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Fei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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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唱卡拉OK吧 栗山 和田

【栗&和】惡鬼和笨蛋的同居生活07
和田一臉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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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Fei墨
剛看完電影的和田走出包廂,通往門口的路徑會經過櫃檯,眼見現在沒人排隊,他將身體轉向再停下。

「請問需要⋯⋯幹嘛?」

臉上明明掛著營業用笑容,語氣卻是另一回事,和田再次為栗山能夠音畫不同步感到驚嘆,壓低聲音說:「好微妙的感覺。」

「這是你期末報告的大綱嗎?」

「可以就這樣交出去嗎?」

「爛到不用給教授看了。」

「這樣會被檢舉濫用職權喔,助教。」

「詢問助教該看哪一部電影也是濫用職權吧。」

「是室友的特權。」而且明明就是學長之前說可以問的。和田又補了一句,成功看見栗山藉著帽簷的遮掩快速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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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微妙?不喜歡?」

「沒有不喜歡⋯⋯整個故事都很衝擊,可以思考的東西太多了。」

「那就在報告裡寫你在思考什麼。」

「可是越想越可怕⋯⋯」

「沒有殺人也沒有血,有什麼好怕的?」

「學長看了難道不會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嗎?說不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就有攝影機,遇到的所有人都是演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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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露出無言的表情,這次的白眼不再是一閃而過的程度。

「如果真的是節目,你是拿了多少錢才要演?」

「起碼可以買五張音樂劇最貴的的票?」

「你還真客氣。」

「那學長呢?多少錢願意?」

「給我一間家庭劇院的話也不是不行。」

「成本太高啦,製作單位絕對不同意。」

「所以不要亂想了,沒有攝影機,也沒有演員。」

「⋯⋯所以連要交期末報告都是真的嗎?」

「真的,你還有二十八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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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身處公共場合,和田忍住長長的嘆氣,只是把臉埋進掌心。「謝謝助教的提醒。」

「二十七個小時又四十四分鐘。」

「這種時候就不用這麼精確了⋯⋯」

「就寫你在想什麼就好,不用很深奧⋯⋯晚安,讓您久等了。」

和田趕緊跳開,讓後面真正需要服務的客人往前。眼見栗山已經切回工作模式,他也無意逗留,象徵性揮手表示道別後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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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學生來說,期末是最討厭又最可怕的事。

期中的電影課報告好像是昨天的事,和田謹記教訓,這次低下頭請教身邊的電影課助教,片單裡沒有恐怖元素和血腥畫面、又能在報告裡好好發揮的電影,最後終於選出這部,看完後順利寫出報告——原本是這樣打算的。

幾個小時後,和田看見回家的栗山,莫名感覺到一陣心虛。

「寫不出來?」

「⋯⋯這麼明顯嗎?」

手裡的鍋鏟被特別指出來,更多心虛跟著湧出,和田只能讓鍋鏟回到鍋子裡,順勢轉移話題。「學長吃晚餐了嗎?」

遞過來的盤子昭示答案,和田盛入鍋裡一半的義大利麵,猶豫一會還是拿起另一個盤子。他走進客廳,剛開啟的冷氣正在努力運作,用冷風驅散開伙帶來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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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剛已經試過味道了,但在栗山吞下第一口前,和田都不敢出聲,直到對方鬆口「還不錯」才放心開動。

「學長沒有敷衍我吧?」

「我表現得很敷衍?」

「與其說是敷衍,不如說學長對食物的接受度太高了⋯⋯」

在和田的想像裡(不會告訴栗山的部分),栗山是個對生活大小事都會很注重細節的人,在食物上應該也有挑嘴和堅持的部分,但出乎意料地,栗山對吃沒有任何想法,看不出特別喜歡的食物,就算吃到不合胃口的東西也只會默默吃完。又好比現在的義大利麵,如果栗山堅持要用叉子他也不會意外,但對方隨便一雙筷子照樣用得很順手。

和田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下廚那盤沒有味道的烏龍麵,栗山的「還不錯」讓他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無法分辨「美味」和「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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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會被胃酸溶解,可以吃就好了。」

