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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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交：瑠珄 姬 幻世💽瑠珄 姬 、菸叔 幻世 | 菸叔

今天的月亮又圓又亮...嗯？好像跟平時差不多？
小山雀在紅月之夜來到了港口，聽說今晚的海特別漂亮，一定要來看看？
聽誰說的？不知道！總之每日都在尋找新樂子的夏眠到處出現也不奇怪。

來到海岸邊，她看到了曾經見過的妖，好像是說人類怎樣的妖？
嗯...那時基本上也沒對上話，可說是如陌生妖，實際上也是如此啦！

爾後又瞧見了一名一樣只碰見一次的妖，不過那名妖曾經是她的代步機，於是小山雀便往他的肩上飛去。

「菸哥哥，晚上好，今天的海很漂亮呢。」再度把對方當代步機的停在菸叔肩上。

跟菸叔打了招呼後，夏眠的視線放在不遠處的瑠珄姬身上，對他有些好奇。

鮮紅如血的紅月吸引瑠珄姬又來到港邊，只是無意識，只是突然間。

天邊飛來一隻小山雀，邊邊稍上一抹菸色，瑠珄姬只是默默看著，並未上前打招呼。

「對呢……很適合狩獵的夜。」沒有停下腳步直接走向前方那身影，小山雀的稱呼讓菸叔嘴角有點輕盈，他身上的菸香味比往常更濃，眸色在紅月下反射著邪魅的金光。

視線望向旁邊未曾見過的妖怪，菸叔點點頭示意。
「今晚的月看起來比往常更大。」有點像自言自語又像在搭話。

「你好！」當代步機...不是，是菸叔靠近瑠珄姬後夏眠便有禮貌地跟對方打聲招呼。

「狩獵？菸哥哥要出海捕魚嗎？」夏眠的腦袋沒有在同一個頻道上！

「聽說晚上的魚兒像傻子一樣很好捕！」在現世學到的，但夏眠沒去捕過也不知道有多好捕就是了，可也別罵魚嘛。

「...不過這裡好像沒有漁船？」夏眠突然想到只有看過船夫的船，沒瞧見其他捕魚用的船，也沒得可以租來用？

總之...夏眠的鳥袋瓜怪怪的！

「只是捕魚嗎？」
瑠珄姬望向正在吵鬧的小山雀，饒是因為聽聞狩獵兩字才有些興趣。

「在適合狩獵的夜裡⋯⋯不如來玩點大的？」
高大的妖怪飄散厚重的氣味，鼻子不慎靈的瑠珄姬無法理解其味道，但如果有兩妖助力或許會更有趣。

「前些日子幫忙了兩個小妖，幻世海的魚妖似乎有所警戒也說不定。」
原先是為了找樂子，想不到坐在港邊ㄧ個人影也沒釣到，反倒是海中的魚妖不斷上岸，瑠珄姬不是太滿意這樣的結果，或許自己惡名如此，或許只要變成姜太公在岸邊。

