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點Toruka，天知道怎麼會開始嗑RPS
文下收，不是甜文，Toruka本就是虐戀

我也不知道0.0

「你為甚麼總是低頭唱歌呢？」
「你來我這吧。」
「我會讓你能看著前方唱歌的！」
總是盯著吉他的少年抬頭，貼上眼前的是最近總是一直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煩人帥臉，那過於炙熱的眼神像太陽一樣，對那時的他實在有點過於刺眼。
卻也耀眼得令他無法移開視線。

這是森內對山下的第一印象。

「小森？」
聽見有人在叫他，Taka — 本名森內貴寬的年輕男子回過神，看向坐來他身旁的Bass手。
「你還好嗎？」Ryota這麼問他，眼底藏不住擔憂。
青年揮揮手，表示自己沒事：「在想新歌的事罷了，思緒太雜亂，寫歌總不能太貪心，甚麼都想放進去。」
才怪。
眼前閃過那太陽般的臉，自己彷彿又回到那濕悶的雨夜，回到那一無是處的時期，心裡鬱悶得不得了。
差別在於，那時，他的太陽將他拉入了光，久違地感受到溫暖與愛。
他本就是容易注意到陰影的人，兒時記憶讓他對陽光過敏，卻又渴求照耀。
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讓自己成為了影，任陽光如何努力，都無法使之明亮的存在。

當然，身為樂團的一部分、日本男兒的一部分，這種事又怎麼說得出口？
有許也只有偶爾，心思細膩的團員會意識到事有蹊蹺吧。但他和他一個是主唱，另一個是團長，他們已經失去過團員，絕對不能再出任何一點差錯，因為他們承受不起另一次分崩離析。
他知道自己在玩火，知道自己的心意對對方來說可能過於熱情，也知道在這社會裡，他們不會有結果。
森內貴寬喜歡山下亨。
只是，對方心裡最重要的位子，他住不得。

森內記得他們第一次玩火，是某次慶功宴完，自家團長意外地喝醉，而自己看起來又是在場最適合送人回家的單身漢 —-另外兩人都有妻室了，怎麼想都不覺得應該麻煩人家 —-他便扛著山下上了計程車，扛上樓梯，運回對方家門口。
山下還有一些意識，還能翻出自家鑰匙，真是謝天謝地。
嘴裡不知道在呢喃甚麼，但森內實在管不著，心地只想著怎麼把這高自己十幾公分的壯漢運到屋內。
「……你。」
「甚麼？」
好不容易把人家運到沙發，昏暗燈光下，酒醉的山下確實迷人，對方也確實讓許多少女意亂情迷，粉絲見面會時女粉是一票接一票地接著要合照、簽名。
「……喜歡你。」
轉身要進廚房準備醒酒料理的森內頓住，在看了眼明明看起來快睡著的山下。
怎知，對方耿直地盯著他，不說還以為是清醒的。
「我喜歡你。」山下亨認真地說。

「『我喜歡你』，你昨晚這說了。」
隔天一早，等山下亨因宿醉吐完後，邊為早餐吐司抹果醬的同時森內對當事人這麼說。
「真的假的啊……」把臉埋進雙手，山下亨一臉不可置信。
「是真的……真是的，要是知道你喝醉後會變這樣，下次聚會真要注意你的狀況。」
「變怎樣？」
「亂告白啊！」咬了口吐司，森內指著山下的鼻子，像個教訓小孩的媽媽：「亨先生，你在外面女粉很多耶，要是這樣放著你亂搞，出事情怎麼辦？」
「喔……我很抱歉……」知道自家主唱的固執，山下亨摸摸鼻子自知理虧，便悶著頭咬了森內為他準備的白吐司。
兩人便這麼沉默了一陣，偶爾有抹刀與玻璃罐碰撞的聲響。

「……不過，還好是被你遇到。」山下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甚麼？」
「我說貴，我們要不要做做看練習情侶？」
「……欸？」

