うらら🐊
限交 / with レモン🍋
映入眼簾的黑色斑點緩緩點綴潔白的雪景,這是兩人期待已久的企鵝觀賞活動。
うらら🐊
結合導覽與事前透過網路了解的資訊,雖然聽說過這兩個品種的名字,但自己卻曾以為灰背只是顏色變異,沒想到實際是兩個不同的品種。

「就像我現在才察覺到這些差異…真好奇牠們若是混在一起,彼此會不會發現這些不同。」對於幼年時期長的完全不同,長大後卻很相似的兩種企鵝感到神奇。
レモン🍋
小的時候曾經去過動物園,但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企鵝。遼闊的雪地上滿是正在休息的皇帝企鵝,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已經能聞到淡淡的氣味,有點不好聞。

oO(原來是皇帝企鵝。)想起了這幾天在電視上看到的動畫,眼前的企鵝和動畫中的主角一家長得很相似。
「或許...有氣味上的差異?能夠靠氣味分辨彼此。」動物的嗅覺好像很靈敏?
うらら🐊
「對耶,感覺就是這樣…這樣的話,小企鵝就算跟丟也不會找不到了。」正好看見一隻追在企鵝後面的灰色毛團。

這邊的氣味並不好聞,想想也覺得很神奇,那靈敏的感官是如何從雜亂的氣味中找出彼此的呢,對動物又多了一分敬佩。同時自己因為還無法適應味道,袖子得放在鼻前輕輕換氣。
レモン🍋
「可能...還是要找一下。」隨著與企鵝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氣味越加濃烈,也才意識到企鵝的數量之多。要在群體之中找到彼此完全是大海撈針,更別說氣味還都混雜在一起了。

氣味難聞到不自覺屏住呼吸,很難再繼續往前走了。
うらら🐊
也察覺這股氣味逐漸不是袖子能隔開的。雖然並不意外或感到不適,但若要完全習慣,可能自己得是一隻企鵝才有可能……。在對方停下,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嗯…以前都是隔著玻璃看企鵝,原來沒有玻璃的話味道是這樣的。」
看看周圍,也注意到不少同樣因此停下,或是已經回頭找泰絲拿口罩的旅客。
レモン🍋
看到其他旅客因為無法適應,回頭去和泰絲索取口罩。
「我們也去拿吧。」不然的話無論再怎麼新奇,眼前這群企鵝兩人也是看不下去了。

戴上口罩後才感覺勉強能適應,明明雪地看起來那麼潔白,企鵝毛茸茸地那麼可愛,四周卻充斥著企鵝便便的臭味。

「走吧,靠近一點看。」好像稍微能忍受了。
うらら🐊
一戴上口罩便感覺呼吸順暢很多,看來那些氣味還是體驗過剛才那下就足夠了。

「好,我也想靠近一點拍。」遵守不驚擾的規則,小心地靠近觀察。
うらら🐊
或許是因為有口罩隔離,就算知道這周圍都是便便的臭味,毛茸茸的企鵝仍舊因為笨拙可愛的樣子再次擄獲人心。

有的發呆一陣子後突然伸長脖子用力擺動、有的是在走路時不小心滑了一跤。還有不斷發出聲音,像是在唱歌的企鵝,這些讓人聯想到這幾天看的企鵝卡通的主角。

「跟企鵝卡通演的一樣,企鵝比想像中的還活潑…嗎?🐧🐧?」若是之前都是隔著玻璃窗看企鵝的話,似乎也是第一次像這樣聽企鵝叫。疑惑的模仿企鵝的聲音參與這場熱鬧,有多像(lots)
レモン🍋
也拿出手機拍照,拍得怎麼樣(lots)

「實際上的叫聲也和電視上的一樣。」原來企鵝還真的是noot noot叫。
... 「他們說不定會覺得你是同類。」覺得麗學得還真像,就像很容易和他人搭上話一樣,麗也能很快地就和這群企鵝混熟吧。
うらら🐊
「都很像塑膠玩具,或是用力擦東西時會發出的那種聲音。」對與安分的外表相當反差的叫聲感到有趣。
「看來我學的很像…?這樣說不定能請他們好好看鏡頭、等拍完再繼續擺動了。」實際上就算因為這樣拍到模糊照也會覺得好玩。

說著玩笑,接著模仿能夠吸引對方注意的聲音,用早已拿出的相機先試拍了一張企鵝近照(lots)
うらら🐊
看到照片愣了一下,因為照片中的企鵝竟然如同剛才講的超認真盯著鏡頭 彷彿自己確實成功與對方溝通了。?

