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草


【限定交流with 𝙍𝙖𝙫𝙚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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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草

紅玫磨坊附近,這陣子無論是到其消費亦或周遭徘徊的人似乎都挺多的。

當然,自己也不例外,然而他不過是去蹭張床睡,找雀莉聊聊天罷了。

「哦?這不是——」夢見草見熟悉身影便邁步向前,「雷文,對吧?我記得你呀。」

「喜歡玩弄別人舌頭的傢伙。」
𝙍𝙖𝙫𝙚𝙣

不分白天或黑夜,紅玫磨坊的生意似乎總是好的驚人,銀幣落在他們柔韌的肌膚之上,隨著床榻滾動與碰撞,清脆與曖昧交雜在一塊兒。

雷文來的次數並不頻繁,但就像是遠航後的標準行程,在返家前總會花上一些時間來光顧,把那洩不出的火氣清出槍桿。

「嘿,這麼巧。」他揮了下手,對於和夢見草的偶遇有些意外,但也不可置否。

「我也是印象深刻,夢見草。舌頭舔麻了人還能一起——」他笑了聲,又把話補完了:「快活嗎?」
夢見草

「呀——」並不介意那人所言之事,畢竟彼此都是大人了。

「這麼喜歡酥酥麻麻的感覺嗎?真令人意外呢。」他的鼻子靈敏的很,撇除食物的味道外,依稀能聞出對方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味,「給我點好處的話,我不介意再舔你一把哦。」
𝙍𝙖𝙫𝙚𝙣

「喜歡嗎?這倒不一定,畢竟上次感覺的時候太短了。」

拇指和食指尖對起,圈出了個圓,能瞧見舌尖探出時向上勾了下舔舐。比羽毛筆沾的墨更加黝黑,他的眼底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密林,陽光讓你能偶然窺見一些閃爍的光,是潛伏於叢林裡的獸,伺機而動的目光。

