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丞x謝雁行 乙女腐
ABO 雷文 煙硝絮語

Love is merely a madness. （7）
本回與今晚，你想來點劇情有部分大量重複
雖然有改寫不過......嘿對，我抄襲我自己

※
在誰也不過問誰、誰都有秘密的職場，距離並不好拉近。
有趣的是他們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培養出默契，出現像成為朋友的錯覺。
──朋友也有很多種，不是無話不談才算朋友。
只是在這裡，各自保有秘密、限度內底給予彼此關心及信任，常常話中有話……
比如梁謙，轉開話題的高手；比如吳宇丞，天花亂墜到很難分清哪句話是真的；再比如謝雁行，不想說話時根本不說話，完全不害怕氣氛突然沉默。
范姜浩……在討論範圍外。
或許不需要聽當事人親口說出的謝家愛恨情仇最容易一窺謝雁行過去。除了各種週刊愛寫謝氏八卦，還有謝雁行他爸每天盯兒子哨盯得明目張膽、沒事貢獻咖啡廳業績的黑衣人。

但這些東西算不得秘密。
──說出來會動搖、會打擊，那才叫秘密。
而謝雁行根本是藉由夜梟的力量在對抗謝家，利用得明目張膽、光明正大，不用眼力都看得出來。
當然也沒有人對此表示反對。這是謝雁行的手段，他們並不會過問或干涉大家就如此相處下去。
這樣互不過問的狀況出現突破性的改變需要一些契機。
或者說，偶然。
吳宇丞本來已經把自己易感期對謝雁行硬了的這件事當作沒發生了。
不當作沒發生不然他能如何？跟謝雁行說要不要來一砲嗎？人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沒事找死？
當時他們已經共事超過一年了，那天是吳宇丞難得清閒的一天。

他也不是真的一直那麼忙碌，只是往往忙的時間多、閒的時間少，而那一陣子確實清閒。
一連串的偶然造成的事件，或許就該說命中注定。
休假日他沒有在家補眠，而是出門溜達，莫名其妙就散步到了門上掛了CLOSE牌子的咖啡廳。
今明兩天都是咖啡廳的公休日，看著裡頭也沒人──應該不會有某個嚴酷的副店長站在咖啡機前突然派下委託──於是吳宇丞就進來打算喝杯飲料、坐一下再走。
用冰箱裡的檸檬冰塊快速調了杯蜂蜜檸檬紅茶，才沾了一口，就聽到後門外傳來奇怪的動靜。
重重的碰撞聲。
聽起來像是有人在打鬥。
不只一個人的呻吟聲。
沈重的擊打聲。
擊打聲之後是撞擊夾雜腳步拖地的摩擦聲音。

又喝了口冰涼的檸檬紅茶。
四個⋯⋯還是五個人？
聽起來不像多對多，後巷不夠寬敞，不適合打群架。以寡敵眾有點優勢，但若人數差異太大也不見得能佔上風，除非是他這種受過訓練的人打帶跑慢慢解決，或者謝雁行那樣，有本事正面硬槓。
⋯⋯嗯？
聽起來是有點像黑衣人要把謝雁行抓回家的陣仗耶？
快步走到後門，小心翼翼拉開一條縫。
正值中午，陽光垂直射入狹窄的後巷。吳宇丞能夠很清楚看到披著黑色長風衣的謝雁行背對他，正與一名黑衣人對峙，兩個黑衣人倒在他們之間。
身後動靜讓謝雁行迅速回頭看了一眼。

殺氣四溢。
吳宇丞一凜，渾身寒毛直豎。
他不曾正面接受過謝雁行直衝而來的殺意。那費洛蒙的味道濃重又辛辣，重重地朝他壓迫而來。
看到是吳宇丞，殺意也未曾稍退，黑衣人在謝雁行回眸的同時朝他撲去、謝雁行抬腳一迴直接踹中黑衣人腰間，黑衣人被踹得往牆上靠、痛得忍不住雙手摀在腰上重重吸氣。
原本到這兒就該結束了。
以往都是如此。
倒在地上的其中一個黑衣人掙扎地抽動，謝雁行唯一的反應是走向前，把對方狠狠踹起——
跟著骨頭斷裂的聲音一起，黑衣人被踹得撞向唯一還站立的同伴並癱軟滑下，毫無反抗之力。

這不對勁。
吳宇丞在這瞬間意識到這個。
「謝雁行！」
他衝上前，謝雁行已跨步踩過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扯住僅剩的一個黑衣人後腦要往牆上撞去。
只是一個剎那的事。
吳宇丞從身後架住他雙肩關節用力把人往後拖——這很危險，謝雁行放開黑衣人同時反射的掙扎動作幾乎要把他甩開。
吳宇丞馬上體認到自己沒辦法壓制謝雁行，幾乎是謝雁行再度發力掙扎前他鬆開制住肩關節的手、轉而抱住謝雁行胸腹把自己藏在不容易被攻擊到的正後方、用了全身的力量在他耳邊吼：「你是要殺掉他們嗎！」
這句話或許是有效的。
吳宇丞感受到謝雁行停下企圖掙脫的動作才鬆開緊抱在謝雁行胸腹的手，但他手仍按在謝雁行身上，作為心理上的攔索。

