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
荼毒,自我沈醉,然後自言自語。暑假的逃避行
孤島🪾
孤島🪾
最近寫亀ちゃん&サクラちゃん努力扯回以往的文字⋯⋯習慣貶低自己後再怎麼寫都覺得不好,可後來又回頭看,再怎麼看都相較此時此刻的自己要好個幾萬億倍。好生氣好無力。
孤島🪾
類似某種告解,或者日記,或者道歉或懇求自我寬恕⋯⋯但那都不重要了。無論如何突然出現徵友衝動和亟欲渴望與人的關聯,最終都會強迫自己吞下,因為那追根究底就是些三分鐘熱度甚至不該被直視的骯髒情感⋯⋯我是這麼認為的
我不過是渴望有個誰正視我的文字,以及說白了,我不過是渴望有個誰能誇獎我。然而事實是,我盡力於對人掏心掏肺,自認不該奢求反饋,又自認無恥地斥罵自己
矛盾啊,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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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
還有前陣子弄的可愛原創,(腦充血)上司&(皮在癢的瘋子)下屬

「他以前不是這樣⋯⋯」右京結斗摁著額角,早沒了耐心去思考這件事。

坂井:「以前?我以前怎麼樣來著?現在更帥氣不是?來,看看我這經多年歷練的——」
右京:「閉嘴。」
孤島🪾
坂井:「欸哥哥,怎麼啦?今天心情不好?我去買杯咖啡⋯⋯哦,還是冰淇淋更好?還有草莓奶昔、樓下新開張的甜品店,還有三色團子!欸還是鬆餅?淋滿蜂蜜和奶油點綴的那種!再或者那天我休假時發現的一間中式早餐,雖然沒進去但看著就很不錯⋯⋯」
右京:「不用,不吃,不喝。安分坐著就幫我大忙了。」
坂井:「可我不說話你也不開口呀,不很無聊嗎?為了不讓哥哥憋死我得給你解解悶,對吧?想必大小姐也不樂見,但哥哥別擔心,要真出了什麼事我鐵定給你安排得妥妥的!葬禮上想聽什麼歌?搖滾?抒情?白噪音?欸,現在這年代或許詩唱班也行得通,如何?哦對啦,改天抽個空咱們去聽演唱會吧?我喜歡的樂團正好巡迴到首都,可熱門啦!朋友搶到了票又臨時毀約,我正愁另一張票該怎——」

護衛隊總長每天都感覺自己的腦袋瀕臨炸裂。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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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京ゆいと/坂井いつき

右京 ゆいと(結斗):28y;喊對方「坂井」和「喂」;護衛隊總長
坂井 いつき(五生):23y;喊對方「哥哥」(大部分都是哥哥);總長副手
上司と部下/不仲/寝不足二人/坂井因為失眠所以放飛一切,右京因為坂井的放飛煩惱一切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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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
這回回頭看的感想是,我可能忘記怎麼寫愛情了。但我總自我感覺自己寫得很有愛,覺得他們好可愛好可愛。也許是對自己兒子的愛太深,反而寫不出過分明目張膽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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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在家人間雜亂的情緒裡學會裝聾作啞,已經嘗試為尖銳的關係緩和太久,只能這麼做,否則會壞。整個人會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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すけべ怪談 四十八物語 2024アフター【にじさんじ/ジョー・力一】
之後來聽。當時會喜歡聽力一是因為剪輯,覺得他講的話一方面胡扯又莫名一句句都有道理,而且聲調也總是玩笑參雜理性,不會引起情緒唐突地起伏,像有節制的小酌,安撫、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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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U404
喜歡志摩的冷靜理性,然而情感方面卻令人意想不到地偏袒甚至接受伊吹⋯⋯很可愛,並且使人更去相信一些自己沒有的東西。
孤島🪾
經常驚覺這種集中思想的噗或者貼文有助於自己⋯⋯恢復腦袋因為老家而潰決的碎片。寫自己想的東西。就算不認真,就算沒有心。
⋯⋯
孤島🪾
本來想換頭貼,但捏來捏去也沒幾個除了現在這張更喜歡的,委託又捨不得用,只得換個名字繼續安撫自己想與人展現的心態⋯⋯再加把勁。我開始這麼告訴並告誡自己:總有天你得放棄自己。
孤島🪾
覺得水凪自由除卻TRPG的角色演繹外也有好幾個感覺,也或許是因為曲風。治安很差一直到陽光大哥哥的落差實在太讓人喜歡。
孤島🪾
臨界ダイバー/covered by 剣持刀也
放著之後聽。還在沈迷404。好想看電影。
孤島🪾
【クトゥルフ神話TRPG】片鱗 #月宮片鱗
【クトゥルフ神話TRPG】片鱗 #きりっぷ片鱗
【クトゥルフ神話TRPG】片鱗 #中高片鱗
又在重溫片鱗。第一名仍舊是四宮。感謝你存在我的世界。
而且slp&きりと的版本真的很⋯⋯曖昧⋯⋯
孤島🪾
如果有生之年追得完逆轉系列下一個就是龍が如く
孤島🪾
里:「總長,一直舉著傘的手是會累的。」
麥:「⋯⋯我知道。」
里:「那就退讓一下?你明明相信我有能力做到。」
麥:「我這是心疼妳。」
里:「那誰來心疼你?」
麥:「妳啊。想想,這不扯平了?」
里:「⋯⋯拗不過你。」
麥:「知道。可妳也不會這麼輕易被說服,不是嗎?」
里:「⋯⋯那你就繼續舉著吧。」
麥:「當然。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所以,妳就放心再靠過來一些吧。」
孤島🪾
坂井:「哦、終於等到了。哥哥——!」
右京:「⋯⋯」
坂井:「欸,哥哥、哥哥?你聽到了吧?聽到了過來呀!快快,否則我就一直跟著你在你辦公室樓下一——直、一——直喊你,這不好吧?還是你也想這麼玩玩看?嘶,倒是挺新穎的欲情故縱⋯⋯行,哥哥想玩我肯定陪——」
右京:「到底做什麼。」
坂井:「怎麼,哥哥不是想玩——」
右京:「不想。快說,做什麼。」
坂井:「哦,就是來告訴你我提了新車,一起去兜風,嗯?」
右京:「我不——」
坂井:「欸、打住,等會兒。哥哥,人說話要聽清楚呀。我剛說『告訴你』,不是『詢問你』。來過來別磨蹭,安全帽接好了。」
右京:「你什麼時候能放過我⋯⋯」
坂井:「唉哥哥,這問題都幾遍了。但要答你幾遍都行:等我們哪天再也找不到彼此。或者命到盡頭。可惜,我——」 右京:「⋯⋯你生命線很長。閉上嘴快走了。」
孤島🪾
路人:「欸,這不是坂井嗎?怎麼在這⋯⋯抱歉,有事先走啦。上次沒喝夠的下回繼續,記得啊!」
右京:「⋯⋯」
坂井:「沒、沒有,哥哥。不認識,不熟,沒關係。」
右京:「我不在乎。」
坂井:「欸哥哥,別走啊⋯⋯!」
孤島🪾
最喜歡瘋子四宮。每天都可以說一遍。太喜歡他反覆質問「だからなに?だったらなに?」⋯⋯真的是往死裡鑽,那種質問方式。理性參雜狂氣,必須給出一個不違背真心而看似理性實則瘋狂且冷酷的回答,又或者,「正確的」⋯⋯否則那瘋子不會善罷甘休。他會毀掉一切。因為那才是你真正渴望的。好想請他跟我結婚。而且講的每一句都很有深度!!!!我的天啊!!!老天!?!!感謝遇到四宮。
看到跟著直播跑的留言:「狂ってるのに、こんなに正しい……」
うわ鳥肌やば
孤島🪾
Unnatural→404が正しい順番
每次看都在哭。一直哭。反正我一直都忘記怎麼哭。
孤島🪾
好久沒有提到エース夢。

