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柯文哲還因為玩這招玩得太拙劣,變成民調低迷的四趴黨,甚至痛罵完獨派之後還想跑回來跟深綠獨派求救。獨派的態度當然是Fool me twice, shame on me。現在大概只剩下花錢買的公關公司帳號、配合認知戰的中國網軍跟一群好騙的年輕柯粉還在那裡阿北誤食阿北可愛。 對於柯文哲而言,他甘於一開始跟民進黨站在一起,後來跟中國國民黨站在一起,最後又甘於充當中國共產黨的對台前進指揮所,那是因為在他的世界觀裡,他總認為是他借用了毛澤東與黃信介的「政治智慧」去利用了民進黨與國共兩黨,而不是他被其他政黨給利用。
本來想在疫情趨緩之後再講,看了這人這段期間的誇張表現,我看還是現在講好了。
我們先來看一看17年前,也就是2004年,柯文哲在壹週刊上投稿的一篇文章,當時他才45歲,還沒有投身政治,這篇柯文哲的自述文,可說透露了這個人,在尚未被政治包裝前的心理不平衡狀態與原始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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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太順利了,35 歲就當上主治兼外科加護病房主任,台大一百年來找不到第二個。以世俗的眼光來看,我好像什麼都有了,成就、名利,妻賢子孝。但我不快樂,連家都不想回。
這輩子我從沒做過自己想做的事。我念台大醫學系,不是因為想當醫生,是爸爸幫我填的志願,結婚是我媽替我相親,至於要生幾個孩子,我太太做的主。但我問自己到底想做什麼,卻想不出來。
我確實很拼,年輕時還有救人的熱情,曾經是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後來發現地獄實在太大,救不完。巡一趟病房,30 秒內要決定病人的生死,情感就成了奢侈品,現在我對人完全無感,人的心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
10 年來,我花太多時間在工作上,突然渴望家人的擁抱時,家已經不是個家了。我兒子三歲前沒看過我,因為我回到家都在睡覺,太太指著我跟兒子說:「這是爸爸。」後來小孩還以為爸爸就是睡覺的意思。我太太勤儉持家,但我們很少說話,孩子是她的全部,我總覺得我在家是多餘的。
最可悲的是,我跟老爸說我想出家,他竟回我:「那我蓋一座廟給你。」不依循別人為我設計好的模式而活,看來我是永遠都甭想了。還是回家吧,可是回家的路好漫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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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柯文哲在四十五歲時的自述文就像是「警方偵訊」的初供,雖然也有一些掩飾本質的說詞,也矢口不提當初讓他爆哭半個月的大學重考事件,但是基本上還算具有參考的價值,畢竟當時還沒有參與市長競選的柯文哲,在行銷包裝上的語彙還沒有那麼硬凹與誇張。
第一點最明顯的當然就是,柯文哲是個自小就完全缺乏自主性的媽寶與爸寶。柯其實不想當醫生,他的醫學院志願是爸爸強迫他填的,他的婚事是媽媽幫他安排的,甚至連要生幾個小孩也是他媽媽何瑞英為他找來的第二個「媽媽」陳佩琪幫他決定的。陳佩琪還自述柯文哲永遠記不得結婚紀念日是幾月幾號,原因就是出在柯文哲說想結婚的唯一動機只是因為「要聽媽媽的話」。
柯文哲的媽寶特質從他從政後高度依賴何瑞英、陳佩琪、黃珊珊、蔡壁如與黃瀞瑩等一干親族女人幫他擦政治屁股與處理公關危機就可以得知。
跟柯文哲同為台大醫師的洪浩雲曾在TVBS上大方承認自己三十歲前也是媽寶。同是媽寶出身的洪浩雲自然也相當理解柯文哲的媽寶思維,也成為顧人怨與沒人緣的柯文哲在台大醫院的唯一朋友。(替身使者會互相吸引)
所以柯文哲經常從嘴裡吐出一些可以說是仇女的言論,像是:
「台灣女性素顏上街嚇人」、
「未婚女性造成國家不安定」、
「陳以真年輕漂亮,適合坐櫃檯」、
「直播節目點閱破千萬就讓學姐『陪吃飯』」、
「婦產科只剩一個洞,還要在女人大腿當中討生活」....