「我們竟然這麼擅長拍企鵝。」
交換看彼此剛才拍的照片。也可能是因為是期待已久的行程、又或者是越拍越上手了,總感覺都是目前看起來最好的照片。
レモン🍋
「他們看起來很喜歡你。」看到企鵝眼神專注的看著麗,覺得他們彼此真的心意相通了也說不定。
「來到這裡之後才開始拍照,蠻有意思的。」平時手機的照相功能應該是呈現完全荒廢的狀態。

就在兩人互相分享照片時,泰絲提議旅客們可以躺在雪地上,在不主動碰觸的情況嘗試和小企鵝互動。
「我們也?」小企鵝一定會願意躺在麗身上的吧。
うらら🐊
「明明只是模仿了叫聲…很親人耶。」被企鵝圍住盯著看,覺得有點詭異又有點可愛?
「而且你拍的那麼好~回國之後也繼續拍吧。我們可以多找好拍照的景點玩。」自己手機的使用情況跟對方可能差不多,幸好這次出遊又規劃了更多想去的地方。

「好,不過在那之前,我也想先幫你拍照。」
太投入在拍企鵝,沒想到已經可以進行下個行程。上次對方先幫自己拍了,這次輪到自己,從企鵝群中小心地挪出身體。
レモン🍋
才發現剛剛麗那麼一叫,周圍竟然不知不覺就被企鵝圍了起來。
「嗯,不只是出遊,在家或學校也能拍。」想到這次來南極,回國後可能有一陣子得過得拮据,或許就不能常常出遊。

(coin)p站著/蹲著 被拍
レモン🍋
不知道該擺出甚麼姿勢和企鵝合照,索性就蹲下來,這樣或許會比較好拍?

一蹲下來視線就被企鵝們佔滿,才意識到企鵝原來是這麼大隻的......
うらら🐊
oO(不見了…)
對方蹲下的瞬間被企鵝群埋沒,仔細一看黑挑染白的頭髮完美的混入其中,只能稍微從企鵝跟企鵝的縫隙看到臉。對成品期待的按下快門(lots)
うらら🐊
「我還想再拍一張這樣的,看鏡頭~」走近被企鵝包圍的雷蒙,由上往下拍(lots)
レモン🍋
聽了麗的話正準備看向鏡頭時,一隻成年企鵝往雷蒙的頭啄了下去,不會痛但是驚嚇指數(dice20)
規定是不能觸摸企鵝,但是牠們主動碰上來的話,應該沒關係吧?
レモン🍋
「就這樣拍吧。」沒有因為突然被企鵝啄而嚇到,仍舊蹲在原地任這隻好奇的企鵝啄頭髮。
うらら🐊
隔著相機看到對方頭頂不停被啄,卻沒什麼反應…?為了對方的頭皮著想,還是趕快按下快門。

「……拍好了,頭頂不會痛嗎?」
拍好之後又稍微靠近一點,那隻企鵝便不再啄了,與幾隻企鵝一同離開,大概是去找下一個目標了…?蹲下來拿剛拍好的照片給本人看,周邊還剩下幾隻企鵝。