「某方面來說,學長還真隨便。」

「食物只要可以維持生命就好。」

「還有帶來快樂!吃到好吃的東西就跟看到好電影一樣,會讓生命更有意義。」

「那今天這部有讓你的生命更有意義嗎?」

和田嚼完嘴裡的食物,放下叉子認真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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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難回答?你剛剛一個字都沒寫嗎?」

「我寫了三段!」

「開頭,結尾,標題?」

和田盡可能兇惡地拋出「不要瞧不起我」,又回到自己的思考。「一定有意義,但好難具體描述⋯⋯就結局來說我滿喜歡的。」

「為什麼?」

「表示未來還有希望啊,主角離開熟悉的地方去挑戰未知,沒有被困在原地。」

「留在原地不好嗎?所有事情都被安排好了,他完全不用煩惱。」

「跟命運的概念有點像?如果有人告訴我未來都被安排好了,我也會想嘗試平常不會做的事⋯⋯會想試試看,說不定命運真的可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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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類似題材的電影,主角後來一直被追殺。」

「⋯⋯他最後有活下來嗎?」

「配角死光了。」栗山對他皺起來的臉聳聳肩。「你繼續。」

「如果說那個攝影棚是製作人幫他建立的烏托邦,外面的危險就是追求自由的代價,人還是有嚮往自由的天性⋯⋯大概這種感覺吧?」

「那你會跟他做一樣的選擇嗎?」

和田陷入比剛剛更長的沈默,栗山也不催促,客廳只剩冷氣運轉的低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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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會吧?如果知道周圍都是假的,用什麼理由都沒辦法說服我留下來。」

「你也是很勇敢。」

和田嘟囔了一句「學長聽起來超級不真心」,往後靠在沙發靠背上。「也不是勇敢,只是待在原地就什麼都沒有,活在謊言裡感覺會窒息⋯⋯啊,就像去看音樂劇,就算看了很多評論,如果不是親自去看,永遠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

「能跳到這裡你也是很厲害。」

「學長今天諷刺我的頻率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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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反正你覺得『與其忍受虛假,不如前往未知』,那就把它當作報告主題⋯⋯剛剛那些應該可以再寫個三段吧。」

「等等等我要記起來,『與其忍受虛假⋯⋯』,嗯,放在革命好像也通?」

「那就用一場歷史革命舉例,可以再多個兩段。」

「助教,這不會文不對題嗎?」

「那你自己想新的,順便提醒你還有二十二個小時。」

和田這次吐出了那口很長的氣,叉子撥弄著盤子裡一根又一根的麵條。「寫完這份還有必修課報告,明天又要考試,真的殺了我吧⋯⋯」

「想死的話可以幫忙。」

「請不要隨便說出這麼可怕的話。」

「室友的特權,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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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的盤子已經清空了,和田趕緊把剩下的吃完再交出自己的。幾次下來,一個人煮,一個人善後,新的默契已然形成,但和田其實不特別在意,畢竟有人幫忙吃掉沒有抓好份量的食物也是好事,只是栗山對分工很堅持,還主動提出要平分食材費,也不讓他直接用鍋子吃,明明可以少洗一個盤子。

算了,這大概就是栗山學長的堅持。

「那學長呢?你也會離開原本的世界嗎?」

「我想的不是那個。」

「不然是什麼?」

「如果製作人也是假的呢?」

和田接過其中一個盤子,晾在架子上。「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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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都是我的幻想,攝影棚,外面的世界,製作人,那就只是我逃避現實的方法,因為我討厭現在的生活,才幻想外面有個更好的世界。不過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部片也有各種解釋,選自己喜歡的就好⋯⋯」

栗山把鍋子放到架子上,用鍋鏟的把手戳了幾下呆住的和田。「不要發呆,趕快去寫。」

「⋯⋯聽了學長說的根本寫不下去!」

「哈啊?我的問題嗎?」

「我沒想過還有這種解釋⋯⋯好悲哀,以為有更好的未來結果只是幻想。」

「也不能保證未來一定更好吧,只是幻想。」

「但這很正常啊,人本來就會期待明天會更好。」

「抱著那種期待,落空了才會更痛苦。」

「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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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要不要寫報告?」