之類的誇張言論,就是來自於這種明明是媽寶卻不想被大家看作是媽寶的反擊心理。這種心理從他以前在台大醫院時對年輕女性護理師的言語霸凌與糟糕態度也可以看出。
柯文哲這樣的仇女言論,自然也就容易吸引PTT上一票仇女母豬教異男的大肆吹捧。PTT一些版面變成女人看到就想永久避孕的噁男柯粉集散地也就毫不意外。所以也不用驚訝柯文哲會用如此輕蔑與惡意的態度對待蔡英文。
從2004年的文中可以看到柯文哲提及因為病人太多救不完,所以才捨棄了情感。這其實只是對外的矯飾藉口。當然,我想先說的是柯文哲並不是六親不認的冷血怪物,他也曾在急診室遇過很多令他難過的案例,也曾為他遭酒駕撞死的學生而落淚,但是他在公共事務上卻經常以一種快速切割與轉移注意力的冷酷方式去面對他原本應該要認真面對的問題。
柯的冷酷(或是說缺乏同理)不是在醫院急診室中養成的,而是來自於媽寶式教養與聯考制度下所豢養出的獨善其身與關我何事的甩鍋習慣,再加上萬般下品的「菁英意識」(台大醫科畢業)作祟,甚至是在醫師養成過程被絕對權威式的風格所吸引與銘刻,最後再蓋上為了掩飾自卑脆弱所自我強化的無情假面所綜合而成。
前述曾與柯文哲共事的台大醫師洪浩雲就提及柯文哲誤判情勢的往事。他們過去在台大查房,「看看看,柯文哲就會說『我看這三天會死』」;洪浩雲則說,『奇怪,我實在看不出他哪裡會死,雖然狀況很差,救救救,最後活了。』」
在非戰爭與非大規模傳染病的狀態下,柯文哲卻容易迅速判死的決定並不是來自於他的決斷能力,而是來自於他缺乏同理的自傲卻又想要表現幹練的個性。
柯文哲從小被爸媽豢養成媽寶,然後又是那種一路從聯考制度與單純校園就直接走進封閉權威式巨塔的考試機器,也因此才會自述人生相當順利。
這種如馬英九一樣也是因爸媽過度保護而人生順遂的人(馬英九靠父親一路關說才取得國民黨高位),就非常容易像柯在2004年的文中所說「對人完全無感,對人的心在想什麼也完全不想知道」。這樣的人想要從事政治事務,其實算是危險加三級的人物。
當然,這樣的封閉型特質也特別會吸引到少部分同樣缺乏人文素養也不需要跟人接觸的工程師與技術人員的喜愛。對於崇尚獨裁酷吏與希望別人對他們比中指,然後用強烈命令語氣與兇惡態度鞭打訓斥他們的準泛藍華性的斗M們而言,柯文哲也相當具有成為施虐主人的魅力。
尤其是那種本質會投票給國民黨,但是也明瞭到投國民黨很羞恥而急欲表現出「我有自主意識」、「我已經清醒」的「偽叛逆」青年更容易成為柯文哲的信徒。
對於尚未瞭解社會險惡與視人有限的年輕學生與社會新鮮人而言,容易誤會柯文哲是一個親切有趣如同鄰居阿北的人。原因是柯文哲擅長用裝傻裝憨與插科打諢的方式來逃避問題與討好陌生人(他裝傻時的抓頭方式其實相當刻意),加上他的台語腔口容易讓許多人產生親切感,直到被戳破或是被逼到牆角,才會露出他原來酷吏本體的兇惡眼神與暴怒態度。
他在台灣頻頻「失言」,到了中國上海卻絕不失言的表現,就可以證明他的「直憨」與「失言」並不是本質,而是裝出來的表演。
心理學有一個專有名詞用來形容柯文哲這類人,叫做「鄧寧-克魯格效應」(Dunning-Kruger effect),或是稱為「達克效應」(DK effect)。
簡單說就是,缺乏能力與智慧的人卻對自己充滿了妄想式的優越感。這種人普遍認為自己超級優秀,但是實際上他自身的能力與智慧根本沒有達到他自以為的程度。這種人被心理學歸類在「認知偏差」(Cognitive bias)的類別底下。
柯文哲在2004年的文章中一開頭就誇口:「35 歲就當上主治兼外科加護病房主任,台大一百年來找不到第二個。」從這裡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柯文哲很怕別人不知道他很聰明。當然,柯文哲並不是不聰明,但是並沒有到達他自認為的那種聰明程度。
而為了掩藏他自己在政治實務上的無知,就只好整天把書本上看到的戰略計謀歷史演義或是醫院裡的急救故事醫療術語掛在嘴上,嚇唬一些平常也沒在關心政治的年輕人與路人。不過柯文哲會這麼裝,還有一個更隱晦的原因,那就是為了掩藏他自己並非真正天才的苦惱與不甘願。
