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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 — 船員密話|黑豹與烏鴉 with 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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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星辰能指引海上明路,那能讀懂世界真理的他便能輕而易舉解開那些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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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烏鴉指引風帆,引領那些在茫茫大海裡恍惚的迷途羔羊。

詹克·漢特需要這樣的人才,清楚知道自己的淺薄知識無法支撐整支船隊,而他那短而精的一生裡認識的聰明人,他的前同事,帕米恩莫屬了。

他亦不擅招攬,更打著絕對會被拒絕的心態來到這次的會面,幽暗的小巷中有幾座閃著霓虹的招牌,紅燈街混亂的人潮洶湧,他側身閃過那群視錢如命的狼群,紅瞳目視那雙冰冷的灰藍。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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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克·漢特披著披風,來到一處充斥惡行獵人的酒館前,瞞著認識的隊員們在酒館與老友見面,他沒有多待,而是選擇推開大門找了一處角落,放下手裡的刀刃後坐下。

「好久不見了,帕米恩。」他瞇著眼帶著善意的微笑,他們共識了不少歲月,但其實並不熟悉彼此的狀況,只是獲取任務、回報、給錢,如此金錢利益上的關係。

亦是他不覺得能輕而易舉說動他的原因,詹克那雙帶著手套的手不自覺的抹了兩下服務生放下的水杯。

「你還待在那個肥羊身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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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過一陣雨,酒館裡客人沾過泥沙的皮革靴底與廉價酒水揉成一塊,與早些時候公爵夫人與他擦肩時傳來的淡淡香水截然不同,是混濁的氣息,屬於陰影籠罩的角落,屬於見不得光的人們。

「好久不見。」

像一道影子輕巧的穿過四周的喧鬧,帕米恩・默勒挪了挪身子讓出空位,在聽見人稱呼自己上司的方式時有些忍俊不住,倒沒有阻止的意思。

「嘿,別因為卡特拉公爵最近沒派給你工作就這麼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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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輕鬆的語氣是有一定熟悉的證明,畢竟詹克・漢特在他印象裡是做事可靠的打手,貴族私下交付的髒活可不是什麼好處理的玩意,但這人沒讓身爲任務窗口的他費心過,於是他也給錢給的爽快,令人愉快的雙贏。

伴隨良好的合作印象而來的是願意在工作以外的時間見面,帕米恩尚不清楚詹克今天為何找上他,不過對於邀約並不反感——他最近也確實需要給自己來上一杯。

「我老樣子,你呢?」
喝了口水,沒有單刀直入的詢問目的,即便是生疏的關係寒暄也是必要,何況他們的交情不僅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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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笑話,我詹克沒有別人不給委託,只有我選擇要不要接而已。
但當然他沒有脫口而出。

「我不當賞金獵人了。我組了一隻船隊,需要領航員。」他單刀直入的破題,沒有任何猶豫,拿起自己口袋裡的船上人員名單與賞金列表,以及自己的人頭金額。

有討伐對象也有賞金獵人的資料,但唯一只有詹克漢特兩邊都出現了名字,倒也是奇怪的現象。詹克接過店小二給的啤酒,拎起一杯淺嚐了口,說:「我就是來挖角的,帕米恩。

明明深知對方擁有主子,臉皮卻不薄。
詹克放下手上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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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我要的東西,那顆判斷方向的腦子,能替我的船隊全員有安心立命的船隻,但當然報酬就由你開了。」他聳肩,攤開桌上的那幾份文件。

有著高額賞金的海神格拉克斯、無戰不勝人人稱的鐵面、未知的小丑、海軍通緝犯源然,以及有著一個中二卻符合自身稱號的送葬者詹克·漢特。

一些不太像會聚在一起的人們。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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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藍色的眼眸在聽到人轉換跑道時抬抬眉毛,不過很快就恢復一貫冷靜,沒動擺在面前的酒,帕米恩稍稍坐直了身子,配合著對方的節奏進入了談正事的環節。

