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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醬生日快樂!!!!!!!!!!
一則關於凜醬撒嬌冴哥寵的小短篇,凜冴未來捏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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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是個愛撒嬌的孩子——與朋友談論起家人,十歲的糸師冴平淡地分享了自家弟弟幾項黏呼呼的往事後,收穫了數道宛如世界末日般的驚恐目光,其中一位還戰戰兢兢摸了他的額頭,喃喃唸了句怪了體溫很正常腦子應該沒燒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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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詳細才明白,糸師凜對他們幾位從沒好臉色過,搭句話總像踩到貓尾巴似的,不是沒好氣就是露出利抓哀怨地瞪人,而他們完全摸不透何時何地惹到好友的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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冴歪著頭回憶,腦海中浮現弟弟抓著衣角、抬起頭淚汪汪地看著自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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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自家小兩歲的弟弟和他一樣脾氣古怪,堅持己見時固執到連他也沒辦法只能讓步的地步,但凜對自己展現憤怒或疏離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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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也找不著弟弟笑臉或呆滯臉以外的證據索性不想了,冴拍掉額頭上友人開始出汗的手,抱起足球往操場中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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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見識到凜齜牙咧嘴的一面是在十八歲的足球場上,那句「臭老哥」的稱謂敲醒了沈睡已久的記憶,然而一瞬的震驚立刻被理性說服,畢竟完美計算下的降雪之夜怎麼可能凍不住純潔無瑕的憧憬之心,拋棄甜膩的肢體接觸露出私慾縱橫的獵手氣魄才是破壞者真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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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選擇優先履行兄長職責的當下早有覺悟,未來的日子裡,糸師凜會藉由破壞糸師冴這個目標不再對自己唯唯諾諾,愛向哥哥撒嬌的弟弟將永遠成為黑歷史——結局應該是這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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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糸師凜不愧是屢次打破糸師冴完美計算的天才破壞者,不僅取回了應得的榮耀,還順勢加溫了兄弟情誼,把藏在暗處的他拉回心臟旁的位置,超現實自我主義者期盼的弟弟、對手、隊友、戀人全部掌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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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得到弟弟的嬌縱、對手的焦躁、隊友的自豪、戀人的特權,凜有恃無恐地將真實一面毫不掩飾地呈現在冴面前時,冴除了逐漸失效的言語回擊外,實在推不掉也捨不得推掉在自己胸前磨蹭的圓潤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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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你打擾我睡午覺了。」
「我突然覺得睏了,哥哥。」
「我記得你沒有午睡的習慣。」
「那從今天開始有吧。」
「房間在隔壁,想睡就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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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清閒的假日,客廳復盤賽事完畢的冴剛躺進沙發沒幾分鐘,莫名消失一個上午的弟弟一出現便像塊壓菜石趴在自己胸前撒嬌,一會兒聽到逐客令又乖巧地挪開,五指扣住冴的手臂順勢拽起冴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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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拉我幹嘛?」
「床鋪比較舒服不是嗎?」
「是沒錯,但我在沙發睡一下就好,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你是運動員,睡沙發總歸不好。」
「我有分寸,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來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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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對方越來越黑的臉,手腕揮了兩下示意趕人,冴準備回到高級沙發椅的懷抱時,腹部突然被撞了一下,還來不及吃痛,雙腿重新被才剛甩開的手臂環繞,整個人像米袋一樣被扛到了凜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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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稔的禁錮技巧強制戒了腳癮的冴只能撐住元兇的背脊同時隔著衣服擰了擰彈性十足的背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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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師凜,還記得昨晚你折騰多久,而明天一早有友誼賽?」
「記得。」
「記得就放我下來。」
「等等會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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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腳長敏捷的世界第一前鋒,三兩步便來到了寢室,不輕不重地將他的搭檔丟到床上並壓了上來,又一次把頭埋進對方胸口,像隻八爪章魚纏住了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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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凜玩的這一齣自私鬼大戲,直接把冴的瞌睡蟲全趕出了腦袋,值得慶幸的是,這次冴記得把雙手抽出來,以免陷於四肢無法動彈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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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不想在餐桌上看到任何一種醃漬物了——冴瞇眼盯著胸前的黝色髮旋默默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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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惡夢了?」
「沒有。」
「那就是大型薩摩耶又激你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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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麼猜是因為今早被一陣熟悉的來電鈴聲給吵醒,視線朦朧間見到凜看完來電顯示乍舌接聽,惡狠狠卻又不忘放低聲量地警告對面沒什麼事的話小心我宰了你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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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誠士郎,凜的同期,與明顯散發著射手氣質的凜相反,平常懶洋洋、外人來看就是個巨型玩偶的男人,實際上是活躍於英格蘭足球聯賽技術力量兼具的攻擊型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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冴頂多在日本代表隊和他搭檔過幾次,除了賽場上發號施令外沒講過幾句話,和冴熟的反而是他的搭檔御影玲王,不僅同為中場身分,玲王主動提供的藍色監獄時期凜的種種情報,多少彌補了因分離無法親自參與弟弟人生的些許缺憾,令冴對這位能言善道的御影集團公子哥印象不錯,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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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冴很清楚凜雖然嘴巴嫌棄,事實上和凪是繼七星、蟻生、時光、蜂樂、潔之後關係最好的,也不是第一次聽見兩人私下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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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內容,從玲王笑著調侃凜真的很重視你,到每每通話完,凜就會像今天一樣的反應,想必凪又捉弄了自家這位一戳即炸的麻煩弟弟兼可愛情人,興許傳授了什麼愛玩動物式的撒嬌方法,偏偏人拉不下臉所以顯得動作氛圍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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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白色的混帳小角色怎麼可能影響到我的情緒。」
「看起來像逞強。」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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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腰再度被人鎖緊,圓滾滾的腦袋像波浪鼓一樣拼命磨蹭著胸口,被施加的力量壓得有些喘不過氣的冴拍拍凜的後背示意他放鬆些,沒想哥哥難受的凜也聽話地鬆了點力道,但臉仍舊埋在冴的胸前,嘴邊不停地嘀咕著「臭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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冴打節奏般輕拍凜的後背,另一手順著蝴蝶骨附近的肌肉線條滑過耳旁,將稍長的黑色髮絲勾到耳後,然後順著髮尾撫摸至頭頂,有一下沒一下地搓揉並享受著由掌心傳來細緻柔軟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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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冴覺察到了身上的人完全放開了自己,情緒從原本的波濤洶湧漸漸轉為風平浪靜,規律地一吸一吐著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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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安撫完一隻炸毛的貓,凜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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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貓——冴想起小時友人們對他弟弟的形容,儘管很長一段時間冴沒當回事——再怎麼說也是狗吧?乖巧聽話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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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一番波折與確立關係後,冴結合了過去旁人的觀點和現在的認知,得出另一個不同於幼年時期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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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執著、愛撒嬌、不失自我,就像一隻得到生涯伴侶後,奮勇向前無往不利的驕傲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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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好眠,笨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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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能自由地奔馳在這個世界,而我會永遠做你最有利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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