メル不知不覺間被ツイステッドワンダーランド改造了。
エース盯著他很久很久,欲言又止,監督生遲疑了半晌還是問他怎麼了,自己臉上沾到什麼了嗎?
「你啊,能回去原本的世界的話,會回去嗎?」
監督生聞言偏頭,似是不解。
「說什麼啊エース。」他笑,「我的家就是這裡呀。」
孤島🪾
【クトゥルフ神話TRPG】片鱗 #雨水片鱗
ドキドキ。助けて声良すぎ水凪自由……!!?!?欸不是真的水凪自由,聲音也太好太溫柔又有磁性你這個聲線,啊!!!!!是說真的好驚訝本來以為なおちゃん會是殺人鬼,但突然一個反過來我整個:!!??!?!同時又:水凪自由的蕭蕭RP!!!
マジわんちゃん。不過以なおちゃん的角色外表來看屬實很瘋。隱藏瘋,好愛。
孤島🪾
*跟上司下屬同個世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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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原京(ヤクザ統領)/江隅世奈(お嬢)

世奈:「⋯⋯你殺人了?」
京:「嗯。怎麼?」
世奈:「為什麼能、這麼輕易的⋯⋯」
京:「不過是殺人,有什麼好猶豫?不能殺人?」
世奈:「我不是這個意思!」
京:「⋯⋯我覺得妳搞錯了什麼。」
世奈:「?」
京:「聽好。接下來我所做的一切全部,不是因為我要這麼做,而是我只能這麼做。選擇權在妳,也不在妳。」
孤島🪾
好想跟水凪自由交往。(第N遍)
孤島🪾
哇噻,地面師,哇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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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在初識後的一段時間世奈都經常會盯著他看,京並不反感,就是心裡暗暗嘆氣忖著大小姐的情緒真難以捉摸,揚起一側眉問:「做什麼?」「請修正你的語氣。」女人不甚愉悅地瞇起眼,他於是深吸口氣轉而禮貌性莞爾,「⋯⋯怎麼了嗎,小姐?」黑社會頭領笑得很好看,標緻的五官和珊瑚色短髮,淺灰色的眼睛總像裝著很遠很遠的地方。江隅世奈面對那張偉大的臉不由得一愣,反倒撇開臉僵硬起來:你手裡玩的什麼?⋯⋯就問問,不用太認真回答。南風原京聞言去看手裡的東西,遞到對方面前,「益智的小東西。活動腦袋用。」他說著指指自己的頭。
孤島🪾
大小姐新奇的把臉湊近,怎麼玩?男人眉眼柔軟地笑笑,嘴裡回答「這樣」一面動手搗鼓起來示範,玩完後問:看懂了?
等等!等等!倒回去,剛才那地方怎麼弄的?
哪,這裡?
對!
這樣。
欸你倒是慢點,這怎麼看得清呢!
行⋯⋯那再一次。
孤島🪾
玩一下午,小姐不諳世事的模樣把他逗得很愉快,而對方似乎也因為平民街地攤上買來的「新玩具」,不再擺著那恐怖的表情瞪他。可喜可賀,可喜可賀。然而江隅世奈沒多久就擱下玩具,端過紅茶抿了口,「你⋯⋯今天也要去危險的地方嗎?」京瞥人一眼,大小姐倒是沒敢看他。「不是要去,是得去。」她又問:「⋯⋯會殺人嗎?」
孤島🪾
「視情況可能會。」他伸手拿過玩具,耐心將世奈搞亂的順序一一擺正。「什麼情況⋯⋯得讓你動手殺人。」嗯,她聽起來不開心。或者說沮喪。翡翠色的眸依舊沒有看他。
靜了一陣,南風原京將收整好的玩具塞進她手裡,見到她抬起臉後似乎笑了笑,可很快地男人站起身,走過身旁時順手揉一把她腦袋,說:「為了保護妳的時候。」
江隅世奈待人走遠,不甘心地攥緊手裡的小東西偷偷忍著眼淚。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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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隅世奈討厭他染血,相處至今南風原京多少意識到這件事。可他並不怎麼理解原因,不是因為大小姐不懂世事險惡,不是因為血鏽刺鼻,似乎更不是因為見不得人命輕如鴻毛⋯⋯只是有回他被血濺得衣襬都濕透,分不清哪塊是自己哪塊是別人的,疼痛也麻痺。這麼回來後世奈看見她,嚇得小臉遍失血色,白皙的人兒身著純白的連身裙,踉踉蹌蹌不顧人呼喊跑到他面前,站都沒站穩、一手摁住他就開始扯著自己的衣袖去擦他覆在眼睛和頸脖的血,蕾絲質地的碎花型裙擺倚上他沾血的褲腳,蹭得潔白衣裳也同樣渾身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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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原京難得亂了陣腳,明明不到一小時前仍在人群裡廝殺,斷人氣息和砍人的分分秒秒都沒眨眼,現在卻因為一個小姑娘慌得手不知道該往哪放。
不是、我說妳冷靜點——。江隅世奈似乎哭了。嘴裡不斷反覆「不行」和「血」外,抹著他臉的力道也越發失控,直至他索性拽開對方的手把人拉進懷裡,大小姐愣在他懷裡,眼淚像不值錢的珍珠掉不停。
孤島🪾
首領後頭還領著一大票人,眾人各個莫不是驚愕就是搞不懂狀況,他倆自然成了目光聚集的焦點。下一秒南風原京一個目光掃來,作爲副手的右京結斗跟著回神,率先拓開腳步擺著手,示意所有人散了,大夥這才識相地該去哪去哪。