「很有誠意的邀約,被你肯定能力也是我的榮幸。」

垂下眼簾,帕米恩將文件反覆閱讀完才再次開口。他欣賞這樣簡單有力的交易風格,說清自身需求,也不在支付報酬上打迷糊仗。

不過在作出答覆之前,他還有些問題想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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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也是有備而來,不過保險起見,我想先了解出海的資金哪裡來。」

指尖摩挲文件的邊角,帕米恩抬起頭,決定先從現實面談起。

「畢竟你的幫手看起來很有價值。」作為勞工的價值與被懸賞的價值都是。「會是不小的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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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挪開其中一件懸賞人,上頭沒有寫下他的名諱,在詹克收納他前都還是個沒有名字的奴隸,黑髮男子指尖敲了敲紙張上的臉。

「格拉克斯,我在接下委託時的獵頭對象,我說服他到我的船上做打手,報酬很簡單,三餐飲食跟船上的住所。」他聳肩自嘲,說:「如果他還未成年我就是監護人了吧,哈哈。」

拿起另一張名單擺在格拉克斯的旁邊,一名在相關行業都能知曉的傭兵。

「這是鐵面,我們老早就認識了。」詹克拿起一旁的小照片,是一名叫洛菲的小丑,說:「我去邀請他時,他表示如果能帶這傢伙上船,便可以用報酬成立交易,報酬是不少,但從我的資產裡扣了,起碼買下的投資收益足夠聘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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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起菸盒,叼著菸的男人拿起火柴點燃,隨後順手一甩熄滅了火焰,濃煙四起,但在這酒吧裡倒是尋常事,他亦給了對方一根。

「而那名特殊人物⋯⋯等你加入我們再來告訴你發生什麼事好了。」他不覺得船上醫官的身世方便在這作惡多端的狼巢裡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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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脈也是蠻廣的。」

既然敢誇下報酬自訂的口,詹克有將資金來源算的一清二楚也是意料之內的事,帕米恩在聽男人細數一個個成員與利害關係時只是點頭,感覺對人的印象順著預測中的軌跡逐步落實,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有一定資金,船員也聽你的指揮,這確實是值得考慮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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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沒有煙癮,但作為社交的一環他倒也從不推卻,於是鋼琴家骨感的手越過桌面,熟練的的接過菸時沒忘記側過身子避免火星落在紙上。

「你們出海的目的是什麼?這看上去可不像貿易船隊。」將文件放回桌上,他一樣問的認真,僅有少許玩笑從眼裡閃過。

「要打劫的話恕我無法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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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米恩並不放過目的,這讓詹克屬實困擾,他富有節奏性的輕敲桌緣,深吸口短菸,看向右手邊那些早已變異的壯漢,一吐煙霧。

零散的片段在腦中如幻燈片般,他還能依稀記得女人高亢至讓人不太舒服的尖叫聲,帶著血淚,融化成魚腥味十足的屍塊。

死法慘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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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東西,我認識一名在五洋隱居的醫生,他是我爸的徒弟,在研究⋯⋯人類與變異體的基因融合。」他說的極度細微,他沒有任何變異,但身邊已有不少因為變異而喪生的人。

有人求於變異的方便性,有人酷愛變異後的外貌,亦有人單靠基因的變化讓病痛逐漸緩和,他所認識的醫生致力於去除副作用,但他卻感到害怕。

「總有根源,我想去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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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米恩在談話的空檔間淺淺吸了一口菸,菸草在嘴裡泛起苦味時也弭平心裡的毛躁,他因為罪惡的放鬆短暫分神,視線越過男人的肩頭,落在酒館裡大聲吆喝、身上帶著鹹澀海風氣息的其他客人上。

