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兔三窟
【原創】獲人體的梅花意識x龍血鍊製的人造人(雙性x雙性)

22 CxC 銜尾蛇的中心22 Penana

面對蓓塔的失蹤,想從守則找線索的姑方死命地沉浸於翻譯裏頭,沒想到竟能在拔舍巴身上找到翻譯的突破口?!

-姑方&拔舍巴,樂土平原莊園⭢樂土平原古堡解密樂園的「語言」

樂土裏側的雙神座 十七世紀歐洲 台耽 原耽 日更創作挑戰 小說連載 CxC penana求轉噗 愛心感謝 轉噗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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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是個慾望之地而已,哪是人們念想的烏托邦呢?
人身承受的時間感與樹木如此相異,聖處子卻毫不避諱地對所有示以溫柔。
若樂園是條銜尾蛇以身奉獻而成的環,餵養祂便是惡魔的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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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她別死。」

在回家尋找蓓塔去向之前,姑方是這麼期望的。

就算他沒有信仰,這般期許也成了他無果的祈禱,語調裡那股怨氣清晰地無法掩飾當中,就算字句皆是對那個好心老婦人蓓塔的擔憂,姑方用這種方式感謝對方的話,那嚇死恩人也不為過──至於拔舍巴又是如何?

「……但是,她也『不見了』。」闔上擺放在物資底下的信封,拔舍巴神情平靜,在他們前往神像森進貢以前,蓓塔好像因為中途想起事情而「回來」過──是什麼事情?或許就是這一桌物資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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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他們從神像森回來以後,一桌食物、方便攜帶的醃肉、金幣與麵包都在那兒了,仔細翻來沒有半張紙條,倒是有一封署名為「斯拉夫陶德·巴托羅」的信;才在神像森看到讓他氣不過的橘子傢伙,情緒還沒緩下,回來又是那個到處亂跑的老小孩反反覆覆的婁子……
至於這信上寫什麼?他們一起讀了,字句都是命令字眼,妥妥的情緒勒索。也許是自己觀人史觀到腦袋出問題吧,說出了「道德威脅」這種新詞的姑方錯愕地看著拔舍巴迷迷糊糊的模樣。

巴托羅恐怕是用了點錢才買到這個老婆──免費拿走也不奇怪。
話題又回到了道德與守則,莫名覺得這些生存守則是變相在要求他們這些「流亡者」接受這裡的運行,不要插手天秤兩端好不容易維繫的平衡……滿心不悅的姑方露出了希望拔舍巴理解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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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這樣正常。」姑方坦言,習慣性地懸著一手,抓撓著風,「也不知道這個『斯拉夫陶德』實際在這裡的地位是什麼,似乎很多人都認識他,雅妮也一樣……」

「我記得他在死前說了我們是豐沛的存在,還說知道我們是從巴托羅家來的,他會用魔法,恐怕……」

「『恐怕』什麼?」看著梅花苦思的模樣,憶起雅妮失聲叫喊的拔舍巴皺起眉頭。

「恐怕他不是唯一一個在試圖脫離那種古怪瘋狂的本地人,卻會被特定種類的人吸引……我一開始就在想,是不是你身上的血讓他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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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舍巴聽著一愣──他沒想到這點,憶起的畫面只有雅妮失聲求饒的瞬間;沒想到卻接上了雅妮幸福地撫著孕肚,家人依然健在的樣子,拔舍巴實在難以從那種落差感裡脫身。
雅妮「也」對自己的血液發狂嗎?他反而因為經歷自然接受了梅花的推測。眼看梅花舉起手冊,他又一次開口。

「我之前說我在解咒,目標是想解開看看這奇怪的『樂園語』有無一種構成的核心。」
「我發覺它會按照人類的使用語言而有意義上的變化,時而詩歌、時而白話……猜怎麼著?因為我不是人,我屬於大地,我擁有很多我『本來』就擁有的東西,這在人類身上叫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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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梅花「啪」地闔上手冊,開始併攏手指,在半空中描繪出光芒綴成的文。
字字句句,覺得自己忽然理解了梅花的話語,何況那些飄進他視野裡的光芒,