⋯⋯冷靜些了?好半晌後京問。少女點點頭,他於是鬆了手,轉而扣住對方的肩頭將人拉離自己,上上下下檢查起那件染了血色的洋裝,似是不捨地擰起眉。這洗不掉了。說著捻著沾有相同血味的布料在指腹裡摩擦。江隅世奈跟著看了下,忽地道:那就一起換了吧。那嗓鼻音未褪,語氣倒是格外輕盈。京聞言一頓,問:扔了?嗯。少女答,接著就拽過他的手,步伐穩定地往裡屋走。沾了血就別穿了,洗不掉,襯著你的髮色又礙眼。
南風原沒反應過來,瞥見對方偷擦眼淚,愣神地想,這樣啊。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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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確實,以南風原京的髮色來想像,染上血屬實很灼眼,卻又像某種花,罌粟或玫瑰什麼的,可男人的神色和眸色卻彷彿在炫目盛開的花圃裡枯竭,彷彿那片花圃上頭烏雲密佈。那些在江隅世奈眼裡看起來是某種荒野,她覺得京待在那裡像是失去一切,靈魂、血淚、氣力甚至色彩。烏雲密佈像是在沖洗掉一切色彩。有關自己,有關她,有關任何人。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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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小名是江奈。エナ。京給起的,所以只有京這麼喊她,也只有京能這麼喊。右京向來中規中矩喊她「小姐」,坂井則是個無法預料的未知數,大小姐、小姐、世奈姐甚至姐姐,等等諸如此類樣樣都有,就是不會喊江奈,他畢竟仍是尊重首領,也意外的有分寸。但除了這兩位副手外沒聽過京在其他人面前喊她江奈,講了也只徒增麻煩,大小姐大致上理解到這,也未曾提過異議。可反觀南風原不懂,大小姐幾乎不怎麼喚他的名。
孤島🪾
那天南風原在門口等她,大小姐在一群保鑣的擁護下出了大門,餘光第一眼就認出他。頭領向人打過招呼,說接下來交給他後就迎向她面前,替人打開副駕車門,用頷首充當行禮:辛苦了。剛結束會議的女人不掩疲倦,逕自上了車,待人坐到自己身旁後提議:喝杯咖啡吧。
孤島🪾
點餐時世奈喊他,喂。他不理。於是她又道:我說?他仍然裝聾。你聽到我說話了吧?小姐忍無可忍。最後他們要服務員稍等一會兒。「你今天聽不見,還是我惹你了?」女人盤起手,整張臉幾乎皺起來。首領倚上椅背,屈起手肘支著下頷,明知故問:小姐在喊我?江隅世奈翻了個大白眼:不喊你喊誰?他再問:那請問我的名字是?
孤島🪾
明知故問。大小姐在心裡又重複一次,俯身靠近桌緣。
你認為我不知道?
畢竟妳也不喊我名字。小姐喝熱咖啡?
⋯⋯是。呢?
終於男人滿意地笑了:和妳一樣吧。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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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八月的最後寫了這兩個。挺喜歡
孤島🪾
突然好想委——但得忍住,忍住。一切都還不夠
孤島🪾
白昼夢(feat.あらき) - 不眠症
竟然到現在才發現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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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あああなんで???なんでこんなことするの???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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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坂井帶了台相機來,一見人就喀擦喀擦地拍,右京結斗被他煩得沒忍住開罵、揚言要搶了那台相機,於是坂井一屁股溜到大小姐那兒避難。江奈沒怎麼做反應,甚至有些新奇的給人拍了好幾張。所以,相機哪來的?世奈姐想知道?坂井得意笑道:「嘿嘿,很簡單。這不前陣子剛發工資了嗎,本來正愁該存該花,就正好途徑賣場進去看了看,結果就正好遇上了這個小傢伙!它很漂亮吧?名字還沒起呢,姐姐覺得叫什麼好?泰迪?公爵?小黑?哦,感覺叫哥哥也不錯,這樣我就能對他說很多不能和哥哥講的話然後假裝——」
孤島🪾
江奈聽的頭疼,擺著手讓人停下。「叫哥哥的話,右京不生氣嗎?」她豎起食指抵上眉間,努力回想對方剛才那段連珠炮似的話。嗯?坂井聞言歪歪腦袋,表情純粹堅定,仿佛述說著某種定論、甚至無可撼動的事實。哥哥不會真的對我生氣呀?大小姐愣了愣,對青年所言稍感訝異,回答:這樣啊⋯⋯那他不生氣的話,喊哥哥也許不錯?她的提議有些試探性,畢竟沒看過右京面對坂井時不是氣呼呼的模樣。忽然在外邊靜靜聽著的南風原屈指叩叩門板,開口的同時抬了抬下頷示意:「坂井,右京找你。」聽見右京名字的剎那坂井立刻亮了眼睛,收起相機雀躍地答「知道啦」就跑要出門,一副忘了自己是為了逃誰才跑來這裡的模樣,怎料跑到門邊一個急轉回來。
孤島🪾
差點給忘了,他道,又取出相機動作迅速地將南風原拉到小姐旁邊:來來,笑一個!喀擦。沒人趕得及笑或擺姿勢,閃光燈和攝影師都像道閃電,拍完留下一句不完整的,話?「照片洗出來我再——」就再次飛也似地離開。
