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ery
Ellery
這篇很像翻譯不太好的報導,但還是值得深思。尤其是女性的部分。不只是韓國,而是可以延伸到整個東方文化。
Ellery
我是從少數網友揶揄,一個女作家得獎後不想開記者會,卻由「父親」召開記者會開始特別注意這點。
Ellery
在國際,韓江最受矚目的是《素食者》,在韓國國內,最為人所知的是《少年來了》。
Ellery
在韓國尋根的當下,尋找自我過程,被男性把持的文學界中,女性在「文化根源」上的位置是什麼?作用是什麼?
Ellery
曾經很驚訝台灣翻譯非常多韓國女性作家的作品,也曾誤以為是她們的成就,但看完報導文學才知道,那是因為台灣出版社刻意所為的結果。
Ellery
無論是版權費比較低,還是書內容比較軟,台灣人比較看得下去,在台灣翻譯韓國書籍中,大幅偏重女性作者。某方面替韓國推廣了更強烈,但和他們自己不同調的走向。
Ellery
台灣自己又是什麼走向呢?
我們看待男女作家出版品的重量是一致的嗎?
Ellery
每每都會想到很多年前的體驗,一個和女性相處明顯扭曲,甚至被提告的男作家,卻不斷受到講座邀約。業界也都知道他有問題依然再三找他。我好奇詢問之下,才知道是因為這領域「只有他」。
一方面震驚於原來我們自己是這種意識形態的幕後推手,另一方面訝異在「只有他」是什麼意思。
Ellery
我們尚在學習從女性的角度看世界,因為我們的歷史、文學、電影、戲劇,仍然是非常大量的男性視角。
我們所知的世界是由男性詮釋和包裝的。
我們的情感認知、行為模式,認識周圍的方式都是以男性為架構。
這是不爭的事實。
Ellery
無論本身是什麼性別,我們甚至對女性的想法都是男性建立出來的。
所有人都是活在男性建構的世界裡,追求男性打造的夢想、理智、成就,達成男性世界認可的成功,成為「男性」,並假性認定是平等的提升。
Ellery
其實回頭去看女性的詮釋,無論是歷史、影視、文學、藝術,都顯得「格格不入」,顯得「難看」。即使組成這世界的有一半是女性。
代表我們眼中認定的「一切」,再多再多最後也只有一半不到。
Ellery
這次韓江得獎,應該也會更加坐實多年前教授和我聊過的話題,說他知道的韓國女權提升力量是亞洲第一,問我台灣呢?
即使我們都知道在大方向上進展有限,但以軟實力來說,韓國的女性勢力看得出來是相對蓬勃的。
Ellery
時不時內心也不禁感嘆,我們是如此渴求男性、權威的認可,無論是生活、意識形態,就連試圖提升女性權益都是如此,到一種可悲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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