「我沒有讀到屬於這裡的語言。」這回拔舍巴選擇搭上同伴的話題,左右端看後決定緩步到梅花旁邊坐下的他也得到了梅花拿來的第二塊軟墊,「……可是,也有感覺到異樣。」

異樣──聽到這字眼的梅花眼睛睜大了幾分,梅花直盯著自己的模樣讓對坐的拔舍巴莫名感覺到了他斗大的好奇心,是他的錯覺嗎?總覺得相處下來,梅花的表現變得更直接了……見他收回了手冊,一副要洗耳恭聽的樣子,拔舍巴將雙手交疊在併攏的大腿上方。

「『生與死』的感覺,更像是『出現與消失』,沒有經過誕生,只是不斷地倒回。」
「……消失的太突然,像是被誰刻意藏起來一樣,看不見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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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方離他很近,近得彷彿是要撲上去似地,實際則只有面對面、腿碰腿的程度。
看不見方位。當拔舍巴一開口,覺得一直糾纏他的「拔舍巴種族之謎」露出了線索的姑方忍不住笑意。死亡……他能見證死亡?而且還能準確看到靈魂在生死之中的方位嗎?

心裡有底的姑方欣然說出了自己的研究結果。

「哈,這就對了。我在守則上也讀出了很多意思,我還有方法弄給你讀呢。像是『夜晚的居民』目前有這些意思……『不聽話的孩子』、『貪食的』、『危險』、『吞噬者』,還有──『惡魔』。」

「『不要在晚上出去,因為夜晚充滿惡魔』?」
當姑方欣喜地說起自己的發現,拔舍巴也說出了最初聽著手冊內容時,自己真正「了解」到的內容。哈,什麼時候聽到的,原來早就知道「惡魔」了?果然東西方兩地語言還是差太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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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舍巴說:他是在引渡人念出守則時依稀聽到的,不知道「惡魔」在這裡的具體意思,之後聽了姑方朗誦也弄不懂內容半分──直至「貪食的危險」終於以惡魔之姿到臨,對於雅妮的事,與其說拔舍巴是對守則一知半解而沒有警惕,更像是從一開始就在用自己的方式探索樂園的秘密。

是他低估了拔舍巴的能耐。恍然大悟的姑方被這股激昂感影響地險些要飄出淚來。

「哈哈哈哈──對,沒錯,一開始就有這些讓人費解的警告!」已經用生命體驗了警告的姑方更是體驗了豁然開朗的快樂,五指也「唰」地在半空中劃出了粉色的光文,他暫時解出了「樂園語」一定程度的變化,用他精通的語言──代表一本能容納世間所有語言的無字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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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首先以「天書」稱呼「無字」的人類是多麼可愛,什麼上天、神仙所賜之書哪?唉呦,光是沒有字就說是「天書」,天書不就近在人類身旁?
姑方笑得樂呵呵的,這些天書可是「祂」與山林間所有生靈的共通語言啊,人類的語言還不都是從這裡「出生」的!

宛若孕育所有語言的子宮,人類則為脫離母親許久,甚至遺忘了母親之吻的後裔。
「梅花」也屬於構成那子宮的一員──祂不是通曉這技能的唯一存在,一定還有知道這技法的生靈活著。其中一個既知這道理的人便在姑方眼前。

關於樂園守則內容的變化,姑方率先給出了「樂園有自己語言」的假說,且內容的真意會按照閱讀者的母語有稍許更動,結果卻巧妙地沒有脫離守則原本要表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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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這樣寫給你,你感受這些字跡,告訴我你見到了什麼?」當姑方那幾經吸吮,數度被當成噴香之物的手指在眼前擺晃,線狀的光芒也隨之成形。
沒想到能用這種方式碰到清晰的字詞,拔舍巴空洞的眼窩打顫起來。

「『惡魔以神像當作發言的口』。」拔舍巴盯著文字。
「『神像開始鮮活』。」姑方跟上了自己按照拉丁語做的另一種「直接翻譯」,還補上了一句:別管我,你繼續說,我們相互對照。

