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鶴蘭│焦慮妖精在叫囂
【鬼太郎誕生】FGO paro
第一與第二天劇情
第三天劇情
第四天劇情
咒詛泣血妖異譚 哭倉村
(第五天)
在水木醉倒靠在咯咯郎身上睡著後,咯咯郎轉過頭去。
咯:出來吧!觀星的孩子們呦……水木睡著了,不用擔心他會發現。
咯咯郎對迦勒底一行人突然換了口吻與稱呼。
立香等人面面相覷後不久,便自後方墓園魚貫而出。
ゲ謎 鬼太郎 水木 F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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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偷聽的。
咯:老夫知道,而且這些話……水木在小孩子面前說不出來吧?怎麼樣?你們有聽到想知道的事情嗎?

看立香他們的表情十分驚訝,咯咯郎的態度反而十分輕描淡寫。

咯:你們在找這個村子讓未來產生變異的東西,而且一直都有在懷疑水木,老夫有察覺出來,聽完方才這段話,你們認為原因是出在水木身上嗎?

這麼明白被點出來,立香感到有些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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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修:您一直都知道我們在懷疑水木先生嗎?
咯:不知道,這只是老夫的直覺,但看來確實是如此呢……

咯咯郎吁了口煙。

咯:水木是因為想要獲得他不被允許得到的力量,所以讓命運扭曲了嗎?
立香:……我們還不是很確定
咯:至少老夫覺得啊……假如水木真的用了那個叫聖杯什麼的東西,不至於用在惡事之上。

備受欺凌之人,在得到權勢之後往往都會複製欺壓自己之人的行為,從被害者成為加害者。
但從水木對待時彌的態度,以及對沙代心懷愧疚與罪惡來看……水木也許不至於會變成這種人。
在得到權力與力量之後,不只是讓自己不再被為人魚肉,而是會盡可能在能力範圍內不要變成那種加害他人的人。
雖然這可能很難做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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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然而……用那個東西就是不對的,是吧?不管是用在為善還是為惡皆是如此。人類總是一而再再而三重複一樣的錯誤,總是在追求自己不該擁有的東西,渴望自己沒有的東西,並為此痛苦著……所以總是看不見自己擁有的東西哪……

說完,他便拉過水木的手臂,直接將人扛了起來。

咯:老夫就先送水木回去了,即使這個村子對妖異而言亦是不祥,但夜晚本是妖怪的時間,人類不要遊蕩太久呦!

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心,咯咯郎這番話似乎意有所指似乎又沒有。
在他帶著水木離開之後,立香等人開著通訊進行了次小型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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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文西:……我們還是把「水木先生是聖杯持有者」列做優先考量吧!雖然水木先生看上去似乎對此完全不知情,而且在他身上沒有觀測到聖杯的氣息,不過有可能是因為聖杯的所在位置在別的地方。
立香:而且先前徐福說過,這個特異點恐怕每一次時間回溯都會將水木先生的記憶重置,也許無關他願不願意。
瑪修:這樣的話是不是得找出讓水木先生回想起過往記憶的方法呢?

對於這個提議,徐福的表情十分凝重。

徐福:……我個人覺得強制讓水木回想起在這裡曾經經歷過的記憶不是很好的辦法……假如說水木真的持有聖杯,在選擇回溯這個村莊的時間的同時還重置自己的記憶,你們認為理由是什麼?
瑪修:這個……
徐福:正如我之前說過的,他已經經歷過整個事件了,保有記憶就像是已經有攻略了一樣,但為什麼他卻依然選擇把堪稱攻略的記憶重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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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文西:……因為他是這個事件中唯一生還的人吧?而且這個特異點似乎已經時間回溯很多次了,表示每一次的回溯,他的願望都沒有實現,一再地重複經歷滅村並且僅有自己獨活的結果……一般人的精神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的……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水木先生這一次的回溯跟過往有個絕對性的不同。
瑪修:因為我們來到這個特異點了,等於多了原本沒有的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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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了你■。』

模糊不清的嗓音從他們附近傳來,幾個鬼兵的模糊影子在他們身邊若隱若現。
祂們是跟在水木身邊的幽靈。

立香:你們剛剛說什麼?
『這一次■的回■多了原■不存■的你■,一定是■■■原因,所■請■們■■水木。』

鬼兵們嘗試向他們傳達什麼,然而模糊不清的聲音與身影,不管是想聽清還是靠唇語辨別話語都沒有辦法做到。
眼見鬼兵的存在越發模糊,立香他們也急了。

立香:等一下!祢們知道水木先生一直回溯這裡的時間是為了什麼嗎?他想救的「他」跟「她」是誰?

