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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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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霧中,你時不時看見朦朧的人影掠過船側,向他拋去任何話語都沒能得到答覆。

時間枯燥而緩慢地流逝,寒意如蛇般緊緊纏繞著你,深入骨髓,剝奪了你對四肢末梢的感知。你從未感受過這樣刺骨的冰冷,像是溫度一點一點被從體內拔出,哪怕蜷縮身子也不能獲得緩刑。 等待在沉默中被拉長,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再多的耐心也總有耗盡的一刻,可映入眼中始終是那團望不穿的白。

有人想起了那個驅散霧的儀式,方法很簡單,儘管代價似乎有些高昂,但這類傳聞一向如此,畢竟沒有無根者會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幸福快樂的美好結局只存在於童話故事裡。
ዘዐዐ
阿胡不知為何披著帽兜,神神祕祕地講著那些海上傳說,「這就是那個吧⋯!大霧中的⋯!」?
「如果這樣那樣⋯⋯」
⋅˚₊‧ ଳ ‧₊˚ ⋅
聚精會神的聽著阿瑚說明奇怪的儀式,曾經聽過(dice20)
⋅˚₊‧ ଳ ‧₊˚ ⋅
好像是有聽之前的船員說過,芝麻認可的點點頭。
ዘዐዐ
「怎麼樣?現在什麼也看不到,要玩嗎?」隆共三個人,連要在房間四個角落站著繞圈拍肩的遊戲都玩不了呢!
🦀🛠️
「呃......但我覺得太危險了,畢竟現在是這種狀況。」深陷迷霧之中會發生甚麼事都不曉得,海達爾默默地退到一旁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ዘዐዐ
「危險?不會吧!根據經驗,這種儀式有百分之七十三是假的。」看來阿胡是會半夜對著鏡子喊自己名字的人。順帶一提,如果有人好奇的話,人設圖那排數字的最後一個是他的瀕死次數。(...)
「不然芝麻陪我試看看吧!船長不會不敢吧!」
⋅˚₊‧ ଳ ‧₊˚ ⋅
哼,我有什麼不敢的。激將法意外的有用,船長起身準備和阿瑚一起進行儀式。
🦀🛠️
他們召集了船上除了海達爾外的人,在甲板正中心背靠背圍成圈,接著向前邁步。

噠、噠、噠、噠、噠。腳步聲清晰地響起,是你除了自己的呼吸外唯一能聽到的聲音。

噠、噠、噠、噠。聲音正逐漸遠去。

噠、噠、噠。你覺得甲板似乎比你記憶中要大了些。

噠、噠。不可能還沒有到底。

噠。你停下了腳步。

接著回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總覺得這次路程比來時短上許多,很快你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就是少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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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為船員們安排編號並擲一個(DICE1-人數)決定 『失蹤人口』,

亦可自行決定失蹤人口是哪位已報名角色。
ዘዐዐ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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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人口:(dice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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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回頭了,卻沒和任何人相遇,只有濃稠的霧氣纏繞著你。

前方似乎沒有盡頭,從快走到奔跑,急促的喘息聲是這裡僅有的聲音,你抓住了那一閃而逝的突兀感。

你的腳步聲呢? 你將目光移向地面,卻沒能看到自己的身體,純淨的白填滿了視野。

請選擇一樣重要的東西失去。
⋅˚₊‧ ଳ ‧₊˚ ⋅
【黑海紀元】 麻煩官方幫忙骰!辛苦了,感恩~
【黑海紀元】
⋅˚₊‧ ଳ ‧₊˚ ⋅ :

請擲一個(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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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20)
【黑海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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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斷角色無該物,請再擲一個(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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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紀元】 :
oO肯定是腿,重骰(dice20)
【黑海紀元】
⋅˚₊‧ ଳ ‧₊˚ ⋅ :