孤島🪾
江奈無語,但終究是笑出聲,「坂井真的很喜歡右京呢。」南風原看向她,那妳呢?大小姐略帶疑惑瞥他,抬手支著腦袋,目光拉回書本:他倆就像我的弟弟一樣,當然喜歡啦。南風原這回繞到小姐桌旁,彎腰去找她的眼睛:那對我呢?他問。江奈登時紅了耳根,甩過頭:問這什麼害臊的問題,討、討厭的話你就不在這兒了⋯⋯!
嗯,這樣啊。南風原速答。
問我這種問題,你你、你自己又如何⋯⋯?幾秒過去後仍然很安靜,大小姐扭頭癟著嘴,正想南風原是不是又耍她,悄悄回過臉,忽地一抹溫軟就落到眼周。
珊瑚髮色的男人把臉湊在不足一個掌心的距離看她,一雙偏細長的眼幾乎能挽出蜜來。
我也喜歡妳。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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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一個地方稍微感到被冒犯的不悅就想著離開,似乎不是件好事。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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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黑白小里和江奈。本來想讓小里穿校服,但最近感覺會大改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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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里。小里?」佐野餘光裡捕捉到一抹與她相似的影,歪歪頭四處張望。
岸里紫苑從貨櫃後探出半張臉看他,那意思是:怎麼了?
「我給妳講個故事。」他揮揮手示意人靠過去。紫苑躊躇片刻,還是走往少年身邊。對方帶她坐下,兩人間那段距離規規矩矩地空著。
孤島🪾
於是佐野講起了故事:「有個人在他人生最糟的日子,無意間撿到了隻貓。野貓當時看來實在過分孤獨卻傲氣。儘管受其他貓群欺凌、奪走牠的食物,甚至那人類小心翼翼接近時牠時,野貓都未曾表露畏懼之情。人類徒手撈起牠一同回到獨居的家中,他其實想不透自己為何把貓帶回去,畢竟他就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如何養活另一條生命呢?人類矛盾地想,卻仍舊為貓鋪好被褥、備上糧食,輕手輕腳把牠抱到那個新窩前,說:不討厭的話,歡迎你。」
孤島🪾
「貓出於本能向前把頭埋進食物裡,不疾不徐吃了起來。牠吃得很少,咬幾口就逕自蜷進毛毯裡,呼吸平穩地睡下。而人類見狀,心裡就像被貓咪柔軟的毛皮蹭過,稍稍暖了起來,後來也他就那麼縮在貓窩旁睡著。翌日醒來,貓咪卻失了蹤影,家裡哪都沒有。人類恍神許久,思索著或許全是夢,可貓窩和飼料都切切實實存在,他於是倉皇奔出家門。近處街道、公園和撿到貓咪的巷弄全找遍,一無所獲。直到公車站旁一處偏僻的角落,他見到那隻貓正兇狠地弓起身亮出爪子,向面前的獵犬咆哮,而牠有些削瘦的身子後躺著幾隻發顫的流浪狗幼崽。」
「人類想也沒想就衝過去,被咬傷的疑慮都拋到腦後,趕走了獵犬。幼犬後來去哪了貓咪不得而知,只記得人類再次將自己帶回家門口,可這回牠面前沒有貓窩和飼料,那人伸手似是想嘗試摸摸牠,卻在碰到前收了回去。人類說:想離開的話,我不會阻止。」
孤島🪾
——好彆腳的故事。紫苑開口,她見佐野頓了很長一段時間,故事結束了嗎?她問。
嗯,其實我不知道。佐野不假思索。
啊?
人類擅作主張了。他不明白貓咪究竟怎麼想。
岸里紫苑瞄了少年一眼。說:⋯⋯或許貓咪什麼也沒想。
因為牠是貓咪嗎?
孤島🪾
嗯。人類比起擼貓,更該嘗試不在乎去留。紫苑說著縮起身子。要是想貓了,去找牠就好⋯⋯牠一定認得那個人。
這回反而佐野萬次郎不敢看她。
⋯⋯這樣啊。他答。
孤島🪾
/ 陰間時間公安&刑警出沒。唐淺。
唐栒負傷後臥在屋頂上,撥了通電話給安淺。
「⋯⋯安淺。」電話接通了,卻無人回應。
公安深吸口氣,闔上眼。「安淺,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講話。可我有個好消息,你也許、能把這通電話當作最後一次。」他咳了幾聲,「一聲也好,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
⋯⋯⋯⋯
嗯。
孤島🪾
唐栒苦笑,還真一聲。就一聲。他一面反胃,繼續嚥下嘴裡殘留的血沫。「——呦,晚餐吃了嗎?」
⋯⋯
我想想,我今天吃了菜⋯⋯哦,花椰菜,你不喜歡的蔬菜之一。還吃了不少。飯倒是沒扒幾口,堵胃,不舒服。果然年紀大了。肉嘛⋯⋯本想著這回任務結束拉你吃個烤肉什麼的,光想像就心疼我的錢包。
孤島🪾
知道你愛乾淨⋯⋯我出門前可把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不信,去摸摸床頭櫃就清楚,連半個指尖的灰塵都抹不出來。說來同事能照顧你三餐吧,那部分我就——通融些吧。還有睡眠⋯⋯盡可能別仰賴藥物,那都有慣藥性,吃多了沒用。睡不著別看月亮,因為會開始產生觀察的慾望和胡思亂想,即便月亮很久很久都不動,當然,等你察覺時已經早上了吧。雖然你多半沒時間,但慢慢調整⋯⋯我不在了你心情也好整理。喝點溫熱的暖胃,被子拉到肩上,還有⋯⋯聽點音樂?哈哈,總之別勉強。