然而鬼兵沒有回答立香的問題,便在他們眼前緩緩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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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修:這……這是怎麼回事?
立香:祂……消失了?
徐福:祂們之前沒有嘗試跟我們進行溝通過,也許是因為會消耗力量的關係,所以一直都只有很偶爾的在我們面前出現身影,但既然不惜消耗力量也要傳達訊息給我們……看來祂們也快撐不住了吧?

即使模糊不清,但大致還是能夠猜出祂想表達什麼。
且正如達文西所說的,這一次的回溯與過去有個決定性的不同,就是這次多了他們迦勒底來到了這裡,鬼兵破碎的話語也印證了這件事。
即使模糊不清,但從鬼兵們的反應與動作仍然可以確定幾件事……
這些鬼兵的記憶恐怕沒有被重置,且祂們是很努力想要協助水木。
然而,最關鍵的事情祂們還是沒有傳達出去。
水木不惜用聖杯回溯這裡的時間也想要實現的願望,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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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水木先生說沙代小姐她會安排跟孝三先生的會面,希望到時候能夠有更多的線索……

雖然咯咯郎似乎透過他們推敲出那個什麼聖杯可能跟水木有關,不過他似乎以為水木想要用聖杯得到力量向上爬。
而他們迦勒底……透過觀測的資料以及這幾天的相處,他們認為水木回溯時間可能是想拯救沙代跟時彌……嚴格來說這跟咯咯郎認為水木想爬上高位其實不衝突。
姑且……就先定調成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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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劇情預計會很長,一個小段落我會拉紙鶴分隔線,看到紙鶴分隔線後聊天隨意)
黑喵之野望
我、我覺得水木對聖杯許的願望是拯救幽靈族一家(先假設持有者是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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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喵之野望 : 真的無法救出沙代跟時彌,至少也要把夫妻倆救出來對吧
黑喵之野望
黑鶴蘭│焦慮妖精在叫囂 : 對 還有很多想繼續猜的劇情我先停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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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水木在宿醉之中醒來,天狗釀的滋味令他不小心多貪了幾杯,同時他對自己居然在認識不到幾天的人面前醉倒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平常他是不可能這麼毫無防備的,更不用說居然還在對方面前直接睡著。
稍微洗了把臉後,鼠男便從庭園角落悄悄地湊了過來,並告知沙代已經安排好會面的事宜,並說明會面時間已安排於午後。
水木隨後告訴咯咯郎與迦勒底一行人這件事,畢竟他們彼此利害關係一致,孝三是他們各自尋找的目標的突破口,他覺得必須要邀約他們一起去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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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我們這邊人多,全部去的話陣仗太大恐怕會起戒心,且不知道孝三先生的精神狀況如何,若太多人不知道會不會產生反效果。
小太郎:徐福閣下,我可以隱身起來,即使在這個特異點能力受到嚴重的限制,我還是能夠隱身起來不被發現。

小太郎這麼說,但徐福似乎依然有些糾結。

立香:如果孝三先生的精神狀況不好,徐福你有什麼方術能夠輔助的嗎?