柯文哲沒在第一次聯考就考上台大醫科而重考大學的事件對他衝擊很大,他自己都曾說到了40歲還會因為此事而做惡夢,他直到現在都還會把當時數學考30分的事情拿出來說,甚至責怪當時考試出題的方式不對
我國中時期的好友就是從來沒考過聯考一路保送到建中再保送到台大物理系的怪物,後來我上了高中還有大學時也看過許多來自中南部的絕頂天才,長大後到國外更看過各式各樣的高人奇才,也曾在歐洲的研討會與餐會上見識過那種真正低調沉潛如小說后翼棄兵等級的本物(ほんもの)是什麼樣子。但是我不曾聽過這些天才臭屁地誇說自己智商很高或是稱呼自己是智者,反而我還常聽到這些天才說自己很笨,很多事情都不懂。
柯文哲為了要維持他對於自我天才形象的完整性,才選擇了一整套把自己偽裝成先知與「政治謀略家」的自我包裝與宣傳方式,並且嘗試著去涉獵各種陰謀家與政治家的書籍。其中又以毛澤東與黃信介最受到柯文哲的推崇,柯文哲相當崇拜他們可以游走於敵對勢力的謀略以及餘裕。
他唯一有的Book Smart,卻敗在他缺乏天分與媽寶養成的缺點之上,成了半瓶水響叮噹只會拷貝記憶的紙上謀略雜談家(電視名嘴等級),也難怪他會稱讚韓國瑜很有料。
書根本沒讀通透的柯文哲跟很多紙上戰狼的中國人一樣,熱愛談論三國、談論孫子兵法、談論毛澤東、談論合縱連橫。柯文哲甚至還自比諸葛亮六出祁山,把天下局勢講得好像都在他的帷幄運籌當中一樣。
不過柯文哲有一政治招式倒是運用得相當熟練與到位,那就是毛澤東的統戰旁技:「既聯合又鬥爭」。很多我們泛綠的人都會罵柯文哲是變色龍是檳榔柯,其實那是因為我們泛綠體系的大部分人還不是很懂中國共產黨那套的思維。
柯文哲之所以會今天墨綠明天藍綠一樣爛後天又突然變紅翻天檳榔,老是前言不對後語,昨天講的話馬上打臉今天說的話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相當崇尚這種「既聯合又鬥爭」的毛澤東套路,也就是誰都可以當朋友,誰也都可以馬上變敵人。
柯曾用「既聯合又鬥爭」這招去騙取獨派、民進黨與郭台銘的信任,但他想要跟國民黨繼續玩這招就行不通了,畢竟雜牌加盟店怎麼玩得過共產黨的直營分店哩。
對於柯文哲而言,他甘於一開始跟民進黨站在一起,後來跟中國國民黨站在一起,最後又甘於充當中國共產黨的對台前進指揮所,那是因為在他的世界觀裡,他總認為是他借用了毛澤東與黃信介的「政治智慧」去利用了民進黨與國共兩黨,而不是他被其他政黨給利用。
這樣書沒讀通,不懂裝懂的人,就會像紙上談兵的戰國將軍趙括一樣,根本沒有任何能力或是智慧能像毛澤東與黃信介一樣去游走在敵對勢力之間。
柯文哲就像看了本「孫子兵法」跟「馬基維利君王論」就以為自己即將一統江湖的路人甲一樣,最後還是得由柯家眾媽咪們或是蔡英文出來收這猴死囝仔的爛攤。
這點屬於更隱晦的面向,也呼應到第一點,那就是柯文哲其實希望透過投身政治,來逃避前文自述總是被婆媽控制且無能經營婚姻與維繫家庭情感的不幸。就像很多男性上班族想要嗡嗡嗡一直工作加班到深夜的真正原因,其實只是不想回家看到老婆與家人而已。
很多人誤認為柯文哲是因為國民黨打MG149案才被迫出來參政,這是時間軸上的錯置與因果的倒錯。其實早在「台大醫院移植愛滋病患器官案」時,柯文哲就因為遭到懲處而受氣的私人緣故,而想要挾怨對國民黨出一口氣報仇。
從柯文哲參選台北市長的主因就只是因為個人受氣挾怨這點可以得知,他是一個沒在管別人的人。當然,這種行為模式就是源自於他自小就因媽寶狀態而無法自主選擇再加上醫院生涯顧人怨的不得意往事,而進行的一系列想要完全支配他人的反彈心理而已。
柯文哲的權力支配慾早在台大醫院時期就已經展現,柯很愛對年輕的醫學生展現他的巨大權力,然後他會用「紀律」兩個字去掩蓋他其實是想展現權力的動機,就像他當上市長後老愛講「SOP」一樣,是一種下意識的官僚習氣在具現化之後的話語表現,簡單說,想展現官威與面子而已。
柯文哲的老師朱樹勳曾說過:「醫師帶隊有時候會專制,但柯文哲特別專制。」柯文哲跟台大醫院同事對話經常以「朕」自稱,還自命「軍機處」,要大家有事要跟「軍機處」回報。平時甚至會用「獅子不會理會狗想什麼」來回應同事對他的抱怨。