唐栒數不清第幾次強迫自己隱忍嗆血,指尖和身軀凍僵般冰冷,而倒臥的血泊熱燙溫暖,肚子上那道口逐漸失了知覺。他一次次拉離話筒嘔出血沫,再將手機貼回耳畔,也放棄豎耳確認電話另一頭還是不是接著。

他說。不顧一切地繼續說:
孤島🪾
嗯、還有,你父母。⋯⋯我很抱歉。當年是我的能力不足,導致他們離世。這一輩子恨我的人很多,不難想像他們如此,也不怪你是如此。安梧——你爸是我此生唯一的摯友,他生前口口聲聲把你掛嘴上,還總哀怨你媽媽離開後就剩你倆;叨念我怎麼不趕緊找個人過日子;說我生活不檢點;說你慢慢長高、會走路會笑了;說如果他出任何事,要我照顧好你⋯⋯無論任何事、無論任何事,要我看著你長大成人。所以那之後我滿腦子想,得代替安梧成為你父親一樣的存在,可我終究搞砸了一切。摯友的仇未報,摯友的孩子恨我。我高估自己的能力,沒能辦到本以為觸手可及的事⋯⋯但是啊安淺。安淺。看著你那臭臉的這些年,我過得不錯。
孤島🪾
他笑。睡吧。這趟任務結束了,不論公安,或是我。
⋯⋯晚安,安淺。多活一點,別夢到我,那怪麻煩的。
孤島🪾
後來安淺想,原來這人也不愛蔬菜,原來他也睡不好。⋯⋯原來浪能響得這麼大聲。