「⋯⋯腦袋已經亂掉了。」

「那你趕快把剛剛的忘掉。」

「來不及了!如果我交不出期末報告學長要負責!」

「我會負責當掉你。」

「濫用職權!」

吵吵鬧鬧過後,還是要面對現實。

和田怕自己在房間裡只想倒在巧拼上耍廢,拿著電腦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堅持了兩個小時遇到第五次瓶頸時,開始用額頭敲茶几。雖然一頭撞死可以逃避期末,但樓下的住戶可能會先上來抗議聲音太大,他只能放棄這個念頭。

「會越撞越笨喔。」

「撞一撞腦子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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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的嗤笑聲從上方傳來,和田感覺到有人在旁邊坐下,眼角餘光能瞥見戴著眼鏡的栗山把頭靠在沙發椅墊上,舉著手機,怎麼看都是脖子會很不舒服的姿勢。

「手機掉下來會很痛喔。」

「你被砸到哪裡?」

「眼睛下面,看起來很可怕。」

「幸好沒瞎掉。」

「那一陣子只能借用部活室的遮瑕膏,真的好慘。」

「你可以說你去打架。」

「很明顯就是輸了還四處宣傳,好丟臉。」

「說不定你現在砸一下,馬上就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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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跟別人說這是家暴。」

「⋯⋯這個用法不對吧。」

「咦?不算嗎?」

「突然真的想砸你了。」

「這樣真的是犯罪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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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把側臉貼在桌面上,正好面對把手機丟在一旁,拔下眼鏡按著眼角的栗山。

「學長有考慮熱敷嗎?眼睛會舒服很多。」

「會熱死吧。」

「明明就有開冷氣。」

「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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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睛瞎掉怎麼辦?」

「你先關心期末被當掉怎麼辦。」

「⋯⋯反正今天要睡客廳了,總會寫完的。」

栗山「喔」了一聲,把手放下看向他笑了出來,指著自己的額頭示意。和田聳聳肩,忽略近乎沒有存在感的痛覺,儲存檔案後闔上筆電,用力地伸懶腰。

身後的沙發爬上一個人,栗山的聲音跟著傳過來。「那你去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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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學長也要睡這裡?」

「我不想動了。」

「要關也是你去,我先來的。」

「寫不出報告的人去關。」

「等一下,那我要睡哪?」

「地板空間很大。」

「學——長——這樣對室友好嗎——」

「好吵,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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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暑假,和田和栗山都沒有馬上回家。和田在音樂教室和音樂劇部來回跑,栗山繼續籌備第二學期的電影工作坊,有時支援夜班的打工,以及假期開始越接越多的翻譯外稿。

對努力想要省錢的大學生來說,沒有什麼圖書館的免費冷氣更吸引人,因此栗山為了工作幾乎每天都比和田更早出門,結果兩人碰面的頻率只比學期間高了一點,每次都擠在可以共享冷氣的客廳。

睡在客廳是不該被養成的習慣。和田在期末後深以為然,就算要睡地板,房間的巧拼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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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劇部在暑假除了訓練外,還要討論第二學期的劇目和分工。第一學期的演出為了招攬新生,是年度大戲;第二學期調性比較輕鬆,除了讓新部員熟悉部活外,也為了配合文化祭玩樂的氛圍,大幅刪減戲劇的篇幅,只專注在歌舞本身。

每個部都有自己特殊的傳統,幸好音樂劇部沒有讓人特別煎熬的上下級關係,和田非常慶幸自己當初算是選對了——直到他看見今年上台演出必須「性別轉換」的中籤名單。

在眾人的掌聲和歡呼中,和田的眼神徹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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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藤靠過來表達恭喜時,他搶先一步把拉著對方到角落,語氣充滿禮貌又不失威脅,「學長,你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當然記得啊。」

「那為什麼還把我放進抽籤名單裡?啊?」

「不用擔心啦,淺野選的曲子你又不需要獨唱,跟其他人一起開心唱歌就好。」

「我們當初明明說好、」

「我知道我知道——」安藤攬住了和田的肩膀,語帶安撫地說:「單獨的部分只有唸台詞,唱歌的部分不用有壓力,你就想成只是換個地方嘛,從側台跑到台上而已。」

「這兩個地方差、很、多!」

「不要從現在就開始害怕嘛,到時候台下一定會很嗨,跟大家一起唱歌跳舞會很好玩喔——」

「誰在乎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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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覺得音樂劇很好玩。」