從昨晚討論是否讓水木先生恢復記憶時,她的態度感覺不像是沒有辦法,只是不知道是否適用於孝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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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要實際看到孝三先生本人的情況才能確定,但不是完全沒有方法。
瑪修:那麼讓小太郎先生跟徐福小姐和前輩隨水木先生去吧!我去兩儀小姐那看他們有沒有額外需要其他的人手。

這幾天為了維持表面上黑道家族大小姐帶隨從前來弔祭的設定,兩儀沒有辦法主動來找立香交換他們索取到的情報,某層面而言她反而是故意讓龍賀監視的對象,好讓龍賀沒有心思顧慮立香他們在村裡四處趴趴走。
不過這幾天他們作為隨從卻一直沒有在兩儀身邊出沒,龍賀也差不多開始起疑心了。

瑪修:小太郎先生、徐福小姐,前輩就拜託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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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差不多了之後,水木、咯咯郎、立香與徐福在洋樓天台那邊等沙代安排的人帶孝三過來,小太郎則是隱身在附近,為了避免額外被發現的風險,徐福另外再塞了一張符咒給他。

水木:說實話我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安排好了,我本來以為會遇到刁難
咯:為什麼
水木:怎麼說……孝三先生並非長子又失心瘋,對於望族而言是不得外揚的家醜,且這裡又是在這種鄉下封閉的地方,他會被當作忌諱的存在吧?本來以為會極力阻撓我們這些外人見他……

更不用說在宣讀遺囑那天孝三並沒有出席,看來他被龍賀家放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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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椅轉動的喀啦喀啦聲響傳了過來,家僕將恍惚坐在輪椅上的孝三推了過來。
日前僅有透過窗戶勉強瞥見身影,實際看到本人時,發現對方的狀態比想像中還要糟糕。
徐福向其他人看了一眼,得到眼神的允許後她走上前去上下將孝三打量了會兒並掐了個手訣。
在徹底探查完後,徐福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蒼白。

徐福:孝三先生的元神受損很嚴重,三魂七魄少了一半,這不是受到驚嚇所以魂魄離體……而是……
水木:而是……?
徐福:……是有人刻意使用邪術讓孝三先生變成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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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在那一瞬間湖中島傳來了淒厲的慟哭與震動讓徐福心中警鈴大作,雖然當時在離開島上之前有做個臨時加固,但看來結界似乎快要撐不下去了。
兩儀之前曾提過那裡的結界恐怕撐不過三天,算下來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孝三原本無神的眼瞳瞬間漫上了驚恐的神色望向禁忌之島,他突然自輪椅上站起,踉踉蹌蹌開始歇斯底里了起來。

孝三:咿——!!!!呃呃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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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逃離什麼似的,他不受控的直接往天台的扶手衝去。
水木跟咯咯郎眼明手快七手八腳的在孝三將自己摔死以前將對方從廊邊拉了回來。

水木:孝三先生住手!
咯:喂!你還好嗎?振作點!

立香撿起原本護在孝三懷中,如今卻四散整地的紙張,不看還好,看到上頭的東西,立香臉色頓時發白。

立香:水木先生……咯咯郎先生……這……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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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張上頭的東西後,水木的表情十分錯愕,他也抓了其他散落一地的紙張。
每一張紙上頭,皆繪滿著咯咯郎的妻子的素描。

咯:你是在哪見過這個人的!說!給我說!快告訴我!她在哪裡?她到底在哪裡!!!
孝三: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我夢裡……在夢中……
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才不是什麼夢!他是老夫的妻子她到底在哪裡!!!

一直以來態度十分隨和的咯咯郎情緒變得極為激動超乎立香跟水木的想像,徐福緊張的要咯咯郎冷靜點不要過度刺激孝三好讓她試試看是否能用些術數修復對方破碎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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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三大人說的是實話喔!」

一個聲音打斷了咯咯郎咄咄逼人的質問與混亂的場面。
他們轉過頭去,村長長田不知什麼時候突如其來的坐在旁邊高雅的咖啡座上。

長田:畫中的女性是他不存在的記憶中的心上人呢!孝三大人對那個被關在天坑裡頭的女性一見鍾情,不惜背叛家族也試圖想救她出來,但是失敗了。

他不懷好意的露出了抹笑容

長田:他中了侍奉龍賀家的「裏鬼道」的法術,因此而失心瘋還失去了記憶,若非他身上流著龍賀的血脈,不然早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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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鬼道?感覺是很熟悉卻又很陌生的名詞。

立香:鬼道?卑彌乎跟壹與的咒術?
咯:不……跟巫女女王無關

立香還來不及驚訝咯咯郎聽聞過邪馬台國的女王,對方便瞪著血紅的眼瞳憤怒的繼續說道。

咯:陰陽師其一門派「鬼道眾」,其中有一群因使用邪術而被逐出門派之人被稱之為裏鬼道……原來最後被龍賀撿去收留了嗎?你們這獵捕吾等幽靈族的邪門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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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郎的憤怒尖銳得彷彿看一眼就會被刺傷,但面對如此指控長田顯得非常事不關己。

長田:不過還真沒想到你跟那女的居然是夫妻,還以為幽靈族全部都被我們狩獵殆盡了!

