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噗~
蛤?
古墓派詩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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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st into tears
古墓派詩人◇衣
最近的直播Mace都不在,有點想他的魔性笑聲了 (app-shock) 但有娃的爹最大
古墓派詩人◇衣
Richie跟Mickey居然是他媽的 Identical twins 我嚇死
古墓派詩人◇衣
有喜歡玩DnD的兄弟感覺超讚的欸
古墓派詩人◇衣
Edge of Midnight Ep. 24 | Folk Horror D&D Campaign |...
Yorgrim就這麼沒了 (app-cry) 為了放Mace去顧小孩不帶這樣的吧
古墓派詩人◇衣
Lethica跟Marius真的蠻香的……………………
古墓派詩人◇衣
蠻香的………………(Hisssssss
古墓派詩人◇衣
牽手手然後躺下等待我整個What他們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互啃起來了?

同一時間 - Briggsy&Jericho
:We might need to kiss
:Wat?
KISS (app-hit)
古墓派詩人◇衣
(bat)

一陣天旋地轉和碎石刮擦,Frost察覺到在地板鬆動時只來得及隨手抓住離他最近的 人— Whoever he could grab— 後,就跌入了漆黑。

「Fuck……」低沉粗嘎的聲音在他頭上響起,隨之是黑暗中亮起的星火,火元素戰士的髮絲微微發亮,而他正持續發出痛苦的悶哼。

「Gideon!你怎麼樣?」他們跌落的石室中掛滿藤蔓,Frost花了點時間才把那個大傢伙從粗樹藤上放下。

他落到地上,嘶的一聲,「老子的右腳怕是廢了。」Gideon靠牆轟然坐下,整個人疼得在發火,仔細一看,他套在短靴裡的右腳踝呈現奇怪的扭轉。

Frost皺眉,從隨身腰包裡抽出一把副木,簡單的將Gideon的腳傷包紮固定。如果要進一步清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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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來的途中撞散了,」Gideon呻吟,頗有一腳踢開劃拉他傷腳的Frost的架式,「箱子和止痛藥在……」

「Gricko那裡,」Frost投降似的舉手,「得想辦法會合,我這邊——」

Frost閉上眼用心智魔法簡單搜尋了附近,一無所獲,看來男孩們掉得太遠,或是牆裡有東西干擾。

「沒,大個子,把火燒得更旺點如何,我需要視野。」斑貓人取下兜帽,瞇眼望向漆黑的房間角落,現在需要點 物理手段

Gideon正愁沒處發洩,一咋嘴他半個人就陷入了熊熊燃燒的火焰中。

石室瞬間被照得噌亮,大約是一個10×10×10公尺的立方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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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他們掉落下來的方向被大片藤蔓覆蓋,連Frost都不太確定他們到底怎麼一路摔下來的。他沉思著踱步,一路撫過其餘三面看上去年代久遠的石板牆,其中有一面牆面異常冰冷……

「Gideon,瓦斯轉小一些,過來幫我,」Frost沉吟,「用力砸這塊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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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諒下傷殘人士可好?」Gideon咕噥著扶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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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拾起一顆約有Impassiball™️大小、足以砸死另外一個小丑的石鈕,拋了拋確定足夠趁手後,用力甩向那堵牆。

一陣轟隆作響,石牆轟然倒塌,露出另一個空間和……………………「...Wow, Gideon, wow...」Frost探頭看向漆黑的洞內,不可置信道。

「幹嘛?」火元素一瘸一拐的走向前,沒好氣的問道。

空間內傳來陰森的氣息,濃重的黴味讓Frost都要炸毛。房內零散的倒著幾具新鮮的死屍,嘉年華在上,還好沒有熟悉的面孔—— Gideon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顫巍巍的點上,一手則貼心的擋了下快皺成醃菜的斑貓人面門。

「看起來像是某個家裡蹲死靈法師的老窩,」好不容易緩過來的Frost檢視著術法痕跡,牆上的痕跡年代久遠,看起來像是困住靈魂和屍體用的法陣,「還對小丑有某種堅持啊。」一顆褪色紅球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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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Gideon臉上寫著大寫的「你他媽怕是別想唬我」。

Frost拈起另一個破爛的斑點領結,挑眉,「得跟Kremy更新下你的小丑擊殺數了。」

「No fucking way, those things died long times ago!」Gideon嚎道,他還打算據理力爭時,另一面牆邊就傳來悉悉簌簌的挖掘聲,「Gideon?Is that you?」Gricko模糊的聲音從牆的另一側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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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st懶得跟Gideon糾結殺死小丑屍體跟殺死活小丑間的差異,他丟下瘸腿的火元素,抬腳跨過一地屍骸,靠近那側牆邊,設法與對側的人使用傳音。

