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文
 with 烏珂

老實說,希文其實不太進咖啡廳的廚房。
雖然是在咖啡廳工作(嚴格來說是在家幫忙),但平時都在忙服務生的工作,會踏入廚房也是家裡的,偶爾幫個忙而已。

...
.......簡而言之,言而總之,他其實不太會做甜點,但可能是機遇,可能是緣分,更有可能是神祕之力的干涉之下,他拿到了製作布朗尼的食譜。

恩,反正也不想出門,也不太想看電影,所以乾脆就來做甜點吧。
於是他向櫃台借了這個時段的廚房,還請他們幫忙準備了食材......話說南極的廚房還真是應有盡有阿,下次跟他說可以做蛋糕的材料他都不應該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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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希文
總之,先洗好手,檢查一遍廚具與材料後,他決定現在下手。
不然這個『心血來潮』大概要等到很久以後了。
烏珂
走進餐廳的烏珂原本只是打算和服務人員要杯檸檬汁,走近廚房時卻注意到裏頭正在做料理準備的青年,那人的模樣陌生又熟悉,她不認識對方,卻似乎在哪見過。

烏珂努力回想,直到記憶片段在腦海中浮現:「啊,差點撞到的人。」
當她回神時,自己已經站在廚房門口指著人喊——聲音這麼大肯定被發現了吧。

「嗨,你還記得我嗎?」既然都出聲了乾脆大方搭話,畢竟見過第二次了,也沒上次那麼尷尬。
陳希文
「......啊,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呢。」
喔,他想起來了,確實有那麼一回事。

青年露出微笑,順手給自己圍上圍裙,「是,還記得。有甚麼事呢?」
烏珂
「嗯?哦……沒有、沒什麼事,只是想說看看你在幹嘛。」看桌上擺放的廚具跟材料,感覺對方是要做甜點。

「……會打擾到你嗎?」如果對方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料理,那她也不好意思打擾,出於禮貌跟尊重還是先確定一下對方的意願。
陳希文
「意外拿到做布朗尼的食譜,想來試試看。」
他其實覺得挺明顯的,喔不過,就接話下去吧,於是他如此說道。

「不會不會,有人願意陪我的話,我會很開心的。」
他揚起淡淡的笑,表明自己不在意多了一人。
烏珂
「嗯。」既然對方都應允了,烏珂就不客氣地踏進廚房,自動拿起一件圍裙圍上。
「我是烏珂,請多指教。」

雖然因為職業因素,對料理稍有涉略,但對於烘焙她並沒有研究,平常也沒什麼接觸。
「要從哪裡開始?」好奇地望向食譜。
陳希文
「希文,請多指教。」
希文維持著剛才的笑容,輕點頭作為打招呼,而後他拿起手機,仔細端詳起食譜。

「我看看......食譜上說要先把巧克力切碎後,跟奶油一起放進鋼盆裡,加糖隔水加熱......不過給我們的巧克力是黑巧克力呢......」
陳希文
他幾乎不進咖啡廳的廚房,對於製作甜點這件事情很陌生,看到是黑巧克力時還有些驚訝。
「應該會偏苦,請問這樣可以接受嗎?」
烏珂
似乎意識到對方和自己一樣,對烘焙不太熟悉,烏珂也仔細的閱讀過食譜,還好布朗尼的製作步驟不會太過複雜,兩人應該還消化的來。

「黑巧克力很好,這樣也比較健康。」她點點頭 ,向對方比了一個讚。
本來還想說可以抗氧化抗發炎抗憂鬱,但忍住了。(

「所以要先切奶油跟切碎巧克力,那巧克力交給你,奶油我來處理吧。」奶油沾手比較難清洗。
(bzzz) (bzzz)
陳希文
「好的。」
希文點頭,暗自鬆了口氣,畢竟......他就真的不太會做料理嘛,還好這簡單的應該還是應付得來......吧。

