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刖🖋️
看到哆吩的心得常常覺得既開心又有點抱歉XDD

搜到心得總是開心的,另外哆吩一貫讀得仔細,針對故事裡的細節去猜想角色的心情與動機,對喜歡埋梗的作者而言真是心滿意足!

有點小抱歉的部分,則是我的小說好像常讓人胃痛,或者結局讀起來實在感受不到愉悅,還有哆吩總要特別向其他讀者解釋:「這不是典型的娛樂耽美小說」、「節奏很慢開頭要撐過去」、「沒有太多劇情起伏」,這份明知很難推薦但還是希望可以透過先打預防針來介紹故事的心意,讓人快樂之餘又有些歉疚感,畢竟我向來在寫作上挺自我的。

謝謝哆吩做那麼多

@polyphenol2020 - 看文隨筆1925 篇名: [自創] Strangers in the...
遺我雙鯉魚
翾刖🖋️
不過有個小地方倒是想澄清一下,哆吩說:「可能不記得號碼,但是當初設的聯絡人名稱或許不會刪。

姚雋英在2024年的現在是55歲,也就是1969年生,他們認識的那個18歲的夏天是1987年,那時候手機還沒普及呢XD 即使可以在1990之後的電視劇裡面開始看到「大哥大」這種東西,也依然昂貴且巨大,兩個十八歲的青少年不可能有手機這種東西XDD
所以當姚雋英在7-11門口打電話給Paul,對方手機裡不可能存著他的電話號碼,因為當年的阿興根本沒有手機呀!
翾刖🖋️
補充一件不重要的事:寫這篇故事時,對於地理環境的描寫,很大一部分仰賴我許久以前去都蘭的記憶,所以我寫了7-11,因為在我的記憶中是7-11沒錯。但這次重遊舊地,我發現那裡是全家!

究竟是我記錯了,還是多年後物換星移,從7-11變成全家,都有可能。這件事大概用google map的時間軸功能(?)可以釐清,但實際如何我其實不太介意,比較在乎其中的趣味性。
翾刖🖋️
我一直很喜歡羅賓威廉斯的《The Final Cut》(2004),劇情本身帶有一種科技vs人性的倫理學味道,在人的腦子裡植入晶片、記錄下所有看見的一切到底行不行?把一個侵犯女兒的變態剪輯成一個好爸爸可不可以?

但最打動我的卻是裡面一個小小的片段,身為剪輯師的主角出席喪禮,播放由他剪輯的亡者的一生,結束後亡者的弟弟問他:「我明明記得童年的那艘小船是○色的,為什麼影片裡是△色的?」主角斬釘截鐵說:「是△色。」
翾刖🖋️
晶片不會騙人,記憶會褪色。可是小船到底是什麼顏色的,這件事情重要嗎?還是與小船有關的那段經歷才是最重要的?晶片呈現出來的影片,會不會是在否定亡者與生者之間的過去?

身為研究過記憶的心理學家,這幕我真的有夠喜歡
翾刖🖋️
究竟是7-11還是全家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連鎖便利商店」帶來的安心感,迷路的我/姚雋英選擇回到大路上,是追求在異地的一份熟悉感,就像有人不論到地球的哪一個城市,都會去吃麥當勞XDD

啊扯太遠了,不過,對的,蘇恩興一開始就認出姚雋英了。
翾刖🖋️
哆吩的心得裡還提到:「故事中的細節有不少讓人遐想的意思,讀到某個地方會想說是不是前面有什麼隱喻之類的

因為沒有具體的段落引用,所以我也不確定。但,應該就是!(喂)畢竟我是個喜歡在日常描述和各種細節裡面塞個隱喻和梗的人,所以雖然不知道哆吩說的是哪裡,但一定是!XDDDDD
翾刖🖋️
至於有沒有可能續寫番外......我現在什麼都不敢說,因為說了很可能就是打自己的臉!誰知道寫完〈歸鄉〉的兩年後我會寫〈明光〉?誰知道寫完《2568》的兩年後我真的會把廢棄大綱拿出來寫?

所以兩年後再說吧! (這句會不會之後也打自己臉?)
翾刖🖋️
另外就是,我覺得貓不在乎自己的名字,反正奴隸怎麼叫,主子可能都不會理你 跟Paul一樣,撈起來吸就對了!
翾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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翾刖🖋️
發現哆吩寫了番外的心得,很開心所以偷偷貼過來
@polyphenol2020 - 看文隨筆1935 篇名: [自創] Strangers in the...
翾刖🖋️
喜歡哆吩說「大人的感情就是這樣,身體上來得快,心理上走得慢」,身體上克制不住和對方親近,心卻是畏縮的,因為如果再次受傷,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治癒,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那麼多時間。

不過女兒大概是不會助攻的,或者說我覺得沒有其他契機的情況下,他們就是不會在一起。頂多變成在酒吧遇到會上個床,誰都沒辦法再把心交出去那樣的關係,次數也不多,因為一定有人受不了,所以乾脆徹底離開。
翾刖🖋️

自己從台東回來後有了新的習慣,偶爾去酒吧安安靜靜的喝一杯,喝完就走,並不與人交際,但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那個人。猶豫再三,他走近那個人的身旁。
那個人抬頭看他,一瞬間眼中有著對世事淡漠的冷然,然後微微皺了眉,露出驚訝的表情。
「好久不見,姚先生。」
難受嗎?他問自己,一定是的,否則他為何開始苦笑呢。
「你還繼續叫我姚先生嗎?」他糾結了幾秒,才將那個稱號說出口:「⋯⋯阿興。」
對方明顯停頓了一下,避開眼神接觸,笑笑地說:「Alice爸爸希望我怎麼叫你?」
否認那個稱呼方式,彷彿否認他們的過去,曾經擁有、僅僅擁有過的那個盛夏,他從「姚先生」變成「Alice的爸爸」,這樣的距離是近是遠呢?他搖搖頭,並不回答。
「我想請你喝酒。」
「但我要離開了。下次吧,姚先生。」
「我和你一起走。」
翾刖🖋️


大概是這樣,然後他們上完床後阿興又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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