無盡的、無盡的白。

            你感覺不到自己。

──
【你失去了 左手】,體魄值-2,變異值+2
【黑海紀元】

※此次失去為永久效果,就算此處變異也無法長回來。
【官方回覆已結束,請繼續進行主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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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未感覺等待是件如此煎熬的事,每分每秒的流逝都如同凌遲,一刀一刀片下你殘存的耐心和希望。

終於,濃霧吐出了你們船上最後一人。

那人初踏出霧氣時神情恍惚,像靈魂還在別的世界遊蕩,在你們多次呼喚後才回過神來。傳聞的結尾浮現在每個人的腦中,不祥的預感如陰影般壟罩在心頭,卡浬寇肯定帶走了什麼。
⋅˚₊‧ ଳ ‧₊˚ ⋅
芝麻跌跌撞撞地從物理走了出來,你看見他的臉上糊滿了眼淚,他的右手緊緊握左手手腕,蓋住手腕處的襯衫被血染紅,好像有什麼問題不太對⋯⋯

花了一兩秒你意識過來,他的手腕處空落落的。

芝麻的左手消失不見了。
ዘዐዐ
... 「人怎麼不見⋯⋯」一回頭看不到人的阿胡在能見範圍繞來繞去,回頭便猛地看到船長⋯⋯「船長!!!!哇!!!!怎麼會這樣!!!!」
「老傑的眼睛啊!!給我看看!!海達爾!!!」阿胡大呼小叫的,但還記得自己是個醫生!
⋅˚₊‧ ଳ ‧₊˚ ⋅
芝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但還是乖乖的把左手(不存在)舉起來給醫生看。
ዘዐዐ
傷口 差不多的癒合(dice20)爛爛的(dice20)像燒焦一樣(dice20),沒有流更多血。
🦀🛠️
「我的老天──這是怎麼一回事?就說了不該做那種奇怪的儀式!!」穿過在彼此之間已然淡薄的白霧,在看見芝麻缺失的部分海達爾忍不住直搖頭:「好好抓緊、雖然我看似乎沒流血了,阿胡你要好好治療啊!」
⋅˚₊‧ ଳ ‧₊˚ ⋅
芝麻把臉靠到阿瑚的肩膀上,用他的衣服擦掉鼻涕和眼淚⋯⋯我是說尋求安慰。
ዘዐዐ
「海達偶⋯⋯」用半邊臉擺出要哭不哭的表情,講話也含含糊糊,看起來很難過,「船長,對不起,都速我的錯⋯⋯」
「看起來不會再惡化,但一時也靠岸不了,先用這個⋯!」翻箱倒櫃拿出不知哪來的(dice4)盔甲手臂/木頭手臂/臘質假手/僵硬的乾手(都是右手)
⋅˚₊‧ ଳ ‧₊˚ ⋅
被假手安慰到(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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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甚至不是左手⋯!!!!芝麻感覺更沮喪了,但他沒有拒絕你的好意,乖乖的把假手裝了上去。

芝麻傷心的盯著朝向同方向的兩根大拇指。
ዘዐ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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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般的嘆息輕輕地散至空中,你認得這個嗓音。這次它從遠方飄來,要不是這片霧安靜成這副鬼樣,你們的耳朵絕不可能捕捉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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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氣撲面而來的潮濕觸感攀上你的肌膚,海浪輕拍船身的聲音是如此的悅耳,連僵硬的指頭都鬆動了些,似乎此刻時間才真正地流動起來。

濃密到詭譎的霧氣終於捨得給出一點空隙,你又看得見甲板上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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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跟著你們嗎?」在你們準備採取下一步行動前,那個辨識度極高的聲音再次響起,循聲望去只見絢麗的色彩閃過,你不認為一個普通人類能在空中那樣移動。

