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𝐼𝑛 𝑡ℎ𝑒 𝑝𝑎𝑠𝑡

  賤命一條。

Calm down buddy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以海為家的人都是那樣的,世代的宿命就是在船板上漂泊。停泊總是漫無目的、隨時可能翻覆因為風浪翻覆、即使倖免於沉沒也可能因為一次莫名的接觸失去做人的資格。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賤命一條。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嘿,冷靜點哥們,我又不是只罵你。」阿格里烏斯長腿一跨,在前頭的木箱上搭了個交叉。他雙手靠著自己後腦,抬著眼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盛怒的水手,「你不是也說我們這種人下賤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特別賤?」

  視線掃過水手變異的左手,阿格里烏斯笑得燦爛。十九歲,做賞金獵人好幾年,他始終不認同以海為家這句話。雖然他也從未逃避自己在海上過了半輩子這回事,但那片藍海也不等於他的家。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不過他的一輩子也還沒有多長就是了。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水手的憤怒顯而易見,阿格里烏斯的一番言論賤踏無根者的自尊,這樣不長眼的無知者理應被懲治,該讓他好好見識見識無根者的偉大。水手手中的木桶酒杯砰的一聲被放上桌,杯裡酒水四濺。粗糙的方言和打磨鋒利的匕首一同向下扎落,卻在刺上胸口前就被一條手臂生生擋住。刀尖刺破外衣、沒入皮肉。血珠成線,沿著手臂線條滴落在地。

  阿格里烏斯無視負傷的左手,右手幾乎是在中刀的同時掏出火槍。槍口在水手尚未反應過來前便狠狠插入水手口中,鐵的味道和廉價啤酒的味道混在一塊,那口感肯定不怎麼樣。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匕首被繃緊的肌肉卡得動彈不得,水手被嘴裡的火槍驚得想退後,可一時之間又無法決斷是否該捨棄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的家當。在他猶豫時,阿格里烏斯搭在板機上的食指倒是先動了──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嗚嗚嗚嗚嗚!」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水手的慘叫由喉間發出,那聲音破碎得像海獸的嘶吼。他下意識鬆開了手,痛苦的緊閉著眼,想像中被子彈擊穿腦袋的痛楚卻並未傳來,幾秒後他才試探性的睜眼,看見的是坐在原位大笑的阿格里烏斯。水手驚魂未定的跌坐在地,呼吸不斷起伏。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哈哈哈哈哈,你真的以為你值得我浪費一顆子彈?」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人就算命賤一點也不會死,畢竟子彈比你值錢多了。」他收回火槍,拔出了水手的匕首。手臂上的傷口被他用外衣隨意的綁了起來,多餘的布料被他用來擦拭火槍。染血的匕首在他手裡轉出了花,他踹了水手一腳,語帶嘲諷。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好了,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歸我了。」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
𝓐𝓰𝓻𝓲𝓾𝓼
吃飽撐著開始寫一點過去式,絕對不是因為連還沒打穿的團錄都不知如何下手
雖然好像也只有在船員眼裡是北七但不管ㄌ我還是要努力給他一點形象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