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在顫抖。
瞬間精神高度緊繃誰都會這樣的，吳宇丞深呼吸幾口氣逼迫自己快速冷靜。
謝雁行的呼吸很重。很急。但很規律。
吳宇丞很慶幸，至少這代表謝雁行沒有失去理智。強硬地把人調轉方向、讓他倆面對面，無視癱倒一地的黑衣人。
「冷靜下來。」盯著那雙猶帶殺意的藍眸，握住謝雁行雙臂的力道很大、語調卻很輕，「我們和那些人不一樣。」
他們或許習慣黑暗與死亡，但不能跨越道德那條底線。
不是為了什麼漂亮的理由，僅僅是，為了使自己的心不致落入黑暗。
謝雁行皺著眉，低下頭，緊緊閉上眼睛。
「沒事，」用力抱緊對方，吳宇丞低聲說，「我拉住你了。」
於是吳宇丞只說這一句，不需要解釋。

他知道謝雁行懂。
從一開始用力摩擦高大的男人背脊到輕輕拍撫，他能感覺謝雁行的心跳與呼吸逐漸恢復正常。
充滿侵略性的辛辣味道褪去當下，空氣中還有一絲殘餘。謝雁行的味道已然恢復成平常的模樣，但比平常更鮮明，也更輕易佔據吳宇丞的感官。
與之相對，謝雁行也無法不注意到將自己包圍的、如同冬日暖陽的氣息。
吳宇丞在安撫他。
他們的味道，融在一起像是森林。
他沒注意自己已經好一陣子沒有感受到那陽光似的費洛蒙落在肌膚上的刺人熱度了。
謝雁行睜開眼睛。
「抱歉。」垂在身側的雙手終於有所動作。抬手，指尖點點吳宇丞後背，示意對方可以放開。「這個時期我脾氣不太好。」

「嗯。」對於謝雁行的暗示僅僅稍稍放鬆擁抱的力道，刻意往他頸間嗅，「我聞到了。剛剛很嗆。」
沒被放開，雙手無奈地扶在吳宇丞腰間微往外推，只是對方還是流暢地忽略了他的暗示。
過於曖昧了，現在的擁抱。
雖然……並不會讓人感到不悅。
「你剛剛不該架住我，很危險。」那個瞬間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掙脫，要不是因為知道是吳宇丞，架住他的人會直接骨折，整隻手。
吳宇丞突然想起某次訓練場被謝雁行打爆的沙袋。
隔天謝雁行馬上叫人補充備用，大家也沒怎麼在意，但那時……大概就是謝雁行的易感期吧。
輕輕拍拍謝雁行後心，「所以我有叫你，我還挺相信你的自控能力。」
嘆了口氣，「不要相信易感期的控制力。」
吳宇丞終於甘願把人放開，「進去吧，喝點冰的冷靜一下。」

謝雁行被拉了進去。
期間他的注意力，都在吳宇丞握在他手腕的那隻手上。
這不是他們平常相處的方式。
是在擔心什麼嗎？
易感期最開始是為了繁衍，到現在的意義只剩下原始本能、獸性殘留的激發。可控──卻難控，尤其是幾成本能的戰鬥。謝雁行確實無法保證自己現在如果受到挑釁不會做出過度的反擊。
吳宇丞拖了張板凳讓他坐下。除了轉身去倒冰水，他的手一直壓在謝雁行肩上。
奇異的是，謝雁行並沒有撥開他的想法。
「你這時來店裡幹嘛？」自己那杯檸檬紅茶冰塊融得差不多，吳宇丞攪拌了下，隨意找了個話題。
「有公司文件放在店裡，」雙手貼在逐漸沁出水珠的玻璃杯身上，視線落於杯子裡逐漸融化失去形狀的冰塊，低聲說：「被這樣一鬧……」
大概也靜不下心看文件了，吳宇丞猜謝雁行大概是想說這個。