「我還覺得你蹲下來之後蠻像企鵝…沒想到牠卻一直啄你。」指了指雷蒙的頭髮。不知道該覺得好笑還是慌張,因為最終還是拍出了有趣的照片。
レモン🍋
「不會痛,他應該只是好奇。」把企鵝形容得像會伸手摸一下的好奇寶寶。
「蹲下後...視線就和企鵝一樣了。」有種入境隨俗的感覺,看了麗拍的照片後也覺得自己看起來挺融入的,間諜企鵝。
レモン🍋
「泰絲說可以躺在地上,就是在模仿企鵝的動作、融入他們吧。」目前兩人分別在叫聲和髮色上都模仿得很像,南極的企鵝們都幾乎可以把他們看作是家人了吧。
うらら🐊
「…這樣說,企鵝好像有點像小朋友。說不定還很期待你也啄回去。」
這名間諜企鵝說不定在企鵝眼中看起來也安靜又冷靜,可以理解那種讓人想戳戳看的感覺?

因為拍出目前最滿意的照片,看上去很開心。
「嗯,照片也拍好了,我們躺下吧。」
原來這樣更像是在模仿企鵝。不顧慮身上會沾染多少氣味或是冰冷的雪,只覺得這是很新奇的體驗。站在足夠兩個人一起躺下的空位,拉著雷蒙躺下。
うらら🐊
會有小企鵝爬上來嗎?期待的正躺在雪地上,等了(dice20)分鐘,感覺到側腹的地方癢癢的。
レモン🍋
「有可能...」想著剛剛被企鵝啄到底代表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被當成同類?但要是啄回去就要違反南極公約了。

跟著麗一起躺下後,看見有幾隻好奇的企鵝走近,隨後又退開。再等了幾分鐘,也遲遲沒有小企鵝攀爬上來。
雷蒙就這麼在雪地上瞎躺,像隻成年企鵝一樣。
うらら🐊
兩人躺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的等企鵝走近。
因為暫時習慣了這股味道,等待的期間,寒冷的溫度讓人一度錯覺似乎可以就這麼小睡片刻。

考慮著還是兩人乾脆起身的時候,側腹傳來了較為高頻的鳥鳴,同時感到自己的衣服正被輕輕的拉扯。
視線沿著這個觸感看過去,那正是兩人等待的灰毛企鵝寶寶。
うらら🐊
企鵝寶寶嘗試幾次爬上自己的肚子,又因為在雪地導致觸感濕滑的衣料滑落。
「……你看,他爬不上來。」就算想幫忙也沒辦法,只是放輕聲音,輕手輕腳拉了旁邊成年企鵝的袖子。
レモン🍋
看著企鵝寶寶想爬但爬不上去,覺得牠對人類毫無戒心的模樣呆呆的。

「我幫你拍照。」維持著躺在地上的姿勢,拿起手機錄下了麗被企鵝寶寶爬的過程。
うらら🐊
「嗯…!」看了看鏡頭,視線也回到企鵝寶寶身上,「加油,快上來了。」
盡量放低了腹部的位置,若是能爬上來,平時說不定也不難爬上這個高度的路面了吧。兩人用有趣的目光守望著企鵝寶寶挑戰自己的極限。

然而無論是拍動那又小又毛的灰色翅膀,還是用腳爪踩著外套,企鵝寶寶最後總是會滑下去。或許是爬累了,他嘗試了很多次才呆然的離開,搖搖晃晃地朝不遠處的皇帝企鵝跑去。
うらら🐊
目送小企鵝找到家長,
「好可惜,有幾次都快成功的……應該是我的外套太滑了。」手摸著小企鵝剛爬過的地方,對著鏡頭後的雷蒙說。
レモン🍋
「看著他爬不上去的模樣也很有趣。」坐起身,給麗看剛剛拍的影片。

影片播放完後伸出手拉了麗一把,繼續在雪地上躺著恐怕會感冒的,除此之外地上的氣味也很重,回去後不僅要洗澡還要洗衣服了吧。
うらら🐊
「嗯,很有趣。也感覺企鵝笨笨的…但那樣很可愛,很容易就看著他們嘗試去做什麼,看到很投入。」
自己也屢次差點就想伸手扶著那顆小毛屁股,從手機畫面看到小企鵝最後累癱的模樣也再次微笑。