莫名的不確定感襲滿全身。
(bzzz)(bzzz)
陳希文
喔沒有,直覺是錯的,這次意外得成功。
烏珂
「看來我們有點天份喔。」雖然只是把材料切碎。(

「然後是隔水加熱……」看著食譜喃喃自語,找到碗具 (lots)
烏珂
「……嗯?」拿來裝水的碗放在哪裡?
大概是因為器具不是自己準備,也不熟悉廚房,也可能是她眼睛太大顆,不知道希文把碗放哪,只能望向對方求救。
陳希文
「我記得在流理臺上......」
藍色雙眼打量著周遭,尋找用來放水的鋼盆。

他會找到嗎?(lots)
陳希文
喔,他找到了。

「這裡。」
他在流理臺的內部找到了預定要用來放水用的鋼盆,將其放到烏珂面前。
「抱歉,看來是我放得太裡面了。」
烏珂
「沒事,是我剛剛沒看清楚。」表示不在意的揮揮手,把小碗放進裝滿水後的鋼盆,再擺到爐子上,巧克力、奶油一起下去。

一邊加熱材料,一邊想著兩人方才的對話,說起來對方的名字聽起來有點像亞洲人會有的名字,長相也是。
「對了,你是哪裡人啊?怎麼會來南極旅行?」這應該是南極旅遊的聊天起手式吧,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跟她一樣是抽獎抽中的。
(coin)
陳希文
(bzzz)(bzzz)(bzzz)
陳希文
「台灣,」
雖然直接講好像不是很好,不過想想就算了,畢竟渡假村內意外的有不少台灣人.......

「原本是打算跟朋友來的,不過發生了點事,就我一個人過來了。來看風景,順便來渡假。」
陳希文
喔,可能是因為回憶過去,所以他還差點把糖粉撒了出去。
好在手急眼快,沒事。

「喔,我再試試看一次......」
(bzzz)(bzzz)(bzzz)
陳希文
好,看起來沒有成功。
機緣阿機緣阿。
烏珂
「……我也是台灣人耶,真巧。」這句是用中文回應的,渡假村的台灣人好像不少?興致勃勃的烏珂正好和希文在想同樣的事情。

「哦——」感覺好像是不該追問的事情,兩人也沒有熟識到可以談論那麼多,於是僅僅回應了一個拉長的單音節,表示自己理解了。
烏珂
見對方好像混合的不太順利,烏珂伸手過去拿了放在一邊的材料,試著幫忙。
「我也來試試看。」
(bzzz)(bzzz)(bzzz)

「我也是一個人來的,但是在超市抽中南極旅遊才來的。」語氣很神氣,彷彿小朋友在炫耀自己的第一名獎狀似的。

「南極旅遊如果付錢來,感覺很貴。」她太窮了,要是沒有這個機會怕是一輩子都不會來了。
陳希文
(bzzz) (bzzz) (bzzz)
陳希文
「確實是不便宜呢......」
這麼一說,他才猛然想起出發父親的話。
在南極渡假而放下的事件與疑惑再度呈到他眼前:家裡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大概是突然通過了靈感,降低了他的精神,動作也不太流暢,差點就把糖粉灑在桌面上。
陳希文
「超市的抽獎啊,運氣真好呢。」
回過神,他趕緊接續話題。南極畢竟是地球之南,人類最後的淨土,要來一趟不是件簡單的事,抽到機會的話當然不會想放過。

「還有......我很抱歉,或許我不適合待在這......」
烏珂
「嘿……」被說運氣很好,開心地咧開嘴,但很努力地壓抑住嘴角了。她不想被當成一直炫耀自己抽中頭獎的怪人, 雖然是很想炫耀。

本來想幫忙混合材料的,結果也不太順利,鹽巴卡在了碗邊。
「啊。」她該不會是在幫倒忙吧。

再試一次看看好了,這材料怎麼那麼難混啊。
(bzzz) (bzzz) (bzzz)

碰巧聽見對方有些洩氣的話語,烏珂側頭困惑。
「怎麼會?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罷了。」指的是糖粉。
陳希文
(bzzz)(bzzz)(bzzz)
陳希文
「阿,的確是呢......」
或許真的有可能有學過,更有可能是運氣,終於是把所有食材都順利得混合起來。

「......欸?」
他是怎麼做得到?來自爸的真傳?不對,我很少進廚房阿......