「——我也不怎麼想夢見你,老頭。⋯⋯安心睡吧。」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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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成人的那種,或者平淡卻嚐得出匿在裡頭的東西的那種對話。坦白卻含蓄,直率卻意有所指。話說多一點,描述少一點,動作適當增減,然後一切都可以⋯⋯在那場對話裡產生畫面
孤島🪾
看到現在臉書停用帳號會出現經過幾天自動重新開啟來,突然有種離婚冷靜期的感覺,可能也因為那是夢帳⋯⋯不過麥也還是跟我在這裡,我只是確實需要冷靜
孤島🪾
日常被父母出爾反爾後日常開始自省,會不會是自己做了什麼事或某種態度讓他們覺得可以這樣做,畢竟他們平常就會因為偶爾(真的很偶爾)自己被我跟我哥做這類事情不爽,反觀我們不能做⋯⋯或許是因為習慣不把自己的事在他們面前表現得太認真,或許我太聽話,更或許他們只是可以在這方面認為待我隨便,換言之是不尊重約定⋯⋯嗯,或許。也或許我只是對他們而言太好講話。另一個自己感覺很確鑿的是我太沒有能力,於是認為要綁住我,我還能被他們控制⋯⋯諸如此類諸如此類。好內耗,有這個自覺算好,但並不會因此減輕我的不滿。
孤島🪾
說起來母愛經常被我寫得很扭曲,也確實扭曲。大部分的母愛⋯⋯都很扭曲。或許女性總被表現得扭曲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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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ages.plurk.com/6qdC12ni0abJCh59ncJpbR.png
仮名:善知鳥 蝶(うとう ちょう)、本名:善知鳥 岐羽(きば)
情報屋兼武器商人、岡山弁、キセル
一人称:ワシ(老夫)
別名(熟人熟客才喊):小蝶
孤島🪾
「話說回來,蝶さん、不幹黑道了嗎?」
善知鳥沒立即給反應,只靜靜吞雲吐霧,不是幹不幹的問題。他道,「雖然大家總說『金盆洗手』之類的⋯⋯那種東西其實本質和嗑藥、或濺上紅酒的襯衫沒怎麼不同,碰一時,染一世。沾上就洗不掉了。」
忽地那繚繞在煙霧裡的人偏首看他。「即使如此,」善知鳥再次把煙嘴遞到嘴邊,「你還是打算繼續和老夫交易嗎,唐栒?」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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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rever you are
I'm telling you
I softly whisper
Tonight, tonight
You are my angel
愛してるよ
二人はひとつに
Tonight, tonight
I just to say
孤島🪾
Wherever you are
I always make you smile
Wherever you are
I'm always by your side
Whatever you say
キミを想う 気持ち
I promise you forever right now
I don't need a reason
I just want you baby
Alright, alright
Day after day
孤島🪾
この先長いことずっと
どうか こんな僕とずっと
死ぬまで
Stay with me
We carry on
孤島🪾
感覺本誌結尾,賽車手麥會在贏得比賽後親自前往觀眾席,儘管岸里紫苑還不在上頭,前奏開始流淌,而黑髮青年會在觀眾席裡最矚目的一處坐下,拿起旁邊工作人員替他備好的吉他,開始彈唱前說:「獻給岸里紫苑——我現在很想見妳。」
而紫苑也在此被安排慢慢進場,跑過廊道,爬上樓梯,在「この先長いことずっと、どうかこんな僕とずっと」的時候終於奔到麥所在的觀眾席,早已哭得氣息急促,一面使勁力氣對那人點頭,說我願意、我願意。靜靜抽泣著聽完男朋友給她唱的整首歌,然後隨著麥擱下吉他向她展開手臂示意,兩人在沈浸樂曲溫柔和詫異的觀眾席裡擁抱。
⋯⋯我只想得到這種老套的東西。

「一起去看世界末日吧」

過幾日後麥唱歌的視頻被上傳,一天內就拿了幾百萬點閱率。
標題:「賽車手SANO在賽場向愛人深情告白」
這影片直至現今仍待在紫苑的播放清單裡。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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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小姐的房間後南風原撥了通電話給坂井。
「哦,老大?」
「坂井,剛才和小姐的那張照片,今天下午洗出來給我。」
「下午?我瞧瞧⋯⋯欸欸老大,我們隊長哥哥說下午有巡邏——」
「來得及吧?」南風原打斷對方,抬手瞥了眼腕上的錶,「交給你了。傍晚前給我。」語畢,通話被切斷。

「⋯⋯」
「⋯⋯哥哥。」
「別看我,那是你的工作。」
「這時間去相館早關了我去哪生照片——」

「啊、坂井?」忽地大小姐推開門進來。 「有關剛剛和京的那張照片⋯⋯」 「啊啊我知道了,趕過去就行了吧趕過去!我出門了哥哥——」
孤島🪾
坂井·日常被兩方無端欺壓仍舊堅強的·五生。
右京結斗沒有出聲理會道別,只目送一瞬後彎下腰向小姐行禮。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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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想聽林勇唱Wherever you are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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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網路上流傳的消息,當時在場的觀眾都說佐野選手的愛人,是位身著穩靜黑色系的女性。黑色高跟鞋和大衣,還有大衣衣襬下露出、穿著黑色西裝褲的修長雙腿。
是啊。更重要的是那頭黑髮在陽光下,隱隱反射出美麗的紫色!及腰的長髮整齊繫成了低馬尾,與她的穿著相同,唉,真是十分有氣質。
該怎麼說呢,不愧是佐野選手?
就是呀——
孤島🪾
小里——?
嗯?正好我處理完了。新聞⋯⋯在說不好的事情嗎?
不是。
那怎麼了?
總感覺,和我想得不大一樣。
不、不一樣⋯⋯?
岸里紫苑忽然開始害怕。
總感覺,妳被太多人看到了。
啊?
我啊,本只是想著如果贏了當下當場告訴妳,所以主辦方和我提議打算把妳帶過來的時候⋯⋯雖然嚇了一跳,但好開心好開心,然後馬上又想起妳很忙這件事⋯⋯
不好意思,是我太輕率——
孤島🪾
不對。我現在不開心的,是妳被太多人看見了。被太多人研究、討論。所以妳要做的,就是過來陪陪我就好。

⋯⋯好。
除了摸頭和擁抱外呢?
啊⋯⋯嗯,我很開心哦。無論有沒有被看到對我而言並不那麼重要。
⋯⋯這樣啊。所以妳不會不舒服?
完全不?但有件事——
孤島🪾
嗯?
我想再聽你唱那首歌。

哦——?妳不是每天聽嘛,那隻被上傳的影片。就是因為這我才沒要求下架的。
不、不一樣⋯⋯!