拉著對方伸出的手起身,站起身後,幫雷蒙拍掉背後沾上的雪塊。
「說起來,剛才都沒有企鵝去你那邊。」原本明明很熱情地啄著對方的頭髮的。
レモン🍋
「......但是,牠們有看我幾眼。」回想起剛剛躺在雪地時旁邊幾隻成年企鵝的眼神,漆黑的鳥眼中讀不出任何情緒,牠們究竟是懷著什麼心情在盯著地上的雷蒙呢?
「企鵝比較喜歡你。」得出了結論,一邊說一邊替麗撥去頭上的雪。
うらら🐊
「難道跟前面那隻一樣對你好奇才看的。像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企鵝躺在地上…?」
說起外在,也印象在國內,雷蒙的外表偶爾會受到特別的目光,但企鵝的理由應該單純很多。邊聊邊享受對方替自己整理。

被整理完後與對方對視,
「至於比較喜歡我…可能吧。但你更安靜又這麼溫柔,若是喜歡我他們一定也同樣喜歡你。」說的既是企鵝又是自己的感想。說完稍微想了想,然後因為自己說的話靠到雷蒙身前。
レモン🍋
自己穿得一身黑,企鵝又看起來笨笨的,的確很有可能被誤認為同類了。

「…我很溫柔嗎。」安靜這點是認同的,但從未想過溫柔這個詞彙能夠拿來形容自己;如果真的是溫柔的人,那麼身邊一定會有很多朋友吧,但事實卻不是這樣的。
「要形容的話,比起溫柔......我可能還比較像企鵝。」和企鵝一樣喜歡你。
うらら🐊
「嗯…?那你就會是我唯一喜歡的那隻企鵝了。」
如果雷蒙與其他企鵝相同,那應該就像自己至今與各種人相遇,雷蒙卻在那之中成為了最特別的存在一樣吧。是自己第一個觸碰到的溫柔企鵝。

「雖然雷蒙已經是個大人了,但…要躺我的肚子嗎?」半開玩笑的摸著肚子。
レモン🍋
「嗯……」主動向誰邀約、說出心裡的話、接受他人的好意,這對內向的雷蒙而言有道難以跨越的坎。

明白感情必須一來一往才能逐漸長久,因此很感激麗願意搭理性格被動的自己,不論是主動說話、還是待在身邊,兩人都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彼此特別的存在。
レモン🍋
相處時經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但是不斷被對方遷就又讓人感到很難為情,這次面對麗的問題,想嘗試著說出內心感受。

「......」
「…好,回去之後。」畢竟在外面這麼做的話,可能會被剛好路過、思想保守的老人家們說教。
うらら🐊
注視著雷蒙,就像小企鵝爬上來時,自己也一直看著一樣。雖然對方已是成人,但坦率的模樣並不輸於努力著往上爬的小企鵝,讓人覺得這時的他也同樣可愛。臉還紅紅的。

「嗯,回去之後也可以。」高興的微笑,好像反而是自己現在就想抱住對方…但最後只是牽起對方的雙手。
レモン🍋
也握住了麗的手。明明氣溫是冷得要命的零下20度,雙頰和耳尖卻都熱熱的,雙手也難為情地出了些汗。

oO(幸好戴著手套……)要是被摸到手濕濕的一定很糗。
うらら🐊
如同企鵝會與同類依偎著取暖,在這裡一起渡過的時間,即便身在零下的溫度,也能因為彼此而變得暖和起來吧。

棲息地的觀察活動不知不覺來到尾聲。
人們與企鵝道別,回到各自的隊伍中,小企鵝也不出意外的都順利回到了父母身邊。雪地逐漸恢復原有的平靜,僅剩下地上存在的腳印紀錄著這短暫的相遇。
うらら🐊
腳印會逐漸被風雪覆蓋,幸好人和回憶會一直真實存在於彼此。
曾無法想像僅僅是意會到這樣的事實,就能感到無比幸福。牽著的手更是因此直到回去也讓人捨不得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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うらら🐊
想不到看個企鵝看得我也心怦怦跳(中之
レモン🍋
萌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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