「看來成功了呢。」
雖然他不知道理由。
烏珂
「你看果然只需要一點時間就能成功,很棒。我可能還沒辦法混得那麼好。」對希文比讚,語氣真誠,鼓勵給好給滿。

接下來是過篩麵粉,方才對方出了不少力,過篩麵粉這種小事就交給她處理。
「我來篩麵粉吧。」拿起篩網,準備好麵粉。
(dice20)
烏珂
沒有控制好力道,搖晃過篩時,大部分的麵粉都往小鋼盆外灑,搞得整張桌子和她的手臂都佈滿白色粉末……可能連陳希文身上也有點,但她慌張得來不及注意。

「……沒事,問題不大。」故作鎮定。
陳希文
「那我就把這個當作稱讚收下了。」
希文輕輕一笑,接過了這個讚美,「那就麻煩您......喔,請讓我幫忙收拾一下吧。」
陳希文
邊說著,邊幫忙把灑落一桌的麵粉清除乾淨,他身上確實有沾到一點。不過還好他身上有先套了圍裙,白色的粉末只是沾到了圍裙上頭,衣服本體毫髮無損。
陳希文
「麵粉還有很多包呢。」
他這麼說,藍色雙眼看向放在那些尚未開封的麵粉。
「也不用擔心。」
烏珂
本來想裝作沒什麼大不了,但對方也說得像是沒什麼大不了,反而讓烏珂有些過意不去。

「呃,嗯。我重新弄一次。」希望這次力道剛剛好。
(dice20)
烏珂
oO(麵粉根本沒下去!!!!)
尷尬地看著一點粉都沒落下的篩網,她又重新試了一次。(dice20)
烏珂
可能有了前兩次經驗,最後終於拿捏到過篩的力度,說起來怎麼連過篩都有這麼大的學問……烘焙好難……

篩好麵粉,烏珂擦了擦額頭上根本沒冒出的汗,邀功一般的將裝好麵粉的碗遞給希文。

「換你!」一臉閃亮。
接下來要加進巧克力裡攪拌吧。
陳希文
「恩,請交給我吧。」
但他也不知道他能做到多少,他真的不知道。

至於剛才烏珂的手抖,他會當作沒看到。
陳希文
依照食譜,他將過篩好的麵粉加入融化的巧克力內,仔細得攪拌......
(bzzz)(bzzz)(bzzz)
陳希文
喔,好吧,他真的很少進廚房,所以雖然他很仔細地攪拌,卻因為攪拌棒被巧克力黏住,而被迫失敗了......

我真的很沒有料理才能......
他心裡這麼想。
烏珂
感受到希文似乎在攪拌上遇到困難,方才在混合糖粉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時候她應該要幫忙。

「攪拌好像比較難耶,我也來試試看!」

(bzzz) (bzzz) (bzzz)
烏珂
好像有一點點進展?

「一起做果然比較快。」雙手握拳舉到胸前,對對方擺出充滿決心的動作,看起來有滑稽,似乎想讓對方心情好轉。
陳希文
(bzzz) (bzzz) (bzzz)
陳希文
喔.....廚房的風水跟他挺不和的,稍微被烏珂安慰到而有些起伏的心情再次降到低點。
當然,他是大人,是超過二十歲的成年人,論掩蓋心情與演戲還是很擅長的,而且還是前偶像嘛,有個人設演個戲他都會的。
陳希文
「嗯,的確是呢......我很抱歉......」
臉上維持一貫得溫和神情,唯有在再度失敗之時,藍色雙眼才稍微睜大,動作慢了一點。
但沒事的,他覺得。
烏珂
「是這個打蛋器不好,我幫你揍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否因為這樣心情受影響,但一直沒有攪拌成功肯定會讓人失落的吧,想想便能同理,烏珂拿起希文使用過的攪拌棒,重重摔到洗手槽裡。

「呼……嗯,那個攪拌器一定得到教訓了。」彷彿安撫小孩似的,說完還撥了撥手掌,重新拿起新的攪拌棒攪拌。
(bzzz) (bzzz) (bzzz)
烏珂
「你看,打蛋器的問題。」
陳希文
「恩恩,這樣呢.......」
他點了點頭,原本就很少的信心可能更少了,天曉得在南極居然會發生如此之事呢。

