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
刀叉
唐門的大夥都知道大師兄和醜師妹好上,就差在兩人遲遲沒有更進一步,每次看到醜師妹暴怒追打偶爾回來的飛俠,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怎麼搭上,只有儒俠唐陞大嘆禮壞樂崩,要兩人稍微收斂一點,給醜師妹留點名聲讓人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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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師妹人不壞,就也挺好的,除了下流話不談,垃圾話一律奉陪,偶爾還能說出幾句連唐陞師兄都佩服不已的內容,人還心靈手巧,女紅廚藝樣樣會,打鐵也不輸男子更不用說醫術方面的才能獲得掌門與掌刑使的肯定,就那張臉其醜無比,有時會讓人來氣想欺負一下,看那臉還能醜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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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其實人不錯。」
「飯也燒的好吃。」
「上次還幫我補了衣服。」
「身上還有淡淡藥香,沒有胭脂味。」
「其實討來做老婆也挺好。」

普通的拔草工作難免讓人閒聊幾句,那刻起在場所有的人突然形成了某種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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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大師兄那兔兒爺樣又在外頭風流,不怕誤了醜師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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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唐門裡竟出現一派不分男女的趙活擁護者,每每見唐布衣回來就是盤問又跑去哪邊風流了,上青樓便不許接近醜師妹,在外結仇沒清理乾淨也不許回來,防止醜師妹下山遭人欺侮,若唐布衣想硬闖還會被人層層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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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唐布衣覺得挺新奇,趁著趙活到後山挑水時避開那些緊迫盯人的師弟師妹們跟過去打趣道:「師妹,妳是不是趁著師兄下山時給唐門上上下下都餵了藥。」
「我只給你餵瀉藥。」趙活翻一個白眼給礙事的唐布衣,怎麼一陣子沒見到人欠扁程度又上升了?特地跑來後山就為了問這個?看她待會做葉兒粑時瀉藥多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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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妳這嘴,師兄問問題是這樣答的?」
「不知誰喜歡。」
「也是。」

唐布衣一把拉住趙活,趁機補充這幾日沒做成的事情,來一個充電用的抱抱。那天打水用的桶子掉到山谷下,趙活從後山一路追著跑在前頭哈哈大笑的唐布衣,眾弟子見了紛紛心想下回得在後山設置幾個能抓飛天猴子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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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感在師弟師妹們日益精進的阻擋技術越發越成熟後逐漸感到礙事,唐布衣開始忍不住想隨便抓一個師弟詢問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老是擋著他去接近趙活,難不成是有什麼心思在。
他也真的這麼做,趁著久違的操練對一直放水應付的師弟們拿出一點本事,用金錢鏢把人打得哇哇叫,標準公報私仇,讓所有弟子齊心痛罵唐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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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師兄幾個問題,問完就放你們走。」平日對誰都開朗隨和還帶點不正經的唐布衣蹲了下來,眼神沒有笑意看著瑟瑟發抖的師弟們,也不知誰先鼓起勇氣開始說唐布衣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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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大師兄這種風流浪子沒什麼好說的。」
「對、對啊對啊!」
「每次回來就給師妹添麻煩,你們的事連外堡租客都知道!」
「大師兄你就沒什麼表示嗎?你自己不在乎名聲,怎麼能不顧師妹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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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布衣聽著師弟們的抱怨,偶爾還有人穿插幾句他覺得是幻聽的內容,像是「讓師妹嫁給自己」或是「讓師妹有個他以外的好歸宿」,越聽越不像是開玩笑,至少他笑不出來,聽到後面連嘴角上最後一絲笑容也沒了。

這師妹帶給同門弟子的影響比他想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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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不好了,大師兄發瘋了!」
「啊?他不是天天都在瘋嗎?發完瘋就沒事了。」
「不是,大師兄正在帶練,還趁機公報私仇!」

趙活被人從後山帶回來時看著操練場上東倒西歪的師弟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麼,唐布衣把人像扔沙包一樣一個個疊在一起,這畫面怎麼看怎麼像單方面欺負而不是在帶練。可唐布衣是發什麼瘋來這套她卻一頭霧水,只能跟著跑去後山討救兵的師妹站在一旁,看著唐布衣笑著將最後一名師弟拋擲出去,這場鬧劇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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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你這是在幹麻!要是吵到在煉丹房的二師兄可是要領罰的呀!」
「欸,師妹你聽我說……」
「你們這兩個廢物在做什麼?」
「二師兄這跟我沒關係,師妹可以替我作證,我人剛才還在後山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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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安全大於滿腹疑問,唐錚如趙活所想的那樣在聽到嬉(慘)鬧(叫)聲後踏出了煉丹房,冷眼將眼前的鬧劇收入眼底,趙活自然是不想被迫加入跟她無關的處罰,馬上把責任撇清還附帶師妹當證人。

唐錚的眼神冰冷到初夏的天氣猶如冬雪剛化開,他盯著沒跑沒躲的唐布衣,一字一句加重語氣:「還以為你收了性子要好好帶練,猴子就是猴子,跟我去正心堂找掌門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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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我:想看兩個交往想看唐布衣當咬咬怪,咬到衣服快遮不住惹趙活生氣

開始寫三分之一前的我:其實我在寫路人弟子視角的追星文吧!

章魚哥YOI沼底呱-活俠有毒
阿活的好,大家有目共睹
大師兄再不多用點心,小心人給點蒼快劍拐走
期待後續咬咬怪出沒
刀叉
正劇後面來到生死存亡,大家都知道阿活的好,知道了靈魂勝於外貌,所以二創有護衛隊很正常吧

的確有想過修羅場或三人行的可能,可是這樣葉兄太可憐了,姑且先這樣(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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