易感期嘛，太容易理解了。這時候大家都特別容易爆炸。
謝雁行還不算爆炸得太厲害，現在他態度只是比較平常有起伏些罷了。吳宇丞直接忽略那些倒在後巷的黑衣人，至少當下謝雁行理智拉回來得很快，黑衣人就是在謝雁行不爽時雪上加霜，讓他特別不爽。
壓在謝雁行肩頭的手輕輕點了點，「不然跟我去繞繞？這個時候腦袋需要放空。」不然就是回家擼幾發。
但……謝雁行耶，真難想像。
嘆了口氣，謝雁行點頭：「我竟然會覺得你說得有道理。」
「說得好像我平常講話很沒道理。要開車兜風還是走路？」
「你走路來的？開車吧。」
「那先去吃飯再散步，我餓了。」
如果忽略交融得幾近難以分辨你我的費洛蒙，他們的對話很普通，彷彿只是同事、或朋友隨意聊天。
「要吃什麼？」
「今天你就別煮了。」

「不煮。想吃什麼？」
「我本來想去吃熱炒……不過你這時候應該想安靜點吧。看你囉。」
吳宇丞沒什麼意見。
別人易感期時他通常不會有太多意見，謝雁行易感期他就更不會有意見。
只是，隨著時間過去，吳宇丞開始覺得……不太對勁。
那是一個漸進式的過程，不是那麼容易察覺。
最初，費洛蒙的交融謝雁行以為是種安撫。
在餐廳垂掛竹簾的類包廂坐下時，吳宇丞發現無論謝雁行如何努力收斂費洛蒙，那原本淡冷的清爽香氣在逸出後都會化入他的費洛蒙裡，變得清晰可辨。
是個人都能感覺到異樣了。除非刻意示好，否則Alpha與Alpha的費洛蒙在靠近時通常只會互斥，最多和平相處，鮮少有融合的狀況。
無意識的融合只在Alpha與Omega之間才會發生，找伴侶挺好用。
大家通常會給無意識的融合一個很宿命的稱呼──命運伴侶。

不考慮往後的各種觀念衝突與磨和，憑藉費洛蒙這種東西就決定下半輩子和另一個人綁在一起，完全不動腦子的行為……挺可愛，吳宇丞想。人類之所以是人類，就是因為可以理性思考之後再做決定，而不是像動物一樣被本能驅使。
所以，到底為什麼……？
吳宇丞很確定自己是Alpha，就算之前有零點一秒的時間懷疑謝雁行是Omega，他也被一小時前那充滿壓迫感的辛辣費洛蒙嗆得對謝雁行是Alpha這件事完全沒有疑惑。
這讓吳宇丞這頓飯吃得很分心。
哪怕是眼前的食物再精緻、擺盤再美，他的注意力仍舊不由自主落在對面愈發沉默的男人身上。
食不知味。
他猜謝雁行可能也是。

整頓飯下來他們只有剛坐下來、上第一道菜時還偶有交談。
但當吳宇丞發現自己的費洛蒙稍有鬆懈便不受控制地被勾引散出之後，他將大部分心神都放在控制好自己那往謝雁行亂跑的費洛蒙。
他們的本能正在互相吸引。
吳宇丞對上謝雁行的視線只是一個偶然。
一連串的偶然。
那瞬間他們都意識到了什麼、而在當下選擇緘默，用偽裝的平靜將一切進行下去。
結帳、離開，坐進車裡時他們不約而同（且不著痕跡地）吐了口氣。
謝雁行發動車子的動作比往常還急促，就連雙手放上方向盤的力道都更重了些。

他遲遲沒繫上安全帶、也沒踩下油門，像是在平復些什麼。
而副駕的吳宇丞按住後頸，同樣努力壓抑正在逸出的費洛蒙。
普通人可能會覺得他倆散出的費洛蒙程度與常人無異，可，對他們這種人而言，這已是失控的徵兆。
他們的味道交融在一起，彷彿走入清晨的森林。可同時吳宇丞再度聞到柔軟清澈的木質香氣，比前次更明顯，像要搶佔什麼似的，逼他不得不感受；謝雁行感覺陽光落在肌膚上不再是過去的刺痛，微微底刺、微微底癢，像冬日暖陽滲進身體裡……他被吳宇丞的費洛蒙誘發了，渾身開始發熱，全然不受控制。
這些徵兆在過了某個階段後來得又快又急，半點也不給緩衝。
吳宇丞在艱難自控同時開口：「謝雁行。你感覺到了嗎？」

某方面他已經放棄掙扎了，如果每次對方的易感期他們都要經歷這遭，不如一起想想解決方法吧。
「⋯⋯嗯。」謝雁行靠在椅背上，閉著雙眼試著控制呼吸。
「我一直覺得男性Alpha不在我的守備範圍⋯⋯」吳宇丞拉拉領口，他開始覺得熱了。「這點你應該和我一樣才對。」
「確實和你一樣。」在今天以前，謝雁行想。「我以為你應該夠聰明，直接裝作不知道。」
吳宇丞笑了下，他本來是想裝作不知道的，奈何兩個人的反應連偽裝都沒辦法，還不如攤開來討論該怎麼辦呢。
「現在偽裝你也一樣知道，乾脆開門見山說吧。而且我得承認，連本能也挑選了最好的人選。我們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不會有多餘好奇心、上床還沒有懷孕風險。」