哭倉村村長長田幻治,裏鬼道陰陽術者,對最後的幽靈族露出了十分嘲諷的笑容。

長田: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下一秒,一群戴著鬼面具的山伏便將他們所有人團團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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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混亂的大亂鬥了,天啊光想就覺得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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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噗基本上是寫得比較簡略,一些戰鬥畫面應該會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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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明顯針對著自己而來的敵意,咯咯郎也沒打算要迴避,他討厭人類,更不用說他們一族落得被迫害殆盡的下場都是因為人類,而眼前這個看來是裏鬼道的首領的傢伙便是罪魁禍首。
然而被針對的是自己,幽靈族被迫害與水木和立香他們無關,這是兩碼子事,他們沒必要淌這渾水。

咯:水木呦你退下,立香以及徐福也是,這裡交給老夫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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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本想說什麼,但是異常劍拔弩張的氣氛壓得整個空間瀰漫著窒息的氛圍。
水木眼角看了孝三一眼,確定對方沒有躁動安分的縮在身邊之後,他伸出手直接檔在立香跟徐福身前,要他們往自己方向後退。
他不知道咯咯郎作為妖怪那一類的存在有什麼樣異於常人的能力,又或者是否能一人應付突然出現的山伏,但他能確定的是這個時候不能有勇無謀貿然行動,一個弄不好也許就拖了對方後腿。
且說難聽點,明顯被針對的是咯咯郎而不是他們,這個時候如果插手攪和進去,對彼此而言都不好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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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支錫杖朝咯咯郎狠狠戳刺過去,那動作就像是起步槍響,戴著鬼面的山伏直直朝咯咯郎奔去將他團團包圍,毫不留情的用手上的武器直接往對方身上招呼。
他靈活的閃躲避開棍棒的攻擊,並不時格擋或一個借力使力讓山伏打向自己人,就算反擊也只是用掌將力量反推回去。

然而前仆後繼將他包圍的山伏實在太多,他索性捉住其中一個山伏的腳將對方整個人甩了起來,把意圖一擁而上的其他山伏打飛。
但這沒有解決掉所有的山伏,在咯咯郎的視線死角,突然一個錫杖正對準他的後腦砸了下去,卻隨即被一把苦無打飛,小太郎也不藏了直接從陰影處飛竄出來,順手又擲出一只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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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你……!
小太郎:咯咯郎先生,請讓我來協助您。

咯咯郎本來想說什麼,但劈砍而來的長刀讓他無暇去顧忌小太郎,他張口一把咬住刀刃,牙關緊咬扭頭一甩,看上去銳利堅韌的刀刃頓時折斷碎裂。
這個時候,水木才真的意識到咯咯郎的確是非人的存在,與其他妖異相比,幽靈族在外表上與人類幾乎是相差無幾,加上這幾日對方看似十分悠哉閒散,還有那個閒情雅致找露天溫泉,都差點忘記對方在根本上與他是截然不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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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到小太郎的中途干擾,山伏也沒有慌張,貌似已經預料會有其他干擾,於是有三個山伏便當機立斷前去牽制。
如果換做是平時,只是三個人對小太郎而言要應付不難,然而在來回幾趟交手之後,他很深刻的體會到這個特異點的異常性。
初至這個特異點遇上的怨靈(現在回想起來那應該就是名為狂骨的妖怪)三兩下就被兩儀消滅了大半,以她的能力可說是專門對付死靈這類東西,幾乎鮮少有漏網的敵對個體,因此除她之外的其他人並沒有非常深刻體會到這個特異點在他們戰鬥時帶來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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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日也沒有遇上劇烈需要戰鬥的衝突……登島那次那基本上是完全的異常狀態,那座島是連這裡的居民都唯恐不及的所在因此就先不論,這次可是真的在這個特異點的第一次激烈纏鬥。
擁有肉體以及各項力量被抑制砍半實在要命,現在的狀態有沒有到自己生前的全盛時期,老實說小太郎有點不是那麼敢保證。
但現下能拖一個是一個,雖然裏鬼道露骨的敵意的確是威脅,但目前初步看上去完全僅針對咯咯郎,小太郎倒不怎麼擔心立香他們會怎麼樣,再怎麼不濟徐福也有防禦用的術數可以阻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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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郎瞥了眼在角落盡力躲避免得被波及到的立香等人,孝三已經縮成一團,水木雖然也是一臉驚恐害怕但身體似乎還是不忘試圖護住立香跟徐福,看來他們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咯咯郎接連被山伏的攻擊逼退到天台邊,他反手接著自身的怪力直接將廊邊長達近兩公尺的扶手拆了下來並往山伏身上直接招呼。
看著單手就能將兩公尺長的實木輕鬆揮舞,想到前一刻才看對方將金屬刀刃直接咬斷,水木覺得自己原本所認知的世界與觀念似乎又再次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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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唔啊啊啊……妖怪怎麼都這樣!是都不會顧慮一下附近有人類的嗎!
立香:正因為是妖怪所以才沒在理人類的吧?