「我不會做什麼多餘的事,頂多就是和你們說說話。」聲音從另一側出現,那人似乎不打算出現在你們眼前,「但……我是個詛咒體。」帶點躊躇且小心翼翼的語氣聽上去相當誠懇,彷彿和剛剛那個講話虛無飄渺的傢伙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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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詛咒體。
ዘዐዐ
「⋯⋯。」我也是詛咒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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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詛咒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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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點點頭,算是答應對方入夥了,反正潰爛公主就是專門撿流浪體的。多一個不算多,少一個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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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那人像是鬆了口氣,帶著真心實意的欣喜開口,「你們真好。」

你總覺得有其他微小的雜音在迴盪,但細聽又消失無蹤,就像你們始終無法捕捉到那道身影。

「我會自己跟上的,希望你們不介意我偶爾的嘮叨。」儘管他語調柔和,但夾雜著那些刺耳的金屬異音並不是很動聽,「再次對你們致上誠摯的謝意。」他似乎也明白這一點,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再無聲響。

霧中的訪客跟隨著你們,他感激你們釋出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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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仍舊掌控著這片區域,蒼白的景象如同無止盡的夢魘。突兀出現的色彩瞬間抓住了你的視線,像是有人在海面放了把寧靜的火。



藍色的螢光一點一點亮起,迅速地如蛛網般連成線,交織著結成面大肆吞噬起深色的海水,隨著波動蕩出條蜿蜒的道路,一路探至霧的深處。

不過倒杯酒的時間,你們的船已經被晶瑩剔透的藍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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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環境與濕度極高的空氣使人感到不適,反正在這麼觀察下去也不知何時才會看見新東西,於是只好走去房裡拿本書與微微破爛的毯子回甲板:「嘿,先休息一下吧。」

「我讀本書給你們。」也許這樣也能讓小船長轉移注意力,他坐臥在兩人之間開始閱讀每字每句,從海神的八卦到水底傳說,這些小事物哄著三人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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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就算海水現在變成冒著蒸氣的馬鈴薯濃湯,只要船沒什麼大礙,那半夜唯一該做的事就是睡覺。

所有夜幕下的怪事到了破曉的時刻都該自動消失,不管是海怪、海妖還是卡浬寇打算大駕光臨都去他媽的吧。這個晚上發生的狗屎爛蛋已經夠多了,你現在唯一需要的東西就是一場安穩甜蜜的睡眠,晚安了,操蛋的世界。

你堅毅地閉上雙眼,落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請骰一個(BZ)決定迎接你們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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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zZzzzZ
ዘዐዐ
zzz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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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zz)把拔要睜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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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一聲巨響將你從夢中拽出,四周東倒西歪的東西訴說著剛剛的撞擊有多猛烈,到底是哪來的白癡玩意兒竟敢對你們的寶貝船下手!

你們尋仇的目光對上的是一片幾乎閃瞎人眼的璀璨光芒,你抬眼望了望那彷彿想一路上天和索肩並肩的五彩斑斕柱狀物們,再低頭看了看閃爍著碎光的銀白土地,思考短暫地停擺了下。

……你們的船什麼時候是學會水陸兩棲的?

船不知何時脫離了水面,正卡在地上動彈不得,四周高高矗立著的柱子們從主幹到延伸出的枝條,還有遮擋天空的濃密葉子,看上去都和你所知道的樹木有著相同的型態,但那漾著絢爛光澤的銀色鱗狀表皮又和任何木本植物都對不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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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長旺盛的樹枝有幾根探到了船側,你注意到只看單片葉子時這東西就有點眼熟了,銀白色的基底,上頭泛著肥皂泡或油漬般的多彩光芒,就像某種珍珠貝殼。

你們正身在這種奇特貝殼樹叢林中,放眼望去都是炫目的色彩,讓人眼花。你沒看到一點海水的蹤跡,就好像你們是被整艘船憑空拎起又扔到了這裡,卡浬寇那瘋女人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請每人擲一個(BO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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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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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ei)
ዘዐዐ
(bo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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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好的珍珠果實貝x10+(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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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好的珍珠果實貝x10+(bzzz)(bzzz)
ዘዐዐ
完好的珍珠果實貝x10+(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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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流逝,你們逐漸注意到一件事——船正在以難以察覺的速度緩緩移動。原先以為是地面的銀白物質正不著痕跡的流動,像是濃稠的凝膠,緩慢但堅定地推動著船隻,而且似乎有逐漸加速的趨勢。

