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rumor
嗯,試著來整理一下震驚的心情。

大約從2023年臺灣MeToo運動以來,我就對所謂的「知識份子」產生了很多疑問。

理智上知道一個人的作品和行為是分開的,但我(讀者)因閱讀「A作家寫/談論些b領域議題」而認為「A作家關心/重視b領域議題」,這…在…情…感…上…也…沒…錯…吧…(如果為了保護自己而邊看文字邊時時提醒自己所有文字工作者全都心口不一實在好累)
(來個極端的假設,如果吳o益其實支持建商把森林砍光光蓋房子並以此獲暴利而且以虐殺貓狗為樂,讀者很難不崩潰吧──即使作家本人也沒有開口承諾過他是否是個這樣的人)

啊我覺得我有點說偏了。

總之,那些負面事件對我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認知失調,我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內在的衝突。
catrumor
我不禁懷疑,我所相信的文字,是否只是擅用文字者的遮羞布,紙面上寫得滴水不漏,實際上卻為那些現實我根本無法接受的行為辯駁。
每當這種疑問來襲,我就什麼文字都看不下去,「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說一套做一套?」、「會說/寫這樣的話/理論,是否只是為了賺錢賺得名聲的手段?」
信任一旦動搖,就很難再建立。
catrumor
題外話
我寫著寫著,突然在想,那些反菁英政治的民粹主義是否有點類似我這樣的情緒?
覺得既然所有人都是爛人,與其選偽君子不如選真小人

真沒想到我能有情緒上理解這點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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