嗯……好像蠻有道理的……水木心裡這麼想

立香:但咯咯郎先生已經是非常非常溫柔了,如果是酒吞或茨木的話,依照過往慣例,這裡的所有人大概都早就開腸破肚了吧?

……過往慣例!?那個過往慣例是什麼意思!?
水木還沒來得及問立香那個所謂的過往慣例是怎麼回事,在鬥毆中一道槍響劃破了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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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台的鐘樓上射來一發子彈,咯咯郎迅速的偏過頭,子彈就差那麼一點點掠過他的髮絲,周圍的山伏也抓緊這個時機輪番抄起傢伙衝了上去。
眼見第一發子彈沒射中,持槍的山伏退掉彈殼再補了一槍,咯咯郎將手中的扶手橫在胸前檔掉了第二發,卻也因此而墜落至下方的平台。
在空中一個迴旋,咯咯郎穩穩的落到平台之上,木屐喀啦的鏗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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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咯咯郎摔了下去,小太郎也不打算有所保留,雖然實戰後發現自己的狀態很明顯被削弱許多,但對方可沒有在做任何顧慮的。
要殺了牽制自己的山伏嗎?快狠準毫不猶豫直接殺了他們是可以快速結束這場混戰,然而……
御主絕不樂見這種事,且他也不是沒有注意到,身為非人的咯咯郎即使面對將他們趕盡殺絕的裏鬼道眾感到震怒,但面對他們的襲擊,他也沒有下殺手將他們往死裡打,所有的攻擊目的都是以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為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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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郎很強,在島上看對方壓制那一大群失去理智的妖怪時他就見識過了,以對方的能力,若咯咯郎願意要將這些山伏殺死絕非難事,然而咯咯郎卻沒這麼做。
小太郎將手中的苦無轉了圈,十分刁鑽的閃過山伏的攻擊後,用力的用把手底端往他們的太陽穴狠狠敲了下去。
與此同時,他們所在的天台地板竄出了裂痕,趁著地板崩塌的同時,小太郎把自己敲暈的幾個山伏直接往樓下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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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喀啦喀啦
咯咯郎輕巧的踩著木屐,一路踏著瓦礫回到了天台之上,恍如方才的亂鬥不過只是小試身手。

長田:真不虧是幽靈族,這麼耐打臉不紅氣不喘的呢!不過多虧你這麼一鬧,我等的術式可終於有施展的空間與餘力了。

長田的聲音從角落傳來,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他已換上了法衣,戴上兇惡的般若面具。
而他的手中,托著一顆額頭繪著咒符的頭骨。
長田豎起手指,抵在般若面具的唇邊,低聲的誦念了一個咒言。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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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郎的天台戰結束後好像該交代一下兩儀跟齋藤那邊到底在做什麼齁……但實在是有點麻煩但不說明好像也不行,不然感覺就好像他們只是來湊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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