貝殼樹在你們移動的同時,跟著自己紮根的土地徐徐朝兩側讓開了道路,你熟悉的鹹濕氣味穿了過來,近乎漆黑的海面又重新出現在眼前。

還有那片令人乏味的白霧,兜兜轉轉你們壓根就沒離開過霧氣壟罩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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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如同凍結般的霧氣毫無預兆地擾動,轉出一個又一個蒼白的漩,但你沒感覺到一絲風拂過的氣息。

水氣打濕了髮梢,涼意逐漸轉為冰冷,曾經困擾你耳朵的碎語聲又出現了,只是比上一次更突然、更浩大,像是首交響曲磅礡地開場。

一道溫柔的聲音如流水般流淌,音量不大卻清晰異常,鑽入每個人的腦中。

你想起了一個慈藹的笑容、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首輕緩的搖籃曲,不論是否曾經擁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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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從霧氣中輕盈地走出,踏著空氣緩步靠近,白霧俏皮地穿過 它 的身側,而 他 縱容地低頭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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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聲音迴盪著,你不曾見到 她 的唇齒開闔,那泛著絢麗色彩的翅膀顫動。
祂 是不沾塵埃的潔淨,她 是廣納河川的汪洋,牠 是墜落人間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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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出聲打破這美好的一刻,祂 落在船舷上,帶著聖潔的微笑朝人伸出手——

霧隨著 他 聚了過來,你猛地打了個冷顫。
混沌的意識剎那間凝實,你應該呼喊的稱謂呼之欲出。

牠。

這是隻該死的怪物。
ዘዐዐ
「這是什麼呀!!!觸角男!!!」阿胡跑去抓著觸角男的領子,人家一直以為好心會有好報你要來幫我們擋槍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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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方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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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 - 卡浬寇眷族之母 | 血量350
ዘዐ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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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浬寇眷族之母
(dice20)+6
ዘዐዐ

(bobei)
(dice10-10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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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in) (bo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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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合結算

落水狗 | 耐久330
卡浬寇眷族之母 | 血量178
ዘዐዐ
⋅˚₊‧ ଳ ‧₊˚ ⋅
(dice20)+6
ዘዐዐ

(bobei)
(dice10-100)+150
⋅˚₊‧ ଳ ‧₊˚ ⋅
(coin) (bobei)
⋅˚₊‧ ଳ ‧₊˚ ⋅
(dice30-6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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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合結算

落水狗 | 耐久261
卡浬寇眷族之母 | 血量178
ዘዐዐ
ዘዐዐ
-10
⋅˚₊‧ ଳ ‧₊˚ ⋅
(dice20)+6
⋅˚₊‧ ଳ ‧₊˚ ⋅
(coin) (bobei)
ዘዐዐ

(bobei)
(dice10-10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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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合結算

落水狗 | 耐久256
卡浬寇眷族之母 | 血量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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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美的吟唱逐漸變為尖銳的促音,嗡聲轟然巨響,你終於聽懂了這些細語的存在——那是數以萬計的蟲子振翅拍打的聲響。