「『而居民則是祂們進食的口,在夜晚甦醒,四處尋覓果腹之物』。」
「『夜晚充滿惡魔』……很好,拔舍巴,繼續。你真厲害……」

他專注在姑方手中亮晶晶的文字上頭,覺得這顏色好看的心情讓拔舍巴的表情有些放鬆。
而姑方誇起了他,抑揚頓挫清晰過頭的嗓音還有幾分他獨有的甜膩,莫名讓耳朵有些酥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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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口中的惡魔終是佔據了人的口,唯有口吐之物得以阻斷貪欲所堆砌的黃金之聲。』」
「『唯獨一個例外,一個從人們垂涎的願望裡流出來的例外。』」

黃金、眾口?眾口中的惡魔是指……人類抨擊異己的行為本身,或者,被人類抨擊的某種存在?好比說樂園外面的女巫?姑方的大腦快速運轉,惡魔會透過居民的口來進食,難不成就是這「樂園」裡的本地人會瘋狂起來的原因?那麼他們究竟要「攝取」什麼,又要把這些食物送到哪兒去?

那個「例外」又是什麼?如春筍般迸出的疑惑碰到了「垂涎」這個詞的定義上頭,垂涎的願望……他的原文可是「許願池」呢。
拔舍巴看見的文字裡,是在說匯聚人們願望的水池是「垂涎於實現願望的結果」?專注在這個「假樂園語」的翻譯,姑方說了聲:你繼續,讀出來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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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自己是棵將要坐檯的梅花代言靈,姑方動動手指,寫下最後一段。
而拔舍巴使力睜開了有些乾燥的眼窩。

「『慾望使惡魔永生時,人也同等地深愛著慾望,這使人也在這得了如願的永生。』」
「那個從唾沫裡出來的例外,是口吐之物也殺不得的殘餘,切莫接近……安然地於樂園的口邊紮起你們慾念的根,那真正的死亡便不會到訪於你。』」

「『遵循我們的守則,這也是惡魔給與的忠告,別掉往銜尾蛇的口靠近,諸位賓客便能安享這片』……」

「……『永恆的樂園』。」

光芒構成的文字因姑方的吃驚一散,拔舍巴似也是動搖了,表情訝異地抿起唇瓣。

「我只有在後面看到『別接近許願池旁邊的人影』而已,拔舍巴,你成功讀透了我沒看到的東西。」姑方滿心歡喜。
「……?」拔舍巴則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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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初步的推測來說,這種「樂園語」是基於母語與通曉的語言在變化的。世上有對照當事人的認知改變模樣這事本來就司空見慣了,「按照靈魂的模樣改變意義」這種事卻是他第一次見。
他說出自己的推測時,當下的拔舍巴還不知姑方的意思;他眼裡看見也一樣是拉丁語啊,怎麼讀出來就變了?哪一部分是他「靈魂的模樣」?

「小傻子,你忘了你的本業嗎,你是『聖處子』啊!我敢打賭這就是你宣告啟示的樣子,對不!」雖然對聖處子的職責頗有微辭,姑方喜孜孜地湊上前,用溫暖的雙手捧著他有些冰冷的臉蛋。

「唔。」而拔舍巴被暖暖的梅花搓了搓臉,搓得耳根也跟著熱起,雙手不自覺疊到了梅花的手背上頭,梅花沒有說錯,他記得這個「模式」,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職責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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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也是一種……起數(啟示)?」他的臉被搓到發熱起來,雖然沒有感覺不好,永無止盡地搓臉還是讓他講話有點打結。

「不一定,但是性質很接近,要定義的話,甚至我的真身也是一種惡魔呢。」

好比說花精與動物妖魔什麼的,姑方心想。自由奔放、隨心所欲……許多上面寫到的「惡魔」這般特質山林也少不了半分;要說這個「惡魔」是什麼,雖然他沒有親眼看過,多少也能從拔舍巴閱讀出的意義來瞧見端倪,不就是以慾望為食的種族嗎?他一踏上歐洲大陸時還有瞥見在吸血的傢伙呢!要論那種我行我素的慾望是如何,姑方清楚得很。

