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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很嚮往亞歷塞維奇所說的那種蘇聯人,不是帝俄人也不是俄羅斯人,似乎有一個時代,有一群人,特別樸實、努力、善良。或者就算是中共人民公社,撇開政治宣傳、三年大饑荒、文革,似乎也有一小群人,散發著人性的光輝。
最近在看卡拉馬助夫兄弟,有文評提到伊柳沙的善良是基督式的,也讓我想到,基督教固然有宗教戰爭和各種醜聞,但也有許多一心奉獻的教徒。
我總是在想這個概念要如何描述。
也許這是種痛苦與磨難中的尊嚴,可以算是克己復禮,是一種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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