「不是這個問題,到時候萬一我、」

「來——大家!這裡有個和田已經開始緊張了,麻煩給他一點鼓勵好嗎?」

被安藤硬生生轉了一圈面對眾人,和田只能堆起僵硬的笑容,一一接下學長姐和同屆的鼓譟和聲援,再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剜了安藤好幾眼。

「你先不要想太多嘛,還有時間練習,真的有問題我會想辦法。」

安藤堆滿笑容卻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和田只能放棄爭辯,盯著演員名單上自己的名字開始發呆。

世界乾脆毀滅算了。

得到學姐們「一定讓你變成舞台上最漂亮的明星」的保證,和田除了苦笑,心裡只有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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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的傳統。」

「而且還是在文化祭這學期,到時候還會有外校的人來看⋯⋯」

「是挺胡鬧的,不過你們去年的表演也很受歡迎,不用特別擔心吧?」

「學長那時也有關注?啊,因為安藤學長?」

「那傢伙去年的打扮太驚世駭俗了。」

和田用不甚真心的笑聲回應,依舊沈浸在幽怨的狀態,整個人靠著光碟層架好像隨時都要倒下去。「是因為我前幾天垃圾分類隨便做,這次才會被懲罰嗎⋯⋯」

「往好處想,說不定運氣用在其他地方了。」

「不需要,這件事運氣差就沒救了⋯⋯」

「你放棄反抗命運了嗎?」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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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把最後一片藍光放到架子上,起身走向櫃檯,和田也拿著選好的光碟跟在旁邊。暑假的二輪電影院幾乎每個時段都是滿滿人潮,想要和店員搭話只能趁對方不在櫃台的時候。現在難得沒有人在排隊,和田順理成章又站到栗山面前,還是一臉厭世。

「我以為你會特地避開要演出的作品。」

「要上台得做好功課⋯⋯」

「雖然不情願,還是很認真嘛。」

就算是栗山少見的讚美,和田還是提不起勁,哼了幾聲當作收到。奇怪的是,栗山接過光碟後沒有馬上操作機台,而是盯著封面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和田呼喚才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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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這部。」

「噢,不愧是學長。」

「你拿回去放。」

「?為什麼?」

「在家裡看就好。」

栗山把印著「芝加哥」的光碟盒子遞回來,理所當然地說:「我也很久沒看了,剛好一起看。」
MoFei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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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Fei墨
如果還記得他們的 室友守則第一條 ,栗山那時是不准和田靠近他的個人電影院的xdddd看看他們現在進步了多少
MoFei墨
這一篇算是過渡章節,放了很多後面劇情會用到的細節,可以期待或是跳預言家!

然後!我終於!把《芝加哥》!請出來了!!!

其實我自己很愛寫這種日常感的東西,包括煮飯、聊天、分享價值觀、職權與特權(唉我真的好喜歡和田得意地說這是室友特權,栗山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家裡的相處還有他們的關係算不算是家暴呢etc.
在小細節裡看出他們從相處模式的改變,但就是怕看起來會很碎然後大家也沒興趣,所以每次磨對話都要很久⋯⋯

啊那部電影是《楚門的世界》推薦大家去看ㄛ!
墨雨☔🎤🎎包場準備中
看到家暴那邊直接笑出來ww
很喜歡墨非寫的對話,從對話裡面可以看到兩個人的性格(和田真的超可愛的!!
栗山是不是因為想陪和田才會跑去客廳睡??
MoFei墨
墨雨☔🎤🎎包場準備中 :
和田啊家暴的定義不能亂用的(嘆氣)

謝謝墨雨大 思考他們的性格和會講的話真的好有趣,有時候栗山要捉弄和田故意裝傻讓他吐槽也好好笑xddddd

好問題欸明明睡沙發就會腰痠背痛栗山為什麼要在客廳睡覺呢?我們有請他回答(栗山:⋯⋯節省冷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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