聽到旁邊同類回話，金眸也大方轉向掃落那人身上打量一番。

「挺有意思，小夏眠想抓大魚嗎？」伸手戳了戳把自己當座騎的小山雀，視線仍沒有離開那人身上。

「雖然我不太喜歡海水的味道，但看來你很有經驗？」平常的話就算在現世他甚少到訪岸或海灘，奈何這裡他要盯的獵物都想要渡河。

「嗯？」魚妖有警戒？所以是抓不到魚了嗎？鳥袋瓜不太懂，不過...菸叔說不太喜歡海水味，那狩獵指的就不是捕魚了吧？

「我想玩！是要玩什麼大的啊？」她捕捉到了＂玩＂這個字，雖然不知道要玩什麼，但有好玩的就想玩！

「啊不、我也不是太喜歡海水，那會讓身為留聲機的我生鏽。」
莫名的就向兩妖靠近，瑠珄姬對於海水和人類一樣都沒有太好的回憶，僅僅只是碰到也會讓瑠珄姬不舒服。

「用山雀來做利誘，我們來獵捕人類怎麼樣？」
瑠珄姬笑的邪魅，準備徹夜尋歡，或是飽餐一頓。

「真不錯的計劃，我相信作為誘餌的小山雀很靈活敏捷。」金眸眨了眨，在眨動間視線似乎變得凌厲。

對方的目標明確，聽著那句話猜測眼前妖怪身份，菸叔嘴裡呼了口菸霧。

「壞掉的人類比較好誘騙。」對於正常人類他還是有特定條件才捕食，正常情況下他甚至會加以保護。

本來聽到要獵捕人類而想反對，隨後聽到是要抓壞人眼睛便亮了起來！

「要抓壞人嗎？我要抓我要抓！」菸叔說的是壞掉的人類，不是壞人啊！小山雀！

「我要當飛天小女警！」整個想玩英雄遊戲的夏眠。

「人類不管是好是壞都很好拐騙。」
瑠珄姬毫不在意那雙凌厲金眸，輕蔑的表情用著今天天氣真好的口氣說道。

「好～好～可愛的小山雀就幫忙當警察吧，畢竟我可分不太出好壞。」
瑠珄姬毫不在乎更不在意，人類只是玩物，淒涼悲慘才是應有的下場。

「為了避免受傷友軍，還是告知一下⋯⋯」
「我是瑠珄姬，就只是一台留聲機罷了，別太期待我能有什麼好表現。」
察覺用菸的對方可能不好惹，瑠珄姬刻意隱瞞自己的力量，妖怪才沒有倫理，力量就是一切。

「只要比人類強就夠了，這裡大家都叫我菸叔。」菸叔揮了揮手驅散掉面前的菸霧，低沉語氣聽起來有點漫不經心。

「要分好壞的確很難，除非已經不成人形.....」視線突然轉向泛起波紋的水面，瞇起的金眸盯著被映成紅色的海。

「所以你會唱歌？可以跟小夏眠和音。」

「我叫夏眠，請瑠珄姬哥哥多指教了。」不忘禮貌打招呼。

「嗯？」跟著菸叔的視線看向水面。就在這時，小山雀注意到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有個黑色的、長長的影子，會是什麼呢？

因而沒聽到菸叔所說的和音。

「呵呵，那就得看小山雀的意思了。」
話語之間變換不同的音色，見夏眠沒有注意自己，也就乖乖的閉上嘴巴。

視線連上兩位妖怪，波紋中黑色長長的身影緩緩透出水面。
「所以，這應該就是所謂壞掉的人類吧？」
撕下貼在嘴邊也無用的紙張，瑠珄姬一邊訕笑一邊準備迎戰。

「怎麼都學不乖。」菸叔淺淺吐出一聲低嘆，平淡低沉的韻調跟瑠珄姬的多變聲調很大對比，但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海中影子身上。

「壞掉的話就不用手下留情了。」煙霧瞬間變多起來，菸叔的金色眼睛亮得像冒出了火舌。

那東西扭曲著上肢爬上了岸，像來自水底的聲音自那濕漉漉的軀幹發出。

咯吱咯吱、格嘞、骨頭斷裂重組似的聲音，卻在＂看＂到他們時停滯了動作，理應是眼睛的位置出現一個黑漆大空洞，那一剎那空氣凝結成冰，水面冒出了冰裂的冒泡聲。

『救...救...我...』那個物體還存在著一絲絲的理智，開口求救...

「不好，好像不是壞人是傷患！」以為瑠珄姬跟菸叔所說的壞掉是壞人的意思，畢竟夏眠還未曾見過人類轉變成魍魎的樣子，自然聽到求救聲也就想去救他。

「我去把他拉過來！」小山雀馬上變成少女模樣邊跑過去邊關心道「你怎麼了？會冷嗎？腳會痛嗎？走得動嗎？」一長串的問題，但她誤以為是傷患的物體卻不再說話了。

逐漸靠近物體也就越發看清樣貌...

