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多利魚
🌟9月4日是あの(Ano) 的生日🌟
之前就有注意到她,後來看到她手上的傷
讓我想起國高中被霸凌了六年的經歷,我反覆思考著同樣是9月生的人,同樣是對社交不擅長,同樣被霸凌。
是什麼決定了我們的反應不同?
Ano是不想傷害他人的退後,而我的選擇是頑抗和反擊。
想了很久,沒有什麼原因,只是幸運,加上剛好我的個性無比剛強,會為了照顧別人而強硬地站著,拒絕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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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多利魚
國中時是最嚴重的,每一次分組都會落單,每一次交換考卷改,我都要去垃圾桶或回收桶找回被踩踏破損,滿是髒污的考卷,課本上總有腳印,下課如果離開位置,回來時我的桌椅永遠都是倒的,所有的東西都在地上,被採過廁所濕地板的腳踩的濕漉漉。

回家時要面對的是待在女人家夜不歸宿的父親,和無助的母親。每天反覆聽著母親那些痛苦,只要展現一點點對父親的親近(幫忙拿報紙)就會被趕出房間。
我那時每一天都想自殺。每一天都握著刀看著自己的手,然後思考著如果這刀下去沒有死成,我該怎麼交代這件事?怎樣才能一次就成功?

後來覺得自己狀態真的不好,所以和母親說了,我需要去看醫生,我狀態不對。但被拒絕了,看了精神科會影響保險。當求救管道失效,我只能每一天都躲進圖書館,瘋狂閱讀人體與心理的書籍,要能一次死成,或是找到一條出路。
一隻多利魚
國三那年我試圖和輔導老師求援,被嘲笑一番後,只能放棄這條路。
我一邊不甘心,為什麼我是那個被囚禁還被欺凌的人,我卻痛苦到想要離開。一邊又用必需一次成功死掉來拖延自己。每當學校的捐血車到來時,我都會去捐血,因為當血流出來時,我感覺到自己活著,當手疼痛時,我感受到生命的喜悅。這是一種不需被交代的自我傷害。這樣的思想延續到現在,我持續的用運動感受各種痛苦,藉此感受自己活著,既健康又不健康。
一隻多利魚
最終決定讓自己留下條碼與不留下,沒有什麼原因,沒有誰比較厲害,就只是運氣而已,厲害的都是奮鬥過的人。
機器狼🎵AI翻唱試作
機器狼比較喜歡噗浪的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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