隨著又一發砲彈擊發,那個怪物徹底撕下了柔美的偽裝,面無表情地張開翅膀,帶著金屬光澤的翅膜一顫便朝你們俯衝而來,濃稠的霧氣緊跟其後。

高頻的尖嘯在腦中炸開,即便失聰也能聽見那道聲音。眼前景色在眨眼間驟變,有從未見過的奇異場景,也有記憶裡蒙灰的角落,你落入了虛幻的真實中。

多美好的一場夢,疼痛卻清晰地提醒著你仍未睡去,你能看、能聽、能嗅,你嚐到懷念的味道,撫過肌膚的觸感多麼熟悉。

深埋的珍藏片段被一一鋪開,情感和思緒互相撕扯,你記得這些事物早已離你遠去,可那個捨不得放手的人就在這裡,笑得如此令人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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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zz)(bzzz)(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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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zz)(bzzz)(bzzz)(bzzz)
ዘዐዐ
(bzzz)(bzzz)(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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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聾的巨響砸碎了所有念想,金屬撞擊的銳音劃開那些寶貴的瞬間,融進一片白茫裡。 你看著自己探出船舷半步的腳,後知後覺的恐懼攀了上來。

同刀劍相擊的聲音叮叮噹噹地從上方傳來,灰白兩色的影子在半空中交纏,擾動的霧氣像是不敢靠近般在稍遠處緩緩流動。戰鬥的雙方都以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和速度移動,你只能捕捉到幾個殘影,在又一次巨大的撞擊聲後,白色的身影伴著不甘的長嘯倉皇飛離。 數秒後,灰色的傢伙如流星般落了下來,重摔在甲板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殘灰般的長髮鋪散開來,碎裂的斑斕薄膜摻雜其中,隨著他撐起上身的動作閃著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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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熟悉的聲音在那似人非人的傢伙身上響起,不見他口部開闔,只有背部的殘翼在吸吐間振動,句子便伴著金屬相刮的刺耳聲響傳出,「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那傢伙滾蛋後霧總算能變回以前的樣子。」那對沒有虹膜的灰色眼珠朝人望過來,語調前所未見的輕鬆,音色卻同刮花的唱片般破碎。

皎潔的月亮落在天海分割的邊界,在波光中探出一條月之路,破開霧氣撒了下來,將那抹灰照得亮眼。

「走吧走吧,這輩子別再見了。」他趕蒼蠅似的擺著手「當然,如果你打算留下我肯定是舉雙手歡迎。」帶著笑意的尾音沒在沉默裡,你聽出了玩笑下的一絲認真,像是不抱期待卻又忍不住盼望。
ዘዐዐ
「呼⋯⋯還好你沒有背刺我們耶!」怎麼已經像很熟一樣講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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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ዘዐዐ
「嗯?」看著芝麻的手勢
「嗯嗯⋯」理解⋯
「觸鬚男,我們船長問你要不要來當我們船員!」翻譯!正確度(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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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個人耍笨覺得很好笑,不曉得新成員(新成員?)是怎麼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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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本詞不達意,芝麻朝阿瑚的肩膀捶了一拳。
🤌✌️🤏👍🫳🫱💪💪🙌又是一通比手畫腳。
ዘዐዐ
「嗯嗯⋯我懂了⋯」懂(dice20)
「我們船長專門收留詛咒體,但你想上船就不能這麼古古怪怪的,要合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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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見他笑了起來,應該是。他的發聲愈發不穩定,你們不得不集中精神來辨別那堆雜音中的字句。

「要是可以該有多好。」詛咒纏身的人聽上去像在懷念著什麼,「我早就是霧的一份子了。」

「自願抵達這裡的人沒有離開的權利。」他取下脖子上的項鍊,遞向你們,「幫我把這個交給一個叫陶德的傢伙,他也是時候死心了。」

指針停滯的懷錶安靜地躺著,被主人細心照料的銅色帶著歲月的痕跡,裡頭圖畫上的人笑容燦爛得有些刺眼。你不知道這人為何來到這,又放棄了什麼。你們向月亮落下的方向揚帆,航行在海面的銀光之路,霧氣讓出的通道僅供一船行駛,那個灰色身影悄然無聲地融入霧中。

「願卡浬寇再也留不住你。」你聽見那道輕嘆般的聲音嘶啞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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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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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記得把懷錶放進船長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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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成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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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有50銀可以分,那麼就每人拿16銀,剩下2銀給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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