拔舍巴撲紅起來的臉蛋還在他的手裡,尋得聽眾的話匣子高興地就這樣親下去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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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惡魔』與慾望相親,慾望也是靈魂之所以能燃燒的動力之一,這段文字不只說了這些『武器』是發言的口『吐出來的東西』,還說了這裡死亡的定義。得了,看來這個『慾望之地』真缺人命,想不死就要去懼怕,去懼怕那些有損己身利益的蠢事,現實就是條銜著尾巴轉圈的蛇,誰想打破這個現實……誰就該死。」

「但是拔舍巴,你好棒呀,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棒?」

前一秒還在演說中煩躁地低吟,下一秒又是一個讓人措手不及的誇獎──終於被梅花放開的拔舍巴白皙中帶些青藍的臉蛋因搓揉而發燙,銜尾蛇的口、惡魔的口、甚至整個樂園都是「口」……在腦內排列起自己讀出的字詞,曾經的他也這樣讀取過「最初的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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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誇著「好棒」的拔舍巴不知該如何回應這種褒獎,只能把注意力放到其他字句之上。
他向來都不用特別思考就能了解這種性質的字句,借著梅花之手讀出來的字詞卻與梅花讀到的不同,為什麼?拔舍巴成功搭上了梅花話匣的節奏,他有好多問題。

「但是……平時能更進一步地做,現在卻不行。梅花給我的翻譯,這些就是極限了……除非有其他新出現的守則。」

彷彿等候拔舍巴這句話多時,苦於解密的梅花暢快地笑了。

「當然有,而且我還看不懂,你看見的文字不是光懂拉丁語就能讀到的程度。」
「既然知道你能從這種翻譯法讀出點東西來就省事了,最新訊息就是『古堡』,這封破信上寫的『城堡』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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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蓓塔未歸的情況下,他們一路為翻譯忙碌了好幾天,途中不只替女主人不在的巴托羅家照顧農地與牲畜,半途也向不少陌生的信差打了照面──以「參加者」的身分調查樂園反而是額外行程。

拔舍巴讀到了:那高聳而歌頌惡魔偉業的堡壘,位於銜尾蛇環的中心。
姑方則讀到:那是為鄙棄慾望者哀悼的墓碑,理性是他們悲哀的墓誌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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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拔舍巴的節奏開始一同翻譯,「梅花」緊抓著拔舍巴的手又氣又累,幾天下來他們一同觀察月相、翻譯、趁著天亮時就急急忙忙地要把樂園上下都給翻遍,一同反覆在古堡旁邊的森林晃悠,重複從森林入口出來不下千遍,已經轉到發火的姑方幾乎是把自己的真身給氣出來了。
至於拔舍巴呢?翻譯需要時間,能與梅花一同努力的拔舍巴心情算是喜悅的,儀式結束以後,蓓塔果真沒有回來,往古堡周邊森林裡調查的他們也屢屢受挫……挽在身邊冒冷汗的手臂卻讓他擔心了不下數回。每一次「梅花,沒事嗎?」都被對方拒絕,演變到最後,聖子都要把藍血往梅花上澆了。

怎麼個澆法?親吻、摟抱……或者拔舍巴認知中可以讓人「有精神」的所有行為都可以讓梅花舒服點;即便梅花沒有拒絕他,拔舍巴的「關心」也每次也都是未遂。
因為梅花早就沉浸在解密裡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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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舍巴讀出:同祂們吞吃慾望的口,月也是口的倒影,與堡壘相連。
發火的「梅花」則如此跟上:同時明亮也同時黑暗之物,是通往「唯一緘默者」所在的門扉。

維持在日出而作,日落翻譯的規律生活,受挫當中,他們試著向街坊鄰居打聽了「巴托羅」的事,也四處要找另一位參加者「培根」的蹤跡,從結果來說,他們直到滿月前一日才看到其他以門票進入樂園的「參加者」。
於此同時,翻譯也有了新的結果,姑方發現自己讀到的大多都是片段的組合,拔舍巴反之則讀出了一連串完整的脈絡,自己的片段獨立著看彷若有跡可循的當下,與拔舍巴的譯文串到一起,反而另生了新的解答。

