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ther 埃忒

我在想呀,如果有一群人不喜歡BDSM,要削減BDSM社群的能量,或許派人到有聲量的人身邊、想辦法讓他們不說話,並且切斷他們與其他倡議者的連結,讓社群分崩離析,是一種很有效的手段吧?

埃忒雜談
Aither 埃忒
我不是一個依附在大人下面的小棋子,我不看大人臉色說話,把我跟別人切割也沒用,甚至只會讓我更自在的講自己的觀察與想法,這個特質呢,大概是某些試圖控制別人的人,非~常討厭的一項特質。光是想到這點我就感到愉悅
Aither 埃忒
最近跟朋友討論到圈子的情況,朋友認為無知者佔多數的可能性比較大,不需要用太陰謀論的方式去思考。我會用比較陰謀論的角度去思考,是因為把我看過的事情串起來,發現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

我跟卯迷認為性少數乍看之下是少數,但也是民主自由的前線,而前線就會有人想瓦解

我認為只要不要過於麥卡錫,適度的警戒可以降低敵人作亂的風險。菁英是少數,但也剛好集中在金字塔的尖尖,如果消滅金字塔的尖尖,一個社群或社會要再達到同樣的高度,是需要耗費不少時間的
Aither 埃忒
青鳥之後我跟卯迷就在聊,發現青鳥的主軸雖然跟法律相關,可是在這之中也有性別議題的角力。反LGBTQ+人士抱怨不知道大家是敵是友,因此做了一面旗子;某一個團體的志工,穿了支持跨性別的背心;支持多元性別的創作者,帶著他的作品到現場發放等等

體驗到這些事情後,我才意識到民主自由的範圍不只影響當下法律的走向,也會影響國家內部不同性別團體的行動
Aither 埃忒
因為這個經驗,讓我開始試著思考台灣與中國的問題,會不會其實延伸到了其他文化的層面,例如性別?

許多人可能覺得BDSM歸BDSM、政治歸政治,BDSM是個人的事,跟國與國之間的角力無關。可是參加青鳥後我在想,如果中國的行動不是如多數人擔心的(或聲稱不用擔心的)武統,而是派人從各個面向慢慢侵蝕國家不同面向的自由呢?
Aither 埃忒
這些自由可能包括:創作題材的自由、性別認同的自由、性取向的自由、如何實踐性的自由、討論議題的自由、社群媒體公開發言的自由、討論非主流觀念的自由等等
Aither 埃忒
當思考到自由有許多面向,而且BDSM(性實踐的自由)屬於很前衛的一個面向後,我不再認為BDSM與國家政治無關,或者認為實踐者只佔一小撮,不會有人來管等等
Aither 埃忒
我知道這樣的連結對許多人來說難以想像,或者覺得圈內明明很和平,幹嘛講這些陰謀論的話之類的。但是最終極的滲透,難道不是讓人覺得甜蜜到無法覺察嗎?
Aither 埃忒
有時候我甚至會想,會不會這些滲透,有時候是以愛的伴侶的名義出現呢?

卯迷曾半開玩笑地說「某個跟你同年的人,該不會是社群的絆腳石啊?」我這一兩個月把過去發生的事情與所知的情報串起來看,她還真的是絆腳石。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疏離與黑的對象,剛好是會參加台灣民主社運活動的人

就這麼剛好她在BDSM社群內,就這麼剛好她處於擁有影響力的位置,就這麼剛好她影響了社群的發展,就這麼剛好她的敵我陣營與台灣中國議題有關。我沒辦法斷言她是哪一邊的人,但如果她不是親中的人,大概就是個膽小到為了自己一時的好處,寧願犧牲社群未來的傻瓜
Aither 埃忒
剛好赤化程度高的某個群體裡,有人在她高度往來的群體中擔任有一些些影響力的角色,這個我自己有點在意
Aither 埃忒
之前這個赤化群體的人裡面,有人跟我聊一些獨門小道消息,當我跟卯迷聊對方跟我說什麼資訊後,她提醒我「你怎麼知道這個情報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消息呢?」
Aither 埃忒
不過就算這些人的政治傾向與凝聚剛好是巧合好了,從現在的環境來看,要摧毀一個社群,或許花個5~10年可以辦到吧?
Aither 埃忒
有些人會說「我是小老百姓,中共滲透我幹嘛?」就因為是小老百姓,中共才要滲透呀!票是由人民一票一票投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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