——那才是他認識的海上弟兄,粗魯但強悍,無視規矩或忠誠,會因為幾個金幣而像嗜血的鯊魚一樣蜂擁而上,連雇主的手也能咬下去。

如果不搭貴族的船,那麼就只能與這些人為伍,顯而易見的,風險大到像在颱風天划著小船出航。這也是帕米恩心急歸心急,一直沒將放在心裡的某個計劃付諸行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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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東西?」

少見的訝然在聽見答覆時出現,帕米恩讓目光重新回到前賞金獵人身上,今晚首次露出意外的神情。

而詹克既然說的輕描淡寫,於是他也沒有追問有所保留的理由——但有什麼念頭像菸頭的火光一樣明滅,看似微弱到即將熄滅,又因為一陣無預期的空氣流動竄出光亮。

不是為了錢財或其他利益。
詹克.漢特是願意為了找什麼東西出海的人。
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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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找人。」

擱下菸,帕米恩將手按在桌面的文件上,話說的唐突,前傾的姿勢倒是能看出認真,冷藍色的眼眸安靜而專注。

「如果算我一份資金,這份協議有彈性調整的空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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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不妥,如果對方有求於這艘怒海潛艦倒也無妨,不如說多了一處交易更有機會拉攏能人,他是真的真心希望帕米恩能加入這艘船隊,畢竟眼前男子的心思比自己細膩的多。

他靠著椅背若有所思,又吸了口菸。
深吐了口。

「說來聽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他緩緩抬高手,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這樣的談話內容對他們而言十分常見,只是此次是第一次帕米恩用自己的身分進行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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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第一次與對方會面時,那種沈穩卻帶距離感的節奏,很會拿捏他人的分寸,以及打中人心的說服技能,有時他還以為是在跟機器說話似的,毫無漣漪。

有什麼事能讓他這般較真,也是挺讓自己好奇的了。

「找人是吧?父母?手足?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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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找我的哥哥,他是我唯一的家人。」

話語間有細微的停頓,帕米恩抿了抿唇,似乎不太習慣去說自己的私事。畢竟人有一定歷練後就會知道最好別把軟肋給任何人知道,即便若真要分類,詹克・漢特還是在光譜上偏向信任的那邊的。

「——正確來說是養兄,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和此時顯得不必要的心防短暫掙扎了會,他最後輕嘆口氣,似乎與自己達成了某種妥協。

「他在幾個月前出海失蹤了,最後一個看到他的人說他被海妖抓走。」

「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但我還不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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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顯然有風險,無論是你,或是你的船員,我猜都不會想主動跟海妖扯上關係。」

「所以我先談談我的誠意。」視線回到擱置在桌面上的文件,詹克等同給他一張空白支票,於是帕米恩憑經驗在心裡抓了個數字,再往上加碼。

「啟航前就會全額支付,這筆錢會先成為出航的資金,無論我的目標有沒有達成,就算我在途中死亡——這筆錢都會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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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男子與之對視。他並沒有手足,卻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亦有兩個青梅竹馬情同手足,且人命關天,所以他並沒有推辭該任務,不如說兩人的立場一致,他需要接近真相,而這趟旅程會接觸到的生物說不定也能得知帕米恩在找尋的重要之人。

「不知道是哪個小美人魚看上了?」他略微調侃說到,輕鬆寫意的微微抬手,說:「肯定最後被救上岸,沒事的⋯⋯我答應你。」

他的船員們都有屬於自己的問題要解決,詹克心甘情願接受這些大麻煩,堅信擁有共同目標的遠洋夥伴才有珍惜的機會。

赤瞳看向桌面上那雜亂的資料,真不確定這艘船能走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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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沒有對外張揚自己的目的,只是用著退休生活來打個趣,船上的夥伴們並不知曉自己成立船隻的原因,但他們卻選擇效忠。

可能是金錢的力量,或某種程度的保護傘。

「永生之鑰。」

詹克撫摸著啤酒杯,食指接住那顆落下的水滴,輕描淡寫的表示那若有似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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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出名的無根者,傑拉爾德·哈格斯,他所有物,能夠打開永生世界,抵達神居的條件之一。他曾試想,世界灌輸了他們眾神論卻解釋不出詛咒,一概無神論的科學家父母也因此而亡。