「Gricko?」

「Ugghhhh Frosty, 老實說我還是很不習慣用這種方式說話,老覺得我要拉褲子裡了。」Gricko使勁的聲音傳入Frost的腦海裡,聽上去狀況尚佳。

「忍著,」Frost無情的傳道,然後抬起一隻手示意Gideon安靜,他也很想開群聊,省的得幫這群笨蛋做一對一傳音,不只費神還挺費腦子的,吃鱉的Gideon只得焉焉的回去抽煙,「Gricko,回報人數。」

「My girl, Torbek跟我,」Gricko哼哼,「Torbek跳下來時當了我跟Hoostie的緩衝,撞了腦瓜現在還懵著,狀況不太好,我這只能靠Hoostie,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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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火爆小伙,」Frost覷了一眼一直關注著狀況的Gideon,暴躁抽煙的隊友撓著他的鬍渣,「他腳崴了,我猜有傷到骨頭。」

「!我得馬上過去,你們能搭把手不,這牆太邪門,我一個嬌小哥布林娘倆砸不動啊——」

轟的一聲牆就倒了,火把的微光和梟熊喜悅的鳴叫聲透過牆面,牆面兩側Frost和Gricko錯愕的看向一旁舉起手的Gideon,他的拳頭微微冒著煙,他叼菸歪著身子,「不用謝,就挺想砸的,你們有人看到Kremy嗎?我剩下的菸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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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deon•老子現在要立刻找到我老公•Coal環伺一圈,失望的耷拉下肩膀。

Gricko湊上前,對著Gideon的腳踝看了會。「斷了,肯定斷了。」Gricko小心翼翼地把固定用的支架加固幾層,「我們得趕緊出去,Torbek可能有腦震盪,然後Gid的腿又不好使了,Kremy跟Twig應該在一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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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到Kremy前我不會出去。」

Frost不贊同的皺眉,但如果他唐突對Gideon的腦袋動點手腳他老闆肯定會火冒三丈 —— Hoostie似是看出氣氛緊繃,她低鳴一聲,用力撞進Gideon懷裡。

「嘿姑娘你發什麼瘋呢!」Gideon嘴巴點燃的焰火撇了撇,才堪堪撈住她,梟熊姑娘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串,可惜Gideon一句都聽不懂。

「Gid,Hoostie說她感覺你在害怕,」Gricko猶猶豫豫說道,「你是個膽小的渾蛋,Mr. Kremy會笑死你。」

挑眉,「Oh really?」在Gricko擔心的目光中,Gideon把Hoostie放下,舉起雙手,他手上的鎖鏈鐐銬哐啷作響,「我就承認吧,我怕黑怕狹小的地方,怕的要死,只有Kremy可以幫我。」

幫你啥?Gricko本打算開個玩笑緩解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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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見Frost咒罵和Hoostie擔心的鳴叫,以及注意到周遭不自然消失的光亮。

Gideon倒下了,Gricko連忙將口袋的打火石取出來生火,只能勉強看見蜷縮成團的火元素戰士剪影。

變故發生的太快,Gideon的恐慌發作幾乎立刻讓眾人手足無措起來,「Gideon,Sparkle!」Frost喊道,他試圖將痙攣中的高大男人扳正,卻被他的蠻力扯得往前一歪,差點踩過想來幫忙的Gricko。

「Torbek知道該怎麼做...」有人低沉的囁嚅道,Torbek晃晃悠悠走來,他推開慌張的兩位,將一隻手塞到Gideon頸後,確保他不會撞傷。

「不會有事的……Mr.Gideon......」Torbek笨拙的拍著Gideon的後背,過了大約三分鐘 —— 火元素才乍然一鬆,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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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沒人扛得動。」

Frost挫敗的揉著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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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Kremy Lecroux所在的房間內窗明几淨,他的指尖撫過領口的領帶夾,鑲在上頭的正紅石榴石閃爍著晶瑩紅光。他稍靜下來,將修長的雙爪交疊在桌上,和桌子對側的撕咬著一大塊不知名肉排的闊嘴合夥人對視。

那人咧出一個大得不合常理的笑容,彷彿連接著他上下頜的不過一小片皮膚,「我要的不多不少。」咕噥混著血泡,它的聲音像是自地獄而來。

「這不符合我們的委託原則,」Kremy強裝鎮定道,他們側邊正有一個螢幕播放著哥布林跟梟熊在檢查一個生死不明物體的螢幕,他閉了閉眼,「嘉年華不做人口販賣,不做人命生意。」

