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

覺得有一半靈魂遺留在Houghton Street,一半靈魂碎在各地,有時候除了吃食和天氣、身旁的人使用的語言之外,一直缺乏現實感,也一直缺乏某種歸鄉的踏實感。

直到我那天在北車聽到阿彌陀佛姐用她鏗鏘有力的唱腔大聲吟唱,我才有種:「幹我真的回台北了」的真實感。
鹿鳴
看到阿彌陀佛姐還是這麼硬朗,但比她年輕的我媽卻已經沒辦法好好走路,好好便溺,好好表意,也有種微妙的失落感
鹿鳴
那天看到約莫60歲但外表看起來卻像40歲的超級美魔女我鄰居在我家附近優雅的站姿,也是異常感嘆,如果我媽沒生病,她應該也是類似的模樣吧
鹿鳴
我現在甚至會羨慕別人家的母女吵架,因為我跟我媽已經再也吵不起來了,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懷念我媽的各種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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