坊間似乎有這麼一句話：兄弟就是在需要時，能做自己的女人，但森內完全沒想過這件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啊！
話是這麼說，但經過山下的「洗腦」，自己也還是答應了對方的要求……畢竟誰會討厭和帥哥親密接觸啊……等等不是！
他們倆都不是Gay吧？
自己就算了，印象中之前接受媒體採訪時，山下有說自己不是Gay啊？
難不成是社會壓力下的幌子？畢竟日本社會還是不接受同性戀啊，更何況他們又是公眾人物。
……不是，重點是自己怎麼就答應人家了呢！

「你想想，我們倆都還沒有對象嘛，大家也會期待我們寫和感情有關的歌，你不覺得反正團上負責作曲的人主要是我和你，一起練習剛剛好嗎？」
「好個屁呀！」森內紅著臉，還是覺得這提案好荒謬：「真被當成同性戀怎麼辦？」
「你知我知，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就好啦！」說完，還比了個「噓」的消音手勢。
「虧你想得到，就不要被文春社抓到。」塞了吐司對方嘴裡，森內擦擦嘴，覺得這餐桌不是和待了，起身就去廚房收拾餐盤。
洗碗的同時，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剛宿醉完的山下靠在一旁的冰箱，看著對方幫自己收拾。
兩人之間只有流水聲，以及隨著流水，逐漸明朗的思緒。

「We’re taking off together.」山下哼著最近在想的新曲，兩人遲遲想不到下一句詞應接甚麼。
「Even though we will crash and burn.」
水流聲下，森內呢喃道。

We’re taking off together.
Even though we always crash and burn.
Tonight you and I will fall from the sky.
Drag me all the way to hell.
“Cause I’m never gonna let it go.”

之後還有多少次類似的情況，森內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做得最過火的一次，是在兩人獨處的工作室裡接吻。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約莫是寫詞時氣氛太好，也因天冷，兩人窩得近，近到森內能看見山下略為乾澀的唇。
不知道這千萬少女嚮往的唇，吻起來是甚麼樣子呢？
回過神時，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山下溫暖的鼻息即便在暖氣房，也格外有存在感。
頸間有淡淡清香，原來山下是有在噴香水的呀？
感覺得到，對方原本很緊張，嘴唇雖軟，但姿勢是僵硬的，連森內自己都覺得突兀、是不是冒犯了。
正要退去時，反倒是山下吻了上來，兩人再次貼上彼此的唇。
周遭都靜了下來，彷彿能聽到雪落下的聲音。
這是他們的初吻，也是最後一吻。

「練習情侶，我想我們先停止吧。」
「我有喜歡的人了。」
冰雪初溶時，山下這麼和森內說。

山下亨得以有情人終成眷屬，森內心裡還是高興的。只是看著曾能自己獨佔的太陽如今不再只屬於自己，有時還是會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情不自禁地陷入低潮。
他本來就知道，這是沒有結果的戀情。
只是沒料到自己會這麼在意。
某次一早睜開眼睛，外頭的陽光燦爛，一瞬間覺得一切都變了，卻也好像沒變。
也或許，變的只有他，那人一開始就說這是練習式戀愛了，是他自己當真，還偷偷希望能成真。
他知道他該放過自己。
意識到這件事的當下，淚水劃過臉頰，他也知道該給自己一次放縱自己處裡情緒的機會。
就這麼孤獨地在一人的臥房裡大哭。
也或許是時候意識到，人本就是孤獨的。
重新出發後，他還是會式著追求愛、追求幸福。
他只是需要先放過他、放過自己而已。

I’m not good at loving someone as good as you.
I know I can’t undo this.
I’m black and blue to tell the truth.

I swear I tried to love you.
Why’d you let me let you go？

今なら言える、
気づくのは遅すぎる。
こんな僕を許して。

FIN.

沒ㄌ，就同人女怨念小重

*適合（真的是谷歌文件的選字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