本人和螢幕裡、還有遠方看見的,都不一樣⋯⋯

佐野挑起眉,笑得極其滿意。

嗯,只唱給妳聽。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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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後一定很愛這噗。我有寫東西
孤島🪾
新宿野戰,超好看⋯⋯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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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PARO(牛郎性別女:小里&砸錢麥)
「這裡最貴的香檳是?」佐野擱下高腳杯,抬頭去望岸里紫苑。
招牌牛郎笑了笑一起放下酒杯,直起身靠上椅背,「我喜歡烈酒,佐野先生。」
「但⋯⋯香檳不是最能賺錢的嗎?」金髮青年疑惑道。嗯,賺錢。她回答。「可我待在這不是為了錢。」
「⋯⋯沒事,那就喝烈酒吧?」
「到後來會一起睡著哦?」「我和店長商量過了。他讓我睡店裡(我的客人同樣),就是得多拉點營業額。」
佐野聞言,記起紫苑以往總說一天裡沒有酒精就醒不來。「那明早,喝點小酒?香檳挺適合吧。」
好,聽起來真不錯。
孤島🪾
反過來
小里是公司的普通職員,麥雖然出勤頻率不穩,倒是人氣頗高。來邀請小里的牛郎不少,都因為她過份冷淡的反應打退堂鼓。少數同意談話的只有包括麥的幾位。大家都喊她「岸」或「岸姐」,只有麥執意喊她「小里」。

「岸姐今天喝啤酒?」「嗯,空腹喝的啤酒最好喝。」
「嗯?那很傷身體吧,沒空腹的時候呢?」
「先把食物吐掉?」
「嗚哇——岸姐太扯了,這不比我們這行更傷嘛。我都開始擔心了。」
「先陪我喝個五瓶再開始擔心吧。」
後來這位牛郎小弟被灌倒了。
孤島🪾
「哦,小里!」佐野走出準備室,見到她就笑:「抱歉來晚了。現在第幾瓶?」
「啤酒五瓶和威士忌第三杯——」另一個牛郎小弟報備。
金髮牛郎吹了聲哨,眉眼似笑非笑地挽起,「今天真快呢。」
「畢竟岸姐辛苦嘛。」
佐野挑起眉看她。紫苑抿口酒回答,「我什麼也沒說?」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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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塚 糸雨(おにづか しう)
別名(只有小蝶):ヅカちゃん
小蝶曾待的黑道,鬼塚組組長。和小蝶感情好,一見下性格飄忽實則腹黑沈穩且瘋狂,情緒陰晴不定,全組員裡成功摸清他個性的只有幹部和少數部下。最喜歡小蝶但事實上是互綁互助關係。小蝶欠債,卻擁有鬼塚的人脈;鬼塚給小蝶拖欠債務,取而代之藉小蝶的人脈撈錢
孤島🪾
小蝶雖然離開黑道了,但以前是主幹部之一,和首領表面上很要好但其實存在互綁關係。
儘管每次赴約前往旗下的那間地下酒吧都高興喊著「小蝶——」,工讀生卻時不時會從那桌感到刺骨寒氣,而金髮男人則不苟言笑,一雙深色眼眸冰冷如霜。
「ヅカちゃん這回挺心急呀?」
「心急?怎麼可能——這算算我都兩星期沒見你了,叔叔寂寞啊⋯⋯」
「叔叔?說笑。我相信中年老男人容易寂寞,可你這傢伙?老夫可不是你的玩具。」
「別自以為是。」拍上桌案的一掌讓工讀生以為桌子要碎了。「聽好,小蝶,這可是通牒呀。」他說,厲鬼般的神色轉眼間就揚起弧度。當然,善知鳥蝶在裡頭找不出笑意。
善知鳥面不改色,金髮男人的脅迫並非無效,卻嚇不著他。靜默一陣後情報商兼武器商人先是瞥了眼桌邊的酒,再重新望向鬼塚,挑挑眉示意酒吧裡暗藏的殺手,對鬼塚道:「能喝口酒嗎,老大?」
孤島🪾
「要殺的話,讓人喝口酒再說啊。」