洪浩雲醫師就爆料柯文哲曾經叫一群大五的醫學生去聽一場很困難的專業醫師會議,講的案例也不是這群大五生手上會有的案例,這群大五生就只能在那場等級很高的專業醫師會議中鴨子聽雷。
我知道此時柯粉一定會反嗆「紀律」跟「SOP」難道不對嗎。「紀律」跟「SOP」都對,但是在想要展現巨大權力的動機下就不對。醫院跟軍隊需要有紀律,龐大官僚體系需要有SOP,這都是對的。錯就是錯在,醫院主任、軍隊長官或是政府首長想要以「紀律」或「SOP」之名去惡整他人或是展現官威的時候。
回歸施展權力的正題,曾有台北市政府社會局的員工爆料,柯文哲在市府會議上不懂卻又很愛嗆局處首長,為的只是展現他喜怒無常的至高權力,搞到最後本來有心建議與想講點實話的官員,通通變成只能講陽奉陰違欺上瞞下的話來滿足柯文哲的浩蕩皇威。
結果就演變成不喜歡奉承的民進黨人幾乎都走光了,只剩一堆曾經服侍過黨國皇上與習慣講官場假話的泛藍體系官僚留在柯文哲的身邊,而柯文哲這位穿著高腰褲的昏君還不自覺自己出了什麼問題。
講到柯文哲的高腰褲,不是我要攻擊對方的外表,而是我想強調柯文哲對於事關自我數值的高度迷戀。
我先來提一下讓男人感到自信與權力滿滿的一件事情,就是關於「身高」這件事。高度對於男人來說相當重要,也是一種權力的展現。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的身高只有156公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可說是相當恥辱的數字,更何況是一國之君。所以路易十四發明了高跟鞋,然後再戴上蓬鬆又高聳的假髮,為的就是要讓他的身高可以看起來更高。
大家總是笑柯文哲為什麼把褲子穿在那麼高腰的地方。其實就如同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的心理一樣,這就是他個人對於身高或是身材方面的自卑所下意識反映出來的不自覺行為。
有趣的是,柯文哲跟毛澤東的身高都是號稱的172公分,以男生來說也不算矮,實在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矮到得要把褲頭拉得那麼高。況且現在也不是一九三○年代,當時的男仕們還流行高腰西裝褲。或許這就是我所說的,身高也是展現男人權力的一個原始表現手法。
但是當有人問到柯文哲為什麼老愛穿高腰褲的時候,他也一如往常地把問題推給妻子,說褲子是陳佩琪買的,用來迴避「他想讓腿看起來長一點」的尷尬答案。當然,這麼排斥陰柔氣質還想要展現「男子氣概」的柯文哲,你也不可能叫他去穿路易十四的高跟鞋吧。
「35 歲就當上主治兼外科加護病房主任。」
「台大100年來找不到第2個。」
「一個 45 歲的男人,還在領壓歲錢。」
「10 年來,我花太多時間在工作上。」
「每天在醫院超過 14 小時。」
對於事關自我的數字那麼在意也愛拿出來講的人,除非你是三高患者要隨時注意自己的身體數值,不然通常只是顯示某人在心理層次上對自我形象的高度要求或是過度行銷而已。
放心,關於這件事情,我不會笑他,更不會笑死。
總之,柯文哲的很多誇張行為都跟他家庭養成的原點與心理平衡的方式有關,瞭解之後,你就不會覺得他那麼可惡,而是覺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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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講個題外話。我這個人在年輕的時候有一個興趣,就是跑去餐廳、咖啡店還有公園的座椅上去觀察路人,然後拿筆在素描本上快速畫下路人的特徵,從速寫當中其實可以學習到很多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