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摸/賽謝]
Camille Saint-Saëns - Danse Macabre
一場在死人之地的舞蹈宴會。

賽謝雙惡魔設定,還有一些忽略原作劇情的部分,總之圖個樂

黑執事 塞夏 塞啵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年輕的男人提著油燈,咽了口口水,推開墓園吱嘎作響的鐵柵門。
濃重的霧氣瀰漫在陰濕的土地,他藉著油燈微弱的照明,選定了一址墓地,男人揪緊身前的十字架默念起經文,隨後擱下燈具,拿起鐵鏟朝死人長眠之所挖掘。
工廠引進更有效率的器械,取代掉他毫無技術含量的工作,迫於生計,他竟聽從酒館醉客的胡言,向死人的陪葬品動起心思。
他不知道墓碑的主人,文森特.凡多姆海姆伯爵是為何人,他只認為貴族的棺木中必定有價值不菲的珠寶或其他寶物。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突然響起輕哼的旋律驚了他一跳,他慌忙地扔下手中的器械,抓起油燈向四周照去。青澀的男聲輕笑著,男人將燈向著聲音的來源照去,一名穿著華美的男孩突兀地在墓地中獨自起舞。
「驚擾長眠之人的訪客啊,您是為何而來呢?」
男孩停下舞蹈,向他看了過來,男人驚恐地發現那雙豎瞳發出詭異的光芒。
「惡、惡魔!」
男人恐懼地喊道。
「哎呀,您竟然一眼就認出我的身分了呢。但請容我再次自我介紹,敝姓凡多姆海伍,現在是一名惡魔。」
惡魔優雅地行了個欠身禮,如同雍容的貴族一般。男人聽聞惡魔的姓氏後一驚,顫抖地看向墓碑上的姓氏。
「這⋯⋯」
「您驚擾的墓主,正是我的父親。」
惡魔露出甜美的微笑。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男人發出慘烈的哀嚎,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他轉身向墓園外爬去,卻被前方輕盈落下的身影所阻攔。
「既然您遠道而來,何不在此盡歡?」
漆黑的男人低聲說道,他恐懼的抬頭,另一雙鮮紅的豎瞳從容地盯視著他。
「宴會已經備妥,賓客也已經入席。讓音樂奏響吧,讓我們一同享受屬於死者的狂歡之夜。」
男孩愉悅地宣佈道,詭譎的樂聲自四方傳起,男人惶恐地看著墓地裡理應長眠的屍骸,一具具從地下爬起。
「來吧,加入我們的行列,敬愛的先生。」
年長的惡魔將他從地上拉起,他的雙腿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被交到一具半腐的女屍手中,裸露的牙槽骨發出咯咯聲響,似是發笑,男人發出驚恐的慘叫。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惡魔們似乎對男人的恐懼樂在其中,漆黑的惡魔牽起年幼的男孩,兩人舞起優雅的華爾滋,嬌小的惡魔笑得甜蜜,年長的惡魔傾下身,在他的蒼白的唇上親暱地一吻。
「拿起您的裹屍布吧,親愛的先生,既然您選擇了踏進此地。」
一個華麗的旋身後,嬌小的惡魔向他說道。
「屬於死者的盛宴,從未有生者從其中離開。」
骨骸們扯起身上華美的布料,層層疊疊往男人身上貼來,男人哀嚎,卻被死屍牢牢地綑抱無法脫逃。
惡魔們完美地結束舞步,男孩掂起腳向高大的惡魔遞上親吻,他的伴侶則一把將他托在懷裡。惡魔們歡愉地看著近乎被布料掩埋窒息的男人,漆黑的惡魔向他燦爛地笑,尖銳的獠牙從唇間露出。
「您的軀殼將留於此處,而您的靈魂將成為我們的食糧。」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父親的墓地被盜掘,讓您這般憤怒?」
「一部分是,也正好有些餓了。」
謝爾.凡多姆海伍躺在愛人懷裡,懶洋洋地看著回歸平靜,彷彿一切未曾發生的墓地。
「那位被帶入墓地的先生,您打算怎麼辦呢?」
「倫敦這種地方,少一兩個酒醉的人是很正常的事。」
謝爾攬住愛人的脖頸,慵懶地蹭暱,月光灑在兩名非人身上,清冷中竟顯得有些溫馨。
「回頭讓葬儀社把他的屍骸挪走吧。省得髒了這裡的地。」

----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我只是想看黑主僕在墓地裡放閃跳雙人舞
跟一堆半爛不爛的屍體跟骨頭把活人搞死 (蛤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