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莉
我走路都會拿著手機,捏捏再握緊,這樣,當有人可能要性騷擾我時,我已經準備好了,像握著磚頭一樣砸爆對方腦袋的神經反射。
荷莉
我還是會想起被性騷擾的畫面,突然的闖入鬧中揮之不去,夢裡、現實都不斷在提醒我不要把這件事忘了,我的情緒也變得越來越不能原諒和溫和的對待有敵意的人,缺乏生活的熱情和動力,讓一個人獨自生活的我好幾次差點死在家裡。
荷莉
台鐵自強號和他同名,我連聽見都覺得噁心,抗拒搭乘,反胃和自責,為什麼我當初沒有立刻反抗,我當初為什麼會這麼軟弱的被單位誣陷甚至讓他們偽造文書,為什麼讓長官把錄音機按掉,說他也性騷擾別人,對方也沒有怎麼樣,或像我這樣投訴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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