「就,麻煩您了。」
陳希文
接下來要把攪拌好的巧克力倒進模具裡......恩,他覺得他會把模具直接摔壞。
這句話當然沒說。
烏珂
可能是習慣使然,烏珂從方才就格外注意對方的情緒起伏,雖然希文有意隱藏,所以她並沒有察覺太多,感受到的只有「或許」對方因為製作不順利而心情低落。

即便不太確定,但她也想盡可能讓對方好受一點。

「那個……這個有點重我好像拿不起來耶,可以麻煩你嗎?」外表看起來瘦削的模樣,此時應該派得上用場,烏珂拉起袖子露出纖細的手臂,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陳希文
「.......是,請交給我吧。」
唉,他的擔心就放一邊吧,而且畢竟在家裡也是在做服務生,拿點重物不算什麼......
陳希文
將碗內的巧克力倒進模具,抹平多餘的巧克力維持平整,輕輕放震掉氣泡......
(lots)
陳希文
喔,沒有,料想中的意外沒有發生。
「......欸?」
烏珂
「你做得很好耶!」音調都興奮得高亢了起來,也沒有巧克力撒出來,這不是很完美嗎?還沒放進去烤就已經有布朗尼的雛型了。

烏珂以不至於嚇著人的力道,拍拍希文的肩膀。
「再放進去烤就好了,我們一起等吧。」畢竟方才展現出沒辦法舉起模型的樣子,自然也是麻煩希文協助將巧克力放入烤箱。
陳希文
「謝謝。」
希文輕輕一笑,但眉眼間確實舒緩了點。
雖然的確是有點起落起落起落了......使他有點擔心會不會等等又失敗......唉,每當他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了,總是會出事呢......

但他仍然沒有改變表情,維持著一貫的神情。
陳希文
「我看看,170度烤25分鐘......這樣吧?」
調整烤爐的溫度與時間,小心得將布朗尼放進烤箱裡。
陳希文
(bzzz)(先骰一個試試水溫)
烏珂
「25分鐘好像也不短。」她拉了椅子到烤爐邊坐下,也順手幫希文帶了一張。

「……別太在意,你真的已經做得很好了。」比起方才製作過程中的激動高昂,這次的語調顯得柔和許多,太誇張反而會有點虛偽吧。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陳希文
「......謝謝。」
差點因為盯著烤箱,而無意識進入沉思。

不過好在,烏珂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而後續道:「是嗎?以前很少進廚房,我的確是不太確定呢。」
陳希文
而後他想了想,一直講這話題會很尷尬,過了數秒才續道:「對了,這段時間,您有在南極看到什麼令人印象很深的風景嗎?」
陳希文
(bzzz)(bzzz)(bzzz)(bzzz)(bzzz)
烏珂
「嗯……我想想。」撫著下頦沉吟片刻,從入住的那刻開始回憶起,倏地雪色飛瀑的景象映入腦中。

「啊,之前搭船賞鯨的時候有看到冰川崩落的畫面,原本先看到虎鯨游過去,接著就看到遠處的冰川斷掉掉進海裡,還濺起好大的浪花,超壯觀的。你有去賞鯨嗎?有看到嗎?」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陳希文
(bzzz)(bzzz)(bzzz)(bzzz)(bzzz)
陳希文
「賞鯨,有阿。」
聞言,他點頭。那時的回憶可以說是愉悅的,開心的,不自覺在說話語調上輕鬆了些,還帶著些許開心的情緒。
陳希文
「我當時看得好像是......」
一大群小型的鯨魚、黑白相兼的配色、跟隨著賞鯨船的俏皮舉動......
「小鬚鯨吧,有一大群呢,還跟著賞鯨船好一段距離呢。」
陳希文
話說到一半,烤箱發出叮的一聲,橘色光芒同步熄滅。
「阿,烤好了呢。」
烏珂
「是喔,一大群應該很壯觀吧?不知道還有沒有賞鯨活動,下次能看到就好了。」聽出對方回應中上揚的情緒,感覺像是抓住與對方聊天的節奏,烏珂也愉快地回應。

