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魚
生醫不科科

昨天的諾貝爾生理醫學獎頒給了發現microRNA的兩位科學家Victor Ambros和Gary Ruvkun.這個領域肯定是值得得獎的,昨天才說今年的諾貝爾風向標Lasker Award搬給了GLP-1領域,但miRNA領域可是2008年就得獎了,一直等到16年後才得了諾貝爾獎,每年其實都有非常多重要的領域等著獲獎

Ambros有個特別的故事,常常被拿來當例子.他在MIT讀博士,指導教授是David Baltimore(剛好在Ambros讀博士時拿到諾貝爾獎),四年畢業後,留在MIT去了Robert Horvitz實驗室做博後(2002年拿到諾貝爾獎).然後Ambros就去了哈佛做助理教授,但七年後,Ambros升等沒過被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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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諾貝爾獎這篇Cell文章是1993年底出來,上面的affiliation還是” Harvard University, Department of Cellular and Developmental Biology”, 但很明顯哈佛覺得這篇發現不夠重要(可能是因為這現象是在線蟲而不是哺乳類動物),但很明顯該系以及學校看走眼了,Ambros被迫離開去了北邊的另一家常春藤Dartmouth, 並在2008年後搬到UMass Medical 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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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得到Lasker Award時,Ambros的指導教授,諾貝爾獎得主David Baltimore就說:“They lost a potential Nobel laureate because they simply didn’t see in him the potential that he had.” “It’s the nature of a seminal discovery that it’s seminal in retrospect. You can’t know ahead of time.” 哈佛錯過了一位未來的諾貝爾獎得主,沒有看到他的潛力.這也是開創性創新的本質,在發生的當下很可能錯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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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Katalin Kariko的mRNA疫苗研究也是被當作沒用的研究但多年後因為疫情而讓大家看到因而得了諾貝爾獎.Ambros的例子其實是一模一樣的.科學界其實存在很多這樣的例子,在文章發表的時間點看不出背後的開創性,這也是為何乍看基礎的研究需要得到更多的資助,因為在未來的某時某刻可能發揮巨大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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