新詞在這裡出現了:唯一緘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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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起來看大概是古堡裡的人?當他這麼假設時,拔舍巴也贊成了;至於又是誰緘默,哪個人變成唯一說不出話的傢伙?苦思未能成果,姑方鬱悶極了,何況拔舍巴最近幾天食慾不振,一會兒又對著還沒放涼的蘋果派一口一口地吃,起起伏伏的。
也不知為什麼買肉的贈品會是一籃蘋果,那隻活生生的小兔子還窩到拔舍巴懷裡「哼哼」叫著討摸;拔舍巴得到了一個夜晚的食草伴侶,姑方則面臨了定期要拔舍巴睡覺(他會負責叫醒)時,多了一隻兔子盯著他施法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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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著兔子耳朵的拔舍巴讀了:月滿盈時,你得以見到偉業的真貌,那是樂園的胃袋。
姑方則期望兔子別在他睡覺時又踢一腳:也是「最初被吞噬的緘默者」看守的胃袋……

訊息串上了,忽然就這麼在滿月前串上了──彷彿命定如此,就要他們在滿月時拿上這些行囊前去「古堡」似的,眼下的姑方卻在他們想了好幾天的古堡裡頭死死挽著他的手臂,跟他們在外頭森林轉圈的那幾天一樣。

古堡周邊的森林不再阻擋訪客了。
在那之前,人們都是怎麼進去的?又是否有住在這裡的樂園居民自個兒進去過?
居民們說了「城堡是廢棄的」,向參加者搭話後得到的情報也是類似的訊息。

「你說,這哪裡緘默,哪裡像胃袋啊,說好的廢棄是廢棄去哪了,拔舍巴,到沒人的地方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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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點、梅花──」

雖然想找上同樣擁有門票的人一起進去調查古堡,表示「咱們還是兩個人一起就好」的姑方死死地黏著拔舍巴不放。
雖然覺得「梅花」這些天來的態度熱烈地有那麼點古怪……拔舍巴還是答應了。

就在古堡的宴會廳內,人滿為患的現場,奴僕與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貴族都在源源不絕的美食與歡聲裡舉杯高呼,彷彿月滿盈(滿月)是他們開啟宴會的信號,如癡如醉地歌頌起惡魔構築的「永恆樂園」。
現在,他們成功進來這個相傳很邪門,只會在滿月開啟,裡頭還可能有一個關乎「緘默者」這個稱號的傢伙居住的「古堡」內部了,裡面卻沒有蓓塔·巴托羅的身影,倒是有整群整群的僕人、貴族、騎士之類的傢伙充斥於此。

像是一場沒有終點的宴會,四處擺飾用的花瓶更是插滿了讓姑方震驚的花朵。天殺的,那不是拔舍巴脖子那印記的罌粟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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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奏樂吧,奏響讚美領主之歌!」來到城堡的居民們歡聲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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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叭叭

我們恭喜拔舍巴榮登本次翻譯守則MVP。
相比姑方,拔舍巴確實能看到比姑方多更多意義,這也是延續了拔舍巴「聖處子」職位主要功能的一幕,並且在此把樂園語拿來創作成「大家都看得懂,但可能會依據當事人的背景或者靈魂改變意義」的語言。
語言這種東西,一個詞大多都有多種意思,更何況語言的不同(外來者來自不同地方以及被獨立在目前認知世界外的樂園居民)。

「樂園語」不完全是全新自創的另種存在,但也能做不同的閱讀理解。
解語、解咒。

週而復始的樂園,居民死亡復活的輪迴,外來者死亡復活的輪迴,圍成一圈的銜尾蛇的永恆樂園
這篇是進入古堡前的銜接章節!
那座墓碑城堡啊⋯⋯

大家喜歡的話,CxC請幫我們點50顆愛心、Penana按喜歡心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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