那怪物喉嚨發出哼哼聲,蠻不在意的將扯下的生肉塞進喉嚨。「本想說你答應我就順便把你男朋友跟貓撈出來,誰讓他們這麼衝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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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emy的眼曈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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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轉變成昏迷的火元素和他扭曲的腳踝,那個委託人哼道,「讓他們摔下十幾層樓的地城還能只斷腳踝,果然是令人羨慕強大的火呢——」

Kremy又抬手輕撫自己的領帶夾,嘎吱作響的聲音從他嘴裡傳來,再張嘴時他的口中一片鮮紅,「屠夫,你違反契約原則了。」蜥人的聲音平靜無波,隱隱帶著微妙的波動,屠夫不在意的揮揮手,向一旁的瑟瑟發抖的服務生要了張餐巾紙。

服務生上前,屠夫沒等來餐巾紙,卻是一把衝著他太陽穴懟進去的餐刀,服務生眼神空洞,喃喃著『這是您的紙巾紙巾紙巾紙巾紙巾』。

屠夫面帶惋惜,血液從他灰綠色的眼眶裡流出,「我以為我們還是好朋友。」

Kremy向後靠去,「Not anymore。」他從胸口掏出雪茄盒,銜上了才後知後覺發現他的 Gideon不在。他煩躁的彈指暗示另一個服務生替他點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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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一開始好好說話,不動我的人還有話好說,」Lizardfolk warlock狠狠啜了一口雪茄,「我知道他們在哪,你直接把他們丟進委託的地城不太對吧,Butchy。」

屠夫的肉體已經被受了暗示的服務生用餐刀劃了好幾刀,擅長製造疼痛卻害怕疼痛的合夥人呲牙咧嘴的嚎著,「Kremy Lecroux你介入我的魔法——」

面對擅長奪舍還饞自己老公肉體的死靈法師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好心留你皮囊一命,只是痛你一陣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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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emy變戲法似的從隨侍在側的服務生耳後掏出被捆成毛毛蟲的精靈Twig,她瞪著屠夫,一邊掙扎一邊嗚嗚直叫。

「下次喪禮再見,Butcher.」

Kremy將燃至盡頭的雪茄靠近裹住Fairy的白絲,一邊大步流星的走出餐廳,隨即被恢復自由的Twig用精靈魔法穿梭離開,房內只剩兀自慘叫著的死靈法師和兩名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服務生。

「那臭玩意兒,」Twig一路上瘋狂吐著口水,一邊發狠似的清著嘴,「餵我吃了一堆生肉,他有沒有點衛生觀念呸呸呸。」

Kremy皺眉,把小精靈從肩膀上拎起,頭下腳上的狂甩,「吐出來,他餵你的是他的血肉,一個不小心會被奪舍的。」

Twig慌張的挖著自己的喉嚨,Kremy看起來像在虐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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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旁邊有人潮聚集的動靜,Kremy將吐的七葷八素的Twig拎起,往一旁的巷子閃去。

「沒辦法直接傳下去,」Twig稍緩,「他想探索的那處地城牆壁幾乎都被下了魔法,無論出入都會遭遇重重阻礙,除非我們找到他們掉下去的入口,那裡的魔法應該比較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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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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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片漆黑,Gideon蜷縮著,麻木的想。

小小的鍋爐室小小的他,大大的痛苦。

他已經不太記得在被Hobgoblin奴役之前的生活,在他的記憶裡,20歲以前的世界皆是高溫和漆黑。他必須發狠發火發怒,必須隨著Hobgoblin的要求在特定時候順從,特定時候驚天一怒。

是那個溜上火車的蜥人救了他。

「Whaado, I'm Kremy Lecroux...」 從打開的鍋爐室外傳來的是有些油滑的笑聲,「I'm here to steal... 嘉年華在上這裡怎麼還有個孩子?」

第一次對上Kremy黃色的曈仁,Gideon忍不住想,好漂亮。那時的他不識字,甚至連求救都說不出口,唯一會說的只有他的姓名,第二個會的單字則是Kre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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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Gricko總是掐著他的耳朵大喊大叫說Kremy哪天要把他們都賣了,Gideon也不在意。他心甘情願。

時空流轉,Gideon漆黑的世界有了家人,朋友,和Kremy。

「Gideon Nathaniel Coal,」夢裡的Kremy虔誠的說道,修長的手朝他伸來,漂亮的黃水晶一樣的眼睛裡都是喜悅,「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Gideon不是第一次被他用全稱稱呼,但卻是第一次感到如此滿足,他輕哼一聲,低頭親暱的用鬍渣刮刮湊上前的鱷魚吻部,伸手搭上他的手,「Let's d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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