鬼塚系雨支著下頷看他,半晌後朗聲喊:「退下吧,別打擾我最可愛的孩子喝酒。」

「所以?兩星期似乎不夠,但你不是交了個公安朋友嗎?他那兒沒什麼料?」

「他不行。」這回換善知鳥笑笑,「最好別碰警界的瘋狗。」他在將烈酒一口飲盡後擱下酒杯。

「換個目標吧,ヅカちゃん。議員如何?那傢伙的把柄可有趣了。」
孤島🪾
然後感覺組首領會問:「小蝶什麼時候這麼軟弱了?」
我?善知鳥發笑,我讓你看起來軟弱了嗎?
你沒感覺?幾秒前那句「別動警界的瘋狗」,難道不足以證明?鬼塚系雨招招手讓工讀生新添了杯酒。和那公安待久了,讓你重拾人性?但你沒有吧。你皮肉不笑,幹盡壞事,更遑論人心。
⋯⋯別搞慈善企業了,小蝶。對回來組裡這件事,好好考慮?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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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突然這麼一想,鬼塚跟小蝶也可以⋯⋯好虐,但唐栒和小蝶也未嘗不是一種樂趣⋯⋯儘管這樣很像利用第三者來凸顯主配對的行為,但都很好欸,我個人感覺
孤島🪾
鬼塚像是會揭開善知鳥蝶最黑暗的一面,而唐栒的委託和進退則攸關他能否受光亮撫照
孤島🪾
自作聰明的暗示通常不會被傳達,而且或許,有點蠢。但可愛,可愛就好。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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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井幫右京搬家,當然,不請自來。
他清楚右京一絲不苟的性格,抵達對方家時所有物品早被分裝清楚,就剩搬出去了。
哥哥,我幫你搬吧。他提議,右京拿毛巾捂著汗,束在腦後的小馬尾有些鬆了。等等搬家公司的人來,你搬些小的,別把東西摔壞了。

“行!哦對我給你帶了水和飲料,要哪個?”
“水。”
“午餐呢?沒吃吧,我帶了三明治和飯糰,哪個好?”
“飯糰。”
孤島🪾
他們在落地窗邊落座,坂井先遞了水給右京,再將飯糰的包裝拆好放到對方手裡,自己則吃剩下的三明治和茶。反正他幾乎什麼都吃,也沒怎麼偏好的口味,只要哥哥吃好喝好就沒問題。

“哥哥,對黑道怎麼想?”
忽然坂井問,嘴裡嚼著剛咬下的一口三明治。右京眨眨乾澀的眼去看他,“問這做什麼。”他正感違和,綠髮青年多話的嘴今天似乎各位安分。“黑道就是黑道。披著人類的皮囊,幹著狗不如的事。”
坂井笑了,是啊,他應。“哥哥說的沒錯,可我們⋯⋯終究是人呢。”右京結斗望著對方,免不了驚訝卻沒有表露於面,最後他提起水瓶喝了口水,輕輕答,嗯。坂井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寂寞?他不清楚,這傢伙也會感到寂寞嗎?
孤島🪾
哦,對了。坂井五生以往並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坂井五生就是個普通人,機動力驚人且武力、智慧都位居組織先端,普通卻很厲害的傢伙。起初右京結斗只是出於同輩點頭之交的善意與對方來往,並且略知坂井在組裡有位摯友,這不成問題,哪哪都不成問題。

直至某年組裡配合地區展開掃毒行動。坂井的摯友兼搭檔被毒蟲供了出來,私自販毒、賄賂、洗錢都沒少幹過,坂井曾試圖往裡頭找出公道,可一切證據和被供出的本人的行動全證明一切。那場會議的終末,坂井被那人砍傷,右京責負命當場了結一切。
孤島🪾
右京結斗偶爾會想起坂井當時的神情,詫異、失落、難以置信,甚至逃避。
於是在那雜亂上遍佈鮮血的會議室裡他說,也許是不自覺開了口:“或許你該記著,做這行的並非全是擁有慈憫心的善類。可我們終究是人。人是有尊嚴的,碰了那東西的瞬間,就等同捨去身為人的尊嚴。”
“那是⋯⋯你身為黑道的意見嗎?”
“⋯⋯是我身為人的意見。”
孤島🪾
後來不久,坂井五生就變了樣。沈穩和溫和不見蹤影,取而代之是嘈雜的多言和難以預料的舉止,時刻都黏在自己身邊,像隻甩不開也無法控制的獵犬。可右京仍是見過他比起冰霜更冷洌的眼神,尤其是擋在他身前的時候。

“坂井,你現在⋯⋯還好嗎?”
坂井聞言愣了愣,嚥下嘴裡最後一口三明治笑著答,“除了睡不著外都挺好。只要能跟在哥哥身邊,都很好。”

“⋯⋯這樣啊。”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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내세에는 남남이 좋겠어 8권 발매&애니메이션화 결정 기념 PV(미야마 키리시마 CV.이시다 아...
到現在還是會因為遊佐浩二那句「しばくぞ」整個鳥肌がやばい。喜歡二次元壞男人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孤島🪾
【合わせてみた】グッバイ宣言【あらなるめい×天月】
至今仍認為和あなめ相遇是奇蹟,真的好神奇,聽到的當下心情就好了起來
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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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用努力。」秦先生似乎不是第一次對我說這句話。我問他:「但是不努力的話,能夠做到什麼嗎?」他總是和我說我做得很好了,我已經很棒了。儘管我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值得人稱讚的事。
「妳知道嗎?你就像斷了條腿,卻背著一個家庭的重量,然後要自己往賽道上跑。因為你覺得跑起來就會好。」
孤島🪾
原來跑起來不會好。原來或許我真是個病人。我在他眼裡是個病人。
孤島🪾
「先別管我是警察。把我當成中年大叔,回答我這問題就好。你要是知道了誰是犯人會怎麼做?」
「殺了他吧。」「⋯⋯柏原先生呢?」
「啊?」
「如果你不是警察的話,你會怎麼做呢?」
「我也會殺了他吧。」
孤島🪾
水平線 Acoustic Arrange cover / そらる
有種鬱期又要撲上來的感覺,好害怕。情感難以控制真的好痛苦
孤島🪾
https://images.plurk.com/42PSVARK6ufTxGwu9uerKm.jpg
聡実だね。9月7日:《カラオケに行こう!》。すごか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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