謝雁行睜眼，緩緩轉頭凝視把一切都扯開擺到檯面來說的吳宇丞。
「只上床，其他互不過問。不是很適合我們嗎？」
「你這麼想？」是的。謝雁行必須承認吳宇丞說得沒錯。
本能沒有挑選普通人，而是巧合般挑了可以信任、同時也可以背過身將其忽略而不會有任何糾纏的對象。
並且他們互相吸引。
「我們這種工作還能期待對對方坦承一切的愛情？如果真的有這個坦承一切的對象，那也只能是上司或工作伙伴了。難道要我找夜曲談戀愛？」
謝雁行一臉欲言又止，大概想說的話和他的教養有程度上的衝突。「……別扯到夜曲。」
「選擇的是本能，但決定是否順應的仍是意志。」他低頭看了謝雁行褲襠一眼，爾後抬頭，嘴角勾起。易感期就是如此，無法掩飾本能的吸引。「否則我們就在上車後馬上幹起來了，不會還在這邊說話。」

傾身越過橫在他們中間的排檔桿、左手壓在駕駛座椅上，小指觸到了謝雁行腿側。抬起的右手雖然就在謝雁行頸側，差一些些就可以抬起他的臉……但吳宇丞沒有這麼做。
猛獸無法勉強。
謝雁行很清楚他誘導的手段，所以他不會用。
不會在這個時候用。
「試試嗎？」單純的問句。
指尖隔著衣物輕輕壓在謝雁行鎖骨上，沒有直接碰觸。冬季的襯衫有些許厚度，即使如此還是能感受到其下透出的熱意。
看入那雙清澈的藍眼，謝雁行也正凝視著他。

這個自律又自控的人……
倘若不是易感期，吳宇丞相信他絕對看不到謝雁行這一面。能看到這一面，就算謝雁行最後拒絕也值回票價了。
「就算是自己的本能我也不喜歡被擅自做決定。」謝雁行終於有了反應，「但你說得對。」決定一切是他們的意志。
「試試。」他傾身向前，低頭吻了吳宇丞。
這個吻很輕。
輕得就像睡前的晚安吻，下一秒就要離去。
對方的唇柔軟而乾燥。
稍稍撤開，仍是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離。
吳宇丞捧住他的臉又湊了上來。
濕潤的吻，舒服的香氣。

有時碰觸輕淺，僅有唇珠相貼。但總有一個人會不滿足於此，溫柔佔滿對方的唇瓣；或許他們曾停下幾個呼吸的瞬間，可總會被濕潤的呼吸與若有似無的接觸再度勾引，貼上對方的唇吮吻。
溫暖。柔軟。
與早已沾上身體的，對方的味道。
根本不需試探，唇與唇輾轉相觸，一切那麼自然而然，就那麼舔開對方唇瓣、張開嘴，勾起舌尖吸吮碾磨，然後在逐漸急促的呼吸裡攀上對方身體。
這樣吻他，感覺……很好。好到讓人無法滿足，只想要更多。
吳宇丞覺得他們不能再這麼無限制地親下去。
謝雁行在易感期沒控制力那是理所當然、可是他沒在易感期，他得當那個有理智的人，大白天在車上幹起來絕對不是好主意。

嘗試了幾次，最後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摀住謝雁行的嘴──才成功結束這個吻。對方確實很快回過神來，下一個動作卻是咬他掌心。
答案很明顯。
謝雁行選擇繼續。
而他也是。
下一步他們該離開這裡，到一個可以盡情放縱的地方……然而吳宇丞並不想提醒自己該死的手得從謝雁行被解開的襯衫中抽出來，喘著氣，努力無視謝雁行停留在他後頸腺體的指尖，說，「得在路上買一下潤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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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下回他們能不能開幹因為這兩個人真的自控能力有夠好（

啊啊啊啊上一集還來不及留言用甜點逗謝雁行有多可愛，這一集突然超進展！ 太喜歡費洛蒙不自覺糾纏在一起的描述，明明是兩個極端武力的Alpha ，味道融合起來卻是清新又溫和的森林，吃飯時小心謹慎的控制很棒......因為是從來不曾想過的對象，面對理性跟本能的拉鋸，最終選擇心裡真正想要的發展 有定力卻又因為易感期稍微放肆的謝雁行真的好色

飛魚🐟擱淺在失憶投捕的海灘 :
他們目前都不把對方當對象、還認為是因為共事太久習慣了對方的費洛蒙所以才會在易感期被勾起
臭直男完全沒想到更深一層
費洛蒙換成其他ABO的易感期早就滾在一起了哪像他們還在那邊吃飯說話！！這兩人就是用最後的理智把該說的說該準備的準備，然後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