「欸？」怎麼看都不像人，比較像是妖怪？難道是妖怪受傷了？

正疑惑時，那魍魎妖性大發，突然快速地朝離自己很近的夏眠張嘴。

「chi－－－！！！！」嚇死鳥鳥了，反應很快的瞬間變回山雀鑽到菸叔衣服裡去了。

抖，差點被吃掉。

那魍魎的下半身還維持著人的形態，但被海水沾得黏糊糊得很，身上不停滲出奇怪的半液態黏液拖慢了他的動作。

「小夏眠的誘捕很成功呢！」晃了晃手抽安撫內裡的小雀，菸叔身上冒出大量烏黑色的煙捲向那＂人＂，煙嗆得燙熱包圍了那個異變中的人類。

「瑠珄君？」出於禮貎還是禮讓一下，畢境他不喜歡奪去同類獵物招致仇怨。

「阿拉，噁心的人類嚇到小山雀了呢～」
輕蔑的眼神撇向躲進菸叔手袖內的夏眠，瑠珄姬仍然故我。

「啊～啊～啊～」
然而眼前的異變似乎不容自己忽視，連續三個高強音波打向人類，只是更延緩對方的速度。

「能殺了他吧。」
一改前面輕浮態度，瑠珄姬仍轉動著，就像找出致死節一樣，變換體內構造想找出對方無法忍受的音頻。

因躲到安全的地方了，害怕的情緒很快就被好奇心壓過，探出一顆頭來。

「那不是妖怪嗎？」聽瑠珄姬說＂噁心的人類＂而感到疑惑，怎麼看都像妖怪怎麼會是人類？

不過夏眠知道那東西是壞壞的東西，所以不會替那東西求情。

「小山雀還是別知道太多的好，不然可能會被壞人抓走喔。」
那是瑠珄姬最純粹的笑容，體內的構造漸漸找到音頻，但瑠珄姬卻突然停了下來。

「瑠珄姬有幸能麻煩菸叔來做個機會教育嗎？」
熟知這個物體的末路，瑠珄姬不害怕弱小的魍魎，但仍是怕了麻煩，將解說的部分推給旁人。

「畢竟我在夜魁町時的表演懂的妖怪可不多。」

不是知道多一點才能預防遠離危險嗎？別知道才安全的情況...

難道是！「黑手黨！陰謀論！」知道太多內幕就會被滅口！

似乎國外影集看太多了。

「用說的比較難教育得徹底，瑠珄君看來能輕易應付這東西。」眼角餘光掃過瑠珄姬，金眸似乎略帶好奇他要怎麼出手處理面前的魍魎。

「黑手黨嗎？比較像是被戳破的間諜，裡外不是人。」聽著小山雀的話低聲笑了笑，菸叔撓起手順勢伸進抽子拍了拍鼓起了澎毛的白色毛團。

說話間菸霧如繩索般團團圍住了魍魎不時拼發出火光，嘶啞的叫聲像突然窒息般只餘下的斷續聲音。

「或許可以也說不定，只要一個聲響⋯⋯」
邊說著，瑠珄姬彈了個響指，他以虐殺人類為樂，比起一招斃命，折磨凌遲更為享受。

「您的雙手曾經沾滿鮮血嗎？」
瑠珄姬收起嬉笑，眼神冰冷，他同意與人類友好的妖怪，但他同時也憎恨收取妖怪性命及將其納為所有物的人類，不論外型改變如何，人類終究是人類。

不太懂兩妖在說什麼，不過有摸摸就是舒服，蹭了一下那隻大手手。

不過瑠珄姬最後說的那句話也讓夏眠很好奇，她覺得菸叔很溫柔，但再怎樣溫柔的妖冶雙手也是會沾滿鮮血的......

她自己也是，為了生存......奪去許多幼小的生命！吃了好多幼蟲跟卵！但是好好吃喔！

「求求⋯⋯救⋯⋯我⋯⋯只是想⋯⋯回家⋯⋯」
人體的型態接近崩潰，層層黑泥堆疊報復漸漸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嘴裡嘶吼咆哮，多個聲音混雜。

「你們一個一個都說著想回家，那麼一開始為什麼要踏進來呢？」
瑠珄姬很是不快，他不懂人類，憤恨他們製造出來的麻煩。
「夏眠，我不知道那個用煙的為什麼不出手，轉過去、捂好耳朵，如果你仍然相信人類的話。」

已完全轉化的魍魎朝向自己衝去，瑠珄姬抓準時機發出爆炸性噪音，並用盡全身力量捶打，鮮血噴濺，組不回型態的魍魎四散最終消失。

「這套衣服我還蠻喜歡的，看來是時候該換了。」

魍魎求救的話語聲以及瑠珄姬所說的話夏眠都有聽到，但還未能去思考眼前的情況便被下了通知。

小山雀的雙翅無法有效摀捂住雙耳，且聽力也比人形好，便趕緊飛起化成少女的樣子轉身捂住耳朵。

也不知道要捂多久，好一會才開口問

「瑠珄姬哥哥，好了嗎？」

「鳥妖的真身竟是少女嗎？」
解決完魍魎，瑠珄姬轉過身望向夏眠，紅色的血斑斑點點，頭髮上也沾了些，紫色的雙眼上下打量，思索著雪白精靈和少女的關聯性。

「好了，你安全了，乖小孩也應該回家了。」
是因為紅月？是因為人類？亦或是妖怪作祟，碰上魍魎的次數讓瑠珄姬有些不解，但他仍認為不應該繼續待在此地。

「安全了嗎？」她抬頭看向瑠珄姬，從對方的嘴型讀出大概的詞後才放開捂住雙耳的手。

「瑠珄姬哥哥跟菸哥哥也要回家了嗎？那我們回家吧！」再度變回小山雀的模樣，準備回家。

於是解決完魍魎的三妖繼續談話後才個分東西的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