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就連亞瑟也懷疑,演變至今的他們,是否已成了虛實交錯的忒修斯之船(Ship of Theseus)?確實,國家是歷史的載體,但國家也是人民意志凝聚而成的形象,時代更迭,人事已非,他們當真是原來的樣貌嗎?如果不然,他何須、何以對這諾斯克人懷抱更多情緒呢?
這具任何意義嗎?
數世紀以來——便是經歷了人類史上重要的幾個階段,譬諸啟蒙時代,譬諸工業革命——他竭盡全力想變得不一樣,後來居上打敗了環伺的兄長,征戰五大洲,坐在馬背上俯瞰眾人(get on his high horse),但在曾讓人聞風喪膽、惡名昭彰的北國之前,他好像就算成了天鵝,也無從揮別曾是醜小鴨的事實,丁馬克總會飛得比他更高更遠,看他在後苦苦追趕的狼狽身姿。
Ushag veg ruy
|亞瑟.柯克蘭(Arthur Kirkland)/丁馬克(Danmark)無差,微R
|設定2024年7月,接續《At Gå Agurk》,OOC是必然的w
|全文下收或小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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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丹英 北海帝國組 在水裡寫字
標題來自一首改編自蘇格蘭高地童謠的歌曲,直翻成中文叫做《小紅雀》:
文中提到啟蒙時代後的丹麥還是走在前頭,不盡然是事實,單純是以諾貝爾得獎者的人次比較
hygge代表舒適感,像是寒冬裡暖爐燒著木柴的聲響、溫熱的甜飲、鬆軟的被子等等;sort sol則是候鳥在丹麥沿海飛行時的奇觀,因為鳥群數量之大,一起飛行時是非常驚人的景致。
我認為丁馬克的坦然與從容,有部分出於年長者的餘裕,北歐的人本觀點也讓他在對待年輕一點的國家(如英格蘭)沒有那麼多包袱,所以即便無意讓他顯得高深莫測,但在還有很多事情(尊嚴、歷史原罪、自我定位等)待釐清的亞瑟之前,我私心覺得他會是比較冷靜的一方
誠實地說,我很想寫亞瑟大腿內側的刺青(雖然本家沒有詳述長怎樣),希望下回的車可以順利筆直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