怕聽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不斷地逃避,拒絕專屬搭檔的請求、不再進行的疏導、遠走前線的決定……全部,為了保護脆弱不已的內心,因此忽略了凪誠士郎真正的心意。

「什麼啊……這算什麼啊……」

為什麼我們要這麼痛苦呢?御影玲王總是在想,若是按照他人的期望與現世的考量直接放棄這一切、放開對方的手,那麼他們真的就能各自得到皆大歡喜的幸福嗎?
ಠ_ಠ
「不是作為S級哨兵,而是出於凪誠士郎的意志……那麼玲王呢?」

絕對不會幸福的吧。就算前方的考驗再怎麼艱難,但只要身邊有你一起面對的話,或許──

「……不是答應過你了嗎,」他哽咽地說,「要一起直到最後。

怎麼就忘了,這最初的約定呢。
ಠ_ಠ
***
ಠ_ಠ
潔世一最後是怎麼度過今晚的? (dice4)

請旅人對潔好點不要提議睡在屋外之類的
ಠ_ಠ
與此同時,場外噗有人許願,所以給個敗部復活的機會

跟噗主猜拳,三戰兩勝就可解鎖R15以上、R18以下凪玲相關劇情
(僅依前三位放骰的旅人的結果而定)

剪刀石頭布!
(rock-paper-scissors) (rock-paper-scissors) (rock-paper-scissors)
brandy3271
(rock-paper-scissors) (rock-paper-scissors) (rock-paper-scissors)
bunny4616
(rock-paper-scissors)(rock-paper-scissors)(rock-paper-scissors)
pizza6816
(rock-paper-scissors)(rock-paper-scissors)(rock-paper-scissors)
brandy3271
算啦,我果然沒賭運
潔趴在床邊睡著了,但手拉著蜂樂 (dice4)
oyster1696
靠在床邊盯著蜂樂睡著了,醒來發現身上被分了被子(dice4)
bunny4616
oyster1696: 推(dice4)
taro6407
推oyster1696: 靠在床邊盯著蜂樂睡著了,醒來發現身上被分了被子(dice4)
ಠ_ಠ
「真是的,再怎麼樣也該蓋一下被子吧。」輕掩上房門,潔世一看被子被壓在人身下無法取出,便乾脆把身上的白袍蓋在蜂樂迴身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靠在床邊並牽起了對方的手,隨即從掌心的縫隙流出的點點螢光包圍著熟睡的蜂樂迴。

雖然可以進行空間疏導,但他卻還是渴望能夠觸碰到對方。就算有歧義也能以疏導這樣的正經理由包裝這個飽含私心的舉動──明明這些以前都是蜂樂迴常用的手法,現在換作自己也變得狡猾了呢。

「......」

千切豹馬的話語再次響起於腦海中,對於人類間肌膚相親的親密舉動他不是不渴望,而是兩人實在太忙碌了,各奔東西的彼此每次見面除了關心彼此近況以外,哪有什麼閒情逸致再做些多餘的事?自然也就忘了還能如此。
ಠ_ಠ
但現在仔細想想也正是這種情況才會使得兩人的相處模式在交往前後完全沒有區別,再加上過往蜂樂迴並沒有特別展現過要以這種方向進行互動的信號......會不會從那時起就已經宣告了兩人間對於這段關係持有不同的認知?

「說要親吻、說要愛撫......具體來說是......」
ಠ_ಠ
潔世一的妄想,會是什麼樣的畫面?(bzzz)
(可盡量描述,安價主視情況會以R15的方式敘述)
snack4851
蜂樂主動騎上來親親(bzzz)
zebra5614
領口敞開衣衫不整表情誘人的蜂樂跨坐在潔身上,一手撫上潔的臉頰,上半身慢慢壓低貼近潔,潔的眼中映出逐漸放大的蜂樂的臉,最後聚焦在蜂樂的唇,隨著那粉嫩的唇瓣開闔動作間,潔聽見蜂樂放慢速度一個一個音節喊著自己的名字……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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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想法一旦起了個頭便無法抑止。

自臉頰滑過的癢意使他忍不住順著這隻撫摸的手仰起頭,在前方的是領口敞開露出若隱若現肌膚、衣衫不整的愛人。紅潤的雙頰與迷離的金色雙瞳自上而下盯著自己,舌尖迅速掃過下唇讓本就誘人的粉嫩唇瓣變得更加晶亮可口,蜂樂迴隨著人的呼吸小幅度地起伏使某個敏感的地帶不斷被摩擦,這種不上不下的刺激與積累的快感推磨著潔世一殘存的理智。

誰能想到平日裡愛笑的面孔會是這樣的?這都是因他而起、也只能是他才可以見到的模樣,想要觸摸並且用力地蹂躪──

隨著距離不停拉近,他彷彿能從那緩慢開闔的嘴唇判讀出潛藏於人心中的深處慾望:

「i—sa—gi—(潔)」

──他怎能容許他人擁有這樣的蜂樂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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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潔世一嚇得睜開了眼睛,同時鬆開了相牽的手,疏導被迫中斷。不只掌心,連帶著自己的額間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大口喘氣的同時還得想辦法平復超速的心跳;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時刻,或者該說未曾了解到那個模樣的蜂樂迴會這麼地具有攻擊性。

存於妄想中的樣子都這麼誇張了,完全無法想像當妄想化作現實時會如何,甚至一想到看見這模樣的對象不是自己就有種難以嚥下的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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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a—gi—(潔)」

腦海中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潔世一驚地抬頭,只見使自己心煩意亂的罪魁禍首抱著枕頭正睡得安穩,稍早覆上的白袍也被人攥緊在手心,嘴裡唸唸有詞的不曉得在說什麼。

