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ther 埃忒

我想,我仍然會在BDSM以外的社群尋找答案的吧。我依然想知道,當我處在一個社群並受到來自於可能是最有權威的人及其愛人的壓力時,我可以怎麼做

如果說要我噤聲的發言可以說成是「我在乞求你」,那麼護家盟不也只是在乞求同志們不要給他們帶來麻煩,他們在「為同志好」而已嗎?

埃忒雜談
Aither 埃忒
讀書的時候理解性、性別、種族、階級等等的身分是交織的,而我遇到的其實不光是一句「你有問題」就可以總結的。那些在社群中的性、性別、階級都在交互發生作用,如果我指出A有問題,但是對方回以你在BCD都做不好,那其實只是在轉移話題,試圖以其他理由來轉移焦點罷了
Aither 埃忒
我終究有極大可能在某些場合與這些邊緣化我、說我不好的人相遇,但無論我好不好,我都希望這個社群的問題被看到。既然壓迫來自一個社群的最頂層,那我想我能尋找答案的地方,就是其他的社群了吧
Aither 埃忒
現在回想起來,我依然覺得這件事很怪,明明整件事的權力關係用護家盟vs多元性別、中國vs台灣來比喻就是很明顯不合理的要求,為什麼放到BDSM社群中就可以把壓迫別人的自己洗成可憐的受害者呢?另一方面,我現在有點懷疑這個洗的動機是什麼,洗腦親友團和社群嗎?
Aither 埃忒
一碼歸一碼,他們可以說我不會做人、不會溝通,但如果把這些問題說成「因為你不會做人,所以你說的話都是有問題的」,那其實是對人不對事
Aither 埃忒
之前的事情就像台灣人在反共,有人跳出來說「我怕被中國報復所以你不要反共」,然後被台灣人ㄎㄠ之後說你怎麼可以欺負我一樣,啊你就欠罵啊!!!!!欠ㄎㄠ啊!!!!!!
Aither 埃忒
有時候對於這些事情會自我懷疑,可是如果想想我面對藍白紅時明明可以那麼堅定的說我就是要支持台灣、我就是要反對中國的侵略與賣台,我好像也得到堅定的力量了

我知道打壓我的人、邊緣化我的人有他們的目的與利益,他們為了目標或利益要打擊我,但我可以試著轉換我的思考,讓我自己更堅定,而不是被這些人帶著走
Aither 埃忒
或許對於看到這噗的人來說,這一噗的發言很跳躍、無法理解,可是寫出讓人喜歡的東西跟寫給自己的紀錄許多時候是不同的
Aither 埃忒
我想我還是想對抗的吧,圈內的事情也是一種政治,我有我的立場和訴求,這是一場長期的抵抗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