他相信科學,他不信神。
但那些逝去的人也讓他不得不相信。
他有著努力找到起源的醫生朋友,那他想,證明所謂的神居不過就是空殼,或許也能過幫上一點忙。

「我在找這毫無線索的東西。」他攤了攤手,說:「為了解釋一個神不存在於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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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開的大方,不過帕米恩沒有提議一定會被接受的把握,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亦有極限,接近海妖危險至極,否則他大可利用貴族去尋找拜爾溫的下落。

「要是是被小美人魚抓走就好了,那我可能還會恭喜他。」

話題在分寸得宜的玩笑中短暫的變得輕盈,隨後給予的承諾聽上去甚至有幾分安撫的意味,帕米恩愣了愣,最後不明顯的勾起嘴角,沒再說話,肩膀線條倒是放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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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上去像神話,但,若不是有一定的可信程度,恐怕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追尋。」

「想想看,就不會有人去找聖誕老人。」

在聽見耳熟能詳的傳說時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帕米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其是否存在並不完全抱著悲觀的態度。

至於尋找的理由,既然詹克沒有主動提起,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以今日的進展而言,知道這些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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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船之前,我可以用我的人脈打聽看看有沒有更多情報。」

親信的身份是很方便的,知識、財富⋯⋯自古而來,許多東西一直都只在貴族的絲綢手套上傳遞。他抬起目光,口吻又回到了談交易時用上的語調。

「你預計什麼時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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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週後。」他捻熄煙霧,大口喝了一口啤酒,說:「我本來還以為要來個三五四請的打算要跟你耗,沒想到就這麼達成共識了。」

甚至來此之前他還想了好幾百個理由,說服鐵面跟格拉克斯待在這塊陸地一點時間,畢竟在這短短合作的三個月裡,行動大部分都是一起的,詹克的突然中離還讓兩人懷疑了幾分鐘。

「我還得介紹他們讓你認識認識,你們一定能合得來。」詹克露出一抹笑容,將啤酒一飲而盡後起身,將腰際內的銀幣放在桌上,示意自己請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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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桌上的資料收回。

「三週後在港口那間斜口酒吧前等我,我去接你,有什麼意外就⋯⋯老樣子。」他指著櫃檯老闆娘,想找自己時只需要和老闆討月圓酒,老闆總有辦法聯絡到,也是曾經窗口與自己聯繫的唯一方式。

「先走了。」他重拾披風,將帽子戴上,隨後伴著細雨離開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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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寫好的話要說啊,我向來很樂意配合演出。」

老實說兜兜轉轉數回後下決定才是他的行事風格,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跟餘裕,既然利益與目標有所契合,也只剩這條路可以走。

「很期待認識他們。」

沒有儀式性地握手或在文件上慎重地蓋下印章,契約在銀幣滾落在木質桌面時正式生效。直到此時,帕米恩才拿起他的那杯啤酒,秉持著談正事時不碰酒精的原則,浪花般的綿密泡沫早已消散,但這不妨礙舉杯朝人致意。

橙黃酒液隨著動作溢出少許,他笑了笑,提早換了個稱呼。

「回頭見了,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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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飛的袍角捲過混濁的空氣,一如前來時的模樣,男子一陣風般離去。

他倒不急著走,而是慢慢喝完面前那杯酒,直至午夜,月亮被濃雲吞噬,才起身離開,披著漆黑的夜色往海邊走去——面對他選擇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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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太好了吧我這就蹭上這條美麗大船 (蹭)怎麼超快就有交流圖好扯!謝謝大收留本企能夠踏取非常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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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你一臂之力 : 同船一條心,船上的寶寶們就交給你照顧了(寶寶們:?
唉時隔一年又夢幻共演我好快樂,我就喜歡他們商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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