「……可惡。」

為什麼非得要是蜂樂迴呢?彷彿回到被凪誠士郎冒犯的那個早上,對於當時的對話內容他甚至覺得十分荒唐得毫無邏輯可言,兩人的答案怎可能會一致?然而他現在卻無法肯定,凪誠士郎什麼時候看出來的、又是如何看出來的?在意識到之前根本未曾抱持著這樣的心情啊。

若這是所謂深層的欲望,那麼「自己一個人」又是哪裡得來的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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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

第三次被打斷思緒,微弱的呼喊讓他總算坐不住了,人會說夢話很正常,但短時間內連續就有些奇怪了。

「什麼啊……是要說什麼嗎?」

他湊近了蜂樂迴,藏於吐息之中的答案將人徑直拉回到殘忍的現實。

「你到底在想什麼呢?」在沒有任何外人打擾、只有彼此的現在,潔世一神情落寞盯著人睡顏呢喃,為何兩人分開的理由可以讓其他人知道,唯獨不願告訴自己?

——對不起。

「寧可只是道歉,也無法說出的理由……」潔世一不僅鬱悶又有些惆悵,撩起了蜂樂迴的瀏海在額前印下一個無痕的印記,「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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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世一是被吵醒的。有什麼人在旁邊來回走動、哼著輕快的曲調,聽上去心情很好;他不動聲色地睜開眼,穿著及膝白袍的蜂樂迴在照房間角落的全身鏡。

然而就在他想再喬個角度看得更清楚時,僵硬的身軀傳來警示使他吃痛地倒抽一口氣,披在身上的薄毯也順著動作滑下。

「嘶——」

也對,一整個晚上他就這樣坐在地上、趴在床邊睡了過去,腰不痛才怪。

等他坐好之後剛才那令人賞心悅目的景象也早已消失,只有穿著普通短袖短褲(睡衣)的蜂樂迴愣愣地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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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世一:「 (rock-paper-scissors)
wasabi3734
早安~(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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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自心底湧現的異樣情感究竟該如何形容?沒有任何不快只有無止盡的愉悅,並且還想要更多。

需要更多,還要再多,將親愛的人打上烙印,僅為自己所有——

「……潔?」

兩個人的身形差不多,潔世一的嚮導袍穿在蜂樂迴身上其實也說不上有什麼差異,但後者就是能把那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袍穿出不同的風味,方才從衣襬下方露出漂亮線條的小腿,在晨光下躍動的樣子實在太令人心癢了。

「那個……」

總是在身邊活力不已的太陽、給予自己無限安慰與鼓勵的夥伴……是啊,他們總是形影不離,一切逐漸變得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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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找你做疏導、你也可以不用特地關心他,彼此之間除了那張同意書以外就沒有其他關聯。』

閉嘴。

『潔世一,你為什麼會理所當然覺得,對方會無條件的選擇你?』

閉嘴。該死的。

「——潔!」

「哦?!……什麼?」他嚇了一跳,隨即放大在眼前的是充滿不安的蜂樂迴以及對他的關切。

「你沒事嗎?」

一旁竄入的光線刺痛了他,反射性轉頭就從鏡子中的倒影看清了現況:不知何時被他逼到角落的蜂樂迴,以及自己阻止對方任何逃跑可能左手及右手。

「呃……抱歉,我去洗漱一下。」

潔世一慌忙拉開了距離,隨便扯了個理由逃離現場,他又陷入一個未解的迴圈:明明蜂樂迴完全可以推開他,為何沒有任何動作呢?

——不如為你戴上,屬於我的項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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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切跟我說你需要做睡眠疏導,所以昨晚才會乾脆睡在這。」潔世一結束了例行檢查,針對現階段的狀況分析給眼前的哨兵:「蜂樂,你還是不曉得是什麼原因造成精神衰弱的嗎?」

蜂樂迴的疏導頻率不一定,在任務期間會以當期配合的嚮導為主,但只要結束長期任務都會回來找潔世一做固定檢查,可以說後者是最能掌握其身體狀況的人。若無他人插手,基本上會維持在與培訓時期相同、也就是兩週一次的頻率。

然而自蜂樂迴結束長期任務並進入休息期且兩人「解除關係」那天開始,幾乎每天都必須要進行一次疏導,潔世一也發現了異狀,但第一時間並未能釐清造成這種狀況的緣由。儘管與凪誠士郎的狀況相比要好得很多,可是一直處在這麼混沌的狀態也不好吧?用通俗一點比喻來說,就是感冒一直沒有好,精神力變得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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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世一不是沒有調過資料,但所有顯示都非常正常,完全不曉得是哪裡出了問題。

疏導這個行為說得直白點是為了撫平哨兵的精神狀態,將亂作毛線般的思緒理清、拉平並安撫躁動的情緒,同時消除使用能力帶來的精神負擔,跟一般人因疲勞而去按摩舒壓或是泡溫泉療養身心的外部行為差不多;說來很不可思議,但能以「內部」的方式治療他人的精神對一般大眾而言是很神奇的,然而這樣的能力卻又僅限於對哨兵才能使用,畢竟只有後者才會過度感知這個世界。

換言之,他們可以控制擁有強大異能的哨兵,也是為何一旦被發現嚮導身份就必須嚴格列管,政府必須防止這樣的事態發生,尤其是越高等級的嚮導與哨兵,若是組成固定搭檔更是需要被監控。

不過這並不會給潔世一與蜂樂迴帶來麻煩,對政府來說表定級別為B級的嚮導潔世一哪裡都可以再找到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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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樂迴是怎麼回應潔世一的? (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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