「哈、開玩笑的。」他拍了拍夢見草的肩膀,「一把可不能讓我滿足。」
夢見草

「這樣啊,那可真是可惜,加時要收費的。」

夢見草雙眼微睜,露出異色虹膜,毫無膽怯,直勾勾地盯著那片墨,更是伸出手指穿過圓圈,「況且我還擔心你承受不了。」

夢見草


「呵呵—— 一把不夠多玩幾次不就得了,不過讓我猜猜吧,跟Peter相處的如何呀?」


Peter,噢,Peter,那隻海豚。
雷文看起來就喜歡這種的,是吧。

𝙍𝙖𝙫𝙚𝙣

頭一回瞧見夢見草睜眼,內裏載著相異的眸色,碧綠與金黃,他有那麼一陣子熱衷於或剔透或璀璨的珠寶,或者說直到現在仍是。舌尖頂了下頰側。

別人的眼珠子可不能當作收藏。

「小瞧誰呢你。」
𝙍𝙖𝙫𝙚𝙣

雷文當然知道Peter是哪一位,儘管他從沒想過去招呼他的生意——或者說是牠——老天,有女人、有男人,他何必挑隻海豚?就算是讓他在海上漂泊個幾旬也別想。

「你是在向我推薦你的心頭好嗎?」掌心從肩頭下移,沒抓好距離的指節蹭過腰,最終拍了個響掌在夢見草的臀上。

「我就免了,海豚可沒辦法讓我勃起。」
夢見草

「小瞧誰呢?你呀,你——」夢見草笑得狡黠,「親愛的雷文先生。」

臀部傳來清脆的拍打聲,夢見草不禁挺直腰際,微蹙起眉宇,嘴角卻仍帶著笑,「啊…… 我還以為可以。」

抬手,碰觸對方手臂且往下游移,指腹婆娑手背,最終牽起那覆蓋於自己臀上的手。

「更何況—— 你也只需要把屁股抬高,這樣就行了吧?嗯,我是不懂啦。」
夢見草


夢見草將男人的手牽引至頰邊,彎起眼,將異常冰冷的體溫貼上。

「送你個回禮,噓…… 別怕。」

於是他張開嘴,發狠地往前臂咬去——
鐵鏽味蔓延口腔,這個力道勢必會留下點痕跡的,他知曉,他都知道。

他是故意的。
𝙍𝙖𝙫𝙚𝙣

哦豁,這是生氣了。
雷文沒有檢討自己輕薄的舉動,也不覺得這該是個問題,只是對著眉頭與唇角不一致的反應嘖嘖稱奇,他甚至懷疑夢見草的笑意是詛咒體的象徵之一。

嘶——他倒抽了一口氣,雷文料著了夢見草可能會為此不愉快,也許會反唇相譏或從別的地方找點碴,卻沒想過會是從手開始找場子。

尖銳的齒刺破肌膚,劃開肌理,那瞬間的疼痛感確實存在,毒液也許是從牙孔滴出,或者是唾液?雷文只感覺那股不熟悉的麻痺感以此為中心蔓延開來。
𝙍𝙖𝙫𝙚𝙣

「哈。」

「這不是很擅長嗎?夢見草。」
夢見草

鬆開嘴,他吻—— 倒不如說是舔了下傷口。

指尖輕撓著口子打轉,劃著圈,上頭唾液混雜著血絲,他輕聲說著,「不怎麼痛的對吧?但待會要好好消毒哦,我可是怪物呢……」

「怎麼,起反應了?」夢見草偏頭問著,「可不能起反應呢,雷文,還不能哦。」

𝙍𝙖𝙫𝙚𝙣

那是種劣根性,想要壓制在面前呲牙的猛獸,或者那只是幾個月盤旋的燥,些許摩擦與波動就讓人產生錯覺。由下腹向下蔓延,一下子支起了褲檔,雷文倒是不害臊,他本就是來紅玫磨坊找妓子的。

誰沒點需求還來啊?來喝茶談天的?

「怎麼就不能了?」他抽回了手,舌頭舔過傷處,兩沫交混,是最粗野的消毒方式,「又不是你給我處理,磨坊的人說能不就行了?」

夢見草

「你比我想像中還要變態呢。」夢見草眨了眨眼,伸出手,掌心隔著布料,大膽地搓揉著對方褲襠。

隨後放開男人,繼續開口道,「我可是很貴的,你呀—— 還是趕快屁股洗乾淨,去找隻海豚洩慾吧。」
𝙍𝙖𝙫𝙚𝙣

男人低聲咒罵了什麼,又快又急而難以分辨,吐出的熱氣撒上夢見草的臉上。帶著一小股菸草味與草木的氣味,雷文的戒菸行動總是以失敗告終。

他並沒有什麼耐性。

幾乎是在夢見草抽開手的瞬間,粗糙的指腹刮過手腕,壓迫過每個指節,摁疼挑逗過自己的指尖。他們並沒有緊緊貼合,還有存在著並不安全的距離,方便了雷文的活動。

空著的慣用手扣上對方的後頸,他的唇瓣有些乾燥,也許是海風刮久的緣故,但和夢見草相比寬厚的舌卻濕濡而靈活,舔舐著方才咬破自己的尖牙。
𝙍𝙖𝙫𝙚𝙣

這稱不上是一個吻,更像是一種懲罰。雷文咬破了夢見草的唇瓣,黑眸始終注視著那雙斂起的眼。

「不想被我壓著幹的話就別惹我,小子。」

他鬆開了手,又咧開了笑,好似無事發生一般。頂著難以忽視的帳篷,堪稱變臉的晃了晃那還留著血洞的手臂。
𝙍𝙖𝙫𝙚𝙣

「下回要敬老尊賢啊。」

雷文不只看著皮厚實,為人也是真的厚臉皮,才能在這一切後哼著小曲兒,向著紅玫磨坊,和夢見草擦身而過。
夢見草

對方力氣大的無法忽視,自己正試圖掙脫猛然被壓制住的手,然而在尚未來得及反應時,後頸傳來的力道以及男人乾澀的唇便貼合自己,舌尖更是探入口腔。

「唔!」

夢見草睜大雙眸,異色的虹膜映著黑。
這是他在招惹雷文之前沒有料想到的。
夢見草

而,這並不是什麼浪漫且濃情蜜意的吻,夢見草知曉。

直至分離,血的味道再次蔓延。
不同的是,這次流血的是自己。

蛇信般分叉舌的舔拭唇瓣,眉頭緊蹙,臉上的笑意少了幾分,異色的眼底更是怒視對方,啟唇。

「嘖、是誰壓著幹誰還不知道吧⋯⋯」

夢見草

最終仍抬起手胡亂地抹著唇,上頭的刺痛感依舊。

「該死的⋯⋯」
看著雷文離去的身影,夢見草喃喃。

夢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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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草
雷文好色啊!!!!色叔叔全身散發著費洛蒙我聞到了⋯⋯謝謝雷文中陪我玩交流我對的好開心哦!!

你的文字真的太好看表符好好看了我哭死⋯⋯

夢見草手賤去挑釁叔叔真的是非常大不敬了要被粉絲圍剿了 ⋯⋯⋯
𝙍𝙖𝙫𝙚𝙣
夢見草 : 這個人在說什麼啊夢見草才是人好好!!一見面就在開黃腔的色大叔還能包容,哪裡來的漂亮完美小伙子!
夢見草
𝙍𝙖𝙫𝙚𝙣 : 你怎麼這麼誇!!!我哭出來了夢見草可是在雷文手上留痕跡的爛人⋯⋯(哭出來了)
我好喜歡色大叔啊!!雷文好色情好完美喲⋯⋯ (哭著抱叔叔大腿)(偷摸屁股)(靠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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