說起來小鬚鯨長什麼樣子來著……
正想搜尋時也聽到烤箱的聲響,抬起頭。
烏珂
這次她先一步戴起手套拿出烤好的布朗尼,烤箱門開啟的瞬間濃厚的巧克力香味伴隨熱氣撲面而來。

「好香——烤得剛剛好耶。」烘焙的氣味對經常開火料理的烏珂有些陌生,她小心翼翼地將烤盤放下,才湊上去像隻動物一樣嗅聞。
陳希文
「是阿,當時一大群,很壯觀呢......」
說到一半,他的話也被布朗尼的香味打斷,他站起了身,看了過去。
陳希文
「恩.....很漂亮的顏色呢。」
原本他以為會烤焦,真是太好了。

「等放涼再切塊,完成了呢。」
烏珂
「哦,對……那再等一下吧。」要不是對方提醒,她可能就直接切塊了。
烏珂將湊在布朗尼上方的頭縮回,安分地坐下。

「那你到現在為止有什麼印象深刻的風景或事情嗎?……希文?」是這個名字沒錯吧。
陳希文
「應該也不用多久......不對,也不好說。」
想想現在開著暖氣,搞不好得花點時間吧......恩,算了,沒關係啦。

「要喝咖啡嗎?」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順便泡杯咖啡。
陳希文
「至於我有看到什麼印象的嗎......」
咖啡的香味伴隨著他的動作流瀉而出,還真得感謝廚房居然有磨豆機和咖啡豆,也感謝他很閒,可以自己磨咖啡自己煮。

「極光吧,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景象呢。」
陳希文
「還有,是,我叫希文。」
烏珂
「好啊,謝謝。」雖然製作過程費盡千辛萬苦,但還算是步驟簡單的甜點,花費時間沒有想像中漫長,現在時間還早,喝一杯咖啡應該沒問題。

總覺得讓對方再和自己確認一次名字不太好意思,烏珂搔搔頰,這次她會好好記得了。
烏珂
「極光——啊,極光顏色好像很多?」

「上次賞極光我看到紅綠色的極光,像浮在空中的巨大西瓜哦。」跟以往在網路上查到的極光顏色不太一樣。
陳希文
「需要加糖嗎?或是加點牛奶。」
隨手拿起馬克杯,用清水沖洗一下內壁,之後便將還發著熱氣的咖啡倒入杯中。
熟練地做完所有動作才想起忘了糖粉跟牛奶,畢竟他自己平時喝咖啡都不會加這種東西。
陳希文
「對阿,聽說極光有很多種顏色呢。」
喝了口咖啡,這熟悉的苦澀令他懷念。

「紅色、粉色、黃色、綠色......不過看到什麼顏色基本都是全憑運氣呢。」
搖了搖手上的馬克杯,以悠閒而又平淡的語調聊著跟極光相關的話題,就像是待在一個咖啡廳裡的日常風景。
陳希文
「巨大西瓜嗎?還真是可愛的描述呢。」
烏珂
「沒關係,我喜歡黑咖啡。」取過熱氣蒸騰的咖啡,輕捧著杯緣,吹散上頭的白霧,啜了口。

哦,渡假村的咖啡不錯喔。

「可是真的很像西瓜,下次有極光時你再看看。」不太習慣被說可愛,難為情的擺手回應。

「你之前看到的極光是什麼顏色?」
陳希文
「還真巧呢,以前看過不少人會加糖跟牛奶。」
那個不少人是客人,但他沒這麼說。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看著在杯中搖曳的深色液體。

「或是在咖啡上面擠個奶油,也是很受歡迎呢。」
陳希文
「我看的極光......是藍色和綠色的呢。」
他回想一下,然後說道:「明亮到感覺整個南極都被那種光芒壟罩,有種很新奇的感覺呢......嗯?」
陳希文
回憶著,雙眼無意間看向數分鐘前拿出的布朗尼。
空氣中還有著香味,但熱氣感覺已經消退了不少。

「看來差不多可以切開了呢。需要我代勞嗎?」
烏珂
「啊……我已經喝習慣黑咖啡了,你說的那些我很少喝。我對甜的還好。」不過的確,現在的咖啡花樣不少,也很受歡迎。雖然曾經想嘗試不同的口味,但最後還是回歸樸實無華。(?)

