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法師
Day-7 一日奴隸| ✉️✉️✉️

告白遊戲的輸家,要做對方一天的奴隸
流浪法師

昨晚喝得太多,竟然直接斷片,糊裡糊塗地當了一回酒鬼。
少不經事的法師打從與知更鳥從同一張床上醒來就雞飛狗跳的,先是懷疑自己昨晚是否擅自爬到對方床上,又對於昨晚胡言亂語的結果感到忐忑不安。

見到室友的態度與以往並無二致,他才半信半疑地來到盥洗室準備洗漱;打開燈,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時,他再度被鏡子的倒影嚇到。
「這是……!」他脖頸處有一到很深的咬痕,附近還有像是被人的手指用力擰出來的紫青色瘀血的痕跡。

「不會吧,邪靈?」
「不對,這怎麼可能……」他一個人在浴室吵吵鬧鬧,將衣襬掀至胸部以上,自言自語地在鏡子前面轉動著身體,檢查自己身上還有哪裡有瘀青。第一個猜測是半夜被鬼捏了,但那很難成立,他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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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浴室便吵吵鬧鬧的,他循聲來到浴室門邊,身體半倚靠在門框,看著對方掀起衣襬,可愛的轉動身體,將那些自己的傑作一一展示——而他對於那些清晰的吻痕和咬痕他感到十分滿意。

「怎麼把我說成邪靈,太讓人難過了吧。」與之相比,他一副滿目春風的樣子,眉眼之間充滿笑意,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便是始作俑者。

「褲子拉開也有一個喔。」他好心的提醒,說著便走向對方,手指一勾便露出了藏在恥骨附近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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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啊啊啊!你幹嘛!」沒想到室友會突然把自己的褲頭拉開,嚇得將那塊彈性布料連同對方的手指一起壓著貼回腹部。

「我——沒有說你是邪靈⋯⋯」
他退開了一些距離,雖然對知更鳥說的話一頭霧水 ,但還是否認對方是邪靈的事;只是瘀青的原因尚未明朗,他還是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樣,聳著肩膀機警的眨了眨眼睛。

接著將對方的話反芻一番,才有些遲疑的指著腹部的一處瘀痕:「所以這個⋯⋯是你捏的?」

才這麼說,那雙無辜的垂眼又要滾成淚花眼。心想難道是他做了什麼惹人生氣,所以被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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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人全身上下都是破綻,這讓他有些猶豫,到底是壓在褲頭的手要下探,還是把人抓來示範一下怎麼”捏”出吻痕。

正思考著,他的雙眼一抬,便被那淚光閃爍的眼緊獲住,著迷似的看了好一會兒,才迷戀的收回視線。

他只好抓起對方的手,在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下張嘴吮住腕部,仿照昨晚犯下罪行的方式又吸又吮的在人手上留下帶有溫度的吻痕。

「看,是我親的。」他展示的抓著人的手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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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沒有任何經驗可言的處男一直提心吊膽的,直到手腕上傳來柔軟的溫度。嘴唇與肌膚相親、密合的細密聲響讓他頓時面紅耳赤,心跳也早不知道漏了哪幾拍。
他不知道這些痕跡竟然是這樣造成的,真相還真是細思極羞澀。

「你、你你……什麼時候,不,為什麼……呃、啊,算、算了,不要回答我了。」他紅著臉,一時之間那張口開開合合的,大腦明明構不成任何句子,還硬要擠出點反應似的。
要問為什麼又不敢知道答案,要問什麼時候——那又不是真的很要緊的事。

「嘛……我還以為你是生氣,才想揍我。」他忽然安靜下來,慢慢地轉回去面對鏡子,一發現自己滿臉通紅就又看向乾燥的水槽,小聲咕噥:「不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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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解室友突然的情緒變化,倒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思來想去反而更難以理解此時的狀態。

於是他湊過去勾住對方的手指,又彎下腰取代水槽與人對視:「我為什麼要生氣?」

「話說我生氣的話才不是揍你那麼簡單,太小看我了吧。」雖然覺得淚水配上一下紅腫瘀痕會更好,但他不希望對方那原本白淨的臉上出現任何打破完美的傷。

流鼻血就夠了,夠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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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嗎!」近距離又看到對方的臉,他有些慌亂的笑:「那是因為⋯⋯」
說話頓頓停停,每當停頓時,腦袋就浮現二人昨日的親密相處畫面。

「我昨天,大概做了很多⋯⋯冒犯的事情吧?」他說的有些心虛,雖然他什麼都記得,卻什麼也不想回想——畢竟那可是他喝醉後醜態百出的模樣。

讓其他人看到就算了,偏偏讓室友看到,他真是後悔莫及。

「但是這樣——」他稍微一瞥鏡子裡看得見瘀痕的地方:「要遮這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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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冒犯的定義很廣泛,尤其知更鳥心中對室友那越來越頻繁的縱容,回想起昨夜也只有各種令人心癢的模樣。

相比於洵治的慌亂和心虛,他倒是一副坦盪的模樣,完全忘了或者說他也沒注意到兩情相悅是需要確定關係的,只是擅自的就將人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而室友的擔憂倒是提醒了他——

「遮什麼?不遮。」

「我們今天出去逛逛,今天是一日奴隸時間,要聽我的喔。」他不給人拒絕的機會便退出了浴室,那些明顯宣示主權的痕跡無一不讓他感到心情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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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他差點忘了昨天下午的遊戲,輸家要當對方一天到奴隸;他還以為就是像提鞋那麼簡單的事⋯⋯

呆楞的望著知更鳥離開浴室的背影,想像著「要出去」和「不遮」兩者構成的畫面,他彷彿就是全裸著走在渡假村的各個設施裡吧?

於是本來該是洗臉的行程延後了,他開始在裡頭用手不斷揉著哪些紫青色的吻痕,就像長輩老是說的處理瘀傷要揉一揉。

然而護理知識不足,導致他只是把原本的瘀痕揉的更深且擴散而已。

「搓不掉——」他在浴室獨自奮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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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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