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莉
昨天見了新醫生,當我說我生活上沒有壓力的時候,他說他會覺得非常奇怪,因為我生病了,所以指的不是由他人眼光來定義的壓力,而是我難受的部分。由於第一次見我,所以無法判斷多年前的性騷擾是否還困擾我,而讓我一直無法好好生活,所以希望兩週的時間裡我能想想,也許下次可以告訴他一些關於我的感受。
荷莉
其實看診的時間很短,就連諮商都不見得能讓我說出真正的原因,但這些話讓我感覺到他是認真的想幫助我。所以即使我很清楚,情緒上的困擾他除了開藥之外無能為力,但我也應該在醫生面前更坦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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