「藍色和綠色……」顏色搭配起來感覺也很好看,希望下次也能看到不同顏色的極光。
烏珂
看著稍微冷卻的巧克力糕體,烏珂點點頭。
「嗯,那就麻煩你切了。」
陳希文
可以切成完美的兩半嗎?(lots)
陳希文
紅-切成不相等的兩半
藍-在切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一些碎屑之類的
黑-力氣不大所以沒有成功
綠-刀子卡在糕體裡
陳希文
(bzzz)
陳希文
「恩......」
他努力回憶著以前爸在家裡做菜的畫面,沒錯,希文家是父親在料理居多。
應該也有看過怎麼用菜刀吧.......他是這麼想的,結果刀子居然被布朗尼的糕體卡住,他一愣,腦中閃爍出無數個他認為的可能,但就是無法繼續下刀。
陳希文
雖然一個比較高的可能性是,他的力氣不大吧。
烏珂
「……可能是布朗尼還有點溫溫的所以難切。」不知道希文會不會很在意自己切不下去。

雖然對方尚未尋求幫助,但她還是湊過去,伸手握在沒有被對方握到的刀柄處,帶著對方的手一起切下。

順利 (lots)
烏珂
可能是兩人力道較足夠,成功將布朗尼切塊。

「耶。」抓起希文的手跟自己擊掌。(?)

「旁邊應該有紙盒可以裝吧?」
陳希文
「謝、謝謝......」
喔,很尷尬,不只一星半點,是讓他想要原地消失的那種尷尬。
喔不過,他好歹是成年人,好歹算是見過世面,所以,他也只是愣了一下,沒有甚麼太大的反應。
陳希文
「紙盒......櫃子裏面應該有。」
回過身,他彎腰打開廚房裡的櫃子,尋找不知道會不會在的紙盒。

「有幾個。」
他拿了出來,長方形,剛好是適合的盒子。
烏珂
「太好了。」把三分之二的布朗尼裝成一盒,剩下的三分之一裝成一盒。

將份量較多的那盒布朗尼推到對方面前。
「謝謝你讓我來蹭甜點,難得做這個,滿有趣的。」似乎沒有打算試吃的意思,或是說她根本沒想到要試吃。(
陳希文
「......謝謝。」
感覺這盒他可以吃很久很久,希望不會太甜。

「我才是,整個過程中我給您造成了不少困惱......」
他露出苦笑,想緩和氣氛,不過笑容有些尷尬,因為他真的很不會做料理.......
烏珂
「才沒有困擾,你想多了。」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大概理解對方的性格了(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烏珂最一開始怕打擾到人而表現出來的尷尬現在幾乎消失無蹤,她直接的回應對方,擺擺手表示希文那些是多餘的擔心。

「只是我對你的敬語……有點困擾,如果可以不用敬語就好了,希文。」主動釋出善意想拉近距離,在人煙稀少的冰陸上相遇即是緣分,更何況是同鄉人。
陳希文
「......這樣啊,抱歉,這是我習......總之,之後我會努力改掉的。」
希文一頓,接著是一聲輕嘆,習慣性得道歉,而後又注意到言語中習慣冒出的敬語,趕緊改口。

「之後有機會,再來喝杯咖啡吧。」
能拿的出手的,也只剩下咖啡了,伴隨他的成長,他最熟悉的味道。
烏珂
「嗯嗯。」得到回應的烏珂滿意地點點頭,拿起裝著布朗尼的紙盒。

「布朗尼要快點吃喔,搭配你泡的咖啡味道一定很不錯。」笑了笑,踏著愉快的步伐離開廚房。
做好的布朗尼就拿去跟朋友分享吧。
陳希文
「恩,有緣再見。」
他揮了揮手,微笑與烏珂道別。
陳希文
陳希文
謝謝烏珂中和烏珂來交流!
烏珂真的好可愛啊
烏珂
耶謝謝希文中一起玩!!
熟了烏珂以後見到希文都要問他有沒有吃飯了 (變成行走的長輩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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